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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相公:娘子,夫君要长大-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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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皇冶高兴的不得了,牵着殷晓佳的手,一个劲夸东西很好吃。
走出膳房的时候,一旁传来了“叽叽”的叫声,殷晓佳侧头一看,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正狼狈的追着几只嫩黄的小鸡仔。
“这是怎么了?”她随口一问。
“小的该死,昨日往宫里头送鸡鸭的小贩来的时候,筐子里装了几个鸡仔,小的见它们挺可爱的,就留了下来,不想小东西精力旺盛的很,东窜西窜竟跑到这里来了,惊扰了姑娘与九殿下,还请姑娘与九殿下恕罪。”
“呵,没事。”她还以为多大的事呢,看着在地上跑来跑去的小鸡仔,眸光一柔,“是很可爱。”
“娘——娘——,回去啦,我好饿哦!”某个小娃娃已经等不了了。
“好,好,这就回去了。”
下午,有宫人过来传话,说晚上有宫宴,就在御花园,然后交代了时间,就走了。
又有宫宴?她才到这儿多久,已经举办了好几次宫宴了吧,色情狂太奢侈了!
“唉,又有宫宴,烦死了。”那种逢场作戏的场合,她向来不喜欢,更何况她还会碰到苏静。
“呵呵。”见她懒洋洋的哼哼,一旁的暮羽挂起谄媚的笑来,“姑娘有所不知,这还算好的,以前可是隔三差五就会有宴会呢。”
殷晓佳撅起了嘴,“哪有那么多事值得庆祝呀?”
“其实也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事,不过,圣上他爱热闹,所以时不时的举办宫宴已经是大家伙习以为常的事了。”
那个男人?爱热闹?冷冰冰的跟座冰山似的,她怎么都无法把这样的人和“热闹”两个字连在一起,要说喜欢热闹,她怀里头这个才是真正的消停不下来,一天到晚都咋咋呼呼的呢。
“对了,圣上叫什么名字呀?”下次那个可恶的色情狂再敢对她毛手毛脚,她一定把他骂的连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勇气都没有!
暮羽面露难色,“这、这奴才怎么好说。”
“娘——娘——,圣上叫御皇夜。”窝在她怀里头的小家伙把脑袋扬了起来。
“御皇夜?你叫御皇冶”她喃喃,“你们的名字还真像。”
“嗯!嗯!娘——娘——,你说,是不是圣上很喜欢我,才给我起了这个名字呀!”
低下头,小娃娃眼睛里都是希翼的光。
【叫纯白么】(二更)
还不等殷晓佳开口,暮羽就皱着一双眼,“圣上自然是疼爱九殿下您的,要不,当初您大病在身,若圣上不喜欢您,怎么会不顾一切的救您呢?”
“可是”御皇冶嘟起了嘴。
“唉,其实啊,您真得多多体谅体谅圣上,想当初影王爷还在的时候,圣上可是没现在这么冷漠的啊自从影王爷出事,圣上才变得越来越淡漠了,手足兄弟去了,血浓于水,也难怪圣上会变成如今这样了。”暮羽唉唉的叹息。
影王爷?殷晓佳脑中灵光一闪,“你是说御皇影?”
“哎哟!姑娘!”暮羽似乎吓的不轻,忙跑过来想捂她的嘴,“这名字在宫里头可是个忌讳呢,任何人都不能讲的,奴才刚才多言了,真是该死!不过,奴才实在是见不得九殿下难过啊。”
“暮公公,影王爷他死了么?他怎么会死呢?你们,不是妖族么?”她想知道,为什么提到御皇影的时候御皇夜会有那么大反应。
“这”暮羽面路难色。
“暮公公,你说嘛!我也想知道!”御皇冶咋咋呼呼的叫。
居“唉!”一吐气,暮羽似乎决定豁出去了,“其实奴才也不太清楚,只记得当时宫里头新进了一批秀女,其中有个女孩儿,圣上和影王爷都挺喜欢,但那女孩儿最后选了影王爷,为此,兄弟俩还翻了好一阵的脸,不过,时间一久,也就算了。可没多久,影王爷就去了,灰飞烟灭,连个尸首都没留下,奴才记得同一天,九殿也就一病不起,没过几天,那个姑娘也没了,剩下圣上一个,性子也越来越冷了”
死的这么蹊跷?那么巧,小娃娃也病了。她觉得这里头很不简单,“暮公公,可还记得那姑娘叫什么名字?”
