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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事件簿-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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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之一上来引路,径直绕过前院正堂往后院行去。
由于天色尚未擦黑,是以甬路两侧树枝上挂的红色大灯笼并未燃起,令人吃惊的是这些树上的叶子竟还鲜绿如新,不由得细细看去,却发现原来这些叶子竟是手工做的假叶片,绿影幢幢间令人仿佛置身于初春。——不愧是员外爷的家,财大气粗。嗳嗳,说到这儿咱家岳老哥怎么那么死心眼儿呢?若是娶了那贺三小姐,岂不是可以一辈子做雄米虫?!连带着咱也能沾沾光嘛。
忍不住偏脸望了望身旁的岳清音,见他今日穿的仍是我给他买的那件水色的袍子,腰间同样系的是我替他织的那条绶带,神情淡然自若,天生一副超尘脱俗的丰姿绝色。不由暗暗咂嘴,今儿不知又要有多少纯情少女要栽在这妖孽手上了,可叹、可叹,阿弥陀佛。
绕过重楼穿过叠院,这贺府大得简直无法想象。终于在穿过一道月洞门后到达了宴会的主场地——贺府的后花园。
我瞠目于眼前所见的情形,变态难以回神。但见满目是铺天盖地的金黄菊花,如同汪洋般几乎看不到尽头,不由得想起了那部著名的爆乳大片《满城尽带》来,这场景与之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便听得这位负责领路的贺少爷笑着道:“晚宴在敝府的陶然楼内进行,岳公子岳小姐是想先在此处赏菊呢,还是先前往陶然楼内喝茶呢?”
岳清音便道:“在下兄妹便先在此处赏菊罢,贺少爷请自去忙,过后敝兄妹自去陶然楼便是。”
贺少爷点头行礼离去。我便随着岳清音漫步于这花海之中,静静欣赏这难得一见的花事盛景。
正慢慢走着,忽见前面有两人立在花丛中说话,其中一个无意中向着这边瞟了一眼,忽地挑眉笑道:“岳贤弟!岳小姐!多日不见,近来可好?”
另一人便也倏地转过头来,惊喜之色溢于言表,轻呼了一声道:“岳、岳小姐”
这两位正是段家兄弟,老大段思和老三段慈。双方近前一番行礼招呼,见段慈的一双含情眼只管望在我的脸上,段思暗笑一阵,拉了岳清音道:“走走,岳贤弟,我家老二正在陶然楼中喝茶,咱们找他去!”便不由分说地拉扯着岳清音去了,顺道还带走了长乐和绿水。
段慈红着脸,眼中欣喜之色仍未褪尽,轻声地道:“不成想小姐灵歌小姐今日竟然来了”
我点头,如实答道:“因灵歌有位闺中好友,平日极难见得一面,今日她也受邀前来,想着机会难得,便也来了。”
段慈倒不介意我不是为他而来,仿佛只要我来了他便已经满心欢喜了。于是关心地道:“不知灵歌小姐的闺蜜是哪一位,可已来了?”
我四下张望了张望,见附近皆是三三两两徜徉于花丛中的赏花之人,却并未见到田心颜或是柳惜薇的身影,便答道:“想是还未曾来,无妨,总归一会儿晚宴时便能见到的。”
段慈“哦”了一声,定定地望着我没了话说。不愿在这里傻戳着,我轻声道:“三公子,不若我们走走,可好?”
“好、好!”段慈如奉纶音,连忙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我先动步,我便向着那贴满了假树叶的树丛中行去,以免被无聊之人看到又惹背后口舌。
于花中慢行,看了一会儿便觉眼晕,索性抬眼去看那略显阴沉的天空,听得段慈在身旁有些担心地道:“灵歌小姐身体不舒服么?要不要小生去找郎中来?”
我摇头,笑道:“比起成片的花来说,灵歌还是更喜欢一株两株的看起来清爽。”
“正是、正是,小生亦有同感,这花儿太过绵密,反而失了清雅,”段慈连连点头,“既如此,不若我们去、去个清爽些的所、所在罢”说着脸便又泛了红。
我才待点头,忽地一阵冷风刮过,吹起无数的花瓣来,如金色的雨般纷纷落下,直洒了我与段慈一人一身。轻轻拍落肩头与身上的花瓣,正要摸索着去弄掉头上的,却被段慈抢先一步伸出手来,小心地拈下粘在我发丝上的花瓣。
我立着未动,低了头由他动作,忽儿不知是来自潜意识还是无意识的,微微偏了脸向旁边一望,却见一个穿着紫檀色袍子的身影便立在不远处,那对比夜还黑的眸子深深地凝望着我,眉眼依然俊朗,只是面容总似憔悴。
我转回脸来不再看他,只向段慈轻声地道:“风有些凉了,我们去陶然楼内坐罢。”
段慈忙应着,同我一齐转身往回走,我知道我的背影还在那人的眼底,于是愈发走得冰冷残酷,冬风又起,漫天黄花,天空更加的阴沉了。
登楼·双刃
陶然楼坐落于菊花丛中,朱漆彩梁,高逾百尺,端的个“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走近前时还可闻见一股淡淡的新木头的味道,显然这楼是为了本次赏菊会特意新盖的,不由再次感叹贺家的财大气粗、一掷千金。
此时天色已经擦黑,陶然楼内灯火通明,由正门进去,贺家少爷之一正在门口迎着,见了我与段慈便笑道:“今日之会纯乃私宴,因此不涉官职品阶,二位可随意就座,由一层至七层均设席位,里面请!”遂叫过一名丫环负责引路。
段慈便望向我,轻声道:“灵歌小姐想去哪一层?”
