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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不坏:妖君父皇不要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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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早早坏坏的笑了,她这两个小宝贝可非等闲之辈,加上花云裳的一身好本事,大不了,端了这红杏院,她也过一回做老鸨的瘾。
午时哑巴丫头准时送了饭食过来,并亲眼看着她吃下。
“你叫小小是吧,”迟早早放下筷子,淡淡的说,“告诉你们妈妈,我有事要与她商量。”
小小连连摇头,摆手收拾食盒子。

  ☆、祖上积了德

小小连连摇头,摆手收拾食盒子。
迟早早一把捏住她的手腕,小小当即惊愕的瞪大眼,她也是个练家子,没料到她出手如此迅速,竟让她毫无还手之力。
还没过招,两人功夫立见高下。
“不想人财两空,就让你们妈妈快些来见我。”迟早早说着,甩开小小的手。
这样的迟早早顶着花云裳的绝色容颜,说不出的潇洒。
要说这花云裳也算是个奇女子了,不但生得貌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连对武功都造诣颇高。
相比之下,她迟早早就算是个懒中甚者,记忆里的精湛技艺,也就这手功夫是手到擒来,真要她写字抚琴,那就难为她了。
她是个孤儿,是她家老头收养了她,因着自小就懒,做啥都慢,才以“迟”为姓,“早早”这个名字则是寄托了老头对她的美好期许,但愿她能早早懂事,早早成人,早早独立
“娘亲,为什么小祸要躲起来呢?”凰小祸从床底下探出头来,小身子还抱着那半个蛋壳。
“你们容貌异于常人”迟早早还没说完,龙闯闯已经傲慢的打断,道:“凡夫俗子,有何资格窥见你我容颜?”
“可娘亲也是凡人。”
“她”闯闯皱了皱眉,理所当然的说,“她祖上积了德。”
“原来如此,那就是说,娘亲祖祖辈辈都是好人,对不对?”
龙闯闯:“或许是吧。”
迟早早趴在桌子上,听着两个小奶娃的对话,着实有些郁结了。
她的娃,似乎对她祖上很感兴趣啊。
“小祸,你哥哥知晓过去未来,那你呢?你会什么?”
这个女娃娃除了长相精致完美很祸水之外,智商倒没什么惊人的,至少要像个孩子些,不像她那个冷冰冰的哥哥。
“我我会”凰小祸含着小手指,支支吾吾的半天,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急得都快哭了。
“我不知道我会什么,”她委屈地说,“是不是小祸宝宝什么都不会,娘亲就不要我了?”
看着泫然欲泣的美人宝宝,迟早早心疼了,忙安慰道:“谁说娘亲不要你,就算你父皇不要你,娘亲也会要你的。”
这绝不是她的心里话,她还要她的自由啊,不要带娃娃。
可那话偏就脱口而出了,好像只要能让这小娃娃开心,她可以献出一切似的。
“真的吗?”凰小祸半信半疑。
早早想摇头,嘴上却已经答应了,“当然是真的,娘亲怎么会骗你。”
“娘亲真好。”凰小祸破涕为笑。
龙闯闯晃着小短腿,不给面子的说:“小妹,她明显是口不对心,你的先天灵力是催眠和摄魂术,虽然年幼尚且功力不足,但也能干涉人的思维,所以啊,这个女人嘴上这么说,心中怕是巴不得甩开我们呢。”
凰小祸看向迟早早,啜泣了几声,小嘴一瘪,“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这是小家伙真正意义上的哭泣,眼泪滚落的同时,窗外划过明晃晃的一道闪电,随之而来的就是瓢泼大雨。

