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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套-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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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只怕没那么简单,那个出租车司机本身倒是没什么大问题,但听说冷大小姐那边的班车司机在出车之前接到一个电话。”
莫墨弹了弹烟蒂,看向大山。大山便继续说道:“电话查出来了,是来自沈阳军区总政这一边。”
说到这里大山也觉得这件事越发的奇怪,按理说一起普通的交通事故怎么会无端端的让军方插手呢,若是普通的交通事故还好,但莫墨既然开了口要他私底下去查,只怕原因没那么简单。
大山是个精明的人,别看他话不多,可也知道有的事在没有弄清楚之前还是不要开口过问的好,否则无端惹了一身腥。
大山贪婪的又抽了几口的烟,在莫墨这里顺到的好烟就是跟自己买的那些货色不一样,这个沉默寡言的东北大汉顿了顿才开口。
“而且,那个死掉的海关,听说赔偿到不少钱,我收到的消息是部队这块有人插手帮忙争取到的。”饶是大山的脑子再好,对几条线索也联系不起来,终究顺不清这几个人到底有什么牵扯。
此时莫墨眯着眼,却问道:“出租车那块有没有查过事故的那辆车有什么大问题。”
大山摇摇头,叹了口气。“难搞,那辆车一出事后就直接送了报废场,我在出租公司那边查过了,它们每一辆车出车前都要经过系统的检查,如果真有问题一般是不允许出车的。当然了,也不派出有人刻意弄假,所以我又去了报废场那边想看看出事那辆车,不过还是晚了一步,那车早就直接报废处理,压得铁皮都不剩几块了。”
大山想来是有点郁闷的,跑了好几个地方得到的线索少之又少,似乎觉得自己有点“辜负”了莫墨的期望。
莫墨倒没有责备他的意思,反而颇为理解的颔首,才淡淡的说道:“凡事留心点,没必要那么着急,慢慢查,有什么线索再打电话给我,还有,沈阳军区这边,你去找总参的陈小军,这是他的电话,你看看有什么忙可以帮到你的,或许能从他那边要到点信息。”
饶是向来沉稳如山的大山心底一惊,看向莫墨的眼神也有所不同,没想到自己这个兄弟居然还在部队里安排了眼线,要知道,但凡是部队插手的事情总是很棘手的,大多数人是连碰都不愿意碰的,没想到莫墨的手居然都伸到军队里了。
看来,莫墨的能耐远不如自己所想的这般。
大山走之后,莫墨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坐了很久,从桌子最里头的一个抽屉里拿出一个暗红色的方形匣子,打开后里边静静躺着一方淡蓝色的手帕。
把那块手帕攒在手心,中间是一抹退去了颜色并不新鲜的暗红痕迹。
那是很多年前一个女人送给他的最珍重的东西。
处女血。
如今他只能这样拿着这个东西睹物思人,可笑,真是可笑。
莫墨盯着手里那方手帕,攒紧的指关节渐渐的苍白,略微敛下的眼中乌沉沉一片,恨意汹涌上心头。
她竟然能在死前打他电话,为何却不舍得在这几年中来找自己,莫墨不理解,胸口淤积的一口浊气始终没办法吁开。
倏然站起来走至窗前,晚上窗外的冷空气扑面而来,渐渐让他脑子清醒不少。
把手中的手帕极其珍惜的递到鼻间轻微嗅着,仿佛那儿还有她身上残留的幽香。
“得之我幸,不得我命”缓缓沉吟道,莫墨把手帕小心翼翼的折好,再次返身回到办公桌前,今晚上还需要处理很多的文件,不多时,身份再次恢复成市委一把手。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还需要等两三个小时吧,大家莫等,估计比较晚肯定得凌晨鸟
第三十七章
第二天一大早;冯饕就给徐饶给弄醒了,当冯饕一脸迷糊兼震惊的看到徐饶晃晃悠悠的出现在自个的房间,冯饕才反应过来,直接操起床旁边桌子上的一个塑料杯就往徐饶身上砸。
好在徐饶早料定她有这种反应,也不急;也不忙着偏身;反而是稳稳的把那个杯子握在手心;笑着说:“我这可是好心叫你起床,你就这么个脸色给我看?”
冯饕咬着牙说:“你怎么进来的?”