“奴才自然记得,那女孩儿正是九殿下的母后,叫纯白。”
纯白纯白原来纯白有着这样一个身份。
御皇影,那日在那个叫【银霜池】的地方,会抱着她叫出这个名字,看来他心里头还是对那个女子念念不忘的。
既然如此忘不了对方,那为什么低头,看着有些茫然的小娃娃,对心爱女子的孩子会如此狠心呢?
赭难道说小娃娃并不是御皇夜的儿子,而是御皇影的孩子?
也不对呀,若是这样,当年小娃娃大病,又为何拼劲全力要救他?
这时候,御皇冶诺诺的开口了,“暮公公,我的母后”瑟瑟的,“母后”两个字憋出他的喉咙,“叫纯白么?”
“是啊。奴才依稀还记得,纯白的样子呢,呵,的确是天下无双的绝世佳人哪。”
殷晓佳晃晃他的胳膊,“你怎么连自己母后的名字都不记得?”
“唉,姑娘你不知道,自九殿大病痊愈以后,很多事情都记不清了,忘了自己的母后也是情理之中的。”
对了,听小莲说,小娃娃那一场病的确很要命,其实,记不记得都无所谓了,只要他能健健康康的就比什么都好。
“娘——娘——,你抱得我好难过。”
“呃!对不起!对不起!”反应过来,她连忙道歉,因为心疼小娃娃,所以不自觉就把他抱紧了。
“嘻嘻!”小娃娃却笑笑,努力往她怀里钻,“娘——娘——怀里暖烘烘的。”
小鬼头她盯着他,牵唇而笑,满是宠溺的味道。
脑中忽的一闪,记得小莲说过小娃娃是有一位正妃的,看这样子,八成他自己也不记得了。
那个人到底是谁呢?想到此,心豁的闷了起来,眉宇也不由拧紧
胸口的地方,酸酸的,涩涩的
就象是吃醋!对!就是吃醋!!
完了完了,她怎么会吃起醋来了?对方可是个除了嚷嚷着要滚床单就什么都不会的小家伙!她、她怎么会吃醋?!
慌乱的把御皇冶放到地上,就往院子外头跑去。
“娘——娘——,你去哪里?”小家伙手法精明,一把就将她的裙子拽住。
“我、我去洗脸!”该死的,她怎么觉得脸上的温度越来越高了,“你,不许跟来!”说完,就仓促的跑了出去。
留下御皇冶在身后闷闷的撅嘴,“暮公公,你说,娘——娘——喜欢我么?”
暮羽笑了笑,“奴才瞧着姑娘可是把九殿下当宝贝似的疼着呢,不过呀,依奴才之见,这女子再怎么喜欢自个儿,还是得宠的,该有的东西可不能少,九殿下不妨送些礼物给姑娘,那样,奴才保证姑娘一定会更喜欢您的。”
礼物御皇冶想了想,忽的一笑,双眼滴溜溜的泛开了光芒。
宫里头的宴会,不论是下人,还是受邀的宾客都不敢怠慢,得罪了圣上可不是好玩的。
所以,大家差不多都是提前到了地点,然后入座,说着一些不痛不痒的话。
这一次,殷晓佳秉持着夹着尾巴做人的原则,一早就入了座,安安静静吃着桌上的水果,偶尔和御皇冶说上两句,总之,是不想再惹出什么事来。
“咦,今天怎么没看到六殿下?”
