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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壶三国-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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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立刻起身,又要行礼。雨薇忙拦住了,略带歉意地道:“这么晚了,还不去歇息啊?”
那女孩低头道:“先生还没回来,我们怎能去睡啊”见雨薇步态已有些蹒跚,她忙扶了一下,引她进屋:“不知先生可曾用过晚饭我在灶上蒸了些糕点,这就去取来,先生将就着用些吧”
雨薇点了点头,这才发觉自己这一天竟没好好吃过东西,方才又空腹饮了好些酒,此刻胃里竟是翻江倒海般地难受
此时,面前多了一杯热气腾腾地香茶,她拿起来喝了一口,才见奉茶的是那个男孩子,雨薇朝他一笑道:“谢谢!”
那男孩愣了愣,却没说什么,只是恭敬地退到了门口,侍立一旁不再走近。
那女孩取了糕点来,雨薇就着茶水吃了几口,才觉得胃里舒服了很多。看这眼前两个纯净细致孩子,心里竟有了种久违的暖意:“这忙了一天,也忘了问你俩的名字了?”
“先前二公子赐了名,奴婢叫白芷,他就叫苍术。”
“是两个药名啊”雨薇笑起。
“二公子说先生从医,取个药名叫来顺口些。”女孩有些羞涩地低头,“先生若不喜欢,改了就是。”
“很好听啊”雨薇想了一下,“那我就叫你阿芷,叫他阿术,这样更亲切些吧。”
“谢先生。”那女孩微笑着揖礼。
雨薇摇头道:“以后在我面前可不准有这么多礼数了,既然要生活在同一屋檐下,你们就把我当成自家姐姐,从此我们三人要相互关爱,相互扶持。亲如一家,可好?”
“姐姐?”阿芷目瞪口呆,连一旁的阿术也止不住的震惊失色。
“我是女子,二公子没告诉你们吗?”雨薇说着解散一头秀发,夜灯下璀然一笑,竟是倾城绝丽。
见阿芷惊得说不出话,她又笑道:“既说是一家人,我自然无需瞒着你们,只是在外人面前,莫要揭穿了就好”
阿芷这才反应过来,忙点头应诺。
雨薇伸了个懒腰,自语叹道:“此时若能洗上个热水澡就好了”
“我已在厨房煮好了热水,正备着给先生沐浴洗尘的呢”阿芷笑道。
“阿芷,你太好了!”雨薇忘形地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直到此刻,她心头才忽然有了一种卸下戒备后的轻松,一丝属于家一般的温馨
作者有话要说:
☆、(十二)寻物
接下来的日子,几乎是雨薇在古代过得最清闲的时光。子上因在家闭门思过,偶尔找她去,也只是诊个脉,闲话几句,并不谈及其他。余下的时间,雨薇就在家看看医书,与阿芷聊聊家常,看阿术在院中练剑日子一天天过的似乎平淡悠闲,但在雨薇心里,另一个念头却从未放弃过。
自从在京城安定下来,雨薇已凭着记忆描画出那枚遗失的金链坠的样子,暗中辗转托人在徐州地界各商铺当行找寻这枚芯片链坠的下落,但始终没什么线索。这回她更决定亲自在京城里碰碰运气,虽然明知希望渺茫,但总好过什么也不做。
洛阳城的北街不同于南市的灯红酒绿,遍布在街道两边的都是些书斋墨馆,珠宝古玩铺子,间或者也有一两家的酒肆茶铺也装饰的清幽素雅。时已入冬,街道上冷风吹过、落叶凋零,隐然有几分萧瑟之意。
雨薇拿着链坠的图样,一间间的铺子问下来,得到的也是意料之中的一次次失望,走在街上的她不禁有些颓丧。换了男装的阿芷小心翼翼地跟在她身后,见她神情郁郁亦不敢多言。眼见一条街市快走到了尽头,雨薇也略略觉得有些疲乏了。
“算了,我们回家吧。”
阿芷应了声诺,迟疑了一下又道:“似乎街道那边还有一家金石铺子的。”
雨薇望过去才见巷尾果然还有一家店面,招牌并不显眼,门庭却颇为精巧雅致:“好,我们再去瞧瞧。”
走近店铺的时候,正见一个掌柜模样的中年人送了一个衣着精致的青年男子出来,正在门外寒暄。雨薇并未在意,带了阿芷踏进店铺,才见这家名为金石斋的铺子内里却是颇为华丽宽敞,陈列着各种金玉珠饰、古玩摆设,件件都是精致绝伦,店里的小厮见两人容貌不凡,也不敢怠慢,热情地迎了上来。雨薇原本只是想询问金链下落,小厮却只说要问过掌柜才知,引了他们落座奉茶。雨薇不便推辞,便拉阿芷一同坐了。不知怎的有了一种随团旅行被导游带进购物点的感觉,不觉有些好笑起来,再看身边的阿芷却略带拘谨。她这才意识到是自己这一路太过纠结于心事,以至于沉闷了气氛,害她忐忑。
雨薇歉意地笑了笑,望着手中的杯盏想到了些什么,便扯开话题:“阿芷,听说你读过诗书,应该懂得不少,正巧有个问题要请教呢?”
