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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殇千年-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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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七被点了穴道动不了身,破口大骂“草,老子不累,快解开我的穴道,我进离城是来找我兄弟的,不是来睡觉的,死人妖,你听到了没有?快点放开我。”
霰然被何七的吼声吓醒了,一睁眼就哇哇大哭起来。殷冷皓锁着眉骨,表情十分古怪,又渡回到何七身边,解开他的穴道后把霰然放到他的怀中,独自朝客栈走去。何七接过霰然的那刻才知道为什么他会神色奇怪了,他看了看自己潮湿的手掌,又望了眼殷冷皓雪白的长袍上那抹淡黄,哈哈大笑起来。
殷冷皓转过去脸,别扭道“想去找兄弟也不急于一时,今天先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我派冥魂陪你一同寻找。”
何七一边哄着霰然一边傻笑,他还真不知道,这个处处近乎于完美的男人也有害羞的时候,之前何七一直以为他高高在上,像个天神,如今看到此画面才知原来他也不过是个凡人。何七觉得他说的也对,反正人都进来了,也不在乎这一时片刻,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寻人力气也会充足些,反正又不花他的银子,于是笑呵呵的抱着霰然随着殷冷皓进了客栈。
入夜,何七抱着霰然来到浴池,见四下无人,伸手把脸上的面皮撕了下来,清秀俊美的模样顿时显现出来。何七深呼吸了一下,这几天连洗脸都没敢摘下那个面具,虽然它的透气性很好,可是一直带着还是会觉得很不舒服。何七脱去衣物的束缚,两手拎着同样光突突的霰然慢慢走进池中,池中的热水不断散着白雾,连五步之遥的东西都看不清楚,四周烟雾笼罩,竟让人产生似真似幻的感觉。
霰然在水中玩的欢快,如清铃般的笑声回荡在空旷的浴池间,何七被他的小模样也逗乐了起来,照着他的小脸就啵上了一口,惹得霰然的笑声更大。
殷冷皓听冥魂说阿七抱着霰然来去了浴池,竟也跟着不知不觉的走了进来,隔着那一片的白雾,他看到了一个全身赤裸面容清秀的男子抱着霰然在水中嬉戏,而那个一脸清秀的人竟然该死的像极了他寻找半年多的何七。
何七听到身后响起的腿步声,本能的抓起水中飘浮的面具,踏水而起,面具瞬间回到脸上,落到池边才看清是那个自大的男人,“我还以为是谁呢?怎么是你?”
殷冷皓看清面前的阿七,麻子脸加三角眼,哪里是那个他苦思暗想的何七,心里一凉,冷声说道“你以为会是何人?”
何七舒了口气“老子以为是小偷,不行啊?”听到霰然唤殷冷皓娘娘,两指一叠给了他个脑啵,道“臭小子,看清楚了他和咱俩一样是个男的,等以后爹给你娶个娇滴滴的娘亲回来,你再喊娘好了。”
霰然呜呜哭出声来,不理会何七扯动着身子向殷冷皓扑去,何七腿下本来就滑,再加上霰然这么一动,一个不稳朝殷冷皓倾了过去。殷冷皓冷面环起何七湿哒哒的身子,心里扬起一股烦躁的情素,缓缓的低下头,冰凉的薄唇贴上那抹诱人的泛着水泽的蜜色,舌尖挑开他的贝齿,轻轻的勾捻着他羞涩的舌头,时而轻滑,时而细描。何七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一种熟悉到不行的感觉不断的涌出,他突然睁开双眼,望着殷冷皓放大的容颜和那双因情欲而越加深邃的紫眸,努力回想着,却只有一些雾碎的片段闪过脑海。
殷冷皓手指抚上何七的脸庞,表情忽变,指腹抚过何七耳垂处那个尚未压平的缝隙,用力一扯,面皮从何七的脸上脱落。殷冷皓突然放声大笑起来,竟然连眼角都渗出了泪花,转而又用力的把何七锁在怀中,紧紧的,紧紧的,好像要把他溶入到自己的身体中去一般,听着何七强而有力的心跳声,颤着音调吻上何七的额头“半年,你苦苦折磨了爷半年,爷该如何罚你才好。”
何七先是一楞,转而起身后退了一大步,吼道“老子听不懂你说的什么?我最多也就在钨镇的时候和你见过一面,怎么就折磨你半年?你不会这里有问题吧?”何七指了指脑袋,想想也是,这么个怪人,说不定脑子里还真有点什么问题。
殷冷皓脸色变的阴翳,长指扣向何七的脉搏之处,脸色越加难看“你如何会懂‘旖罗’派的内功心法?”