“灵歌自是要同家兄一起,”我道,“只是不知家兄现在哪一层。”
段慈笑道:“岳公子想必正同小生的两位兄长在一处,不若请灵歌小姐暂在此处坐候片刻,小生往各个层去找上一找?”
我摇头道:“不必,我们一同挨层去找罢。”
段慈关切地道:“这楼太高,一层层上去,只怕灵歌小姐会疲累”
我好笑地望着他道:“灵歌哪里有那般弱不禁风呢?走罢。”
段慈不好意思地低头笑笑,遂不多说,两人沿了楼梯一路往上,见这陶然楼的内部布局分为东西两侧,中间由走廊隔开,每侧四间厅,走廊两端的尽头是楼梯。厅与厅之间也并非完全隔断的,皆是由一整面似墙一般的纸制屏风相隔,纸上画有各色帷妙帷肖的花鸟鱼虫人物山水,倒也别致高雅。
岳清音与段家兄弟在第三层东侧由南往北数第二间厅内,事实上几乎所有的客人都集中在东侧的厅,因为听说待晚宴开始后在东面的菊花丛中临时搭起的高台上还会有一些歌舞表演助兴。
推门进得厅内,我不由先怔了一怔,见厅中唯一的那张大黄梨木圆桌旁除了坐着岳清音和段家兄弟之外,竟还有步九霄和季燕然。想他是从另一端的楼梯上来的,因此要快上我们一步。
低了头走上前去挨个儿向几人行礼,不去看任何人的脸,礼罢坐至岳清音的身旁,便有小丫环添了副茶杯碗筷上来,长乐和绿水立于门边随时伺候着,另还有段家兄弟带来的三名小厮,季燕然与步九霄没有随从。
段家兄弟刻意地令段慈坐在我的身旁,于是众人围桌而坐后,不知怎么的我便与那季燕然正坐了个面对面,无意中抬眼,见他一边端了茶杯一边拿黑溜溜地眼睛望着我,目光相遇,他便轻轻地给过来一个笑容。
我别过目光,望向敞窗外已彻底黑下来的天空,没有星月,只有鬼魅般慢慢侵入的雾气,在屋檐上悬着的黄色灯笼映照下竟也有着些许暖意。
男人们开始聊天说笑,岳清音本就寡言,段慈亦生性内向,加上步九霄的不苟言笑、季燕然的深沉内敛,整个饭桌上基本就是段家老大老二在活络着气氛。
一时听得段二公子段想笑着向季燕然道:“季大人,听说您的好事将近,不知几时请咱们兄弟喝喜酒呢?”
季燕然似是被茶水呛了一下,连连咳了几声,干笑着道:“什么好事?季某怎么不知?”
段想正好与他挨着,大大咧咧地伸手拍上他的肩膀,脸凑过去佯作耳语却又大着声笑道:“咦?这样的好事大人还瞒着我们作甚?!我们可是已经准备好了贺礼,就等大人给我们发请帖了!”
季燕然既无奈又好笑地摇着头,道:“季某不曾相瞒,关于亲事,季某尚无打算,段公子所听来的想必皆是些爱开玩笑之人的随口言谈,莫要当真才是。”边说着,目光边有意无意地向我这边瞟过来,我抬手捋了捋自己额前留海儿,将这意味不明的目光悉数挡回。
段想笑着道:“季大人啊!无风不起浪!如今朝中十之八九都已经知道了您同贺家小姐的喜事将近,事到如今怎么还不肯承认呢?!”
季燕然只是笑,索性不再言语,段想便转过头来看看段慈和我,笑道:“老三,你傻愣着做什么?还不给岳小姐倒茶?!”
段慈连忙应着伸手去拿茶壶,而我的杯子却还满着,便道:“不劳三公子动手,还是让灵歌来给诸位倒茶罢!”说着抢先去拿那壶,却谁料才一握上壶柄,段慈的手便也跟着握过来,一下子握到了我的手上,两个人触电般地齐齐缩回手,为了赶快将这尴尬掩饰过去,我连忙重新伸手去拿那壶,又不成想段慈竟也抱了同样的念头将手伸了出来,两人再度将手握在了一处,便听得那段想登时爆发出一阵大笑来,直把段慈窘了一个大红脸,飞快地收回手去低下头不敢再抬,我也只好垂了眼皮儿佯装什么事也不曾发生。
便见季燕然忽然起身,长臂一伸将壶执过,笑着道:“还是由季某来罢”
才要给挨着他坐的步九霄倒上,便听段思连声道:“嗳嗳!怎能让季大人亲自动手呢!默风!还不快过来把壶接过去!”
