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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霸道:失宠罪妃要出逃-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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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管是不是半夜,也不管是不是大雨倾盘。


    发生这样的事,恐怕宫里没有人能够安睡。


    “知道了,我整理一下就过去,雪漾你也整理一下衣妆吧。”时铃心内担忧,面上却一片平静。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一个男人的身边,容不下两个女人,终有一日,正面的交锋会悄然而至,死伤难免,围绕着同一个男人的两个女人,永远不会有和平相处的一天。


    女子的爱,可以自私到这个地步,也可以很恐怖。


    时铃换了衣衫,只不过片刻时间门外又有人在催促,可见事态的严重。


    带着雪漾冒大雨去了永和殿,却被人拦在殿外。


    那位公公为难地说,“县主,太后里边有令,只能您一个人进去不得带宫人。”


    时铃便命雪漾在外头候着,提起湿了大半的裙摆独身走进去。


    永和殿里即便是点着灯看起来也带着几分阴郁森严。


    大殿里灯火通明,太后在,皇后在,太子和太子妃当然也在,人人脸上都是严肃哀痛的表情,惟有太子,在看见她走过来的那一刻微微皱起了眉头。


    一句话还未说,他便已开始担心她。


    太子妃龙胎不保,这本应该只是皇族的事,说得通俗点的,就是别人的家务事,可是为什么一定要时铃这么大半夜地冒雨过来?


    那是因为太子妃亲口指证时铃存心使计令她胎儿不保!




诬陷3

钰满儿虚弱地靠坐在宽椅上,膝上盖着厚厚的毯子,脸色苍白,神态憔悴。


    见了时铃走进来,她的眼里流露出一股厌恨。


    所有的人都端坐着,只有时铃站在大殿中央,背影孤清。


    钰满儿眼睛红肿,是哭过了,虚弱却不饶人的口气,“太后,虽说现在夜半三更,但是这天大的委屈儿臣是怎么也忍不下,今夜说什么我也要一个交代。”


    时铃眼神扫过她的小腹,那儿盖着毯子,却还是看得出很平坦。


    各人都盯着时铃,大殿的门紧紧闭着,殿内只留着太后宫里随侍的几个宫人,其余人一律不得进入。


    是要密审。


    时铃发现紧盯着她的太后仿佛一夜间苍老了许多,以往看向她的目光里尚且有一缕关怀,但是今夜,太后看向她的目光却什么也没有,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时铃心头没由来一酸,于她而言,太后不单单只是掌管后宫的太后,是太后给了她荣华富贵衣食无忧的生活,是太后在三年前桑显要她偿命的时候执意保她一命,是太后恩准她出宫平静嫁人平定生活虽然最后顾融死了虽然一切都像脱离了她心中的轨道一切都只给她带来痛苦,可是时铃对太后,是念着恩情的。


    太后说的话,她莫敢不从。


    太后要她进宫她便进宫,太后要她嫁人她便嫁人。


    可是,现在太后要她做什么?


    大殿内很安静,钰满儿只说了那一句以后便也住了口,只是脸色很难看,偶尔还会传来她低低的啜泣声。


    胎儿不保,这对太子妃来说是个致命的打击,伤心欲绝也是情理之中。


    皇后终于沉声开口,“时铃,你告诉本宫,两日前你是否将一只梅花钉珍珠耳坠交到太子妃手里?”


    “是。”


    “那枚耳坠子,是否原属太子妃?”


    “是。”


    皇后的问话十分有技巧,避重就轻,只等时铃全只应了“是”到最后方才端出事情原委来。




诬陷4

“这么说来,你确实是在那枚耳坠子上涂了毒令太子妃流产?!”


    时铃冷静地摇头,“并没有。”脸上尚且维持着凛然之气。


    太子妃吸着哭得通红的鼻子,怒斥,“你少惺惺作态!我已经找人验过了,那枚耳坠子上面确实带毒,我就知道是你存心要害我,你近日来千方百计接近太子,你要除掉我!”


