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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雷逐鹿 作者:金龙鱼-第3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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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坐书房,冰縠正思绪纷乱不知所已,橐橐靴声逐渐由远而近。
  凝霜低眉顺眼跟在雷瑾身后进来,手上捧着食盒,那想是从厨房拿来的点心酒水之类。
  “放下罢。对了,凝霜,你叫人去把练功房收拾一下。”雷瑾吩咐道。
  “是。奴婢这就去。”凝霜放下食盒,敛衽告退,返身出门。
  冰縠起身,揭开食盒来看时,里头一小碟虾饺、一盘儿生猪油炸的香菇鸡丝春卷、一碟子奶油松子瓤的卷酥、一碟子拌糖奶豆腐,余下则有苏州山楂糕、松子糖、橄榄脯几样小点心当零食,另有茶汤备下。
  冰縠一面摆好了点心茶水,一面侍侯着雷瑾进食,其间柔情缱绻,软语温存,却是难于尽述。
  香囊暗解,罗带轻分,兰麝暗香闻喘息,绮罗纤细见肌肤,此时还道薄情无?
  榻上榻下,散乱地放着脱下的袍子、背子、六幅罗裙,还有玉带、靴子、绣鞋、香囊、荷包
  罗裳半解,江南孙氏绣坊精绣的缠枝花儿月白罗襦似敞似合,隐约闪现彩绣比翼花鸟丝绫抹胸的一抹儿桃红。冰縠已然鬓发散乱,罗襦儿、抹胸欲隐半隐间雪肌玉肤忒是撩人。
  冰縠粉面娇红,春潮汹涌,瘫软在雷瑾怀中,一脸的意乱情迷。
  雷瑾一手揽着冰縠纤纤一握的细腰儿,一手却是刁钻地由她怀里滑进抹胸,把握暖玉温香也似的一团软玉。
  “爷,啊,不,不要”
  冰縠在雷瑾怀里细细喘息,含混不清地呻吟着,嘴上说着不,小手儿虽然也按着雷瑾在抹胸下玉乳上蠕动不休的手,却偏偏没有推开,甚至还有点推波助澜的嫌疑了。
  浑身麻酥发软,火热如焚,冰縠心里也说不出是难过还是舒畅,一颗心儿只如迷路的小鹿般突突乱跳,身子忽而绷得紧紧,忽而又松弛软绵。
  带得无边春下,等待江山都老,教看鬓云斜。
  眼前的*无边,连雷瑾也有点不可遏止,十指灵巧娴熟地在冰縠身上游走移动,一点点脱解着冰縠的里衣,那最后的一两件遮羞蔽体之物。
  冰縠已是欲火高烧,情烟如炽,对雷瑾的肆意,并不挣拒,任其作为。
  书房里熏焚的都是最上等的香,香清气幽,最是宜人。
  冰縠她的贴身衣物亦都是搁在薰笼里头香薰过的,幽幽地散出冷冷淡淡的香氛。听着冰縠滞涩娇媚的浅呻娇吟在满室的香薰中飘来荡去,其间幽细的处子体香淡淡袭人,雷瑾虽然久阅*,心已然如铁石般难以动摇,当此之际亦不觉眼饧骨软矣,更何况触手处软嫩滑腻,愈觉销魂,于是乎更是痴缠不休。
  搂抱接唇,抚mo调弄
  轻轻款款,若点水蜻蜓,行行止止,似贪花蜂蝶
  冰縠经历这破题儿的头一遭,早是羞涩不已,螓首深垂,玉颊重晕,蜷缩在雷瑾怀中,任得雷瑾肆意荒唐,她只娇躯酥软,脑子昏昏。
  待得雷瑾将她放倒在小榻之上,仰天而卧,身上已经是寸缕不存,一身肌肤莹洁如雪,滑如凝脂,诱人之至,令人血脉沸腾。
  迷醉、甜蜜
