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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官-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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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你最近到底在搞什么,后宫的大小事务你都不闻不问,只顾着动用在齐国的探子,你还知不知道你是齐国的王妃?”
“你嚷什么啊,你弄疼我了。”尉迟昑使劲儿地挣扎,想要脱离他的手掌,“咱们当初可是各取所需,我把璟朝内知道的情况也都告诉你了,为什么不能用你的探子?”
“各取所需?你可真是会说话,你就靠那点儿五品以下官员的资料,已经让齐国损失进去五个长期埋伏的探子,还有两个落脚点被人抄了!尉迟昑啊尉迟昑,要不是你天天神经兮兮,我真是要怀疑,你是不是璟朝派来耍我玩儿的!”齐渊铭气得眼睛通红,抓着尉迟昑不住地摇晃,他真觉得自己是中邪了,就这么一个精神似乎有些错乱的女人,竟然让他连平日最引以为傲的冷静都无法保持。
“王上息怒,王上息怒啊,您先放开公主,有话好好说”云珊急得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却又不敢上前护着尉迟昑,生怕齐渊铭会气得更厉害,会伤害到尉迟昑。
不料她这一张嘴,齐渊铭的脾气却冲着她来了,抬脚将她踹到了一旁,后腰正撞在黄花梨的矮几角上,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儿背过气去。
尉迟昑急了,嚷道:“齐渊铭,你疯了啊!你干嘛踢云珊姑姑。”她想扑上去看看云珊的伤势,但是却一直被齐渊铭扯着,怎么也脱不开身。
“云珊姑姑?哈!真是好笑,她不过是个奴婢,算哪门子的姑姑。”
“你管我,她从小看着我长大,在我们璟朝这样的就叫姑姑,我乐意叫什么叫什么,用不着你管。”尉迟昑回身想打齐渊铭,却被他抓住了另一只手,更加挣脱不开,“你到底要干什么?你想弄死我就直接些,不用这么反复地折磨我。”
“尉迟昑,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张嘴闭嘴都是你们璟朝,这个贱婢自始至终叫你公主,你既然喜(…提供下载)欢那边,要不就直接打包回国吧啊,我们齐国地偏势弱,养不起你这位娇滴滴的公主。”齐渊铭见尉迟昑挣扎个不停,火上心头抬手见她甩了出去,他手下倒还是有些分寸,是朝着软榻的方向丢了过去,谁成想尉迟昑正巧踩在地上掉落的软枕上,身子一歪后腰就整撞在软榻的边角上。
尉迟昑跌落在地,面如金纸,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半晌才倒过气来,痛呼出声。
云珊顾不得自己腰部的剧痛,哭着扑上尉迟昑:“公王妃,您没事儿吧,您说话啊!您可别下奴婢,您快说话啊!”
尉迟昑费力地将右手抬起放在小腹上,半晌才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痛”
云珊像是感应到了什么,脸色惨白地伸手朝尉迟昑的裙底摸去,果然摸到一手的湿热黏腻,她颤抖着抽出自己的手,牙齿格格作响,良久才看朝手上看去,果然是满手的血红。
“我的公主啊”云珊顾不得改口,高声哭喊一句,才想起来连滚带爬地来到齐渊铭脚下,哭着道,“王上快请太医吧,公主、公主像是小产了”
齐渊铭一听,惊得怔在当场丝毫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还好他的近侍机灵,忙跑出去传唤太医。他面如土色,慢慢走近尉迟昑,不顾她下身的血水,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道:“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跟你吵架,不该跟你动手,我明明每次来的路上都在琢磨怎么逗你开心,但是每每见到你,却又觉得满肚子的火气和憋屈,想要发泄出来,我、我”
尉迟昑此时双目呆滞,根本没听到齐渊铭说了什么,她脑子里不断回想着的,都是云珊的那句“公主像是小产了小产了”
她将手按在小腹,那里现在绞痛不已,却不如她的心更痛,她心里如今只充斥着一个念头:孩子,我的孩子没了
第三卷 名阳内斗 第一百三十五章 各怀心思
第一百三十五章 各怀心思
南下的准备工作正在紧张地筹备中,尉迟曦此番共带二十万精兵前去剿匪,由李铮任主将。秦亦被调任至司理阁任主事,虽然品级未升,还是在朝中引起轩然大*,以弱冠之年进入中枢,虽然是个形同虚设的司理阁,但在璟朝也是开朝头一遭。而且谁都知道这个主事不过是个过渡的职务,以后定然是要入主中枢为官的。
这下可好,秦亦临走前被朝中大小官员到处围追堵截,请客的帖子雪花一样飞进家中,人一出门到处都遇到上来攀谈、宴请、甚至是推销自家女儿的官员,最后烦的她干脆以商议南下之事的名义,躲进西宫尉迟曦的住处,这才算暂时摆脱了纠缠。
尉迟曦靠在塌上看下面官员拟出来的折子,歪头看看狼狈不堪的秦亦,笑眯眯地说:“你还真是抢手啊,听说提亲的人快把你家门槛都踏破了,桑布也已经搬去城外住,你还不趁机去挑选挑选,看有没有称心的,你现在也算进入三阁为官,日后前途无量,就真不打算娶个家世相当的正妻?”
