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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下一站巨星-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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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重新在中华大地站稳了脚,也是从那时起便不再轻易现身人前了。
年少琪显然是有备而来,飞往B市的飞机票都早为夏美善准备好了。出了酒店后,年家的车直接载着两人到了机场。
通过特殊通道两个人很快就乘着机场安排的小车驶到了一架国字头的大型航班边上,也是直到这时,夏美善才认识到自己对年家的底气了解的真的没有自己以为的那样多。
这整架飞机上的乘客只有他们两个人。
不是私人飞机的飞机上,乘客只有年少琪和夏美善。
在面带微笑的漂亮空姐的指引下,夏美善也带着笑容安然坐在了头等舱的位置上。
“为什么不直接用私人飞机,那样不是更好?”夏美善发自内心地觉得年少琪这番举动真是太浪费资源了。
与她同坐一排的年少琪边展开当天的新闻报纸,边漫不经心地睨了她一眼,口气平淡。“太张扬了,年家没有那种行止高调的人。”
“”
如果把可以乘坐四百人的大型空客机当成自家私人飞机使用的行为还不算是高调的话,要做到怎样才算?
虽然说大隐隐于市,这年家也隐的太高调了,仅仅比那些出头鸟低调了那么一丁点儿。
夏美善抬手触了触呼叫键,刚才带她上机的那位空姐很快笑着出现在她面前。
“您好,请问需要什么?”
“来杯冰水。”消消火。
“好的,请您稍等。”
空姐微笑离开,很快又带着一杯冰水出现在她面前。
夏美善接过道了声谢,小口啜了一口,沁凉入脾。
暗暗算了下到S市的时间,夏美善喝完口中的冰水,从包包里掏出自己的手机,戴了耳机开始闭目安神。
几个小时后就是一场精神硬仗要打,要是她休息不好影响了精神气的话可就不太好了。
又一次站在这个从外表看不出来,内里异常铿锵有力的大宅子外面,夏美善有一夕禁止了自己去分辨这到底是现实还是虚幻。
住在这里的人,不是聪明人,就是老实人,合起来就是聪明的老实人,天底下最难缠的那一种人。
哈。
夏美善深呼一口气吐出来,垂在身体两侧的十指也用力的张了一下,头也在肩膀转了一个三百六十度的大回转,发出骨关节喀嚓的声音。
年少琪回头看她,“你不是来打架的。”
“抱歉,我有点紧张。”
又呼吸一次,夏美善才稳了稳因为激动而略有发涨的脑袋,稳稳地抬脚迈上台阶。
早就有门仆和大管家带着几个人立在大门边上迎接年少琪。
“二少爷!”
年少琪连个脚步都没停。
“王叔,我爷爷呢?”
“老太爷老夫人和老爷夫人还有三老爷都在二楼的小厅等二少爷呢。”年届花甲的大管家王棋恭敬地回道,眼角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下紧跟在自家仪表堂堂的二少爷身后的年轻女子。
“知道了。”年少琪听到自家三叔也在的时候意外了一下,却也依然没有停下脚步,径自上了二楼,敲响了小客厅的门,沉声道:“爷爷,我是少琪。”
小客厅的门从里面被拉开,一位年约五十岁左右的妇人冲年少琪点了点头,“二少爷您回来了。”
“虞妈。”年少琪点头回以招呼,虽然还是没笑,到底是放松了表情不再一板一眼,轻松的朝坐在沙发中的长辈们一一打招呼。“爷爷,奶奶,爸爸,妈,三叔。”
在这个满屋子几乎都是自着自己长大的长辈们面前,他从来都不妄自托大。
“少琪,人你带回来了吗?”