何七用力抽回手臂,白了殷冷皓一眼“我说你没事吧?什么‘旖罗’派,我哪里会认识他们?”起身走到一半,拍了下脑袋“我知道了,上次在钨镇对桌的那三个人说过,我说怎么听的这么耳熟。”
殷冷皓从何七的背后环上他的腰身,打横抱起他,冷声说道“何七,你别想再从爷的视线里消失,永远也别想,就算死,你也只能死在爷的身边。”
何七听着殷冷皓霸道又露骨的话语,脸色微红,明明说出的话是那么强硬,为何他会脸红?为何他觉得这个男人好像找了他很久很久的样子。何七结结巴巴的凶道“靠,走开,老子不用你抱,喂。。。你听到了没有?”
屋内,何七被殷冷皓抛到大床上,霰然趴在中间,殷冷皓浅笑着脱了衣服靠在最外面的床头上,手中持着干布扯过何七的长发细细擦拭着。
何七脸红,抢过殷冷皓手中的布在头上象征性的划了几下,又把发潮的布丢了过去,搂着霰然钻进了被窝里,不再看殷冷皓。
殷冷皓光着精瘦的胸膛露在外面,隔着睡着的霰然把何七搂在怀里,满足的合上双眼。何七不安的扭动了几下,又怕吵醒霰然,小声冲殷冷皓喊道“喂。。。你自己没有房间啊?干嘛和我挤在一起,往外面动一下,霰然都快被你给压扁了。”
殷冷皓唇角微翘,却又向里动了动身体,何七气踹了殷冷皓一脚,惹的殷冷皓宁神的脸庞笑意更浓,在何七耳边暧昧道“在我还没想出如何罚你之前,你最好别惹我生气。”
何七卷起霰然翻了个身子,生怕殷冷皓这么挤啊挤的,把霰然挤扁了不可,没再理会殷冷皓的举动,困得打了个哈欠,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殷冷皓闭着眼眸,拉过何七身上的被子盖到自己身上,手臂环上他的身体,轻吻了一下他的青丝,毫无顾及入了眠。
第二天何七醒来的时候,殷冷皓早已穿好了衣服坐在桌前,他长指持杯,轻吹了一下香茶,浅抿了一口,道“醒了就起吧,涟漪,你过去帮他们着衣。”
霰然听到声音也跟着醒了过来,看到涟漪就扯着嗓子哇哇大哭,边哭边往何七身边爬“跌跌,宝宝怕。。。怕怕。。呜。。。”何七抱起霰然对一脸怒气的涟漪说道“你走开,老子又不是不会穿衣服,不用你帮忙。”
何七摸了一下脸颊,面具居然又戴回到了他的脸上,他扫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殷冷皓,这才穿起衣服。霰然刚一穿好衣服就爬下床,朝殷冷皓摇晃的走去,咬不清字的喊着“娘娘抱。。。娘娘抱。。。”
殷冷皓皱眉,桃花眼半合,搂过霰然教道“然儿,以后叫我爹爹。”然后又指了一下何七“他才是娘娘。。。”。
霰然有模有样的学着殷冷皓,皱了皱小巧的眉心,然后笑嘻嘻的拉扯着殷冷皓的银发,买乖道“跌跌。。。。抱宝宝。。。。跌跌抱。。。”。
第二十七章
何七听到霰然的话,脸部不停的抽搐,气的心里直吐血,他从殷冷皓怀里拉过霰然,两指轻轻的扯动着他的脸颊,凶道“臭小子,你皮痒痒了是吧?”