秦亦见他似笑非笑地,知道是玩笑话,便也笑着道:“我可不敢,到时候阿布再给我下个蛊毒什么的。”
尉迟曦把折子一合,坐直身子煞有介事地问:“你老实说,你对桑布这么好,而且这几年只有她一个女人,是不是被她下了情蛊?”
“殿下,您快别拿我寻开心了,咱们还是赶紧合计南下的事情吧。”秦亦赶紧转移话题。
“南下之事,朝中大臣已经基本拿出了章程。”尉迟曦扬扬手中的折子,“咱们明日一早校场点兵,而后就开拔南下。”
“朝中大臣拟定的意见,定然是老成之道,但毕竟只是凭借驿报,并不一定符合实际情况,殿下到时还是要多与随行官员商议,依照情况谋定而后动,才是稳妥。”因为古代交通不便,通信也不发达,原本各城的鹰隼根本飞不出去多远便被围城的匪徒射下,所以京中得到的消息都早已经失去了时效性。
“恩,这个我自然知道,父皇也嘱咐过我。“尉迟曦从塌上下来,坐在秦亦对面,忽然抬头盯着她说:“秦亦,以前我就觉得你超过年纪的老成,听你说话总觉得比你的年纪大个十来岁,以前你还在我身边儿的时候,我就记得你总是喜(…提供下载)欢嘱记我很多事情,跟我说很多道理,那时候每次看到两位皇兄,我就总是禁不住地想,其实你才更像我的哥哥。”
秦亦被他的话吓了一跳,忙摆手道:“殿下可不敢这般乱讲,微臣承受不起的。是臣失言,以后定然约束言行。”
“你别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说的话我总是能听进心里去,你刚刚出宫自己建府的时候,我真是很不习惯,总觉得你不在身边儿看那些近侍都不顺眼,过了很久才慢慢好起来。”尉迟曦喝了口茶又说,“我看父皇似乎对你很是器重,而且还经常召你进宫陪他”
听了他欲言又止的话,秦亦转了半天心思,才恍然大悟,原来尉迟曦担心的是自己的身世,怕自己说不定是顺康帝的儿子。想到这里她只觉得哭笑不得,但是这事似乎也无从解释,她自己对自己的身世本就一无所知,只好无奈地说:“殿下多心了,臣并无心官途,也不热衷权势,只望陪在殿下身边,您什么都好才是臣最在意的。”
尉迟曦也觉得自己的心思有些难以名状,秦亦在自己身边已经五六年的时间,从一开始不受宠的皇子,到如今炙手可热的皇位继承人,秦亦对自己却几年如一日的态度,不卑不亢、不攀不附,一旦有危险发生,总是挺身护在自己身前只不过让他心中有些不安的是,自己根本不知道秦亦到底想要什么,秦亦不恋美色,不贪钱物,做事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却只是做实事做正事,从没有一心向上攀爬的野心。若说缺点似乎只有贪睡,这样的人,自己根本不知该如何掌控,似乎完美的让人忍不住地要起疑心。
不过他旋即压下心中纷繁的思绪,抬头笑着道:“不说这个,你来看看他们商议的南下路线图。”他说着摊开手边的一张地图,指着中央的部分道,“咱们出京往西南走,入河南道经奉安,而后入岷中道一路到凌江边,与两万水军汇合而后南下。”
秦亦的视线跟着他的手指在地图上游走,沉吟道:“这样似乎太绕远,裕丰在京城的南边稍稍偏东,原本出京一路向南,经河南道、岷中道入河北道,径直到凌江边渡江岂不是更近?”