苍老而洪量的声音从稍远一些的位置传了过来,都不用猜,脚步还在房外没跨进来的夏美善就听出来这发话的是谁了,心也猛地紧了紧,又再直了直背,才跟着进了小客厅。
年少琪站定在了年家长辈们面前,有意侧身露出夏美善的样子,“爷爷,她就是我跟您提过的那个女孩儿。”
夏美善才刚一踏进小客厅里,立刻感觉到几双眼睛凌厉的盯在了自己身上。
她凝神,从容的看过去。
坐在正位上的是位年约七十岁左右头发已经全白了的军装老爷子,和年少琪有三分相像,刚才那道询问十之八九就是出自他口中。年家老爷子的右手还握着一支拐杖,可能是年纪大,腿脚有些不灵便了罢。也许是从销烟弥漫的战争岁月中走过来的人吧,经过无情烽火锤炼以及久居高位的老爷子,面容上有一种不怒自威的凌厉气势,眉心中间也拧出了一个川字型的纹路出来,加上那身正式军装的托衬,扔个眼神出去都能吓死几个亏心事做多了的人。
左边沙发的上首位置坐的是面目一点也不和蔼可亲的年家奶奶,说起这位年家奶奶来,也很有意思的,年家奶奶没有任何背景,就是革命路上的一个文艺小女兵,但却是在烽火销烟中由年家老爷子的老首长作主安排下来的婚事,在那个炮火味浓的年岁里能够被部队领导欣赏,她当然也是极为优秀的。起码后来证明她的眼光非常好,单看她给自己的小叔和几个儿女定下的婚姻对象,那份精明算计就不是一般人及得上的。
和年家奶奶同坐一排的是一位相貌板正的保养得很好的中年男子,面容上隐约有一丝愁容,看岁数估计也在四十岁以上了,应该是年少琪口中的三叔。
右侧沙发上端坐着两位年约五十岁上下,气质沉稳淡定的中年男女,头发均已经花白。男的也是一身军装,面容上的线条很是冷峻,背挺得直直的,一看就是位在日常生活中对己对人都很严肃的人。挨在他身旁坐着的中年妇人姿态优雅,气色红润,是几个人里唯一面容比较温和的。这一对夫妻估计就是年少琪的父母了。
夏美善打量完这几人的同时,对方也一副打量完她的样子。就在她犹豫该怎样跟这些“第一次”见面的人打招呼才不显得怪异的时候,年家老爷子发话了。
“站那么远干什么,过来坐。”
夏美善看向年少琪,这里她现在就和这个人打的交道比较多。
年少琪跟她点头。
得了提示,夏美善便走到了和年家老爷子相面对的一张单人椅边上,安静的坐了下来,才谨慎的开口。
“你们好,我是夏美善。”
对于完全不清楚自己被年家人找过来的原因的她来说,表现出带有一丝警惕的神情最合适。
年少琪在他三叔旁边坐下,虞妈很快端了两杯泡好的茶水上来。
夏美善接过飘着淡淡茶香的茶杯低声道了谢。
年家老爷子盯着夏美善又看了好半晌,拐杖点点地,“小姑娘,你认识阮嫣柔吗?”
天气冷了,考试近了,节奏都乱套了NOOOOOOOOOOOOO
第六十五章 年家(二)
“阮嫣柔”夏美善茫然侧头看向年少琪。
年少琪正色看向年家老爷子,“爷爷,她不知道长辈们的事情。”
“这”年家爷爷皱了皱眉,咳了一声,拧眉道:“小姑娘,你真的不认识阮嫣柔?”
夏美善摇头,“这名字我今天都是第一次听见。”
原来她姓阮?夏美善想起沈孟扬在病房中昏倒的那次,他嘴里喃喃念着的就是“嫣柔”这两个字,她当时就觉得奇怪,听着像是一个女人的名字,却不知道她姓什么,托年家的福,她现在知道那女人姓阮了。夏美善默默记在心底,原来那个女人全名叫阮嫣柔啊。
她这么一说,原本在她来之前已经打好腹稿的年家老爷子犯了难,本来要说的话也不得不暂时咽回肚里,重新换了说词。“咳,小姑娘,年家今天冒昧把你请过来,是有些事情需要谨慎了解一下,对你也是件好事,你不用过于紧张。”
夏美善点头不语。
就在这时,刚要说什么的年家老爷子突然犯起了咳喘,咳个不停,脸都涨得红紫,一旁的虞妈忙上前去帮忙拍打后背顺气,年家奶奶也端起了茶几上的水杯递了过去。
“你身体不好就不要太激动了。”年家奶奶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然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握住了还在轻咳的年家老爷子那干枯的手说:“都是陈年往事了,我现在也没什么看不开的,这事还是由我来说吧。”说着,她抬眼看了看坐在自己对面的大儿子夫妇,又看了眼沉默的坐在自己身边三儿子。“这事和咱们家老二有关系,以前你们总是问我和你们父亲老二那孩子为什么会忽然失踪,一恍眼二十多年过去,今天也到了可以告诉你们的时候了。”
“在这之前,我有些话要问一下这位小姑娘。”年家奶奶不待错愕的神情从自己的儿子媳妇们的面容上消失,径自将目光投放到夏美善身上。
夏美善正了正身体,面有为难。“您想知道的,我不一定知道。”
“没关系,你就说你知道的。”年家奶奶对她还很和气。“你现在姓夏?”
“我的养母姓夏,我跟了她的姓。”
“你是从小就知道你的养女身份吗?”
“不是,上了小学以后我妈才告诉我的。”
“那她有没有告诉你亲生父母是谁?”
“没有。我问了,她不说。”
“不知道方便的话能不能请她过来一趟?”