那叫默风的段府小厮连忙赶上前来将季燕然手中茶壶接过,挨个儿替在座之人杯中添茶,季燕然只好重新坐回椅上,见段想仍在那里大笑不止,隔着段思伸臂去拍段慈的肩,道:“你小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是想做什么?!看我回去不揍你!”
段慈又急又羞,小声地道:“二哥!你、你别说了!这、这不是”
段想便只管大笑,惹得段思直瞪他。我起身走至绿水身边,附耳对她低声道:“且去打听打听看柳小姐和田小姐来了不曾,若来了便告诉她们说我在七层等着,请她二位前往一叙。”
绿水领命出得房去,我转身折回桌旁坐下,低声地向岳清音道:“哥哥,灵歌同心颜姐姐及另一位姐妹约好了在一处喝茶,可否不在这里坐陪了?”
岳清音颔首,问道:“你们约了在哪一间?”
“在七层,只还未定好房间。”我答道。
“去罢,莫要胡闹。”岳清音道。
我点点头,凑近些身去小声对他道:“哥哥记得莫要多喝酒,夜间风凉了叫长乐去马车上取衣服和手炉”
“去罢,莫再啰嗦了。”岳清音面上淡淡的,语气却很是轻柔。
我冲他眨眨眼睛,起身向其他几人行了一礼,道:“灵歌与几位姐妹约好了一起喝茶,恕不能多陪,还请见谅。”
段想闻言率先睁大了眼睛看向我道:“岳小姐几时回来呢?”
我笑笑,道:“说不大准或许要到明日了。”
“这”段想看了看段慈,又向我道:“不知岳小姐那几位姐妹可欢迎男子加入?”
段慈一听更是窘了,急声向着段想低声道:“二哥!你、你又乱说些什么!”
我只好笑着道:“只怕姐妹们相见会有不少体己话儿要说的。”
“哦”段想有些失望,向段慈使了个眼色,大约是想要他自行争取与我在一起的机会,段慈羞且恼地瞪他一眼,低了头只作未见。
我便离了席准备往外走,却见门忽地开了,进来的正是贺家两姐妹及贺家的两位少爷,于是在座之人皆都起席招呼,贺氏姐妹穿了玫瑰红的裙衫,面若春花娇艳可人,巧笑倩兮地向众人行礼客套,两对美目各自望住自己的心上人,情意绵绵道不尽,心事重重诉还休。
我趁了乱悄悄地步出门去,径直由楼梯一路向上攀,直至上到陶然楼最高的第七层,方才推开东侧一间黑着灯没有人的空厅躲了进去。
想那柳惜薇与田心颜当不会这么快地上来,于是便也没有急于点起灯,只摸着黑在窗前椅上坐了,望着雾气渐浓的窗外出神。不知坐了多久,忽听得隔壁房间门响,似是有人进去了,却也没有点灯,半晌不见动静,难道是同我一样地在窗前坐着发呆?
因两间房只隔了一层纸制的屏风,是以隔壁房间的声响听来倒也清楚。那人一直静静地不曾作声,倒让我也不好现在将灯点起,免得被对方误会我是在这里暗暗窥视或者窃听什么。
良久,忽听那人轻轻地长长地叹了一声,喃喃着道:“娘啊您可知道儿子此刻为了那个承诺承受着怎样的煎熬么”
这声音险些惊得我从椅子上滑下去——怎、怎么会是他呢?季燕然?!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并未听见我对岳清音说的话,是以绝不是为了找我才来这七层的或者他其实是同我一样,只为了站得高些,看得远些,以此来排解胸中郁结?
他口中所说的承诺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我坐着大气儿不敢出,生怕他发现了我,紧接着他便不再作声,屋内又是一片静默。正当我坐得全身僵硬四肢冰冷之时,一阵冷风带着雾气由窗口刮了进来,吹起我的发丝,巧不巧地便有那么一两根发尖钻入鼻孔,未及防备“哈啾!”一声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便听得那厢里季燕然走至屏风边上带着好笑的语气轻声道:“灵歌?”
“嗳。”我只好应声,起身去将窗户关上。
“你在此处做什么?”季燕然仍是好笑,“黑灯瞎火的。”
“季大人不也一样黑着灯待了许久了么?”我淡淡地道。
“喔为兄为兄是想上来透透气的,”季燕然在屏风后面笑,虽然看不到他的样子,但也可以想像得到此时他必是习惯性地一手摸了鼻子在那里干笑。“贺家两位少爷同段二少爷在下面猜拳喝酒,为兄便找了个借口溜了出来,想到这最高层的楼上登高望远静一静心,不成想竟又在此遇到了灵歌妹妹。”
“十分抱歉打扰了大人静思,灵歌这便告退。”我举步便欲向外走,却听他轻轻地唤了声“灵歌”只好立住,问向他道:“大人还有何事?”
季燕然沉默,许久方低声地道:“灵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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