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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暴女丞相-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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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缓缓地、缓缓地趴到光可鉴人的地板上,冰冷的温度让她止不住打了个冷颤。
“行刑——”
随着一声高喝,左右两名手执竹杖的行刑官便高举棒子,一下子猛抽下去。
“啪”地一声,将她的尊严击个粉碎。姬允祯浑身猛抽了下,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
“啪”又一杖落下,火辣辣的疼痛沿着臀部蔓延至全身,脑海之中犹如山崩石裂般,往日荣光皆尽崩塌。姬允祯眼底泛起了水光,指甲紧紧陷进掌心,唇齿之间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她不甘心、不甘心啊——内心不甘的咆哮和嘶吼,却无法宣泄,姬允祯死咬牙关,缓缓闭上眼睛。臀部越来越痛,每一下都是耻辱的烙印。
原云意、原云意,总有一天将你碎尸万段,让你生不如死。今日的屈辱,他日定要你百倍奉还!原云意
云意冷眼旁观,看她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心中快意的同时也略感惋惜。不必除衣,便宜她了。若非刚才接收到皇帝略带警告的目光,恨不得立刻上去扒了姬允祯的衣服,好让大家欣赏一下大禹国右相的娇美玉体。
好容易,五十板子打完。左党感觉意犹未尽,右党松了口气之余犹心惊肉跳,心有余悸。
而姬允祯,结结实实的五十板子下去,已然动弹不得,趴在地上动也不动,臀部已经血肉模糊,血色透出上等的锦缎,显得触目惊心。
云意环顾一圈,那群老顽固的惊恐表情取悦了她,不禁微微一笑。
皇帝从刚才就一直撑着脑袋闭目养神,此刻见行刑完毕,睁眼瞥了眼恍若死人般的姬允祯,沉声道:“退朝。”这,也算是给姬允祯一个警告吧。底下那点小动作,他未必全然不觉,虽有心偏袒意儿,然帝王心术讲究制衡之道。何况,凭心而论,姬允祯比起意儿更适合为相。
姬允祯被抬了下去,经过云意身边时,陡然睁眼,眸中寒光乍现,有如利刃。
视线触及,云意一笑置之。对那充满恨意的目光,并不在意。
一场惊心动魄的朝会,就此落幕。
走出大殿,但见天宇如洗,碧蓝万里,一轮红日高挂,金光遍洒,将辉煌艳丽、繁花似锦的宫城衬得犹如仙境。
“左相大人,这边请!”细中带着阴柔的嗓音,姬允祯循声望去,但见宝湘笑吟吟朝着自己招手,略一沉吟,便知皇帝要见自己,忙疾步跟过去。正好,她也有事要与皇帝相商。
宝湘将她引至一花园,前面就是宁和殿,乃皇帝暂时休憩之所。
“宝公公。”姬允祯蓦然停下脚步,叫住宝湘。
“左大人有何吩咐?”宝湘转过身,阴柔的眉眼,微斜挑,看着她,颇有几分含情脉脉之意。
云意忍住恶寒,跨步上前,压低声音道:“想请公公帮个忙,将陛下近一年的脉案借本相一阅。”她想知道,皇帝到底得的什么病,看看风息有没有法子,延长他的寿命。这样,也给自己更多的时间,准备退路。
“脉案?”宝湘眼底闪过一丝精光,轻轻抚着自己保养得宜的指甲,“不知大人要这东西作甚?”皇帝的脉案,极为保密,等闲不能翻阅。
“不过关心关心陛下。”云意淡淡道,似乎并不在意,斜了他一眼,眉梢一挑:“怎么?宝公公不乐意?”不信他办不到。
“呵呵,哪能啊!”宝湘朝她甩帕一笑,媚眼横波,似挑逗勾引,却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汗,她对太监可没兴趣啊。即使他愿意做受,她也做不成那攻。
宝湘仿佛没有发现她的异常,低头凑近来,小声道:“大人吩咐,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得给你办得妥妥的!”说着,竟伸指在她胸前轻轻一点。
云意猛然一颤,顿时浑身僵硬。那轻轻一点,正好点在某点上坑爹呀。她被一太监给揩油了?
“大人请稍等,待杂家去看看皇上过来没?”似乎被她的呆傻取悦,宝湘用帕子掩嘴,顿时笑得花枝乱颤,冲她抛了几个媚眼,这才一扭三摇地往宁和殿而去。
真是,好惊悚!云意默默擦了把汗。好一会,才开始注意四周的景致。但见园子里古树参天,花繁叶茂,郁郁葱葱,却是比别处多了几分勃勃生机。
眼见翠色掩映之中,露出亭台一脚,便信步走了过去。也不担心宝湘回来找不着人,谁让这死太监竟敢调戏自己。
沿着林荫小径走了一会,眼见亭台在望,前方忽而传出一阵哭声。不由脚步微顿,侧耳细听。
“你、你们太过分了,我要告诉皇爷爷!”一个略带哭音的嗓音大声吼道,却因稚嫩而略显底气不足。
“哼,皇爷爷,你也配叫?”嚣张的童音,刻薄阴损,“你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野种,也敢称父皇爷爷?来人,给我打!”