“阿芷哪敢当。”她怔了一下,微笑起来:“先生博学多才,定是要考问阿芷吧?”
“哪里?我是虚有其表,不知道的多着呢。”她调皮一笑实话实说,“你可知何为汉玉,那汉玉器皿有甚讲究吗?”
“汉玉?”阿芷略一凝思道,“就是蓝田产的白玉吧,因玉色温润通体无暇,最是珍贵的。而上等汉玉所制器皿,按礼制只有皇室之中的皇上皇后和太子才能使用,其他达官贵人即使再有钱,也不能拥有,否则便是逾制,要获罪的。”
雨薇这才恍然,想起那日里曹霖的话和曹睿的反应,又暗暗蹙起了眉。
“先生”阿芷见她凝神,不由忐忑。
“哦。”雨薇却莞尔一笑,感叹道:“阿芷啊,你可真是我的百度谷歌啊!”
“百度?”
见阿芷疑惑不解,她窃窃然的笑起,“我家乡话,反正就是夸你呢”
正在此时,掌柜从外头进来,见了雨薇她们客套着寒暄了几句。雨薇无心多做盘恒,便拿出自己画的图样,直截了当询问掌柜,她原本也对这大海捞针般地举动没抱什么希望,可谁知掌柜拿了图样却没有即刻摇头,反凝神细看起来:
“这式样的坠链,小店也曾有一条的,好像是徐州那边的落魄商户抵当来的,因样式怪异,放在铺子里半月余,从没人问津的。”
“真的?”雨薇大喜过望,“烦掌柜取来看看啊。”
掌柜却摇了摇头:“可巧,公子来迟了一步,那物件刚被您之前那位公子买去了。”
“就是刚才门口那位?”雨薇焦急道,“他现下何处啊?”
“那公子未说名姓,也非本地人,应该就在附近客栈落脚吧。不过他来时未乘车马,应该还没走远”
雨薇闻言忙道了声谢,便已迫不及待地拉着阿芷跑了出去
转过几家店面,终于在一家酒店的大厅里寻到了那位青衣公子的身影,这是一家颇为雅致的小酒馆,时值中午时分,大堂里只有两三张桌子,皆坐了客人,那眉目俊朗青年公子与另一个年纪相仿的男子坐了其中一张方桌,桌上摆了一壶酒,几碟菜点。
雨薇带着阿芷径自走了过去,揖了揖手道:“两位兄台可否行个方便,容我二人合坐此桌。”
那公子抬头略略打量了她一下,身边的另一青年却已先开口,冷声道:“不甚方便,请足下见谅。”
一上来就碰了钉子,雨薇有几分尴尬。心头正思应对之策,却听那公子道:
“我倒觉得无妨,出门在外,与人方便与己方便。兄台请坐吧。”
他话音和善,却是决定的语气,身边的青年便也不再说什么,只是看了眼雨薇她们,神情中微带了一丝警惕。
雨薇笑着谢过,又叫小二布了两套杯盏,叫了一壶酒几个小菜。举杯道:“难得偶遇,也算有缘,在下敬两位一杯,不知可否请教两位高姓?”
那公子笑而未语,身边的青年却淡声道:“萍水相逢,你我同桌而不同席,足下不必客气,请自便。”
雨薇暗暗叫苦,看出两人表面客气,实则拒人千里的态度,心下便盘恒不定起来。
面前的两人却是低声私语了几句,接着,便叫了小二结了账,起身要走。
雨薇心中一急:“两位留步。”
看着一脸疑惑两人,她只能开门见山道,“其实在下有事相求二位。”
“何事?”那青衫公子呆了呆。
“请问阁下适才是否在金石斋买过一枚金色坠饰?”雨薇略微局促,“不瞒您说,此物乃在下寻访多时的旧物,之于在下意义巨大,能否请公子割爱,再转卖给在下?”
“原来如此,就是那枚金牌坠子啊。”那公子想了下道,“我原也只是一时兴起所购,既是足下心爱之物,那就请原物奉还吧。”
他说着便伸手到袖中去取,此时他身边的青年却略咳了一声,微微看了他一眼。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脸上忽然浮起一丝与之形貌并不相符的市侩之气:“只是我二人皆出门行商之人,此物乃银钱所购”
雨薇立即明白了,忙道:“这是自然,不知公子花费几何?在下愿加倍偿还。”
“十贯钱而已。足下原价赎回即可。”他微微一笑,竟似有几分尴尬。
“好,公子可否稍坐,在下即刻去取。”雨薇说道。而此刻的阿芷却已焦急地拉了拉她,到一边小声说道:“十贯可不是小数目,先生一月俸禄不过八百钱而已,入幕将军府上也才一月余,如今家里哪里拿得出这些银子啊”
雨薇一呆,自到了古代,她并没有怎么用过钱,对这十贯是多少着实没有什么概念。只知道以前看古装电视里那些豪侠显贵开口便是千两万两的。没想到现在摆在她面前最现实问题是,十贯便已是天价巨款了。
她顿时窘迫起来:“这位公子可否容在下几日,在下这就设法去凑齐银钱。”
那旁边的男子却先道:“我们明日便要离开洛阳了。”
“明日?”雨薇心下更急。
那公子却似乎看出了她的心事,淡然一笑道:“不如这样吧,我观兄台也是才学不凡之人,若能帮在下解了一道考题,十贯钱便休要再提了。”
雨薇心头一喜,转而又忐忑起来,古人爱考什么琴棋诗赋可都不是她之所长啊。但她此时也只能硬着头皮道:“公子请讲。”
那公子想了一下,却拿起了桌上的一只煮鸡蛋道:“请足下不用任何辅助之物,便将这只蛋竖立于桌面?”