昨晚上她分明换了一把锁,锁头还是狗子去村里唯一一间小卖部买来的;虽然这儿民风淳朴,小偷姑且不如的大城市来的多,可她一个单身女孩子;还是得小心为妙,加上长得这么个水灵灵的,就越发得留个心眼。
其实冯饕不知道,徐饶是什么人啊,在部队里面混了好几年,一把小锁头能难得到他么?拿了根铁丝撬两撬,锁头基本就没用了。
冯饕一肚子的气,决定今晚上就不用锁头了,还是按照狗子说的老办法,插门闩比较实用,即使徐饶再大的手段,总不至于踢门进来吧。
“你这门锁压根没用啊,这也给你提个醒,我要不是搞了这么一出,以后要谁当真起了坏心思,你再发现就晚了。”
“谢谢你,你可以出去了。”冯饕对他的花言巧语不为所动,刚睡醒的冯饕头发散乱,要不是她长得水灵,只怕徐饶还真不想多看她一眼。
这个女人也忒没情调了,身上的睡衣还是短袖长裤,上面画着叮当猫,很是幼稚。白白浪费她这好身材。
冯饕看了桌子上的闹钟,这还不到六点半,但山里一般日出早,外边已经是天光大亮了,徐饶跟好些下田农作的村民一样,不到六点就起来,主要还是要跟昆子进山,昆子说,早上山里猎物比较多,一大早喜欢出来觅食,运气好的话还真说不定能遇见黑瞎子。
徐饶对打猎其实没多大兴趣,他只是想捎上这个小女人一块去,他满肚子的坏主意全在打野战上,昨晚上睡在那硬邦邦冷冰冰的木板床上,他念叨了一整晚,连昆子都骂他这次是着了魔,说他玩归玩,但可别真陷进去了,这女人干不干净不敢说,要真是尖子,他能带她到处显摆?
肯定是不能的,都是体制圈子里的人,这些个纨绔子弟玩女人归玩女人,可是对女人也不是完全没有要求的,除了漂亮上得了台面外,还得八面玲珑,身份上也得干干净净的,不是大学生就是有像样工作的人,总不会去找一个当“鸡”的来养着,这要是传出去,徐饶的身份可要掉价的。
其实刘昆这么说不是没道理的,眼瞅着徐饶对这冯饕的态度很不一般,从没见过他像这样整天把一个女人挂在嘴边过。
或许是没到嘴的肉总是越发的香的,徐饶要真上了冯饕这妞应该情况有所好转,在此之前,刘昆是不会反对的。
徐饶笑眯眯的,随口提了一句。“等会儿我跟昆子要进山打猎,你要不要一块儿去。”
冯饕眯着眼,记起来了,昨晚上那叫刘昆的似乎真要去打猎,这一大早的就进山,看来确实是玩真的。
徐饶原本以为冯饕起初会一口回绝的,毕竟一个女孩家家的跑山里头不是啥好事,而且还跟两个男人一块儿去,这点心思她要真看不出来,她估计也就别出去混了。
所以徐饶已经想好了,她要真不同意也不打紧,最多他来点硬的,驾着她走便是了。
可偏偏出乎他意料的是,冯饕破天荒的答应了一块进山,而且脸上瞧不出半点儿不情愿,反而还颇为向往的样子。
徐饶面上不动声色,只是问她:“你真想好了要去?这山上蚊子跟大虫子可多着,你要去了非得在你身上留几个大疙瘩。”
冯饕跟看白痴似的看了他一眼,意思是不是你让我去的么?如今我愿意去了,你反而过来唬人,究竟闹得是哪一出啊。
徐饶咬了咬牙,总觉得冯饕是故意的,她难道不知道孤男寡女的一块进山是个啥意思?还是莫非她早就见怪不怪了,反正她身上的肉也不金贵,谁上不是上啊。
莫名其妙的陆书记那张油蹭蹭,滑腻腻的马脸出现在徐饶的脑里,又思及陆书记安排的温泉按摩,徐饶眼睛眯了眯,折射出一股嫌恶,当然了,冯饕没瞧见,要真瞧见了估计就不会肯跟他进山了。
冯饕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即使脑子如今正常了,但还是玩心未泯,对于那大深山的一切,她跟狗子一样心有向往,对里边的未知的事物好奇得很。
最主要的是,冯饕有种感觉,总觉得自己好像也跟谁一起去打过猎,那个人还手把手的交过自己怎么用弓箭狩猎。
当然了,这些念头不过在心底一划而过,就好像瞬间的记忆片段,她想不起也就不想了。
“你出去呀,我要换衣服了。”冯饕对他说道。
徐饶扯了扯嘴角,双手抱胸靠在门边,笑着说:“你换你换,我看着呢。”整个一副无赖的嘴脸。
冯饕没理他一大早发什么神经,瞥了他一眼,然后转过身,当真就背对他开始换衣服了。
其实在冯饕认为,既然已经被这个男人看光一次身体了,该摸的也摸过了,她也没怎么吃亏,她不也瞅过他的二祖宗么?
