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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染瑕-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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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并非朝廷之人,墨羽阳却暗中给了他许多特权。
但是,面对诸多特权,上官轻云却依旧低调收敛,并未因自己成为墨羽阳的宠臣而恃宠而骄,所以愈发得到墨羽阳的赏识,却也更让他心痒难耐。
这样的心痒,终于在积蓄了一段时间之后,集中爆发,上官轻云隐隐察觉到墨羽阳异样的亲昵,加之先前傅尔焰的猜测,除了公事之外,他尽量避免与他单独相处。
这日,墨羽阳以上官轻云引荐的人为他办妥了一件相当重要的一件事为由,特意请了上官轻云到府参加酒宴。
参与酒宴的不仅有墨羽阳在朝中的心腹大臣,也有在上官轻云引荐下,向墨羽阳靠拢的几位年轻大臣。
对于上官轻云引荐的人,墨羽阳启用前或许有些犹豫,但是,数次试探下来,他却发现上官轻云引荐的几人不仅才智过人,甚至比他一手培养起来的手下还要干练,让他渐渐放下心来。
酒宴进行到一半,墨羽阳示意蔡益主持场面,自己则邀上官轻云前往后院小酌,说是有要事相商。
无法当众拂了墨羽阳的面子,上官轻云只得从命跟随。
在四王府美轮美奂的花园凉亭中,美酒佳肴已布置在凉亭内石桌上,月色洒在园中百花之上,弥漫着一丝迷蒙雾气,让人心醉。
上官轻云略带拘谨地随着墨羽阳坐下,静候吩咐,却不想墨羽阳并不急着谈论要事,而是破格为他布菜添酒,十分亲和。
上官轻云长睫微垂,收起了眸中的警戒,恭敬地询问:“请问王爷有何要事,要在四下无人之时谈论?”
墨羽阳微微一笑。
“别急,喝酒。我先干为敬。”说完便执起酒杯,一饮而尽。
见墨羽阳如此,上官轻云也不得不仰头饮下杯中酒,也因此错过了墨羽阳眸中闪过的得逞之色。
☆、121 理智全失
饮完第一杯酒,墨羽阳又迅速为上官轻云满上第二杯,所说的事也只是一些称赞他为其尽心尽力的客套话,丝毫不着重点。
上官轻云心中渐渐升起疑惑,心觉不妥的他正欲婉转告辞,却发现一股莫名的灼热感自小腹燃起,并渐渐向四肢百骸蔓延。
上官轻云心中一沉,这种感觉对他来说太过熟悉,与迷情蛊发作时十分相似,而程度却要重上许多。
他中计了。
他没想到,墨羽阳身为王爷,谨慎掩藏了自己的特殊嗜好那么多年,却会在此刻不惜暴露,对他用药。
上官轻云暗暗运功尽量压下体内阵阵袭来的热潮,面色微异,唐突地朝墨羽阳拱手拜别:“轻云酒量不佳。王爷,若无别的事,请容轻云先行告辞。”
说完,便要匆匆离去,却被墨羽阳一把拉住手腕。
“轻云何须着急,若是醉了,在府上休息便可,我特地命人为你准备了房间,以后你无须再回你的小破屋,直接在我府上住下便可。”
连房间都备好了,看来他已预谋许久。
上官轻云忍下心头厌恶的不适感,尽量保持着从容淡定,声音微沉道:“王爷请放手。”说完,手腕一翻,挣脱了墨羽阳灼热的大掌,顾不得行礼匆匆离去。
墨羽阳瞪着上官轻云的背影,面露阴狠怒意,他特意命蔡益下了大量精纯的合欢散,却发现居然对上官轻云无用,对方几乎连脸色也都不曾变化。
而若要强要了他,且不说以上官轻云的性子事后会如何,光说他自己,就不舍得弄伤他,而且若要硬拼,他的武功恐怕不及上官轻云。
因而,墨羽阳只能眼睁睁看着上官轻云走出四王府,却发作不得。
蔡益打发了前厅与宴的大臣们,便匆匆来到后院,当他发现后院只剩墨羽阳一人在那儿喝闷酒,满脸**中伴随着怒火,而上官轻云已毫无踪影时,稍稍一愣,随即靠近墨羽阳。
墨羽阳一见蔡益反手便是一掌,蔡益高挑的身子毫无防备地倒向一边,清秀俊逸的脸庞立刻隆起高高的红肿。
他吐出一口血,沉默起身,低头站在一边,等着接下来的责罚。
“没用的东西,连这点事都办不好!我让你用最好的药,最大的剂量,你却阳奉阴违,上官轻云吃了一点反应都没有!”
