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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殇千年-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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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七把脸埋在殷冷皓胸膛,借机遮住他因情欲而泛红的脸颊,嘴上凶道“你你下次再吻老子,老子就先把你阉了。”
听到殷冷皓放声的轻笑,何七抬头骂道“笑个屁,滚。”然后一个转身背对着殷冷皓,合上了眼睛假装睡觉,心里却因刚刚的举动狂跳不止。
窗外仍旧刮着夜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屋内的两个人却丝毫感觉不到冷意,天上的明月映在屋内,月亮好像看清了屋里的情况,害羞般的把自己遮回到了乌云底下。殷冷皓双眼合实,一手压在头下,一手搭在何七的腰身上,而何七则背靠着殷冷蜷缩在他的身躯里,两人睡的很香、很沉。
一夜好梦,何七再次醒来已经身在马车之中。他揉了揉还有睡意的眼睛,看到殷冷皓衣冠整齐的坐在车内,手执一本赤色帐本,品着花茶。
“涟漪,拿块湿布给他擦脸。”殷冷皓头也不抬,细长的手指轻轻一挑,翻过一页帐面。
涟漪把布浸湿丢给何七,没好气的说道“给,擦吧,记得擦干净一些,别丢了爷的脸面。”
何七大概的擦拭了一遍,起手抄起小桌上的方糕就准备往嘴里放。殷冷皓一颗珍珠打向何七的手指,惹得他大叫“有完没完?连饭都不让人吃了。是不是又要我背诗,明白告诉你,老子一点也不会。”
殷冷皓继续翻过一页,淡声说“桌上有茶,先漱了口再吃。”
何七白了殷冷皓一样,这个洁癖狂,他平常在家还不是起来先吃东西再洗漱,活了十几年也没有人管过他。何七气乎乎的喝了一大口放在他面前的花茶,恶意的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在嘴里转了几圈又把茶吐了出来,才说道“现在总可以让我吃了吧。”
见殷冷皓无语,何七这才高兴的拿起方糕放到口中,方糕刚到嘴边,马车一阵摇晃,何七一个不稳向车角撞去,手中的方糕也落到了地上碎成了块状。何七本能的闭上眼睛,以为这会又要倒霉了,却不料落到了一个带着温度的柔软之中,何七睁眼对上殷冷皓冒着寒光的紫眸。
“冥魂。”殷冷皓冷声叫道。
冥魂的声音有些急促“爷,没事吧?外面发生了一些意外。”
殷冷皓松开何七,声中夹怒“爷平日里白教你功夫了?”
一阵打斗声后,言非语挑开车帘一角,一脸薄汗的回道“冥魂已经追过去,爷不必担心,现下马车已经停稳到崖边,请爷和何公子先行下车小憩。”
何七从车窗向外望去,一窗之遥的地方是万丈悬崖,根本见不到底,上面白雾蒙笼。何七畏高,打小就不能站在高处。现下他只觉得脑袋发晕,身体不住的向外倾,他两手拉着车窗,说道“快先让我出去。”
第十七章
殷冷皓看到何七那紧张的模样,手还没有伸过去,便又是一阵猛烈的晃动,外面那两匹高头大马发狂的嘶鸣一声,带着马车向悬崖坠去。
殷冷皓与言非语飞身出了马车,落地的一瞬间又被几十个黑衣人团团围了上来。殷冷皓凤眼半眯,道“此行一路,安全由谁负责?”
言非语抽出腰间的软剑迎上围着他的黑衣人,薄汗如雨答道“回爷,由非语负责。”
殷冷皓掏出珍珠打向黑衣人的头颅,声音越发冰冷“回去自行去暗部领罚。”
言非语一剑刺透黑衣人的胸部“是。”
只一瞬间,围着殷冷皓的黑衣人全都倒在了地上,身下的鲜血如红花一样胜开。
马车沿着崖壁不断擦着火花,未到一半已经碎成了片状,那两头骏马也早已不见了身影。涟漪一手抓着崖边,一手拉着何七,而何七则是身悬于半空之中,两手死命的扣着涟漪的手掌。
殷冷皓看了一眼和黑衣人撕杀的言非语,径直走到崖边半蹲,对着涟漪伸出一只手掌,又对何七说道“闭眼,别向下看。”
何七本来还没有想什么,只是本能的抓着涟漪这根救命的稻草,现下听殷冷皓这么一讲,低头一看,自己正身处在云雾之中,白茫茫的看不到底,脑袋又是一阵眩晕,抓着涟漪的手指也失了力道,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无力的向后倒去。
殷冷皓用力一带,把涟漪甩了上去,不顾自身的安危向何七冲去,那双总是似笑非笑的紫瞳此时充满了恐惧。