  ☆、王爷来了

窗外划过明晃晃的一道闪电,随之而来的就是瓢泼大雨。
迟早早傻眼了,龙闯闯就解释道:“龙族司*,这是上古就定下的规矩,现今真龙九子遗留的仅有螭吻一族尚有权势,是以,小妹与我都可以掌控天气。”
看来她果真是三生有幸,要知道夜国地处漠北苦寒之地,三面环山终年冰雪覆盖,即便是夏季,也难得遇上雷雨。
而夜国多生长一种名为苦荨的药草,冰雪融水污浊而味苦,一般不能食用,是以淡水缺乏。
在花云裳的记忆中,夜国有大祭司祈雨,每年也就下一两回大雨,百姓开渠蓄水,以供整年饮用。
凰小祸这么一哭,整个皇城也就红杏院乌云密布,下了大雨。
迟早早听到阁楼下的喧闹惊诧,忙哄着小妹不哭,倒不是怕出风头什么的,主要人大祭司祈雨都是受了贡品银钱的,咱也不能免费送水不是?
“只有螭吻一族才能降雨吗?”她问。
龙闯闯摇头,“我也不知,不过夜国临近妖族之门,当是我族司*。”
“夜国素来是大祭司请雨,难道你们的父皇,其实是夜国大祭司?”
“大祭司么”
当日鸨娘没来,因为红杏院突如其来的大雨,让花街沸腾了,这等大事,连夜皇和大祭司都该被惊动了,鸨娘哪有心思见迟早早啊。
夜煜手中握着皇城的兵权,职责便是维护治安,所以他早早的就带人来了红杏院。
自古以来,淡水都是由皇宫圣泉供应,因着人丁日益旺盛,国民增加,方才有了专司占卜请雨的大祭司。
以往的暂且不论,光说当下的大祭司,可谓是国内万人敬仰,神明一般的存在。
夜皇不问朝政,却惟独对大祭司的话唯命是从。
只因,这位祭司大人神力惊人,是夜国史上唯一一位真正能够呼风唤雨的,但凡他做法,就没有请不到雨的。
而自从他出现,没有他做法,夜国境内再无半点雨露。
可想而知,红杏院这局部降雨,自然就显得稀奇了。
“围起来,这里的人一概不得出去。”
夜煜冷冷的命令道。
他心中所想,无非是找到一个能取代大祭司的人,继而稳定他的权势,甚至得到更多。
“哎哟,我的王爷哟,这、这是做什么啊?”
一半老徐娘挥舞着丝帕出来了,正是红杏院的鸨娘罗依姑姑。
夜煜目光一凛,她便慌忙噤声,退至一边,一双眼骨碌碌的转着,不知寻思着什么事。
此时楼里姑娘们也都出来了,三三两两的挤在一起,手中绞着丝帕,凭栏望着夜煜,星目水眸频送秋波。
“近来可有可疑之人出入红杏院?”他问,冷眼扫过三层古朴的楼阁。
“回王爷的话,因着红药这一病,红杏院哪里还有什么人气儿啊,莫说是可疑之人,便是以往那些旧人,也不曾见了。”
罗依姑姑本是故意提起那个名字,今日大雨古怪,她只怕真有蹊跷,惹火上身了。
可夜煜却置若罔闻,沉声吩咐手下:“搜。”

