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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嫡女-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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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绝望了,她像是走在一条黑暗的道路上,半点的光明也看不见了。“我恨她!爹,我恨她!她得死,一定得死,绝对不能活着!”阮碧兰几乎是拼着全身的力气吼出了这么一句,宋珩,她好恨,真的好恨,恨不能拿一把刀子捅死了她才好。“爹知道!爹知道!”阮明道连连应着,他哪里是不知道,别说是碧兰了,就连自己都恨那个人恨得牙痒痒的,但是光是恨着有什么用呢,那女人居然是武功高得出奇,暗杀都杀不了她。阮明道再清楚不过了,宋珩这个女人是绝对不能留下的,只要有这她的存在一直在背后扯着他们阮家后腿,阮家一定会倒霉。眼下就是一个再好不过的例子了,但是要怎么杀了这个女人,这件事情不能操之过急,现在他官位连降三级,首先还得想着怎么将自己的官位给弥补回来。想到这个,阮明道就恨上了沈从墨,这个小子一贯是呆在藏剑山庄像是个贵方小姐一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么就突然之间就出来了,还帮着宋珩同自己作对,偏偏沈家同萧太后家有些渊源,而沈从墨的手上还有圣祖皇帝钦赐的丹书铁劵,如果今天不是这个小子突然之间出现,陛下卖给了藏剑山庄一个面子,自己这事根本就不会这般的严重,连降三级啊,陛下什么时候对自己有过这般的惩处。然而,沈从墨这个人是绝对不能动的,就算是要动也不能在现在这个时候动手,就像是宋珩一样,现在朝堂之上谁不知道他们之间交恶,要是现在宋珩或者是沈从墨发生了一些事情,肯定第一个就会想到他的身上来,眼下正是关键时刻,再被有心之人稍加利用,只怕自己是又要遭殃了。“爹!杀了她!杀了她!”阮碧兰像是看出了阮明道的迟疑,她也晓得眼下这个时候是颇为严重的时候,可她就是咽不下这一口气,不杀了宋珩,她就是寝食难安,只有杀了她,她才能够日安食,夜安眠。 阮碧兰紧紧地攥住阮明道的手,她那尖锐而又细长的指甲几乎是要扣进了阮明道的肉里头,那刺痛从阮明道的手上传开,阮明道看着自己这个固执无比的女儿,他很想告诉她,眼下真的不是动手的好时机,一旦动了手他肯定是要逃脱不开关系的,要是被人查出一点蛛丝马迹,他头顶那乌纱帽都是要不保的,可看着她那一双已经被仇恨彻底蒙蔽了的眼睛,阮明道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爹,如果不杀了她,那么就我去死!”阮碧兰认真地看着阮明道,她是说真的,宋珩不死,那么她就去死!宋珩和她之间注定就只能留一个!阮明道看着这一张脸,他想了十五年前,她也曾经用这样的眼神望着他,一声一声地道:“你就——你就真的想要我进宫伺候他不可么?”那个时候她的声音是那么的绝望,甚至于有着一种心如死灰的感觉。当初,他是怎么回答的?“去吧,这为了阮家的荣耀,就当是为了我,去伺候他,为了阮家为了我,你得当上皇后。”阮明道想起来了,当时的他是这么对她说的,然后看着那一双眸子渐渐地从绝望带上了憎恨。然后,他看着她坐上了宫中派来的轿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他。再见面的时候,她已经是成了妃子,湘妃。在礼数上,他还要朝着她行一个礼,然后尊称一声“湘妃娘娘”,她的声音空洞无比,眼神里头却是充满着仇恨。“我会好好地伺候他的,我会坐上皇后的位子的,可你——会后悔么?”“爹!”阮碧兰见阮明道迟迟都不肯答应自己,以为他心底里头还是有着旁的顾及,心中有些恼怒了一些。她是他亲生的女儿啊,他不是一向说自己是他手掌心上的宝么,为什么这样一件小事情都不肯答应她呢!阮明道被这一声叫唤拉回了心神,他有些困惑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会在这个时候走神,且想起了那么多年前的一些事情,他不该去回想那些个往事的,而且这些往事也早就已经埋藏在地底之中才对。他看着一脸期许地看着自己的阮碧兰,原本还有些迟疑的话是半句也说不出来了,他点了点头。“爹答应你一定会除掉宋珩的。”阮明道应着,他是一定会除掉了宋珩的,不管是为了碧兰还是为了自己!阮碧兰听到阮明道这么说,她这才露出了笑脸,这一牵扯了之后,她恍然觉得自己身上实在是疼的厉害,就连这脸也格外地疼,一抽一抽的,她怕自己再说话会影响到身上还有脸上的伤势,乖乖地趴在那边半句话也是不敢再说了。她知道的,只要爹答应了她之后就一定是会为自己做到的,就像是从小到大那样自己喜欢的东西爹都一定会帮她达成,这一次也不会例外。