“六殿下本就体弱,这种场合不出席也不稀奇。”
“唉,这你就不知道了,虽说六殿下身子差,可但凡宫宴能来还是要来的,尤其是这几回,你没觉得次次六殿下都到了的么?”
“到也是,我还记得”声音一顿,一道悄然的目光射在了殷晓佳身上,“上一次,六殿下还护着那个人类来着吧。”
“啧啧,是啊。唉!这人类的手段可是我们比不了的。”
说着,就发出了猥琐的低笑声,继而又问道,“那六殿下今日怎么没来?”
“听说是病了,受了凉,起都起不来了,还怎么过来。”
“这六殿下身子到的确太娇弱了些,不然以圣上疼爱他那程度,那皇位肯定就是他的了。”
“是呀是呀”
那边,两个人还在时不时的交头接耳,可殷晓佳的心却揪了起来,胸口,说不出的压抑。
他病了,御皇净病了想到昨天的情景,少年毫无防备趴在床沿的模样,她就有着说不出的歉意和内疚。一定那时候着的凉吧,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娘——娘——,你怎么了?”
“没、没事。”回以小娃娃一个安心的笑容,心里想着,一定要尽快去看看他才行。
这时候,主座上传来尖细的声音,众人顿时齐呼起来,殷晓佳用余光看到,御皇夜环抱着美人缓缓出现。
【唯一的她】(一更。小呆求花花!票票!)
照旧是精彩的歌舞,主座上,冷漠而幽森的男子同样左拥右抱。
狐疑的瞄了他一眼,难道他不知道御皇净生病的事?那么宝贝的儿子病了,他还有心思在这里和女人亲亲我我?
悻悻抿了一口酒,眼角,却豁的看到一旁白色的身影。
正是御皇净缓缓往这边过来。
居依旧穿着纯白的锦袍,俊逸中透着洒脱,潇洒中带着不羁,清俊的容颜上有着比平日还要苍白的脸色
薄唇轻轻张着,微微吐着气息,似乎每走一步都是很费力的事。
“净儿!”果不其然,见到少年这副孱弱样子,主座上的男子顿时就急呼一声,毫不怜惜的将一秒前还疼宠在怀的女子挥到一边,忙走了下来迎他。
赭浓眉紧拧,那双银灰色的眼瞳跳跃着火光,扶着少年的手臂,“脸色怎么会这么苍白?难道是又发作了?怎么没有派人传话给孤?”
御皇夜的声音很轻,除了御皇净,没人能听到。
殷晓佳只能看到他似乎跟御皇净说了什么,同时如剑般的利眸朝御皇冶直射而来,当下,小娃娃就吓的瑟缩进了她怀里。
“不是。”御皇净咳了几声,“净儿只是受了些寒,并非旧疾发作。”
“既然如此,就回去好好休息,还跑来做什么?”
“净儿”他嗫嚅着,目光,若有似无的看在殷晓佳身上。
从他出现,她的心就一直悬着,他的脸色似乎比平时还要难看,白的几乎都要变成透明的颜色,她甚至能看到那白皙的皮肤下细腻的血管。
这些都是因为她
浓浓的自责与内疚顷刻涌上心头,像潮水一样泛滥开来。
少年纯然的眼神是那么透彻、清亮、温润,直直注视着她,仿若,他的眼里能纳下的只有唯一的她。
“娘——娘——。”旁边,御皇冶拧着眉头拽她的手。
骤然回神,匆忙把目光移开,低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有些歉然的意味在里面。
刚才的一幕,一旁的人都看在眼里,尽管没有人吱声,可有些事情已经在心里默默嘀咕起来了。
六殿下与九殿下的冲喜新娘
银发的男子面色一凝,倨傲的瞄了殷晓佳一眼,松开少年,淡淡吩咐,“来了就坐坐再回去吧。”
御皇净笑笑,跟随在御皇夜的身后,坐到了自己的位子上,小瘦子则站在他的身后。
经过一个小小的插曲,众人很有默契的对刚才发生的事只字不提,拿起酒杯,开怀畅饮起来。
中间,乐声微顿,御皇浩空的声音就这么突兀的冒了出来,“咦,老九,你腰间的那块玉佩哪儿去了?”