    时铃的心头,各种滋味交杂,说到这里,她总算有一点弄明白了太子妃嘴里所谓的“事情经过”。


    那就是她拾了太子妃的耳坠子,动了歹念故意在上面涂了毒药然后装作不知情般交还给太子妃,因这耳坠是太子所憎,太子妃极其珍爱,所以这两日都戴着,谁知今夜竟无缘无故流产,找人一验,原来是耳坠子上带了令人堕胎的毒,此事的主谋那就必是时铃了。


    一段似是而非的故事,在太子妃的嘴里说出来却令人不庸置疑。


    因为她才是受害者,她才是弱者,大家心理上已经偏向她的那一边。


    太子皱眉,想开口替时铃说情,可是他也知道他不开口倒还好,若是开口偏向时铃,那么只会让钰满儿情绪更加失控,到时候她就会非要置时铃于死地不可。


    所以一时,太子也是处在两难境地。


    时铃看着钰满儿,她的眼里是对她赤裸裸的恨意,好像她的胎儿真是时铃使计令她流掉似的。


    时铃能够明白她的心情,她的胎儿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流掉,她的心里总是又恨又不甘的,所以,她一定要将这股愤恨和不甘发泄出来,时铃只是很不幸地成为了那个人。


    太后扫视着时铃和太子妃,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森冷。


    “你们平日里就斗来斗去,哀家也只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如今,你们竟连哀家的曾孙也敢拿来开玩笑!是真的不把哀家放在眼里了吗?!”


    事情牵扯到龙脉,不会那么容易就平息,辜太后显然是怒火中烧,她越是怒,脸上的表情便越森冷。




诬陷5

时铃有一点儿被辜太后的怒气吓到。


    宫里的人都是头一次看见辜太后震怒,都被震慑住。


    太后不愧是太后,怒眼一瞪,再没有人敢开口。


    时铃咽一口口水,“太后,我是清白的。”即使知道是徒劳,也总要为自己辩白。


    嘴上这样说着,可是心底里不可抑制地升起一股恐惧感,那钰满儿是有备而来的,可她呢,尽管清白,但是有几个人相信?


    “你知不知道太子妃的这一胎至关紧要?太子头一回当爹,怀的又是双胞胎,这多少年来朝中也没有出过这样的好事,哼,现在可好,大家空欢喜一场!”太后说着也要恼怒。


    这好端端的喜事,怀的是双子,天大的喜事竟这样说没就没了!不仅是太子妃,就是太后等人也不甘心哪!


    皇后冲着时铃急道,“你竟还狡辩!太子妃这几日就只接近过你一人,如若不是你动了手脚那还会有谁?!难不成是太子妃自己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吗!”


    时铃一肚子的冤屈却根本找不到机会申辩。


    她咬着下唇,皇后和太子妃根本就已经定了她的罪。


    皇后怒视她,“时铃,你知道这是死罪吗?!你以为太子妃的肚子没了就会轮得到你来坐太子妃的宝座吗?!你痴心妄想!”


    太子的眉越皱越紧,终于忍不住开口,“皇祖母,此事重大,也不是我们三言两语能够说得清楚,儿臣认为,最好是移交刑部,待刑部审个清楚再下定论也不迟。”


    他这样说,其实是为了替时铃缓解一下当前的困境,到了刑部他还可以再想办法。


    可是钰满儿却不肯就此罢休,她也看穿了太子的心思,“交刑部?太子,这是属于后宫的事,刑部管不来,况且,太后和母后还没有这个权利处置她吗?!”


    太子瞟她一眼,“后宫自行处置有失公允,如此服众?”


    “公允?”钰满儿终于忍不住哭出来,声嘶力竭地道,“什么叫公允?我们的孩儿被她弄没了就有公允了?太子殿下,你别忘了这可是我们的孩儿啊!是你第一个孩儿啊!”


    她看太子明显偏帮时铃,心里更加受不了。




诬陷6

“我不管,今夜我一定要一个交代!”钰满儿坚持,她知道想要时铃死,就只有今晚这个机会,若是错过,太子必定会保她。


    时铃睁着大眼,她现在是越发明白钰满儿要置她于死地的决心了,心里也不禁开始森寒。


    皇后也帮腔,“太后!此事非同小可,时铃如此心狠做出这等恶毒的事,儿臣说什么也要替满儿讨个公道,大不了,只好请皇上主持公道!”


    “你放肆!”太后突然喝一声,“明知道皇帝有恙在身,你们谁敢拿来此事去刺激他,哀家一个也不轻饶!哀家给你一个交代便是!”


