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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霸道:失宠罪妃要出逃-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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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院子,以前是纪王练剑的地方。


    三年前,时铃曾经有一次在这儿见过他练剑,眼神刚愎自持,剑风利落冷冽,她那一次,看得呆了。


    但是他突然间发现她的存在,纵身跃起竟一剑劈过来,剑尖就在她鼻前两寸远的地方刹住,然后他冷冷扫了她一眼,她被他的剑风吓得差点跌倒在地。


    当时,他很厌恶她,这样做只是想吓走她,但是她并没有因此退缩。


    这些前尘往事,都已经过去了,现在旧地重游,不可避免地想起来,真是恍如隔世。


    真是可笑,明明想着再也不要有任何瓜葛了,命运却偏偏要让他们牵扯到一起。


    时铃只在院里坐着发呆,朱老太太突然在丫环的搀扶下也出现在院子里。




冷然以对6

朱老太太看见时铃竟坐在自家院子里,不免一阵讶异,喃喃道,“那不是时铃吗?她怎么会在这儿?”


    时铃看见她走过来,不紧不慢地站起来,“时铃见过老太太。”


    朱老太太瞟她一眼,“怎么?又来找拓儿?”


    时铃脸上是淡漠的神情,没有答话,从她的问话看来,纪王将她救回来的事并没有告诉老太太。


    老太太明显开始不悦,开始刻薄地挖苦,“哟,你这刚死了丈夫的,又倒回来打拓儿的主意了?敢情你这一辈子都不打算放过我拓儿了?”


    时铃脸色微变,却还是不答话。 


    朱老太太轻哼一声,“听说先前与你订亲的公子是秋音的哥哥?他也真够歹命的,摊上你这么个女人,可怜了他和秋音。”


    时铃咬着牙,突然转过头来,“老太太,你还是花点心思在你的眼神上吧。”


    朱老太太的眼睛不太好,时铃从她刚才一直半眯着眼睛瞧人的的神色里猜出来,她上次来纪王府,就看见老太太的眼睛有点儿不对劲,也不知道有没有医治,好像眼神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老身的事,不用你管。”老太太冷言冷语的。


    两个人的关系一直不好,但和朱老太太的关系好不好,并不是时铃所在意的事情。


    反正,就算在纪王府,她也呆不了几天,现在是寄人篱下,受几个别人的眼色总也是应该的。


    “你少花心思在纪王府了,拓儿不可能会娶你的,他已经有一个秋音,你是聪明人,应该知进退才是。”


    一番话说得好像时铃好生不要脸在缠着纪王一样。


    可是明明这跟时铃有什么关系啊?时铃又没求着纪王让他去救她!


    雪漾在旁边听着都看不下去,张嘴要说话,被时铃拉了一把,来不及说。


    只听时铃道,“雪漾,朱老太太毕竟是长辈,可能语言上受不了刺激,你就别多嘴了。”以退为进。


    “你——”老太太确实被时铃刺激到了,心头一怒,道,“来人啊!送客!”




冷然以对7

面对朱老太太的恼羞成怒,时铃脸上还是那副淡漠的表情,她突然笑了笑,“老太太,我是纪王爷的客人,您就这样赶我出去,纪王恐怕不会高兴。”


    时铃也是个有自尊的人,人都有逆反心理,有时候,别人越是赶,她越不走。


    “怎么地?!这纪王府倒成了你的地方了?!”老太太越看时铃越觉得不顺眼。


    时铃还想反驳,但看老太太眼睛眯得越来越厉害,却又心头一软,轻声对老太太身边的丫环说了句,“小夏,老太太的眼睛好像不太好。”


    小夏冲时铃点了点头,上前要搀老太太,被老太太一手挥开,骂了一句,“你还真的关心我这老婆子?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朱老太太觉得,如果对方是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那她多少也会给点面子,可是时铃这个人,在她的心里不但声名狼藉还好慕虚荣居心不良,所以对时铃,多难听的话她都说得出来,一点面子也不会留。


    时铃却只是淡淡地听着。


    雪漾大皱眉头,低声说,“县主,我们回房吧。”


    老太太却马上接道,“你别走,我老婆子话还没有说完,今天就是跟你撕破了脸,也要说个清楚。你对我拓儿死心吧,你这样人尽可夫的女人是配不起拓儿的,以后也别再来了。”


    时铃忍着气,听着。


    雪漾却突然看向时铃身后,轻喊一声,“纪王爷。”


    时铃闻言转过头去,看见来人一身官服还来不及换,显然是刚下朝回到府里来。


    他走到跟前来,一言不发,拉起时铃的手,说了句,“跟我来。”


    时铃被他牵着,被动地跟在他身后离开了院子。


    只听见朱老太太在背后又恼又怒地喊了句,“拓儿!”