  火热、销魂
  小小的推拒,却又欲拒还迎;冰縠下意识地把头歪到一边;却有雷瑾前追后堵,她是无路可逃,只得束手就擒
  缠mian激吻,如痴如醉
  温软
  潮湿
  润滑
  山木润,琅干湿;秋露下,琼珠滴。峰上立危亭,横跨玉渊澄碧
  欲火情焰在手指与手指的探寻、抚mo、缠绕、揉捏、抓挠中轰轰烈烈熊熊燃烧
  丰若有余,柔若无骨,云雨相交,流丹浃席
  若远若近,宛转娇怯,如是处子,含苞初坼
  破敌金城雷过耳,谈兵玉帐冰生颊。
  雨去云来几度,又却是前回醒处。
  一对丰盈雪白的耸立乳峰,有点儿红肿的痕迹,朱樱般的乳蒂微微显着齿印,浑身骨头儿似有些难耐的酸酸麻痛,腿胯间更是热辣辣,隐隐地痛楚。
  仰卧榻上,冰縠目光迷离而愣怔,凝视着自己的身子——乳蒂嫣红,娇俏独立,颤颤跌宕,触目惊艳,便宛如那雪丘顶上凌寒迎风怒放娇艳的两枝殷殷红梅儿,而雪腻酥胸上则满布激情鏖战后的残痕剩迹——她已然从少女一变为妇人,这种现实,她还一时间无法完全适应。
  转侧螓首,却见并枕而卧的雷瑾目光灼灼,似笑非笑的望着她,玉脸腾地烧得一片晕红,羞态娇媚,一时无两。
  雷瑾眼见冰縠眼波流动,娇羞妩媚之态无比动人,比起平日素来的沉静,甚是少见,忍不住伸手在她脸上轻轻捏了一下,却笑吟吟地不说话。
  嘤咛一声,冰縠曲肱翘股,侧了半个身子,转头向外,这便离得雷瑾远些,好掩饰了心中羞涩。偏是她曲身侧卧,以背向人之际却又回眸一笑百媚生,媚媚地回瞟了雷瑾一眼,只是这娇媚无限的回眸一眼早弄得雷瑾心儿一酥,回味销魂。
  冰縠身修腿长,小腰纤长结实,臀股丰腴圆润,肌肤又极是细腻白嫩,蜷在那儿好似玉琢雪堆一般,美之极也。
  此情此景入目,雷瑾如何忍耐得住?早是翻过身,凑上前去搂抱住冰縠,一手顺势前探,五指已然深深陷入一团丰盈雪腻之中,揉按变幻出种种令人血脉贲张的形状。两人肢体厮磨处种种光滑柔腻的销魂触感,则令得雷瑾大生此间乐不思蜀之感慨!
  冰縠胸前的温香软玉入于人手,自是不免羞臊,这边儿半推半就地勉力挣扭一会,却如何得脱雷瑾之魔掌?不过赢得自家几声吁吁娇喘罢了。
  冰縠被雷瑾如此这么肆意一闹,侧身相就,遍体酥麻,浑忘了身子先前的酸痛不适之感,无限深情为郎尽,把春波酿作了一江醇酎,娇喘呻吟之际,心中也不知是快活还是痛苦,非言语能细述其中滋味于万一。
  缱绻温存,情浓时分,雷瑾忽闻冰縠一声低低痛呼,虽是心中千般不愿,也不得不暂且停手问明情由。
  “冰縠。”
  雷瑾在冰縠耳边轻唤。
  冰縠媚眼低垂,一线如丝,浅浅吐气,曼声低语,娇靥彤彤如火:
  “爷—,嗯—,奴婢没事了。”
  “真没事?”雷瑾心中狐疑,眼中闪烁令人莫测高深的精光。
  带着些微撒娇的语气,冰縠说道,“爷,真的没事儿啦。真的!”
  偏偏头,眼珠儿微微转动,雷瑾轻轻附在冰縠耳边说道,“敢莫是此前爷狂荡太过,弄疼你哪里了?”
  冰縠身子微微一抖,却是无语默认了。
  眉尖儿微挑,雷瑾轻声说道,“嗯,冰縠。让爷瞧瞧,都弄痛哪儿了。”
  “不要——,爷。”
  冰縠惊呼,还待要反对,雷瑾早已经不由分说的坐起身来,就待细细检视冰縠的身子。
  冰縠这会儿羞不可抑,粉脸儿火烫,也不知往哪地儿搁,一头蜷在雷瑾怀里,紧咬银牙,死命搂住雷瑾,只不让看
  “都已经是爷的女人了,还怕羞?让爷瞧瞧怕什么嘛!”