“不,我是皇长孙,我爹爹是太子!你、你们不能打我!”
皇长孙?云意心猛地一跳,不由靠近前去,躲在树后,透过繁茂的枝叶,举目望去。
只见亭子的水池边,狼狈地倒着一个十一二的少年,而几个屁大点的孩子,围成半圆,将其困在其中。身边还带着几个高壮的太监。其中一个太监手里拿着皮鞭,在手里轻轻敲着,阴狠地盯着少年。
为首的一个孩子,约莫七八岁的模样,身穿锦衣,神态倨傲,转身夺过太监手指的长鞭,猛抽向少年,并狠狠啐了一口:“呸,还太子?胆敢篡位的反贼,活该千刀万剐。至于你,反贼之后,还敢在本皇子面前称爷,找死吧你!”边说手中的鞭子抽个不停。
“不是,我爹不是反贼!他是太子,我是皇长孙、是皇长孙”少年抱头哭喊,拼命闪躲那鞭子,却被一太监死死按住,顿时被抽得遍体鳞伤。
许的挣扎得狠了,忽然太监一个没按住,少年竟一头栽进池子里,咕咚一声,沉了下去。
打人的男童顿时一愣,面上顿露慌张。
“皇兄,怎么办?”另外几个孩子也慌了神。
“走!”男童咬咬牙,眼底掠过一丝狠戾,将鞭子丢给随侍太监,转身逃也似的离开。其他的孩子也跟着一块飞奔。瞬间,走了个干干净净。
云意这才从树后走了出来,疾步来到池水边,忽然“哗啦”一声,水花溅起,一个人头从水中冒了出来。
“你?”云意有些意外,此人正是刚才落水的少年,此刻他攀着岸边的石头,咬牙挣扎着要爬上来。
而他似乎被云意吓了一跳,手一滑差点又沉回池子,幸而云意眼明手快,抓住他的手一把将他给提起来。
少年跪坐在地上,正难受地咳嗽着,好一会,才缓缓抬起头来,巴掌大的脸上,一双大眼睛如蒙了一层雾,他眯着眼,似乎努力想要将她看清楚,口中缓缓问道:“你是谁?”
云意不但反问:“你是皇长孙?”
少年沉默地低下头。
云意低头审视脚下狼狈如斯的少年,那孱弱的身躯正微微颤抖,沉默却又倔强的表情,眼角依稀的泪痕,着实令人心怜。
然而,“眼泪,只会让你更软弱。”她轻道,心叹果然该遇上的还是要遇上。
皇长孙,抑或说是前皇长孙,皇帝驾崩后,被迫成为傀儡皇帝。乃是左相原云意手中一粒棋子。
☆、028 喜欢强壮有力的
在李君照之前,其实有过一任太子,那是皇帝第一个孩子,是他与第一任皇后所出,又是长子,难免有些溺爱过头,因此太子后来才会愚蠢到受人唆使带兵逼宫。
下场自然凄惨,只不知皇帝因何留下了皇长孙李沧遗。留他性命,却没有给与照拂,任由他在深宫自生自灭,也不知是仁慈还是残忍。
“咳咳。”咳嗽声将她游离的思绪拉回,她默默垂眸,只见李沧遗正挣扎着起来,云意伸出手。
他蓦然抬头,瞪大眼睛辨认了好一会,才看清她的手掌,一时间有些惊疑不定。
“起来。”云意淡声道,主动握住他的手。触手冰凉,且十分粗糙。
?李沧遗受宠若惊中带着一丝不确定的彷徨。自爹爹娘亲去世后,就再没人对他伸出援手。
将他拉起身,云意便松开了手。但见他神情脆弱无辜,尚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将被旁人操纵。只是,她有必要操纵这一个孩童么?希望不要走到那一步。
因此,并不想与之多有交集,然而,就在她想要转身离开,李沧遗走了几步竟一头撞到亭子的柱子上,差点摔倒。
云意顿足,这柱子如斯明显,怎会撞到?
“你的眼睛怎么回事?”
李沧遗扶着柱子,慢慢转了方向,木然道:“一次意外中毒,之后就成了这样。”视力时好时坏,好的时候可以看两眼书,坏的时候连路都看不清。
简单一句,却包含了许多内容。云意不欲深究,只是,他摸索的样子实在碍眼,大步走上去,一把扯住他的衣袖:“我送你回去。”
李沧遗怔住,良久,才小心翼翼道了声谢。
两人走了半晌,终于来到宫内僻静的一角落。
云意抬头看着眼前破烂得连大门都腐朽不堪的废弃宫殿,心道,这过气皇长孙估计连冷宫的待遇都不如。
迈进门槛,只见破旧的院子里,一个穿得十分光鲜的老宫人正坐在藤椅上翘着二郎腿嗑瓜子,感觉到人进来,头也不抬地指着院墙下一对衣服,颐指气使道:“回来了?去,把那衣服洗好了晾。明儿人家还等着穿呢!”