    纪王却没有理会她,只带着时铃远离了背后的那些刻薄言语。


    他带着她穿过回廊,一路走到屋后。


    时铃终于忍不住喊,“放开我!”




冷然以对8

他的力气好大,下手也没个轻重,握得时铃的手腕发红隐隐疼起来。


    “你为什么听她侮辱你?”


    他放开她,回过身来,蹙起眉看她。


    刚才朱老太太对她所说的话,他一字不漏全听了去。


    时铃撇开脸,冷冷地说,“冷言冷语而已,我听得多了,早已习惯。”


    寄人篱下就是如此,她又不是第一次忍受了,比这更难听的她都听过。


    他的眉越蹙越深,“你其实不需要忍受这些。”


    她的神色那么习以为常,以前是经历了多少这样的风言风语才变得可以像今天这样对一切刻薄难听的话冷然以对?


    纪王的心没由来一紧。


    时铃却脱口而出,“你以前不也是这样对我的么?”


    说完突然两人都怔住。


    没错,他以前确实是这样对她的,那时候为了不让她再来烦着他,他也对她说过难听的话。


    纪王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很复杂,带着苦涩,无言以对。


    时铃回过神来低下头,匆匆说了句,“我回房了。”要越过他往回走。


    他却突然拉住她的手,低低地喃她的名字,“时铃”


    时铃一阵窒息,停住脚步,大气也不敢喘。


    他沉默了片刻,才慢慢地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时铃惊怔住,他的声音低低哑哑,蛊惑人心,她怔住回不过神来。


    从来也没有想过那个不败的纪王终于有一会也会向人低头,也会向你说出“对不起”这三个这么低姿态的字眼?


    时铃想冷笑,可是全身动弹不得,这样的纪王让她觉得震惊。


    她还来不及反应,他低哑的声音又灌进耳朵里来,“对不起,时铃,如果不是顾融的出现”


    “县主!县主!”雪漾的焦急的声音突然远远传来。


    纪王想说的话,终究没有机会说出口,只说了一句对不起便被打断。


    雪漾匆匆跑过来,大喊,“县主!不好了!”

————

PS,不好了,某修今天吃错东西,上吐下泻,折腾了我一天,今晚七点半之前恐怕是更不完了,我今晚慢慢写慢慢更吧,希望大家耐心点,但是我保证,一定更够十章,悲摧。。




夕芳中毒

时铃心头一惊,听雪漾焦急的声音,好像是出了什么大事。


    就见雪漾匆匆跑过来,看见纪王拉着时铃的手,怔了一下,有些退意。


    时铃立刻挣开他的手,上前两步拉过雪漾,“你急成这样,是出什么事了?”


    “县主,我刚刚听别人传,宫里出事了,有人想毒害太子妃,但是阴差阳错太子妃没毒成,倒毒上了自己,那个人是夕芳。”雪漾急急的,她知道夕芳和时铃关系要好。


    “夕芳中毒?什么时候?”时铃大吃一惊。


    雪漾摇着头,“不清楚,我也是听别人传的闲言闲语,但猜想是这两天的事。”


    “人有没有事?”


    雪漾还是摇头,“不清楚。”


    时铃急了起来,“一问三不知的,我现在就进宫去。”拉着雪漾向外走。


    纪王冷冽的声音突然传来,“我送你们进宫。”


    这个时候,时铃也没有什么心思也理会什么私人恩怨了,为了尽快回宫,也只有同意纪王的提议。


    ————————


    宫里的人,万没有想到时铃竟然和纪王爷一起回宫来。


    而且,她毫发无损地回来了。


    时铃回宫的第一件事,不是去向太后请安,而是直接去了惜景园。


    惜景园外守着几名宫女,看见时铃回来,都很惊讶。


    宫女们齐齐行礼,“参见时铃县主。”


    时铃没有理会,只是平常惜景园外是不会守着宫人的,今天却不同寻常,看来传言是真的,宫里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一踏进去,夕铃的心像揪了一下。


    夕芳所住的屋子里,死一般寂静,屋前竟还挂着几缕白绫。


    里面一个人也没有,时铃径直向夕芳的寝房走去,在门外便听见里面传来低低的啜泣声。


    推开门,只见夕芳的近身宫婢晓月坐在床边哭。


    夕芳就躺在那张床上,闭着眼睛平平静静的样子,像睡过去了一样。


    只是她的脸白得没有一点血色,也像是没有了呼吸般一动不动的。


——————

PS;不好意思各们。。又挂了一个汗。




夕芳中毒2

时铃缓步走到床前,晓月止不住哭泣,见来人是时铃,更哭得冤屈了,红肿着眼哽咽地说,“时铃县主夕芳仪媛她去了”