  “爷,不要。”
  
  雷瑾好一阵安抚,这才令得羞意难平的冰縠平静些许,算是默认雷瑾‘检视’她的身子。
  “是这里?嗯——这里?这里?还是这里?疼么?”
  嘴角微微噙着笑意,雷瑾两手在冰縠玉雪般的身子上下移滑抚mo,而冰縠含娇带羞只是摇头,低语娇嗔:
  “爷啊,你坏人来的,就会欺负人。”
  这可是对雷瑾极之严重的‘指控’,不过雷瑾倒是一听就明,这摆明了就是冰縠已经看穿了他装糊涂想‘浑水摸鱼’的企图——处子初落红,最痛还能有哪?不外胯股之间深红微凹,那不堪云雨狂骤之处是也,哪里用得着如雷瑾这么的‘到处’百般摸索大揩其油?李易安写词,道是昨夜风疏雨骤,晓看绿肥红瘦,恰恰含蓄道出了此中不足为外人道也之经验三味,久阅*的雷瑾还能不知道这个?说给鬼听,鬼也不信啦!
  雷瑾的‘脸皮’已是久经‘沙场’,‘厚实’程度无庸置疑,‘坏人’、‘欺负人’之类的词如何动得他心神分毫?何况这又是深闺男女间的戏谑,因此上雷瑾闻冰縠之嗔语,既不嗔也不恼,嘻嘻调笑,说道:
  “一枝红艳露凝香,落红不是无情物。冰縠儿哪儿疼,爷自然是知道了,呵呵,爷怎么会欺负你呢?疼你还来不及啦。不过说到这儿,爷还真得好好谢谢冰縠你呢,你可帮爷解开了一桩悬而未释的疑难。”
  “啊?”
  冰縠睁大了美目,嘴角微噘,意似不信,“什么疑难?别是爷骗奴婢的吧!奴婢哪里有那个本事?”
  在威远公府时就侍奉于雷瑾左右的一些个丫鬟,跟雷瑾说话时总是比其他丫头仆人要随便得多,不会太过拘谨,雷瑾虽然霸道强势,对此倒也不甚在意,甚至还会流露出难得的温柔。
  “爷骗你个丫头作甚?”
  雷瑾摇摇头,“爷细观夫人之相,应是易于怀孕之女,却讫今尚未成孕。爷思虑久之,未解其中原因,不料方才无意中竟然得你之助,触动灵机,悟通了其中关节,可使夫人早日成孕。此事甚至关乎我西北之长远稳定,这还不是疑难么?现在疑难得解,这自然有冰縠你的一份功劳。”
  “爷才大婚多久,怎的就担心起这个来了?官僚们也不至于就如此急切罢?就算夫人已经成孕,现在也还不容易看出来吧?嗯——莫非—莫非爷还有其他什么原因?”
  冰縠倒是明白其中一些关节,用不着雷瑾对此多作详细解说。
  雷瑾微微一笑,道:“呵呵,女子是否成孕,爷自有灵验秘法可以立时测查知晓。这个且不说它。
  本来大婚不过月余,担心这事似乎太早了些。
  但冰縠你要知道,爷立足西北数年,建牙开府,设官分职,创章立制,霸疆拓土,说起文治武功,到目前为止尚算得顺风顺水,虽然其间不免挫败失利,但总算小有成就,扎稳了未来争霸的根基。
  众所周知,爷的内宅后院之中妾侍众多,但数年间竟然‘一无所出’,这无疑会使得一众下属幕僚官佐心藏疑虑,人心为之不安。他们是忧疑爷的生儿育女之能,担心西北创业不易却继起无人,正所谓无后为大啊!官僚们嘴上虽然不说,心中又怎么会不急?他们的眼睛都看着本侯啦。
  主上后继无人,再怎么辛苦创业也不过是为他人作嫁衣,下属官佐将来欲各自保全其妻子禄命,岂非难乎?幕僚官属的士气、斗志能否长久保持,吾岂无忧乎?
