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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的怀孕夫君-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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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我做什么?”我防备道
“暂时还没想好。”夏瓷眨眨眼,“不过你放心,我没有恶意。”
“帮我的代价之大你不会不清楚吧?圣皇和鑫王府,你确定你要和他们作对?”
“谁说我要和他们作对?我是蜀煊的子民,怎会背叛国家!?”夏瓷摇摇头,“帮你并非一定要与他们作对,帮人的方法有很多种。”
我看着狐狸眼,想起逐月节那日众人对他恭敬的态度,“夏公子,你在朝中当官吗?”
夏瓷眼露诧异,“你不会到现在都不知道我的身份吧?”说完又皱皱眉,“你那个心上人没对你提过我吗?”
我摇摇头,夏瓷眼里闪过一抹类似于气愤的情绪,“我是男子如何为官!家母是蜀煊亲郡侯。”
‘亲郡侯’我倒是听雪沐说过,是辅助圣皇登位的重要功臣之一。若是身居要职,那先前计划的助力不就出现了?我看着他的眼睛直发光,狐狸眼皱起眉,不明所以地看着我,聪明地不发一言。
犹豫了片刻,我将心中的计划说了出来,狐狸眼皱着眉一直听我讲完,“你的意思要我在圣皇耳边吹风,挑起她对鑫王的猜忌?他们互相斗起来你们就趁乱离开?”
我点点头,狐狸眼瞅了我足足有数分钟之久,“你那个冰雪聪明的心上人没说什么?”
“雪沐只说助力难找,五天之内办到不是易事。”回想了一下,雪沐脸上也没什么特别的表情。
夏瓷摇摇头又看了看我,“宇小姐,如果我说,你的心上人是为了安慰你才这么说的你信不信?”
“什么意思?”
“先撇开我这个助力不说,你的计划本就是错漏百出,鑫王是何等聪明之人,二少手下的商铺虽然多但大部分的收入都投在了军饷上,圣皇的兵权早就收于她手中,就算二少富可敌国受益地还是圣皇,圣皇对鑫王府只会嘉许鼓励绝不会弃之疑之。单凭这一点,你这个计划就不可能实现。还有,就算鑫王府引起了圣皇的猜忌,圣皇也不会在国库最空虚的时候整治鑫王府,鑫王的声望无论在朝中还是民间都很高,圣皇就算找她麻烦,没有个名头也是万万动不了手的。而这个名头也不是一天两天或是一年两年就能有的,你的计划别说五天,就算五年也成功不了。”
正文 只是因为他是雪沐
“君臣权术,鑫王浸淫多年,不是你我能比拟的。宇小姐不在朝堂,想不到也属平常。你那个心上人可是从小就深诣此道,他不说出来定是不想让你失望。”夏瓷四下看了看,随手摘下了面纱。
手脚冰凉,脑子里像有把锤子不停地敲,枉我还嘲笑暮仓女皇天真,我这番举动比起她的有过之而无不及。我低着头,被一种从未有过的挫败感打击的浑身无力,我本就是一普通人,从前是,现在也是,就算多了前世的智慧,可还是这般一无是处。
深深吸了一口气,沮丧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抬起头我看着夏瓷的狐狸眼,认真道:“夏公子,我知道你来找我必定出于某些原因,现在我可以不问,你既然对整件事都了解了,能不能告诉我怎样做才能渡过这个难关?”
夏瓷挑起眉,凑近脸仔细地看着我,忽然笑道:“宇小姐,我以前不明白二少和华寇那小子怎么会看上你,无才无貌连你身边的那个梁夫人都比你出色很多。不过现在看你倒有几分特别,看上去软弱身上却有股很难被打倒的韧劲,你的感情很单纯很执着,能为一个背弃过你的人不惜背弃自己的国家。”狐狸眼眨了眨继续道:“可惜你不够强大,手中无权无钱几乎一无所有,拿什么和鑫王与圣皇斗,逃的了一时避不了一世,若是你的力量无法和圣皇,鑫王抗衡,总有一天你想保护的人还是难逃此劫。其实,目前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让你的心上人身份公开”
“不行,这个方法我也想过。雪沐的身份一公开,圣皇为了顾忌周边藩国的压力,便不可以轻易动他。只要待在蜀煊一天,圣皇就必须保他安全,至少在蜀煊恢复国力之前都得如此。”
“宇小姐既然都想到了,这个方法也确实是目前最好也是最有效的方法,为何还要大费周章地想着挑拨圣皇和鑫王的关系?”