霰然小脸被何七掐的直泛红,大大的眼睛顿时溢满了晶莹的泪花,看了一眼殷冷皓后哇哇大哭起来“跌跌,娘凶。。。哇。。。。饱饱疼。。。”
殷冷皓掏出怀中的珍珠,掐好力道弹向何七的腕处,霰然趁机逃出了何七的魔掌,回到了殷冷皓的怀抱,咧着嘴不停的呜咽着,鼻涕也跟着流了下来。殷冷皓掏出丝帕擦去他脸上的脏物,转手把霰然放到大腿上才对何七问道:“然儿是你和哪个女人生的孩子?你这半年到底去了哪里?为何连暗部都不曾找到你的踪迹?”殷冷皓纤长的手指一下又一下的拍着霰然的后背,眼睛却始终盯在何七身上,那双美丽的凤眼此时正竖着紫瞳,微微抿合着,就像一只盯紧自己猎物的黑豹一般,全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摄人的威严。
“我干嘛要告诉你?我又不怎么认识你。”何七大刺刺的坐到殷冷皓身边,端起茶壶就想往自己肚里灌水。
殷冷皓见状,狭长的指尖扣住何七的脉门,冷声道“先去洗漱,难道失踪了半年连礼数都跟着忘了不成?”
见何七极不情愿的走到外屋去洗脸,殷冷皓逗弄着霰然,自语道“不记得爷了吗?呵呵,爷会让你很快就想起来的。”殷冷皓的指腹划到霰然嫩白的颈部,指尖轻轻点上他的死穴,一点一点的向内推进着,惹的霰然咯咯大笑,直喊殷冷皓‘跌跌’。殷冷皓闭眼,再次睁开紫瞳时,手指已经从霰然的颈部收了回来,目光望向窗外,喃喃道“今年的雪景可真让爷期待。”
何七与殷冷皓坐在桌前,伸手去抓油条又被殷冷皓以珍珠打了回来,怒道“靠,你有完没完?还让不让人吃饭?”何七一楞,反问道“我。。。我以前有这么说过吗?怎么觉得这句话好耳熟。”望着殷冷皓的眼眸他努力回想着,脑海里那抹洁白的影子是谁?那个被他环在怀中哽咽出声人到底是谁?他只记得那时自己心里好酸、好疼。何七骂了一句‘该死’,捂着头趴到了桌上,脑袋就像是要被人从里面撕裂一样。
殷冷皓不语,接过丝帕擦拭着刚刚喝完粥的嘴角,起身接过言非语手中的霰然,说道“你与涟漪留下好生‘照顾’阿七。”
“老子不用人照顾,老子今天要出去找兄弟。”何七揉着疼痛不已的脑袋抗议着。
“今天会下雪,还是留在客栈里好些。”然后不理会何七的叫嚣,抱着霰然走出了客栈,身后还跟着不爱说话的冥魂。
何七躺在床上,瞪了眼坐在一旁的言非语与涟漪两人,无聊的望向窗外,那如天鹅绒般的雪花纷纷扬扬的撒落了下来,从何七鼻腔呼出的气体,刚与外界接触就马上变成了白雾扩散开来。
半个多时辰之后,何七正睡的朦胧,听到有人在他耳边轻声唤着他的名字,他睁开眼一看,竟是涟漪鬼鬼祟祟的跑到他的面前,摇着他的身子。何七低哑着嗓音问“干嘛?”