“此番领的二十万官兵都是步兵,虽然战斗力强,但都是北方人,不识水性,若是贸然渡江,很容易在江面被敌人偷袭,而且我们到江南道以后,要在江边扎营,水军则正好作为咱们的后方屏障和补给。”尉迟曦另外展开一张裕丰附近的局部地图,按照朝中大臣商议出来的对策讲解道。
秦亦的手指在两张地图上比划了一下又说:“咱们直接南下,取最短的路程,计算好路上的时间,让水军自行根据时间出发,两队人马在凌江江边汇合,而后由水军护卫步兵渡江,这岂不是更加节省时间?现在裕丰城被叛匪围攻已久,城中虽然有水有粮,但是就怕百姓惶恐,外患易除,内乱难安,一旦民心松散,认为朝廷办事不利,到时候寻衅滋事之人增多,城中内忧外患一起,那么裕丰城便也就危险了。”
“恩,你说的有理,的确是这么回事,我马上写折子禀明父皇,咱们明日就径直朝裕丰进军。”
看着尉迟曦日渐俊朗的面孔,当年那个满眼氤氲的孩童,已经成为能够领兵出征的少年,秦亦觉得自己心中涌起的是欢喜,是欣慰,更多却是一种复杂而难以说明的情绪,她一直以为自己将眼前的少年当做是小弟的替代品去疼爱呵护,但是如今却发现,自己已经记不清小弟的面孔,每次心中、脑中浮现出来的,都是尉迟曦从小到大的点点滴滴。
第三卷 名阳内斗 第一百三十六章 校场点兵
第一百三十六章 校场点兵
当晚尉迟曦与秦亦秉烛夜谈,宿在一处。
第二日秦亦起了个大早,挥退了上来准备伺候的近侍,看着尉迟曦笑道:“殿下,秦亦再服侍您一回。”
尉迟曦在内间沐浴,也笑着道:“那敢情好,记得以前都是你给我穿衣束发。”他边说边从木桶中起身,扯过一块棉布巾便径直地走出来。
少年的黑发湿漉漉地垂在肩上,骨架纤长、肌理分明,皮肤紧致白皙,却并不显柔弱。水滴从发梢脱离,随着胸廓的起伏,一路跌落下滑,滚入胡乱围着棉布的腰腹间。
秦亦见状忙抄起塌上的棉布巾上前给他披在上身,嗔怪道:“殿下怎么就这样出来,已经是深秋时分,要是着凉怎么是好。”
看着当年那个粉琢玉砌的孩童,如今已经长成俊朗的少年,秦亦眼中毫无情欲,像是一个看着孩子的母亲一般,心中满溢的都是欣慰。
近侍给尉迟曦擦拭身体,穿上贴身亵衣,秦亦只拿着棉布巾给他细细地擦拭头发,一段一段地擦拭、拧干,最后用篦子一缕一缕梳通。
尉迟曦正抬着脚由人给他擦脚、穿上布袜,忍不住赞道:“换了好几个贴身的人,只有你手劲儿不轻不重,梳头最是舒服。”
“那秦亦以后天天给殿下梳头。”秦亦抿着嘴戏谑道。
“那我可不敢,秦大人可是父皇看好的年轻干吏,日后的巩固之臣,我哪里敢如此造次。”尉迟曦也与她不咸不淡地笑闹着,一如平常没有分别,他早已经能够做到万事不行于色。虽然心中还是充满紧张,但这种紧张已经不似当年前往西罗之前的担忧、惶恐交杂的情绪,而是一种让他觉得激动的紧张,好像自己的血液、皮肤都要燃烧起来,浑身上下都叫嚣着沸腾。所以虽然天已深秋,但他的额头还是热腾腾地冒着汗气。
秦亦将他头发碾拭得半干,便由着它们自然垂落,搭在椅背上晾干,而后回身去取甲胄,今日要沙场点兵,所以尉迟曦要着武服。
内着明黄行龙五彩云纹斜襟衫,紧身竖领束袖口,领口袖口缀鱼鳞金片纹饰;下身着紫金阔腿束脚长裤,饰以二龙戏珠纹的鹿皮半高筒靴。
外罩犀皮鱼鳞甲,方领对襟,胸前背后由金环袢扣固定护心镜各一,两袖肩膀处有黄金甲片装饰,以红丝缀连。
繁复的衣饰穿戴完毕,头发也差不多干透,秦亦将他的浓密的长发全部上梳,聚于头顶,用金线扎紧,而后层层盘起、扎紧,最后用金环束好,再扣上金盔,上面的天鹅翎微微颤抖。
从头到脚都打理妥当,下人捧上一柄鲨鱼皮鞘的长刀,秦亦亲自半蹲下身,为尉迟曦挂在了腰间。到此为止,一个英气勃勃的少年小将,便出现在她的面前。
二十万官兵不可能都进来接受检阅,全部在城外驻扎,而进宫来的,不过只有五千先锋连的精兵,虽然人数不多,但都是在战场上浴血奋战,真刀真枪拼出来的胜利者。所以让人一步入校场,当即感受到的便是浓浓的杀气。
尉迟曦又再次听到自己心底的热血,正在喧闹着、沸腾着,看着校场内的军士,想到自己要领兵二十万南下,他的手便不自觉地抓紧了腰间的刀柄。
顺康帝此时也坐着肩舆进入校场,场中所有人跪迎,尉迟曦率先高呼:“叩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而后五千军士叩首齐声道:“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五千人的声音犹如从一个人的口中喊出来的一样整齐划一,但声音却振聋发聩,在整个皇城上空盘旋回荡。
顺康帝极其满意地抬手叫起,迈步走上将台,做到后方的龙椅上,示意可以开始点兵。点兵其实是出征前一个繁复的礼节仪式,秦亦已经从礼部调任,所以对这个仪式的复杂程度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在秋老虎底下被晒得七荤八素,看着讲台上明刀甲胄的尉迟曦和李铮,她只能说是在心底由衷的佩服,他们穿着那么重的东西,难道都不会出汗?
幸好顺康帝及时地挽救了她,将她召至身旁,总算是站在了阴凉处,让她觉得轻松不少。顺康帝只随意打听了两句南下的准备,便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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