  这固然是事出有因,但爷却也不便对人明言,而众僚属不明其中之因由,心中忧虑难解也是意料中事。这种忧虑,很可能会长久影响文武官僚们的士气。
  爷欲令夫人成孕,其中一个原因即是为了在根本上解除众僚属的这种忧虑。事实胜过千言万语,爷的妻室妾侍只须有一人生得一男半女,下属官僚的这种忧虑自然迎刃而解,不复存在。”
  冰縠撇撇嘴,表示不甚深信,低声说道:“如此说,爷是看出夫人尚未成孕了?哼,爷就那么急,盼着夫人早日成孕么?鬼才信爷就因为这么个理由。爷一定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鬼心思。让奴婢猜猜,嗯——”
  “爷还能有什么其他的心思?不就是生儿育女的事罢。”
  “才不是呢。啊,奴婢知道了。”
  “什么?”
  “现在西北正在筹备的大事就是出塞秋猎,所以一定跟这个有关。嗯,只是夫人成孕与出塞秋猎,这两件事好象风马牛不相及,又怎么拉得上关系呢?啊,依奴婢想来,一定是这样的——爷虽然暂时降服了夫人的野性,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夫人若是发起性子来,爷也未必有把握一定能压服夫人乖乖的听话。譬如夫人若是要坚持随爷出塞的话,爷一定会非常头疼吧?奴婢可有说错?”
  雷瑾哈哈大笑,“你个鬼丫头,平时也不见你显山露水,不曾想倒是很有些肚里鬼啊!”
  “那爷就是默认了?”蜷缩在雷瑾怀里的冰縠得意地挺了挺胸,“所以——爷就干脆未雨绸缪,想给夫人来个釜底抽薪,在事先就堵绝了这种可能。如果能让夫人在出塞秋猎之前成功受孕,腹中既然孕有胎儿,夫人就无论如何没有理由,要求爷让她一起跟随出塞了,何况到时她身子也重了,也不方便出行。爷心里想的可是这样?”
  “呵呵,不错啊,爷的冰縠还是个小诸葛呢。”
  “只是奴婢想不通,爷又怎么有信心,现在一定能让夫人成功受孕?不是这么久都还没有成孕么?”冰縠仰头问道。
  雷瑾喉底低唔一声,搂抱冰縠的手臂紧了紧,悠悠说道:
  “这个嘛,你就有所不知了。先前内宅妾室都不曾孕育成胎,原因其实皆在爷这儿。我等修炼之士,讲究练精化气,精气内敛,封闭不泄,只有在极乐巅峰才有可能开关破锁*入宫,一般情况下自是难以令女子受孕。但爷创习阴阳双xiu大法,要令女子受孕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儿,逆转精气并不若寻常修炼士那般艰难,其实爷在某处已经生有儿女,外人不知究里,才致有所忧虑。
  呵呵,只是不曾想,爷这阴阳双xiu大法却在夫人那儿碰壁,几次逆转精气*入宫,竟是都不曾令得夫人受孕成胎,爷想来想去,并非爷的阴阳双xiu大法还有什么重大的缺陷,必定是在某些关节上,爷有所忽略,未曾把握到事情的关窍,才造成不能令夫人受孕的情形,但爷又一时无法窥破其中症结所在。爷为着这事头疼,可是有些日子了。要不是今儿悟通了其中症结关窍,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解开这个疑难呢。”
  冰縠把头埋入雷瑾宽阔的胸膛,喃喃说道:“夫人的性子是那样,以后怕是还有爷好受的呢。爷的算计未必就能在夫人身上奏效呐!”
  “呵呵,船到桥头自然直,牛不喝水还强按头呢,怕什么?到时自有办法。”雷瑾满不在乎,孙雨晴的乖戾野性哪里是一顿鞭子就可以彻底解决的?往后还不知道会捅出些什么漏子啦,总之软硬兼施双管齐下,慢慢儿磨就对了,这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呢。谁叫他就摊上这么位正室夫人了呢?
  “呃,也不早了。收拾收拾,歇着罢。要不,冰縠你就暂时在书房歇了,有事明儿再说。”雷瑾笑道,“爷待会还得上练功房做晚课,完了还得上夫人那儿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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