阮明道这中午的时候早早地走了,这晚上的时候还是去参加宫宴的,这下午的时候,东极的两位皇子同百里流觞还有西芳的晚晚公主一同打了猎,晚宴之上倒是有着不少的野味,通过御厨的妙手,倒是色香味俱全,光是闻着味儿就足够叫人胃口大开了。人人都以为阮明道遭遇了这官降三级的惩处之后,他应该是心情极其的抑郁,可到了晚宴的时候,大家伙瞧着那阮明道的脸色还是神色如常,甚至在瞧见宋珩的时候,那神色也没有多少的异色,坦然的就像是没有午间那一件事情一般,他还是那高高在上的阮丞相,而不是眼下这三品太常寺卿。“你且瞧瞧那阮丞相不,阮太常寺卿,”永宁原本还想接着称呼阮明道为阮丞相的,因为习惯了,习惯了这般叫着阮明道,这丞相一职他已经是快担任了十年了,永宁一直以为这样的称呼多半是会叫到他年迈之后辞官退隐,却不想还会在一夕之间生变,他阮明道不再是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重臣了,但是一想到午间的时候,阮碧兰那受的痛楚,永宁倒也是有几分开心的,“你瞧瞧他,居然像是一个没事人一样!”宋珩凉凉地看了一眼阮明道,阮明道也很快地发现了她的视线,那一双眼眸之中带着恨意,只是这面上却是半点都没有显露出来,完全就像是一个没事人一样,阮明道看了一眼金座,伸手招了一个正在布菜的小太监过来,似乎在询问着什么。“这才是人家厉害的地方,如果他瞧见了我就脸色骤变,恨不得直接扑了上来杀了我不可,那他就枉然在丞相的位子上坐了那么多年了!”宋珩轻声地同永宁说着,“喜怒不形于色,你看他瞧见了我也是半点都没有什么的,可他那眼神,可是实实在在地想要杀了我的!”看着那阮明道的眼神,宋珩知道,那人不单单是想要杀了他来着,更加是想要将她挫骨扬灰了不可。那老狐狸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地放过自己,宋珩猜想,只怕这老狐狸心理面已经是想好了对付自己的手段了吧。“可不,你可是叫他丢了丞相之位呢,如果他不恨你,只怕是他自个有毛病了吧!”永宁点头表示认同。宋珩往着金座上看了一眼,在庆历帝的身边并不见阮皇后的身影,只有那穿着一身华衣穆贵妃陪着庆历帝坐着,看着宋珩的视线穆贵妃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很快地低下了头去逗弄着自己怀里面的九皇子殿下。“今夜,皇后娘娘不来?”宋珩有些疑惑地问着。“皇后娘娘说是身子不大舒服,所以在营帐里头歇息,让穆贵妃娘娘陪着陛下呢。我看她下午主持诗会的时候还一副精神奕奕的模样,八成是觉着瞧见你心情不大爽快,所以借病使性子呢!”永宁低声道,那阮皇后同阮碧兰压根就是一个性子的,最怕就是不能惹人注意,凡事都要压人一头,一旦被人专美于前的话,哎呦喂,那就堵得和什么似的,就怕人家瞧不起他们。这样?!宋珩看了一眼那似乎已经同小太监说完了话的阮明道,他依旧是一副面色如常的模样,半点也是不见异色。“宋珩,你这镯子可真好看?还是黑玉呢,咦,早上还不曾见你手上戴着这饰物,怎么眼下就多了这么一个好东西?”永宁一双眼睛东张西望的,不经意地就瞧见了宋珩右手腕子上戴着的那一只黑亮的镯子,有些惊奇地道,这黑玉在北雍之内极少,一般多做贡品,流落到民间的大多都是进了富豪之家,这么一个镯子,只怕得花上不少的银子。宋珩听到永宁的问话,她也低头看了自己腕上的那一个黑镯子,原本她也是不想收的,可沈从墨说什么都不肯再拿回去,闹到最后,这个一贯是温润的男人带了一些薄怒对她道:“若是你真不想要,且不当我是你的朋友的话,那便随便你处置吧,丢了也好砸了也罢,我是怎么都不会收回去的!宋珩,我真真只是一番好意罢了。”沈从墨的话都已经是说到这个地步了,宋珩自然也就不好再退却了,再退却就显得她有些矫情了。于是她就收了这个镯子,权当做是一个朋友送来的礼物,不带任何歧义的礼物。“是沈公子送的吧?”永宁猜测道,见宋珩点了点头,她又惊叹了一声,“他待你倒是真的极好的!”百里流觞就坐在对面那一桌,他的功力不错,自然也就将永宁同宋珩说的话听了个仔仔细细,最后他的目光是落到了那一只手上,宋珩的皮肤极白,在那一只黑玉镯子的衬托下,越发显得白嫩了起来。沈从墨倒是真的是一个有心之人,这一个黑玉镯子只怕也是真的花了不少的心血。百里流觞这样想着,他侧过了头去看了沈从墨一眼,他的目光正柔柔地看着宋珩,那眼中,好像整个宴会上就只有她一个人一样,然后,他也看到了自己刚刚所看到的,脸上的笑意更加浓郁了一些,似是欢喜。