  ☆、侧妃她亲舅

夜煜置若罔闻,沉声吩咐手下:“搜。”
此时正值午后,红杏院又比之前冷清了,是以没几个客人。
罗依姑姑自然不敢抗命,苦着脸看着侍卫们上楼。
片刻,十余人衣裳不整地被带下楼,都是些有一定年纪的,被扰了好事皆是满脸不快,面对刀剑又敢怒不敢言,看着猥琐得很。
最后一人下楼时口中还骂骂咧咧的,待见到夜煜时,顿时脸色铁青,埋着头不说话了。
花娘们也都下了楼,跪成一片惴惴不安。
“爷,人都在这里了。”为首的侍卫抱拳道。
夜煜抿唇算是应了,眯了眯眼,缓缓走到那个呆若木鸡的人面前,冷笑道:“李大人,可巧,竟然在这里遇上抱病在家的你,真叫本王意外啊。”
“王爷,微臣”李大人浑身发颤,额上挂了冷汗,他为何这么背,逛个窑子还能碰上这个煞星。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朝三品大臣李贤,原是个不学无术的,只因与花家关系匪浅,方才在太傅大人的举荐之下,做了个闲职。
更巧的是,花家帮扶他,是因其是花云月的母亲,即太傅府二夫人的兄长。
换句话说,这位李大人正是夜煜的侧妃,花云月的亲舅舅。
因着太傅大人的面子,李贤在官场可谓是如鱼得水,只是这人是个扶不起的阿斗,没什么办事能力,时时偷奸耍滑,这几日刚告了假,谎称身体抱恙,却不想是往烟花之地来消遣了。
他心想,这红杏院如今大不如前,他又是白日来此,断不会败露才对,不曾想夜煜此时回来此。
这可是欺君之罪,怕是太傅大人也保不住啊,何况那老狐狸狡猾得很,定是要明哲保身的。
“爷,依属下之见,李大人莫不是来此寻偏方来了吧?”
说话的男人叫左宴,是夜煜手下的侍卫统领,他刚毅的俊脸带着些许讽刺,摆明了是要叫李贤更加难堪。
“王爷饶命,微臣知罪了,”李贤面色煞白,跪下磕头,“还请王爷看在外甥女云月面上,饶我这一回,切莫上禀陛下了。”
夜煜不动声色,蹲下身似笑非笑的说:“既然大人是月儿的舅舅,那”
他拖长了尾音,在李贤希冀的目光中,缓缓道:“那大人当知本王的脾性,你倒是说说,本王当如何饶你?”
“王爷深明大义,无需将微臣放在眼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了微臣回府,他日王爷差遣,微臣定万死不辞。”李贤心道有戏,便更是卖力的作揖。
闻言,左宴眼中闪过一抹鄙夷。
夜煜不怒反笑,只是那神色直叫人心中发憷,“大人的意思,是要本王徇私枉法?”
“微臣不是这个意思。”李贤大惊,皇城皆知锐亲王是个六亲不认的,他这么说是何意?
“那大人是什么意思?”夜煜冷笑,也不等李贤回话,便沉声道:“欺君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呐,大人好自为之吧,左宴,送大人一程。”
“属下遵命,”左宴一把抓起地上的李贤,“大人,请吧。”

  ☆、你威胁本王

左宴一把抓起地上的李贤,“大人,请吧。”
李贤是被他拖着走的,好半天才开始挣扎,嚷得很凶。
夜煜扬手让宴松开他,“大人还有何话说?”
“微臣不敢劳烦王爷,岂能让左统领相送。”
夜煜笑而不语,左宴就说:“李大人有所不知,这个时辰陛下定是在御花园与兰贵妃娘娘品茗,没有属下带路,大人可见不着。”
“陛下?”李贤心头一颤,随即明白夜煜并非要送他回府,而是要将他交由夜皇处置。
那可是掉脑袋的大罪,他去了哪还有命回来?
“王爷,微臣虽有错,但此事若是告知陛下,势必会牵连太傅大人,还有王爷的侧妃微臣的外甥女云月”
低沉的笑声打断李贤的话,夜煜看着他,分明是在笑,却叫他心惊胆战。
他问:“你威胁本王?”
“微臣不敢。”
“可是,本王却这么想了。”他缓步上前,抽出左宴腰间佩刀,毫不留情的插进了他的腹部。
李贤瞳孔瞬间放大,难以置信的望着他:“你”
“既然大人不想株连九族连累太傅大人,担心月儿难过,那么,这是你最好的选择,本王,成全你。”
拔剑,鲜血喷涌而出。
“啊,杀人了!”
红杏院的花娘们何曾见过这等血腥,丝帕捂唇的,失声惊叫的,个个吓得面色惨白,花容失色。
李贤的尸身片刻就被拖了出去,夜煜拿出一方帕子,神态自若的擦拭着那柄雪亮的剑,随后淡然的递给了宴,不见一丝异色。
三楼珠帘纱幔之后,有一丝细细的抽气声,隐约是一曼妙的女儿姿态。
正是带着宝宝出来一探究竟的迟早早,正因三人出了上善阁,方才躲过了左宴等人的搜查。
好狠的男人!
迟早早微微蹙眉,血腥杀戮她见得多了,电视里那些且不说,光是她家老头对待病人那一套,就比这个看着惊心动魄。
她诧异的,是这男人的狠戾。
不同于天性嗜血,他眸中没有兴奋,似乎没有心没有情,仿佛面前的并不是一个鲜活的生命,那一剑不是杀人,而是移开碍眼挡路的一草一木,仅此而已。
“娘亲,那人便是你所说有眼无珠不识泰山金镶玉的锐亲王吗?”
凰小祸搂着她的脖子,从迟早早背后探出头来,好奇的要掀去珠帘看个究竟。
迟早早点头,示意她安静。
没想到这小家伙的名儿还真取对了,她可不就是个小祸水吗?不过随便哭个鼻子,竟然引来这么大麻烦,甚至给人招致杀身之祸,真是罪过,罪过啊。
龙闯闯冷着小脸,拉着小妹护在身后,警惕道:“这人心怀不轨,你我都不是对手,我看还是先离开吧。”
虽然还想看热闹,但思及楼下那厮是花云裳的前夫,迟早早就没那么大兴趣了。
据她儿子说,得到俩个有异能的螭吻宝宝,可是她祖上积了德的,要是落入这个冷血无情的锐亲王手中,多不值得?
要找老鸨啥时候都成,没必要与这危险人物正面交锋。
于是,她点头要撤。
“站住。”夜煜冷冷的出声。