言非语见殷冷皓跳下崖去,抽出腰带用力挥向殷冷皓,手臂一振,黄色的腰带紧紧的缠上殷冷皓的身躯,内力一催硬给提了上来。
殷冷皓楞于崖边,望着那深不见底的峡谷,双手陷入掌中,骨节处发出细微的响声,喃喃道“我应该先教他轻功的。”
言非语与涟漪跪在地上,齐喊道“爷”
殷冷皓转身,紫眸里泛了血丝,淡漠的说道“回庄,此事爷要亲自处理。”
某处:
红纱半遮面一身红装的男子侧躺在雕花长椅上,翠绿的玉笛在手指间缓缓的打着圈,堂下跪着一帮红衣之众。他狭长的凤眼半合,神色十分悠闲,棕色的长发达及腰身,散落在白虎皮的长椅上,看上去妖邪无比。突然他腰间的金铃一阵乱响,然后竟然从腰间垂落到地上,发出‘铛’的一声。
男人手中的玉笛瞬止,起身望着金铃,神色突变。白皙修长的手指捻起铃铛,摇晃了几下,却再也听不到声音。他那双黑瞳渐渐脱成了红色,对堂下的众人说道“姚起,去查查冷情山庄发生了什么事。”
何七不断的下沉着,他竟像胎儿一样,双手抱住膝盖,弯曲着身体蜷缩成一团。‘咚’的一声,强烈的撞击令何七呕出一口鲜血,差一点就晕了过去。他觉得自己已经被这湖水撕裂,就连自己的肺都被激流给拍碎了。何七睁开眼睛,看着那些大大小小的水泡不断的涌进自己的鼻腔和口中,他惊慌失措的挣扎起来,脑袋拼命上扬,手指向上伸展,一下又一下的抓着,好像想抓住什么东西,却只能看着那些水流从自己的指缝间流走、溢开。渐渐的,何七呼吸变的困难起来,眼皮也越来越沉重,他无力的垂下手臂,慢慢合上眼睛,在昏迷的那一刻,心里轻唤了一句:“救我,殷冷皓!”
仙界:
玉帝一身明黄,威仪的端坐在龙椅上,表情微怒的望着跪于面前的月老、寿星等人。
“月老,你入仙班已久,理当懂得你掌管的乃是天下众生的姻缘,如今却因个人理由乱拉姻缘,弄的时空大乱。”玉帝把手中的姻缘簿丢在月老面前,怒道“这殷冷皓注定孤傲三世,如今你却把何七硬拉到他的生命之中,还有这李渊、琉月等人,此生本因有妻有子,却被你擅自更改。最倒霉的还是这何七,竟被你用仙术拉回到古代,受尽苦头,如今还落到坠崖的地步。你这月老是怎么当的?”
月老一脸心虚,额头也渗出汗来,他没有料到玉帝竟会突然来到他的办公室抽查姻缘簿,“月老知错,请玉帝责罚。”现在也只能先认错,端正态度,等着宽大处理。
玉帝手掌击向龙椅,怒喝道“则罚?你说的倒是挺轻松,你可知你这一下便已经乱了天下苍生,那些本不应该出现的人出现了,本不用死的人也死了,现在光阎王那里就已经被那些冤死的魂魄吵到头痛了。”
月老一看玉帝真的发了怒,谄媚的站起身渡到玉帝身边,咬耳朵道“咱们兄弟一场,你先帮我压一压,我前几天把吴刚的生辰找了出来,只要我的事能摆平,我就把吴刚的红线全拉到你身上,如何?”
玉帝挑了挑眉,压着声音问道“要不是我突然想过去找吴刚的生辰,还真不知道你小子居然假公济私,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啊。”想到吴刚那精瘦的躯体,还有他在床上呻吟的样子,玉帝就差点把持不住。
他收回思绪,轻咳了几下,正声道“念你初犯,又知错能改,这次就算了,本帝就罚你在姻缘阁闭门思过三个月,月俸减半。回去后立刻把他们几人纠缠的红线去掉,何七既然已经回到了古代,就这样让他生活下去吧,准他自由选择伴侣,就当是弥补你的错失。”
月老一脸奸笑,跪下喊道:“谢玉帝。”
不知道过了多久,何七闻到了一阵药香,努力的睁开双眼,一片零乱展显在他的面前。这是一间十分简单的竹屋,屋里摆着一张大方桌,桌上堆着乱七八糟的各种书籍,地上还有好几个用竹片制成的笼子,里面穿有好多动物:少了一条腿的兔子,没有尾巴的黄狗,还有一只瞎眼的花猫。
何七起身,脑袋一阵眩晕‘扑通’一声又倒回在床上,脑后的痛楚最为强烈,令他不适的闷哼出声。屋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个人影出现在何七面前,因为背光的关系,何七看不清那人的脸庞,只觉得他那淡淡的药香很好闻,那身浅蓝也越显顺眼。
“醒了?”那人的声音很低沉,他把手搭在何七头上摸了片刻才冷声道“烧已经退了,觉得哪里不舒服?”
何七强忍着撑起身躯,嗓间像注了火焰,灼热的痛楚感刺激着喉部,他嘶哑的开口“水”
男人走了出去,再回来的时候手中拿着一只破碗,碗里注满了泉水,那些水随着他的走动在碗中荡漾着。男子把碗递到何七面前,又扶住他无力的身体,说道“喝吧。”
何七迫切的接过那人手中的碗,大口大口喝了起来,一碗水下肚,何七才觉得嗓子通顺一些。抬头打量起面前的这个人:英眉杏眼,五官棱角鲜明,小麦色的皮肤看上去十分健康,全身上下散发着浓浓的英气。
他把碗递给那个男人,问道“我们关系很好吗?”