涟漪忍着怒气小声说道“你不是要出去找你兄弟吗?我给非语吓了药,你赶快走吧,要不然一会儿非语醒了,你就真的走不了啦。”说话间涟漪还不时的看看倒在桌上失去知觉的言非语。
何七不知道这个人心里打的什么注意,不过能出去便好,本来他来离城就是来找姚起,看他是否平安无事,思极此处,何七一个鹞子翻身便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走之前先把我打晕,爷回来了我也好有个交待。”涟漪坐到桌前指了指自己的颈部。
“兄弟,对不住了。”何七抬头就劈了下去,见涟漪昏厥后才匆匆离去。
客栈外的雪下的很急,街道上早已没有了行人,那飞纷的雪花落到他的头发上,是那么晶莹,与他乌黑的发丝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两旁的店铺上都被积雪盖上了薄薄一层银白,一阵风过,带起路上的雪片,如冰刀一般打向何七的脸颊。何七还穿着出谷时的那件较薄的长袍,此时冷的直打哆嗦,两手捂到嘴前哈了一下,然后搓了搓手背,才动身找起姚起曾经说过的琉枫阁。
转了大半个城,何七来到一扇朱红色镶着金边的大门前停了下来,跺了跺腿,然后抖动着自己身上的雪花,拍门道“有人吗?喂,有没有人?”
听不到应声,何七来到一旁的围墙边上,轻轻一跃就进到了院内,那满园的梅花开的正艳,粉红的花瓣争相怒放,院里飘着一股淡雅的香气。何七被这美丽的景象吸了魂魄,只能楞楞的走到梅林中,用力的呼吸着,不停的使自己的鼻腔充满那撩人的淡香。一阵优雅悦耳的笛声随着寒风飘了过来,那飘浮不定的音符像是被吹笛的人赋予了生命,清雅、高尚,转而笛声有些零乱,如嘶吼的雄狮,那几近高扬的笛调透着一股凄凉,缓缓的,缓缓的,音调降了下来,如行云流水,如浮云淡阳,把听曲之人刚刚零乱的心境又渐渐收了回来。
何七随着笛音寻找着,来到最内侧的那个屋房前,他抬起头看到的却是一个如仙如幻般的男子正坐在屋檐上,腰中那串金铃随风起摆却没有发出一丝声响,那一身的红装此时也被白雪遮了艳色,手中翠绿的玉笛压在半遮容颜的红纱之下,褐色的长发及腰,与红衣一同摇曳在这白雪纷飞的天地之间,仿佛这若大的世界里只有他一人。
李渊收起手中的玉笛,含首望下去,只见一个长像猥琐的男子簇立在雪中,那双杏眼却不似他的面像那般猥琐,十分的清透,好像把世间一切纯净的东西都收纳到了其中。他飞身落下,见何七看他出了神,笑的十分邪魅“可是未曾见过如此绝美的人?”
何七闻声收了魂,白了李渊一眼“老子什么样的没有见过?”心里想,那个抢走他儿子的男人比他优雅,张云裔比他清秀,姚起比他招人待见,就连那个亲过他脸颊的人妖琉月都比这人诱人,可是为什么刚刚他竟然会觉得这个男人像个入世的妖孽?一个专门取人性命却又让人甘之如饴的妖孽。
李渊长指转动手中的玉笛,淡声道“你来琉枫阁所谓何事?”
何七拍了下脑袋,差一点就把大事忘到脑后“我找姚起兄弟,之前他说如果有事就来这里找他。”
李渊望了眼何七,反而露出一脸阴险的笑靥“你可是阿七?”
见何七点头,李渊持着玉笛就挥向了何七的胸口之处,何七一惊,使出内力连连后退,险些就被他那高深的力道击伤,随之怒道“操,你抽哪门子风啊?”
李渊见何七扣着他的玉笛,不悦的皱了下眉,冷声道“把你杀了,姚起就能安心留在我的身边。”手掌一展接过几片薄雪,转手合掌,两指弹出,那莹白的雪花竟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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