“因为雪沐不想再做这个七皇子了,我也不愿再让他做了。他为这个七皇子付出了太多,我想让他真正为自己活一次。”
夏瓷狭长的狐狸眼出现片刻愣仲,细长的眉峰聚起,顿了半响道:“既然如此,我劝宇小姐还是早点回家。”
“什么意思?”我不解道。
夏瓷眯起眼:“宇小姐,太相信身边的人有时也不是一件好事。我劝你赶紧回去,再晚点可就来不及了。”
想起今天雪沐的反常,那股不安感再次袭了上来。顾不上多问我卯足劲了往回跑,心脏怦怦地跳地厉害,又像被人狠狠掐住喘不上气,雪沐是故意将我支开的吗?出门吃饭也是为了告别吗?说好不弃的,不会的不会的我不断地安慰自己,进院子的那一霎那儿,黑洞洞的屋内让我的心跳几乎停止
尤清面无表情地站在院中央,“殿下让我在这里等你。”
“他呢?”我咽着干涩的喉咙,还带着一丝希望,至少尤清还在,至少不是人去楼空,“他要你带我一起走吗?”
“我想你也该知道现下的局势,圣皇和鑫王的人随时都会来,殿下的安危就是暮仓的安危。”尤清拿出一张叠地整齐的宣纸,“殿下要我交予你。”
“不用了,反正都要见面的,看这个多余。”我撇过头不愿多看一眼,心一直往下坠着。
“殿下已经离开,他要属下也带着你尽快离开。”
“你带着我?”我忽然又看到了一丝希望,
“我会将你送到安全的地方。”
“只是安全的地方,而不是他在的地方?”
尤清沉默,不得不说沉默有时是最好的答案。我头也不回地朝屋内走去,每走一步心上就像是划了一刀,这个时候我竟然想起了小美人鱼,她为了见王子忍受刀割的痛苦,她的痛还带着甜蜜,而我的,就像是陷入了无底的深渊,无望地令人窒息。
“请宇小姐尽快跟我离开。”尤清拉住我的手臂。
“这是我的家,我为什么要离开?”我摇摇头,眼里干涩地发疼,“说好不弃的,为什么又留下我一个人?你帮我告诉他,我在这里等他三天,三天三天之内我又能做什么算了,你走吧”
“殿下也是为你着想,来日方长!”
“尤清,你带他离开是为了他是暮仓七殿下还是他是雪沐?”
“保护殿下的安全是做臣子的职责。”
屋内的东西几乎一样没动,就连我换下的衣服还在床边的屏风上搭着。胸口的痛肆意地漫开,脚步生生地定在了原地,一字一句道:“可我带着他是因为他是雪沐。”
“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我本在皇城牵制圣皇的人,现在我不在了圣皇的人肯定也会找来此,还请宇小姐多做配合!”尤清面容严肃。
耳边疾风擦过,连带着一股热麻的痛意,前方的木窗摇摆着,窗棂上插着一根还在颤抖的箭玹。
尤清猛地揽过我,身子一个旋转躲在了院中唯一的树后。
“想不到这么快!”尤清脸上带着恨色,“宇小姐需紧随我,不可大意。”
屋外黑漆漆的一片,和歇语亭那日一样,安静地听不到半点声响。连着隔壁家小孩的打闹声也没了,巷中好像只剩下了我这一户人家。
思忖了片刻,我拉开尤清的手,小声道:“带着我,你哪儿也去不了。我去引开他们,你趁机赶紧走吧。”
尤清拉住我不放,同样小声道:“殿下的吩咐,要我一定要保护你安全离开。”
“我不会有事的,我只是普通百姓,抓到我也没有罪名。现在的情况,你要是执意带我走才是真的危险。”
尤清看了我半响,低声道:“保重。”
“如果可以,请不要再逼他。”我对她勉力一笑,整整衣服走出树后,身形还没站稳,院门就被踢了开来,一群黑衣人涌了进来。迎面扑来浓浓的尘土味,看样子的确是赶过来的。
我不说话他们也不开口,僵持不到半刻。我捂着耳朵大骂:“你们是什么人!还有没有王法,夜闯民宅还动箭伤人!”右耳被箭矢擦破了皮,流了一点血。
黑衣人中走出一位身材稍显壮硕的,沉声道:“宇小姐不必演戏,在歇语亭时,本将就见过宇小姐一次。”
“那又怎样?见过你就可以夜闯民宅吗?”
“哼!宇小姐勾结暮仓叛党可是本将亲眼所见。”
“那是我家的夫君,我和自己夫君在一起也算是勾结吗?”
“来人,搜!”那人显然不想和我废话,直接下令搜查,屋内不时传来碎裂声。我木然地听着,噼里啪啦地犹如梦碎般的声响。
结果让黑衣人失望,领头的黑衣人一掌挥在我脸上,眼前阵阵发黑半边脸瞬间没了知觉,“带走!”两个黑衣人架起我就要离开,我想回头再看一眼,可脖子像拧到了般动弹不得,这样也好,看不到梦碎的样子。
正文 一个死的机会
昏昏沉沉地被人抗了起来,没一会儿又被扔进了一个密封的马车中,黑漆漆的四壁上仅有头顶一处透气的小洞,冰凉的侧壁是用铜铁铸造的。别说我没有武功,就算有武功的也很难逃的出去,半边脸麻了一段时间后慢慢灼热起来,我不由地贴着铜壁,靠着冰冷缓解脸上的疼痛。
身上累的厉害,不知什么时候闭上了眼,迷迷糊糊中听到铁门开启的声音。刺目的光线照在眼皮上,我下意识地抬手遮住眼,黑衣人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手一拉我被架了出去,还没来得及看清周边的环境,眼睛便被蒙上了一层黑布。背部一阵推搡,我被迫往前走去,许是有了心理准备,我倒没觉得多害怕,反而好奇接下来会去哪儿又或是会见到谁?