云意目光一转,那堆衣物竟都是太监宫女的服饰。按理,这些都有浣衣局的人清洗。看来,这是故意折磨了。是有人授意还是?
而李沧遗显然习惯了这样的“待遇”,默不作声地挣脱她的手,就要过去洗衣,却被她紧紧一握,他惊怔回眸,恰对上她凉薄笑意。
“怎么还不——”老宫女半天不见动静,正欲发作,然抬头却看见他身边风华绝世的云意,一时不由地怔住。
“您是?”她还算有几分眼色,一眼看出是贵人,立刻站起来,小心刺探。
云意却懒得应对此等小人,散淡地喊了声:“华殇!”
一道灰影从天而降,那老宫女未及反应已被华殇一举擒住,丢到云意脚下。
“给你。”云意转脸,递给李沧遗一把匕首,笑容妖娆绝魅,充满蛊惑,朱唇轻吐:“杀了她。”
李沧遗大惊,她已将匕首塞到他手中。沉甸甸的,凉冰冰,一如此刻内心的感受。
他默默垂眸,看着地上那模糊的身影,虽然看不清,却能感受她那极大的恐惧,颤抖的手紧紧一握,方举起,却又默然垂落。
云意眼神一厉:“你不敢还是不忍?”从他身上,她看到孤儿院曾经备受欺凌的自己。那时她也曾双眼受伤,视力受损。同样的境遇,她希望李沧遗能像当初的自己,拼死反抗,哪怕玉石俱焚。
而眼下,欺辱他的人明明匍匐在脚下,却没有勇气踩上一脚,这样的人,不值得怜悯。
李沧遗咬了咬唇,小心问道:“你、有没有那种可以控制人的毒药?”
这答案倒令云意几分意外,“你想怎么做?”
“这里,只有这老么么可以使唤。我、我想留着她做事。”
云意微微一笑,孺子可教也。
舀出风息为自己准备的药物,递给他,“她半个时辰之内都无法动弹,如何调教,但看你自己了。”
希望,你不会令我失望。默念一句,云意再不停留,和华殇一起原路返还。
云意回到原处时,只见皇帝正背对自己站在花园中,腰有点驼,显得有些无力,有点孤寂的意味。
“臣,见过陛下。”
“意儿。”皇帝转身,神情几分寥落,语气怅然道:“你、还不肯原谅朕么?”
云意心头一震,这是要摊牌的节奏么?关于身世?
皇帝定定注视她,仿佛从她身寻找曾经那抹熟悉的身影,深深叹息:“当年,是朕对不起你母妃。只是,朕亦是迫不得已若知道那样会害死她,朕无论如何也不会”
云意默然垂睫,心底却不以为然。皇帝口中提及的母妃,乃是当年宠冠后宫的华妃。史传,当年华妃天姿国色,才情惊艳,备受宠爱,无奈红颜薄命,突发恶疾逝世。然而,事实上是皇帝为了稳固江山,将华妃送给别的男人,且当年华妃已怀身孕。
江山美人之间,既已作了选择,如今伊人已去,还作这番样子给谁看?那么、本尊果然是皇帝的孩子?原风息却又是谁?
心思电转,面无波澜,云意静静道:“陛下,臣觉得舞阳公主年岁不小,该招个驸马了。”
闻言,皇帝一怔,旋即苦笑。果然,还是避而不谈。罢了,当年之事无可挽回,只要“他”心知肚明自己是谁就好。
只是,“舞阳性子顽劣,须得找个镇得住她的人才行,意儿心中可有人选?”对于这个女儿,皇帝也颇为无奈。
“臣觉得,还是找个能包容之人更好些。比如,右相姬大人。”云意直言不讳,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
皇帝有些意外地瞅了她一眼,“意儿果然变了许多。以前你,从不屑这些鬼蜮伎俩。”若非意儿不是自己的孩子,配舞阳倒也不错。
无论此言是褒是贬,云意一笑置之。云波诡异的朝堂,不玩心机,迟早一死。
见她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皇帝有些意兴阑珊,摆摆手道:“罢了,朕会考虑。你先回去吧。”
“臣告退。”
云意从皇宫回到府邸时,看到兽耳男正靠在大门前的一尊石狮子上,低着头不知在发什么呆,一双暗红耳朵无精打采地垂下来,一看到她,双耳立刻竖起来,万分高兴地样子。
云意笑了下,正防备他突然扑来,却见他作了一个令人咋舌的举动。
兽耳男转身抱住一尊石狮子,身体往下沉了沉,大喝一声,瞬间将千多斤重的石狮子搬了起来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吃力地搬到另一头,对着另一尊石狮子猛砸下去。
随着轰隆隆的巨响,两尊石狮子应声而裂。
众人惊呆了。
兽耳男却纵声一笑,大步跑到云意面前,碧汪汪的眼瞅着她,一副你夸奖我吧的神情。
云意黑着脸,咬牙切齿道:“给我一个不揍你的理由!”
兽耳男终于发现她神色不对,耳朵顿时耷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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