蔡益单膝跪地。
“请王爷责罚。”
墨羽阳似还不够解恨,一脚踹向他的肩头,将他踹倒后,重重踩住,冷冷一笑:“你倒是说,我该如何责罚你的过失?”
蔡益难堪地撇过头,依旧寡言。
墨羽阳奸邪的眼微眯,盯着面无表情的蔡益,心中愈发厌恶起来。
又是这副了无生趣的表情,让他看不清他此刻的想法!
“既然今晚我得不到他,那么就拿你来解火!”
话音未落,墨羽阳直接一下扫落石桌上所有东西,强硬地扯过蔡益,将他背朝自己压在桌面上,一把掀开他的长袍,褪下两人的长裤,便直接一个挺近,无情地进入了他。
感受这墨羽阳不断在自己身上驰骋,蔡益渐渐神情恍惚,自己居然在花园中,被人强压在身下,行苟且之事。
强忍的耻辱与绝望,让他甚至有冲动与他同归于尽,然而家人们哭泣流血的面容却硬生生将他拉回现实。
他明明出生高贵氏族之家,武艺高强,一表人才,而现在却不得不臣欢膝下,这样的屈辱何时才能结束
上官轻云强撑着意志艰难,故作镇定地步出四王府,才允许自己稍稍松懈。
他穿过阴暗的小路,想挑近路回到自己小屋,然而勃发的**却让他艰难地扶着墙根,喘息着,略带呻吟。
清润俊逸的脸庞布满潮红,浑身仿佛置身于烈火之中。
他不由地暗咒一声。
不用猜,他也知道那杯酒里下的剂量,恐怕能让大象都发情,即便忍耐力极佳的他,也难以抵御,值得庆幸的是,他当机立断出了王府,不然后果难以想象。
他暗暗用功抵挡难以浇灭的**,脑海中拼命回想的是傅尔焰带着清泪的脸庞,若是他此时失控,伤心的必然会是她,而她也是他最不愿伤害的人,两人的关系好不容易恢复至此,他绝不允许任何变数!
路旁放着的不知是那户人家的水缸,上官轻云一个猛子将头深深扎入水中,冷却自己的思绪,直到冷水的凉意遍布全身,才抬头。
湿透的乌发披散在他肩头,白皙透明的肤色依旧带着异样的红晕,然而布满情潮的双眸却带着清冷,他暗暗咬紧牙关,继续向自家小屋走去。
只是,冷水的暂时冷却,对于如此大剂量的媚药来说可谓杯水车薪,几乎是离开水的瞬间,体内的灼热再次蒸发着他的神智。
当他回到自家小屋门口时,清冷的双眸已完全被**所占据,视线也因热血逆流而变得模糊,凭借着仅存的神智,他紧紧锁上屋门,以免有人意外闯入而失了清白。
但是,当他刚锁上屋门,一道馨香馥郁,玲珑有致的女体,便不知廉耻地倚靠了上来,一双莹白柔荑撩拨地在他胸口划圈。
明明是一张全然陌生的脸,香味、声音却与他心心念念的人儿如此相似。
“奴家,等你好久了”
上官轻云暗道一声遭,媚药的效力却在此时全部爆发,身上血液沸腾得愈发激烈,脑海里轰的一声,理智全无。
他仿佛发情的野兽,双目猩红,剧烈喘息,一把将女子推倒地上,直接撕开了她身上的衣物,扯掉她的亵裤,在她的惊呼声中,丝毫不曾怜香惜玉地占有了她的娇躯。
“好痛!不要!”