听对方提到已经去世的夏妈妈,夏美善表情一怔,有些纳闷了,难道已经调查了她所有事情的年家人中还有人不知道夏妈妈已经去世了?但是看着年奶奶不像骗人的神情,还有更加云雾一片的年少琪的父母和三叔,她确认了,知道所有内情的人只有年家老爷爷和年少琪。
不等咳喘稍微好了一些的年老爷子开口说话,也知道一点内情的年少琪插了嘴,“奶奶,夏家长辈都不在了。”
“哦,那是我们欠人家了。”年家奶奶神色一黯。“等以后方便了去给夏家的人上个香吧。”
“妈,您”听得一头雾水的年家老大年政阳,在弟弟年敕阳的暗示下,不解的开了口。
年家奶奶扬手打断他的话,不高兴道:“有什么问题等我说完了再问。”
“是。”碰一鼻子灰的年政阳警告的盯了弟弟一眼。也许是由于岁数上实在相差了太大的缘故,严肃耿直的年政阳对这个父母中年才生下的,和自家大儿子的岁数差不多的小弟打小就有些溺爱,以至于常常会被这个弟弟拿来做家中大小事的问路石,一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都派他做问路先锋。
年敕阳不以为意的端起茶杯,搜寻印象中已经没什么印象了的二哥来。
年家奶奶继续问她没问完的话。
“小姑娘,你身上有没有长辈给的什么东西,比较特殊的?”
“特殊的东西?”夏美善跟着重复了一遍,想了想,解下脖间系着的一条红绳,“这个果冻绿翡翠的玉蝉坠子是我养母临走前给我的。”
年家奶奶见到这个坠子,一下激动起来,适才维持的冷漠淡然倏忽不见了。“虞妈,拿过来我看看!”
虞妈规矩的绕到夏美善身边,将玉蝉接到手中,又走了几步,回到年家奶奶身边,把坠子给了她。
年家奶奶抓着这个果冻绿翡翠的玉蝉坠子反复看来看去的,连续确认了好多遍,才笑中带泪的将坠子递给了年家老爷子。“是他,是他!”
到了这会儿,能让年家两位年近八十的老人都那么激动的人是谁,年家其余的几个人和夏美善心底都有了清楚的猜测。
连心里早有准备的夏美善,这一刻在内心里也仍是忍不住地倒抽一口冷气。
这
这简直太匪夷所思了。
她的身世竟然和年家有关!
难怪,难怪前生顾袭明从一开始就骗着她,阻止她和亲人相认,他是早就知道她和年家人的关系了吗不过,不对呀,这也说不过去呀!如果单纯的只是为了阻挠她和自己的血亲相认,顾袭明从中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他又是怎么知道她和年家的关系的呢?还有那个人,那个成颂杰他为什么又要背地里监视自己那么多年,甚至指使顾袭明和沈萱等人一定要从各方面置自己于死地呢除非,除非还有什么自己仍然一无所知的事情存在
不管夏美善在这里想了些什么,年家几个现在才知情的人神情都震动了。
“妈,您是说这块玉坠是二哥的?”年敕阳终是没有忍住,轻风浮云的表情已经破功。
年政阳夫妇也是一脸的凝重。
这与年家失散了二十多年的年敬阳是真的有消息了?
年家老爷子和年家奶奶的表情都有些喜极而泣的前奏,想到上次这两位受到过度刺激时产生的休克反应,年政阳不敢在这时候冒险,连忙出口稳住两位老人的情绪。
“爸爸,还是先确认一下这玉坠是不是敬阳身上的那块,我和敕阳身上的两块坠子也拿过来一起看看吧?”
年家奶奶拂了拂胸,含着泪点头,“快去拿来,你们兄弟能不能找回来就看这坠子是真是假了。老天爷保佑,可别让我们空欢喜一场,我们老两口可没多少日子能等下去了。”
临阵抱佛脚,感觉好命苦,自考它是个难题T口T万分感谢大家没有嫌弃我辈不定时的更新,日更啊日更,我何时才能再和你相会~~!!
第六十六章 年家(三)
一个玉蝶坠子,一个玉蝉坠子,一个玉蜂坠子,材质是同样成色的果冻绿翡翠。不需要再做太多的说明,年家的人个个心中都已经有数。这是年家祖传下来的玉饰,就算是仿的再真,也绝对无法和另外两件配成完整的一套。
“爸爸,这是敬阳的坠子!”看到失去多年踪迹的二弟终于有了确切的一丁点儿消息,年政阳也没法维持脸上的严肃了。
“是敬阳的那个坠子。”年家奶奶也说。
年家老爷子紧紧握着玉蝉坠子,老眼一片朦胧,点头道,“是敬阳,是敬阳。”
看到眼前这令人唏嘘的情形,夏美善下意识保持了沉默。
她本该早就可以见到这幅画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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