况且要撵他走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她这个懒洋洋的德性还真不想浪费这个力气,倒不如他想看就让他看个够。
再说了,被看几眼她身上也不会少一块肉。
所以说冯饕个小东西有时候脑子是蒙查查的,也难怪冯老爷子跟胜利部长对她很不放心了。
冯饕换下睡衣,身上就只剩下一件内裤了,白色的内裤,旁边缀着点蕾丝,很女孩也很女人的那种,胸罩倒是没有穿。
她背对着徐饶弯下腰,一对美好的修长双腿一点不差的落在徐饶的眼里,那皮肤细腻光滑,不见得比每各月砸几十万保养的那些女明星差,甚至有过之无不及。
屁股翘嘟嘟的,两团肉瓣成了个心形,随着她弯下腰去拿她那行李箱,背部的肩胛骨也划出漂亮的形状,还有那吊坠在前边的两团肉鼓鼓,此时顶端的粉嫩晶莹也随着她的幅度在微晃了几下。
其实冯饕的身材是很好的,甚至于堪称尤物,平时穿得衣服比较规矩没觉得什么,可一旦脱了衣服就不同了,那胸,那柔软的水蛇腰,还有那挺翘的屁股,以及两条长腿,哪一个部位不是绝对完美呢?
眼前这幅画面是美好的,以至于徐饶都要倒抽一口气,光是想到那么一双腿儿挂在自己腰上来回折腾,就够他喝上一壶了。
冯饕找衣服的时间很长,主要是她带的那口行李箱实在是太大了,里边除了衣服还有很多书,卫生巾、些许护肤品一类的。
找胸罩花时间,找衣服更是花时间。
跟徐饶说的一样,山里虫子多,她可得准备万全才行,不然被咬出一身疙瘩可不好看,她到底是个女孩子,对于爱美这点是不会改变的。
所以当她好不容易找出一套运动服,跟一件同样白色的胸罩时候,已经是气喘吁吁了。
徐饶在后面憋得难受,抽了一根烟,冷着眼看她找衣服找了老长时间,最后大步走过去,一把拽着她,一手夹着烟。
冯饕手里还拿着胸罩,猛地被他这么一拽,胸口那两坨肉肉一耸一耸的在他面前晃。
一大早的就闻见烟味,冯饕撇过脑袋,皱了皱眉,很不习惯。
但这就把徐饶给刺激了,徐饶分明看见她一脸的嫌恶,既然她恶心自己,他就让她恶心个够。
用力抽了一口烟才把剩下半截还烧着的烟拧在窗台,然后又抱着她,愣是撬开她的嘴,自己那一口烟就渡了过去。
顿时叫冯饕呛得满眼冒水,咳嗽个不停。
徐饶报复完毕原本就该放开她了,却没想到她胸前的那两坨肉实在打眼得很,白嫩的顶端两颗粉嫩的坚果翘着,徐饶情不自禁的一手握住一只,触手可及的那份滑腻跟软绵在此前是无法想象的。
黏上去大概就不会放手了。
要不是徐饶,冯饕大概不会知道自己的敏感点在哪里。
现在知道了,她的ru头非常的敏感。
徐饶也不急,只慢慢的挑dou她,见她仰着脖子闭着眼睛,嘴巴里倒是哼哼个不停,徐饶一声冷笑,握着那两团肉在掌心又挤了挤,虎口扣着,分明给挤压出不同的形状来。
他还坏心的哄着她睁开眼看,她若是不答应,徐饶也有办法对付的。
顶端的红果冷不丁被指尖揪紧,粗糙的指腹磨蹭揉弄红果果,冯饕吃疼的张开眼,看见两坨嫩白落在男人宽厚的掌心,这个男人却从始至终盯着她的脸,仿佛要在她脸上看穿一个洞来。
她的胸其实不算小了,按照比例来说,应当也有D罩杯,即使不穿胸罩,只需要两坨肉稍微挤一挤,一条不算宏伟却足以叫男人惊叹的沟壑就出来了。
徐饶似乎在漫不经心的玩着那两团肉,一直到冯饕睁开眼后,才满意的在她眼中看到一抹惊慌。
只是冯饕这个犟驴不肯轻易开口求饶,只恨恨的用目光剜了他一眼,才又气又急的眼睁睁看着他把玩自己的身体。
或许是从未有人开发过这具成熟的躯体,对于处女来说,一切刺激的wan弄总不经意间叫这具身体瘫软如泥。
与其说冯饕从未拒绝过徐饶的挑dou ,还不如说冯饕是没办法拒绝这份刺激下的美好,她尚且还没真正尝过作为女人的过程就已经yu仙欲死了,要真做的话,那还了得。
她的不抗拒叫徐饶越是恨,这算什么,这算是白送上门么?且见她如此“娴熟”的接纳一切,仿佛浑然天成不带半点儿扭捏,她要说自己是处女,只怕徐饶要吐一口血。
就在她动情之际,徐饶一把推开她,冯饕跌坐在硬板床上。
昨天上狗子好心拿来一床被子,新的,还带着阳光的味道,她晒了一个下午,晚上睡觉的时候觉得暖洋洋的,如今她坐在被子上门,双腿敞着,胸口胀鼓鼓的不止是两坨肉,还有她胸口涌出的一股热气。
徐饶也同样用力的喘着气,胸口也是一阵热气。
恨的,气的,揪心的,郁闷的。
他玩得起别人,还玩不起一只“鸡”么?
他真就不信了。
滑下裤子的拉链,那迫不及待跳出来的命根子早就翘首企盼了。
他没有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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