干涩的身子,因他用力的挺进而疼痛,女子的双手推拒着他精壮的胸膛,娇弱光滑的肌肤因与粗糙地面的摩擦而留下一道道血痕,梨花带雨的面容上布满痛楚,可是这一切都阻止不了完全失去理智的上官轻云。
在女子凄惨的哭喊声中,他一次次将自己深埋入身下可怜女子体内,洒下一片片灼热,直到药效渐渐退去,神智开始渐渐恢复。
☆、122 虚惊一场
上官轻云直直瞪着眼前陌生的容颜,以及被摧残得极为可怜的玲珑身躯,而自己居然深深埋在她体内,他脑海中一片空白。
一切究竟是如何发生的,他还有些模糊。
她是谁?为何会在这里?她究竟有什么目的。
无数个问题充斥在他的脑海之中,却汇集成两个字——焰儿!
若是她知道了,她会如何想他?纵使他有再多理由,恐怕她也会坚持一辈子与他老死不相往来吧?
他的心沉到了谷底,向来从容淡定的神色变得极为沉重,明明激情刚过,他却觉得四肢冰冷,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
他该如何处理眼前的女子,如何解决这样的难题,才不至于让焰儿从此离开他的生命?
就在他努力思索摆脱窘境的方案时,因上官轻云纵情过度而短暂昏阙的女子幽幽转醒,迷蒙泪眼微微张开,望着眼前赏心悦目的男色,女子嫣红的双唇溢出一声轻喃:“上官哥哥。”
上官哥哥?
上官轻云的双眼微微瞋大,熟悉的声音,熟悉的呼唤,难道
他伸手在她脸颊与脖子连接处摸索着,未久,摸到一丝肉眼几乎难以擦觉的突起,不顾身下女子轻声唤疼,将边缘拨开,揭下了整张人皮面具。
掩藏在面具下的真实容颜,正是先前他一直在担心会有什么反应的傅尔焰。
上官轻云又恼又怒又喜,纠结的神色,让尚处在茫然中的傅尔焰立刻清醒。
望着他手上的人皮面具,看着他脸上皮笑肉不笑的诡异神色,再结合刚才他脸上的震惊与绝望,对他了解颇深的她几乎不用动脑,便知他恐怕是在担心,得知他与其他女子发生关系后,她的反应。
傅尔焰干笑着撒娇,企图以自身的狼狈博取他的怜惜。
滟滟水眸泛着楚楚动人的光芒。
“上官哥哥,人家好痛呢!”
明知道她在耍赖,他却发作不得,沉着脸,一声不吭地将她自地上抱起,移动到床上,并翻找出上好的金创药,细细涂抹她被粗粝地面划伤的背部。
期间,他一言不发,专注着手头的事,让她忐忑不安。
明明她才是受害者,全身上下现在还泛着酸痛、刺痛、各种痛,可他居然是那个摆脸色的人。
待他为她上完药,她立刻翻身,面对他难得板起的俊容,说道:“今天幸好是我易容,难不成你还期待是其他人?若真是其他人,你打算怎么办?”
“纳为小妾,迎回府,与你平起平坐。”他冷冷地说。
傅尔焰俏脸一僵,被他一句话气得几乎语无伦次。
“你,你你你,你居然敢把我当小妾?不对!你居然敢纳妾?也不对!你居然想和其他女子发生关系?”