    时铃倒退一步,真不敢相信自己所听所见。


    她才离宫几天啊,明明还好好的一个人,现在却安安静静地躺在她面前,再也不可能对她温婉地笑同她说话了。


    时铃心里像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一样。


    她缓缓伸手向夕芳,不相信地要探她的鼻息,可是却什么也探不到。


    她这时才真的相信夕芳是不在了。


    颓然地坐倒在床边,时铃低低地问,“晓月,你给我说说,你家主子是怎么去的。”


    晓月委屈地抹一把眼泪,“是中了毒,毒是下在花茶里的,是安婷小主送来的,主子喝了,就出事了,可是她们却说那个花茶是夕芳主子先前送给太子妃享用,太子妃不喜欢喝,就一直搁着,有一日见安婷小主到她宫里去玩就顺手给了安婷小主,安婷小主和我家主子关系还算不错,安婷就摊了一半用另外的盒子装着拿过来给我家主子,我家主子就喝是喝了这个花茶才出事的,所以她们说是我家主子想下毒毒死太子妃,却没想到这毒阴差阳错又回到自己手里将自己毒死了。”


    晓月嘴里所说的安婷,也是太子后宫里的女人,和夕芳一起进的宫,也住在惜景园,却一次也没有得过太子宠的女人。


    时铃听完晓月的叙述,问,“那为什么安婷没有中毒?”


    “安婷小主没有喝这个花茶,据她所说,她根本也不喜欢喝花茶,但是太子妃将这个花茶给她的时候她想起夕芳主子喜欢喝花茶,于是就接了,想着回头转赠给夕芳主子。”


    “胡扯!”时铃听完突然怒了,“这理由也太冠冕堂皇了!别人都没事,偏偏是夕芳中毒,这摆明是存心毒害她!”


    晓月又开始哭起来,“县主,您节哀吧,夕芳主子已经去了。”




夕芳中毒3

生命的无常,时铃知道。


    可是,她怎么也想不到夕芳真的就这样走了,毫无预兆地,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晓月,夕芳临走前,有没有对你说什么?”


    晓月摇着头,“她中毒之后难受得厉害,一句话也说不了。”


    “那,她之前可是真的有送过花茶给太子妃?”


    晓月点头,“是的,是奴婢陪她一道去的,就是太子妃脉出有喜那会儿,主子亲自绣了一套婴儿用的床褥当贺礼,还顺带送了些花茶过去。”


    “那安婷小主呢?有没有人见过太子妃是真的将这些花茶给安婷?”


    “也有,奴婢和安婷小主的近身宫婢还相熟,偶尔碰着也聊几句,奴婢那时候是听她提起过,但是没往心里去,可是,县主,这不可能是我家主子下的毒,她平常一直有在喝这种花茶,而且,主子的为人你也知道,她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来。”


    时铃颓然地坐在床边,坐了许久,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她不相信传言所说的那样,夕芳怎么可能会去毒害太子妃?


    她是那么温婉善良与世无争的女子


    突然,时铃看见夕芳的手攥得紧紧的,好像握着什么东西。


    “晓月,看看你主子的手上拿着什么东西。”


    晓月闻言,如梦惊醒,急忙探过去掰开夕芳已经变得僵硬的手指。


    “时铃县主,是一只耳环。”


    晓月将那只耳环递过来,时铃接过,觉得似曾相识,“这个耳环好像在哪见过,是夕芳的吗?”


    晓月摇摇头,“不是,奴婢每日给主子梳妆,却从未见过这只耳环,绝不是我家主子的。”


    旁边的雪漾突然低呼,“我记得,这是太子妃的!”


    时铃眼色一敛,“雪漾,你真的见过,你确定真的是她的东西?”


    “是的,县主,太子妃对你动用私刑的那天戴的就是这耳环,我记得清清楚楚。”


    时铃的身子僵住,夕芳临死为什么要握着太子妃的耳环?




夕芳中毒4

依时铃的判断,夕芳死得有蹊跷,她不相信夕芳会毒害太子妃,所以极有可能,根本就是太子妃毒害夕芳,因为她嫉妒,夕芳得了太子的宠,夕芳对她来说是一大威胁,依太子妃的个性和作风,做出这样的事来,一点儿也不稀奇。


    夕芳是在给她留一条线索吧,手里握着太子妃的耳环,一来,想证明自己的清白,二来,想指证太子妃。


    时铃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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