百里绍宇一手搭上了百里流觞的肩膀,将一只斟满了酒的酒杯递到了百里流觞的面前,“今日三哥同你喝上一回?”这酒过三巡,这酒宴上的氛围已经很浓郁,这今晚的野味也算是一大新鲜,就连庆历帝也夸赞上了几句,这酒酣耳热之际,东极国的二皇子孤成鸣突然之间站起了身来,他严肃而又恭敬地道:“陛下,小王这一次来到北雍,还有一事所求。”酒席上的人听到孤成鸣突然之间开了口,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永宁突然之间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原本还有些笑意的脸一下子跨了下来,她整个人微微有些哆嗦,像是要哭出来一样。庆历帝大约也已经是想到了孤成鸣大约是要讲写什么的,他举着酒杯笑声道:“今晚这般美酒佳肴,有什么要事二皇子还是改日再提吧,今夜不提政事,不提政事!”庆历帝这样讲,孤成鸣却是一个不卖面子的人,他也早就已经递上了帖子,庆历帝却是半点回应也没有,而永宁郡主则是见了他就躲,半点颜面也不给他,今日庆历帝还安排了那么多的名媛,那司马昭之心也算是路人皆知了,如果自己现在不提,只怕夜长梦多等到自己要回国的时候都没有半点的应允呢,孤成鸣怎么能够不心焦,怎么能够不着急!他才不管这些个事情,他是东极来的使臣,即便是庆历帝也是要给他几分面子的,仗着这个胆量,孤成鸣几乎是脱口而出:“小王久闻永宁郡主貌美,这一次前来参加婚宴,也是因为思慕永宁郡主许久,在此小王恳请陛下将永宁郡主许配给小王,永结秦晋之好!”酒席上在孤成鸣这一句话说出了口之后,几乎是寂静无声,就连呼吸声也一下子像是没了一般,安静的可怕。永宁郡主咬着自己的唇,那一双眼睛微微泛了红,泪珠在里头打了滚,她就缩在自己的位子上不敢抬头,她不敢去看此时此刻皇伯父,就怕皇伯父会应允了。永宁也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选择的权力,如果皇伯父一旦答应了下来,自己是不嫁也得嫁了,半点也由不得她做出选择。“小王愿意以沪城,雍州,永州三座城池为聘礼来迎娶永宁郡主。”孤成鸣又道。三座城池!庆历帝微微蹙起了眉头,不知道该如何说。“二皇子好大的手笔,这般的聘礼着实叫人瞠目,若是二皇子以三座城池为聘,郡主这要是嫁过去,也不知道以什么为礼了!”在殿上所有的人都不敢开口的时候,一道轻柔的声音缓缓地响了起来,宋珩缓缓地站了起来,她的脸上带着笑,朝着庆历帝规规矩矩地行了一个礼,“陛下恕罪,臣一时斗胆,还望陛下宽恕才是。臣也身为女子,这女子嫁娶之事多少也有些耳闻,这二皇子的聘礼这般的荣重,臣实在吃惊。这嫁娶一向是讲求门当户对,二皇子同郡主倒也是应了这个礼,只是二皇子以城池为聘,莫不成郡主也需要以城池为礼么?”
宋珩的话倒是说中了庆历帝的心坎里面去了,在听到孤成鸣以城池为聘的话的时候,庆历帝也是有这么一个疑惑在的,但是作为一个帝王,也不好在这个时候说出这种话来,这商讨聘礼嫁妆的事情,实在不是他一个帝王应该做的事情。
“宋卿怎么这般不懂事?!”庆历帝故作责备地道了一句,“不过你同永宁年纪相若,这般好奇倒也是一件正常的事情,朕就宽恕你这一次吧!”
宋珩朝着庆历帝又行了一个礼,这才笑意盈盈地看向孤成鸣,模样可掬,“殿下还没回答宋珩的问题呢!”
孤成鸣笑了一声,“本王以城池为聘,郡主乃千金之躯,自然也当如此才能够应了一句名当户对的话,陛下若以商州,庆安,淮水三座城池为礼,必定是会成就一段佳话!”
商州,庆安,淮水三座城池?!
宴上的人谁不晓得,这三座城池是在靠近东极国三座富饶城池,自古以来也是作为门户所在的地方,这孤成鸣几乎是狮子大开口了。这三座城池同孤引月说的那三座城池相比完全就是小巫和大巫的差别!
“哦?”宋珩微微蹙了眉头,她又开了口,“眼下听完二皇子说的话,恕臣斗胆一句,殿下同郡主倒是真的有些们不当户不对了!”
孤成鸣这脸色一变,刚要发作,却见宋珩那秀气的如同远山一般的眉毛一拧,脸色之中带了一些冷凝。
“殿下这嘴皮子上下一碰便是许了三座城池,再容臣斗胆一句,殿下眼下可是否真的做得起这个主?是否要先回国请示一下太子殿下,据臣所知,贵国眼下是太子殿下监国掌管一切事物,不知道殿下以城池为聘是否已经让太子殿下知晓,或者是有永成帝陛下的亲笔手谕?若是殿下有这些话的,倒也是无妨的,若是没有殿下这不是一处空许诺吗?圣上可是不同,一旦应允便是金口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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