上官轻云盯着她满脸通红,几乎要喷泪的激动神情,终是不忍再刺激她,长叹一口气:“看来我是被你吃定了。”
不等她有所反应,他张开双臂,拥她入怀,头埋于她颈窝,深深嗅闻着她特殊馥郁的体香,轻轻道:“幸好是你,我因此无比感激上苍。”
他醇厚低沉的悦耳男声中暗藏的情意抚平了她的激动,嘴角挂出一抹满足的笑意,她回拥着他,享受着这难得的静谧。
只是,脑海中有一严肃的问题,她不得不确认。
“你为何会身中媚药?是不是那个变态做了什么?”
无需上官轻云回答,突如其来的问题让上官轻云脸上闪过一丝难堪,即便他瞬间恢复常态,对于傅尔焰来说却已足够。
“墨羽阳,我的男人你都敢动!我要让你付出代价!”
上官轻云心中瞬间掠过些许不安。
之前也是,这次也是,自她伤好内力开始恢复之后,她便愈发不安分起来,看来他和墨澈的话对她来说约束力都不够,要如何才能让她安心待在能让他放心的地方?
真是头疼啊
已过三天更,天虽尚未敞亮,却已离日出时分不远,四王府中,扫洒奴婢,厨房伙夫已渐渐开始走动忙碌起来。
蔡益赤裸着上半身,力竭地趴在凉亭内的石桌上,沁凉的夜风吹拂着他裸露在外的细致肌肤,上面布满了斑斑驳驳的青紫红肿,极其狼狈。
或许是因为此刻的他有碍观瞻,亦或许是因为他脸上格外阴暗的脸色,但凡经过凉亭周围的人都绕着走,以免自己成为他或者王爷的眼中钉。
对于墨羽阳的特殊性向,王府的人多少都有耳闻,却不敢向外传,不仅因为墨羽阳是他们的衣食父母,且王府的每一个人曾经都看过墨羽阳对待泄露他秘密的人的残忍手段。
那凄厉的叫声至今还在王府下人的耳边徘徊。
在这里做事,少说多做方为生存之道。
即便几乎所有人都躲避着他的狼狈,蔡益却愈发憎恨起此刻肮脏的自己。
为什么他至今还活着?为什么不能让他早点死去?
墨羽阳完事之后,离去时的大笑,让蔡益眼中浮现出深入骨髓的恨意,而这样的恨意,他却只敢在四下无人时,表现出来。
是墨羽阳!
是他在多年前,他还是一刚及弱冠,处世未深的年轻公子时,垂涎他的美色,用对上官轻云同样的手段,强占了他的清白,只是上官轻云幸运地躲过了一劫,而他却从此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为了控制他,让他心甘情愿供他亵玩,墨羽阳秘密囚禁了他的双亲与兄弟姐妹,美其名曰照顾,实则以他的家人为人质,强迫他做他不愿做的事情。
然而多年来,不管他如何查找,却找不到任何关于他亲人所在的蛛丝马迹。
他曾经试过反抗,但是反抗的结果却是一截送到他面前的,他幼妹的手臂,上面带着他送幼妹的金手链。
渐渐地,他学乖了,知道伪装自己的情绪,知道服从的必要,也渐渐取得了墨羽阳的信任,只是这样的折磨究竟还要持续多久?
他死不足惜,却不能连累自己的血亲因如此荒诞的原因而命丧黄泉。
蔡益的眼前突然闪过了一道身着黑底红边华贵锦服的男子身影。
那名男子浑身泛着邪气,对他伸出手,问他要不要和他联手。
若是他此刻还会笑,他恐怕会失笑出声。
他蔡益,与那名男子,明明身处不同阵营,两人甚至可以说明里暗里交手过多次,他居然敢站在他面前,问他愿不愿意联手绊倒墨羽阳?
真是个奇怪的人呵
可是,绝望如他,竟觉得,他的方法或许值得一试,虽然对于对方究竟有何方法,他一无所知。
☆、123 无奈情意
经过一日的整修,上官轻云不得不离开这里,再次回到四王府。
离开前,他不放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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