  ☆、【收藏加更】这里的人,都要死

“站住。”夜煜冷冷的出声。
迟早早一惊,蹑手蹑脚的动作也滞了一下,还没回头就听她儿子一声冷哼:“笨女人,他说的不是你。”
果然,夜煜那话是对胆大包天想要溜走的老鸨罗依姑姑说的。
她松了口气,同时也心生疑惑。
照理说一个小小的老鸨,应该还没胆子在王爷面前放肆才对,长了脑子的人都知道,要众目睽睽之下要想逃跑,根本就是自讨苦吃。
除非,这个鸨娘上面有人,青楼妓院什么的,大多都是有后台的。
嗯,有道理,迟早早暗自在心里给自己比了个赞。
“王爷,奴家内急,可否”罗依姑姑挥舞着丝帕,后面的话愣是被夜煜黑郁郁的脸给吓了回去。
“人都在这里了?”他问的是左宴,眼神却是看着罗依姑姑的。
“回爷的话,我们搜遍了整个红杏院。”左宴道,神色有些躲闪。
“哦?”夜煜挑眉,目光有意无意的瞟了眼楼上,然后落到罗依姑姑脸上,道,“整个红杏院,就这些人了,是吗?”
闻言,左宴也看向罗依姑姑,身侧双手握拳,有些紧张。
“王爷”
“爷,属下有罪,甘愿受罚。”左宴单膝跪下,抢先一步道,“属下在院中还遇到紫珠采盈二人,因着两人戴罪之身,不宜面见主子,是以擅自做主,未曾带她们前来。”
夜煜负手而立,竟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便又问罗依姑姑道:“这红杏院里,可还有新进什么人?”
罗依姑姑忙不迭地点头,“有,有几个,除去紫珠姑娘采盈姑娘,便有香叶红秀等人,喏,她们就在那儿呢。”
她指着跪在最后几个怯怯的女子,眉间有些犹豫不决,似乎言未尽,掌心都捏出了汗。
“你可知欺瞒本王该当何罪?”夜煜冷言道,“红杏院无故降雨,若然交不出施雨之人,也给不出合理解释,这里的人,都要死。”
罗依姑姑吓得一抖,慌忙跪下,双手撑着地死命儿磕头,吞吞吐吐地说:“奴家不敢、不敢欺瞒王爷,红杏院确实,确实还有一位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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