“到了。”身后的黑衣人冷声道,我停下脚步,听到当啷的铁链响,一股潮湿带着腐臭的气味环绕在四周。耳朵上的黑布被粗暴地扯了下来,刮着受伤的耳朵又是一阵刺痛,刺激地我睁开眼。阴暗潮湿的地面,黑漆漆的坑坑洼洼极不平整,靠墙角处用砖头叠着一张简陋的石床,上面铺着一层稻草,草间动了动,一只老鼠钻了出来又极快地缩了进去。
“进去。”后背一个推力,我踉跄着冲了进去,身后的木栅门立刻关了起来,接着又是铁链的当啷声。没有酷刑没有逼问甚至连个人影都没有,整间地牢似乎只有一间牢房,安静地如同死寂般。四下看了看,靠墙角处一边放着一个木桶,一个装着清水一个散着骚臭(估计用来方便的),想的还挺周全,该有的都有了。脚下的地面实在无法久坐,踌躇了片刻我还是走到床边,用脚将稻草踢了下去,惊起的老鼠四下乱窜,听着慌乱的吱叫声,我竟平生出几分心安。
一天两天五天十天我凭着窗口的光亮计算着日子,有时会无缘无故地烦躁,围着地牢不停地绕圈走,直到精疲力竭为止。有时又会没来由地心慌,担心这个惶恐那个精神陷入高度紧绷的状态,头痛地无法安生睡眠。精神折磨有时比起肉体上更难以忍受,我尝试着去做些什么分解我的压力,我开始试着做瑜珈,每天坚持静坐,坚持思考,我开始回忆前世,回忆来到这里发生的每件事,有些细枝末节的事情我都会拿出来想上好几遍。渐渐地日子没有之前那般难受,心绪也不再起伏不定,木栅栏放置的饭菜我也会多吃上几口,练瑜珈让我的肚子终于有了饥饿感,饭菜依旧脏乱地令人作呕但吃下去并不再是什么难事。
一日我正在静坐,听得有细碎的脚步声,奇怪地睁开眼。往日里就算是送饭菜也会在我睡着后,黑衣人掌握着我所有的动向,从未在我清醒时出现过。
地牢内的光线一直很弱,小小的窗口透不进太多的光。远远的一个球形的光芒慢慢走进,太久没见强光的眼睛受不了刺激,我阖上眼,圣皇的人终于沉不住气了吗?不过是不是也表示至少雪沐现在是安全的。
闭起的眼前呈现暖暖的红色,我知道来人已经到了木栅前。灯光未走,一个人的脚步声却离开了,我想睁眼可眼睛还是刺刺地疼。过了半响终于有人说话了:“宇小姐?”那人的口气带着小小的质疑,音调依旧懒洋洋地令人耳熟。
灯光似乎移到了一边,眼睛没那么刺痛时我慢慢睁开眼,夏瓷微微蹙着眉看着我。我弯弯唇角,他的到来没让我太意外:“夏狐狸,好久没见。”
夏瓷眯起眼挑起一边细长的眉尾,“你看上去精神不错,这地牢难不成是待习惯了。”
我懒得动依旧坐在石床上,举目四下扫了一遍:“我多交了几个朋友不值得高兴吗?”伸手指了指他脚边不远处冒出的老鼠头,夏瓷顺着我的手指放下看了下,脸色僵了僵转回头,“宇小姐倒是好兴致,不过最近皇城出现了一桩奇事,暮仓七皇子竟然还活着,而且正居皇城中。”
“恩,这样也好,至少他现在安全了。”我跳下床,整理了下衣服,站地依旧远远的,虽然脸是干净的,可其他地方确实不敢恭维,连我自己都能闻到那股子异味。
夏瓷眯起的狐狸眼上上下下地打量我,“宇小姐这么快想开了吗?你的心上人这般做的目的可是为了救你,这两天他还忙着上书求妻,申明自己的妻子是受冤入狱。”
“不是想开了,是我猜到雪沐肯定会这么做。”我摇摇头,“不过,在雪沐这番举动后圣皇怎么会轻易放了我,雪沐这么做也只是在确认我的生死,他应该很清楚圣皇不会放了我。”这段时间的静坐确实让我想通了很多事,也明白了很多事。
“放不了你自然也不会伤了你,暮仓七皇子也在保你一命,他在圣皇面前表现的越在乎,圣皇虽然不会放你但会因为七皇子的在乎而留你一条小命!”
“既然这样,夏公子来又是为了什么?”
狭长的狐狸眼一转,夏瓷定睛看着我:“给你一个死的机会。”
我皱起眉,夏瓷继续道:“七皇子虽然保下了你的命,可想要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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