众人交头接耳的声音仍在继续,不过声音明显小了许多。
御皇冶愣愣,小手摸到自己的腰,那里空空的,猛地想起,那块玉佩给了花水月,一下子怔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好。
又是这个狂傲不羁的五殿下!殷晓佳不着痕迹的瞪了他一眼,脆声道,“方才急着过来,一时忙乱,那玉佩九殿下放在寝殿里了。”
御皇浩空所说的玉佩她也有点印象,虽然不起眼,但小娃娃似乎宝贝的很,经常都能看到在他腰上晃来晃去的,今天怎么突然不戴了?
“太过忙乱?”御皇浩空笑的邪魅,那双冰蓝色的眼睛透着森然,“那可是圣上所赐之物,分给各宫的时候可都交代好了,定不能出了纰漏,既然是拉在寝宫了,直接派个人去取了来不就好了。”
殷晓佳挑挑眉,含笑的眸定格在御皇浩空轻狂傲慢的脸上,心里琢磨着,看来这小子今天是故意要找茬了。
他们的位子隔了那么远,他却能忽然放大声音问他们这种问题,不是故意找麻烦是什么?
真是性格古怪的小子!
但她快速一瞄,托他那么大声嚷嚷的福,已经有不少注目的视线从四面八方打了过来,纷纷看着她和小娃娃。
算了,息事宁人,她今天早想好了,一定不能再出什么乱子才是。
低下头,看着御皇冶,问的很轻,“玉佩放什么地方了?派个人去拿过来吧。”
御皇冶一张圆乎乎的小脸都快皱成包子了,“玉佩不在我这里”
心一紧,“那是掉了?在什么地方不见的还记得吗?”
“没有掉,可是”怎么办?!要说玉佩在水月那里么?
“可是什么?”小祖宗,这个时候就别藏着掖着了好不好。
忽的,上方传来御皇夜沉而冰冷的声音,“御皇冶,东西在哪儿?”
幽森而冷凝的质问顿时令四周的温度都骤然降低,舞动腰肢的舞娘迅速停了下来,恭顺退到一旁,靡靡的乐声也倏然而止,整个御花园,都陷入一片鸦雀无声。
御皇冶紧张得小脸泛白,小手死死揪着殷晓佳的衣袖,“我、我”
“你什么?孤赏给你的东西究竟在什么地方?”灰色的眸子尽是冷戾的光芒,如冰刺在他身上。
“我”御皇冶顿时混乱了,这种状况是他应付不来的,瞬间就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殷晓佳咬着唇,愤愤看向前方,把御皇冶往怀里头一抱,不知哪里的勇气,用着顶撞的口吻,“圣上!不过是一块玉佩!”
四周,又陷入一片静谧,空气中,传来“簌簌”的风声,其余的,连呼吸似乎都不能察觉。
“花薇安,你以为自己是什么身份,不过是一块玉佩?哼,你可知道那玉佩的来历?”邪气的挑眉,声音比之前更加残冽。
“我玉佩的来历儿媳的确不清楚,不过,儿媳知道送给别人的东西就不再属于自己,不管扔了还是毁了,跟都自己再没有关系。”
她受够了这怪里怪气的大冰山!今天,说什么她都不容自己再有退却,何况,她还要保护她的小娃娃!
“娘——娘——。”
小家伙糯糯的喊她,声音里透着害怕。
用冒着冷汗的手拍拍他的小脑袋,“没事,别怕。”
御皇冶惶惶抬起了头,少女抿唇倔强的神情深深烙印在他眼中,以至很久以后,在他的梦中,经常会出现这样一双眼睛,有着微微的褐色,清澈,明亮,布满了神采,汇纳了满天繁星,又透着丝丝的胆怯
主座上的男子似是很惋惜的摇了摇头,“花薇安,你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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