“就是这问题?”雨薇大感意外,她实在没想到,眼前的古人也会问这么无厘头的问题。她笑着接过那只蛋,拿一头往桌上用力一敲,随着蛋壳碎裂,不过一秒钟的时间,鸡蛋已稳稳立在桌上。
一桌人却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她,许久回不过神来。雨薇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小声嘀咕道:“生活是需要点想象力的嘛”
那公子眼里却溢出惊喜,有些兴奋地看向另一男子:“松乔兄,原来竟是如此轻易。”
那男子却还望着那鸡蛋呆呆出神。
青衣公子对着雨薇揖了揖手道:“在下姓刘,小字退之,这位是在下的好友,姓朱字松乔。不知足下如何称呼?”
“在下江雨薇。”雨薇回礼道。
“江兄既答出此题,在下自当践诺。”刘退之说着从袖中取出一个小锦囊,递给雨薇,“此物就请收下吧。”
雨薇忙言谢接过,心头一阵欣喜,想起这链坠之于她的种种过往,却又涌起几分感伤。她微微颤抖着打开锦囊,取出那链坠的同时却如雷重击般呆住了。
滑落手中的金饰却不是她四处找寻之物,那同样是一枚方形镂花的饰物,却比她的金链坠足足大了两倍,且其上的纹样是雕刻精美的汉代云纹,虽粗看与雨薇所绘图样有些像,但其实却是全然不同的两件东西。
心里的喜悦被深深地失望所代替:“这便是公子在金石斋所购之物?”
“怎么?莫非不是江兄所要之物?”刘公子看出了她的失望,皱眉道。
雨薇点了点头,释然一笑,将物品交还给他:“是在下唐突了,既然并非所寻之物,那仍还给刘兄吧”
刘退之并没收下,含笑道:“虽说未能帮上足下实是遗憾,但因此能结实江兄这位朋友,却是在下之幸,此物就当给江兄留个纪念,兄台若不收下,就是刘某言而无信了”
雨薇听他如此说,便也不再推辞,欣然收下了。
刘退之却起了兴致,邀她一同饮酒吃饭。自从意识到了自己的财务危机,雨薇倒也挺乐意蹭顿饭吃。几人便又重叫了几个菜,坐下把酒言欢起来。雨薇这才发现这个刘退之为人其实颇为爽朗不羁,他既通得诗书六艺,也不避讳市井俚俗,隐隐约约中还透出几分不同于一般商人的高旷之气。而同桌的朱松乔却始终面色若水,此时,就连雨薇都已放下了心头的遗憾,而他却仍郁郁地并不多言。
“不知朱兄为何落落寡欢啊?”她终忍不住问道。
“只怕还在为那只鸡蛋耿耿于怀呢!”刘退之却抢先笑起来。
“鸡蛋?”
“其实说与足下听也无妨。”刘退之道,“不知足下可听说过天机公子?”
“天机公子?”雨薇摇了摇头。
“传说天机公子乃世外奇人,医卜星相无所不知,我等也仰慕已久,前日里听闻他云游来了洛阳,就落脚在城外的齐云观中,我和朱兄便想去拜会一番。可谁知才到山门前,就被他的小书童用一只鸡蛋打发回来了”
“就是那道立鸡蛋的题?”
刘退之点头道:“刘某素来鲁钝,倒是不放在心上的,只是我这松乔兄向来博古通今又心高气傲,此番受了一个孩童奚落,心头难免不忿,这两日来总在苦思解法,却不料今日却被足下片刻之间破解,这下只怕越发挫败了”
他直言不讳,那朱松乔更是羞愧不已。
雨薇宽慰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朱兄岂能这样一题玩笑,就妄自菲薄起来
朱松乔摇头叹道:“枉我平日自称神算,如今在江兄面前真可说汗颜无地啊”
“朱兄过谦了”雨薇看着眼前的杯盏,忽然心生一议,“两位若再去齐云观,遇见那小书童,在下倒有几个题,让你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刘退之一听,顿时起了兴趣:“快说!”
雨薇诡然一笑,拿起面前的杯盏道:“你能有办法在这杯中倒满水,再倒置过来,却滴水不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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