男子微微皱眉,手指把上何七的脉膊。
许久才说道“你血脉殆滞,脑袋也许在湖中受到过重创。你可知自己是谁?”
何七先是一楞,然后又问道“我是谁?我是谁”何七只觉得脑中痛的厉害,他锁着眉骨抓上那人的衣衫,不停的问道“我是谁?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那人伸手点上何七的睡穴,然后轻摇了下头帮他盖好被子,走出去带上了房门。
一个年约十岁的儿童,梳着双髻一路小跑了过来,椭圆的小脸上镶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白嫩的脸颊上泛着潮红,满脸的灵气。他手中拎着一个药锄,刚一走近就喊道“师父,前几日你捡回来的那个人可有醒来?”
男子含首,坐在庭院中的凉椅上,倒了一杯茶“许是撞坏了脑子,失去记忆了。”
儿童听了十分开心,走过来拿起桌上的糕点放进口中,口齿不清的说道“那不更好,这样师父也有个做伴之人,咱们久居于这山谷之中,常年不见外人,要不是有灵儿和师父说说话,逗师父开心,替师父解闷,我看师父你早就成了仙人,踏云升天了。”
男子看了儿童一眼,喝了口茶起身说道:“我去山上采些草药,你在家里好生照顾他。”
灵儿嘿嘿一笑,拍拍自己的胸膛夸口道“放心吧师父,一切交给灵儿就好。”
男子点头,背上药篮朝后山走去。
当初张云裔正巧在后山采药,眼睁睁的看着何七从天而落,掉进湖中。等他把何七拉上来的时候,何七已经昏死了过去。张云裔把何七带回家,仔细检查了一遍何七的身体,居然发现他的体内藏有邪教的幼蛊,还好这种毒师父去世前有教过他解法,以中毒之人的鲜血为引,加上八种毒虫熬上三个时辰,然后用尘露水再泡上一个时辰喂他服下,不出半个时辰那幼蛊便会从他身体里自行钻出来。
解了何七身上的蛊,又帮何七把身上的擦伤处理干净,张云裔便坐在床前等他自己清醒过来,谁知这一等便是六天。这六天里何七一直在发烧,张云裔不敢离开半步,就连采药都是让灵儿代劳。他不知道何七的名字,只知道在何七昏迷的时候,他一双手紧抓着自己的衣袖不放,嘴里一直重复喃呢着一句话“殷冷皓,救我。”
等何七清醒后,张云裔才发现他失了记忆。师父曾经再三叮嘱过他,与邪教有关的人或事物,都不让他插手,张云裔本来想等何七病好后就赶他出谷,却没想到何七醒来竟然失去了记忆。
张云裔再回到家中已是傍晚,灵儿正蹲在火边添着木柴,那双圆溜溜的眼睛盯着张云裔手中的两条活鱼打转“师父,今天要做鱼汤吗?”
看着灵儿流口水的模样,张云裔露出少有的微笑,掳起袖子来到灵儿身旁,接过木柴说道“你去看看他醒了没有,今晚咱们喝鱼汤。”
灵儿应声甩手向屋内跑去,一股孩子气。张云裔浅笑,又添了几个木柴后把呈了水的锅放到灶上,自己拎着鱼蹲到了一旁。他从怀里掏出小刀,一手按着鱼头,一手持刀,翻转间刀身没入鱼腹,内脏被他快速的掏出。张云裔把小刀放到地上,刀身居然末沾半滴鱼血,而鱼腹中的内脏却已经完好如初的落在地上。
半个时辰后,张云裔把做好的鱼汤和几样素菜端到了屋里,见何七已经起身靠到了床边,他礼貌的冲何七点头,然后对灵儿说“灵儿,把碗筷拿来。”
饭间,张云裔专门给何七呈了一碗肉多的汤,边给他剔鱼骨刺,边说道“大病之人不易食肉,不过这里的鱼为灵泉所出,对伤口的愈合有特效。”
何七没有认真听张云裔讲话,只是楞楞的看着张云裔为他剔鱼刺的动作。这种感觉很熟悉,却不知到在那里见过,何七抓住张云裔的手,望着他那身浅蓝的装束说道“你身子比我还弱,该补的人是你才对。”话毕,何七与张云裔同时一楞。何七一楞是因为他不知自己为何会说出这句没头没脑的话来。而张云裔一楞则是因为他除了师父与灵儿,就不曾与第三个人如此亲密碰触过,虽然何七昏迷的时候他曾给他上过药,但那时的何七在张云裔眼中不过是一具尸体罢了,不像现在的他,会动,能呼吸,会说话。
张云裔把碗递了过去“别急,兴许脑后的血块消了,你会记起什么。鄙人姓张,名云裔。”然后指了指一旁吃的正香的灵儿“这是劣徒灵儿。在你想起什么之前,可以先住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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