    皇后闻言,露出不为人知一抹得意的笑,她就是知道太后不会允许人去打扰生病的皇帝才会故意那样说,这样一来无形给太后施加压力,太后便也只好好答应今晚一定给一个交代。


    “皇祖母!人命关天!此事不能轻率啊!”太子终于露出焦急的表情。


    他的孩儿没了,他何曾不痛心,只是,他也决不相信时铃会做出那样的事来,因为时铃是个聪明人,她不是没有脑子!她即使要算计太子妃,也绝不会把证据做得这么明显。


    所以,显而易见,这就是一个局!一个设给时铃的局。


    太后沉着脸,好像在思度,看了时铃良久,才道,“时铃,你最好从实招来,你若是再不招,哀家也只好用刑了。”


    时铃退后一步,忽然笑了,笑得悲怆,反问,“招不招还重要么?反正你们都已经给我定了罪,太子妃,你是想让我给你的孩子陪葬吧,是陪葬而不是偿命!因为你知道,你的胎根本是你自己不小心流掉的,这与我何干?你是怕我与你抢太子才借此机会拿我的命永绝后患!”


    “你胡说!你血口喷人!”太子妃的情绪终于失控了,手颤抖地指着时铃,眼里的恨意越来越浓,她恨不得现在就要了时铃的命。




万里江山

“来人啊!”太后突然大喝一声,沉眼咬牙看着时铃,道,“时铃你别怪哀家,谁让你做出这等狠毒的事来。”眸光一转,冷道,“用刑审供!”


    时铃心头一颤,三年前被关进佛堂那一刻的那种感觉又回来了,满眼满心都只看得到绝望和黑暗,无边无际。


    那种孤立无授四面楚歌无助凄凉的感觉,比被一箭穿心而亡更加骇人。


    时铃的眼色渐渐地沉了下去,越沉越毫无生气,原本,天边那一点星光,以为可以是她的指路明灯,以为抓住那一点星光就可以走出黑暗,却原来,还只是她痴心妄想。


    那一点星光,是太子。


    她终究也抓不住,她注定一生是要沉沦在这黑暗里不见天日。


    现在,竟连命也保不住


    她是做了什么坏事以至于就连老天爷也不肯放过她?


    她是招惹了谁?招惹了太子爷,不该的不应该啊


    她杀人放火了吗?是的,她杀过人。更是不该啊!


    她可有心存歹念去谋害过谁?是啊她为了活命,卑鄙到想要利用顾融的一片真心


    不该死的人死了,她居然还活着!


    最该死的人是她吧!她就是这般天理难容,哪里都容不下她!


    头一次,时铃在这么多人面前悲怆到想哭泣,想不顾一切将心里所有的委屈和悲痛哭出来——


    可是——最委屈的人明明是她啊!最无辜的人明明是她!她没有想过要让任何人死!更没有想过要去谋害任何人!


    走到今天这一步,根本也不是她愿意的!


    她只是只是想好好地去爱一个人她原本的初衷,就只是想好好地去喜欢一个男人而已!


    她也有过这样像所有天底下最纯净的女孩儿一样美好的初衷,但是那份美好,却不断地被外界一切扭曲,最终,要了人命,带来仇恨,也更让她永世不得安生




万里江山2

在时铃最无助最绝望的时候——


    大殿的门突然发出一阵巨响。


    “砰——”惊天动地,门居然从外面被人一脚踹开——


    时铃清楚地听见,是踹,而不是推。


    一道昂藏身躯就凛然立在门外,他冷冽的脸冷冽的身形冷冽的视线扫进来,殿内之人无一不震惊惶然。


    就连辜太后脸色也全变了个样。


    那个人,是纪王。


    门外的侍卫匆匆进来请罪,“太后饶命,卑职实在是拦不住纪王爷!”


    太后的命令,在密审时铃期间任何人也不见,也不能让任何人进来,可以想像纪王是被人拦下却执意要进来,所以踹开了永和殿大殿的门。


    他只身前来,却谁也挡他不住。


    太后的脸色又变了变,沉声道,“纪王你这是?!”


    他因是冒雨而来,衣衫尽湿,目光从冷冽变作冰寒,在扫见跪在地上的时铃时脸色更沉了下去。


    时铃只是转身过来呆呆地望着他。


    这个男人,这个浑身湿透的男人,他的身上尽是张狂,他沉步走进来傲然独立于殿中央,眼神倨傲不驯。


    连踹永和殿的门这样绝世张狂的事他都做得出来,他还有什么是不敢做的?


    他一把拉起时铃,冷声道,“时铃是本王的人,本王带走了。”


    见了太后礼也不行,什么多余的废话一句也没有,拉着呆若木鸡的时铃便要往外走。


    “慢着!”背后的太子沉声喝道。


    时铃心跳如擂,一时想不明白纪王闯到永和殿里来的目的,是救她?


    太子怒道,“赫连拓!你以下犯上!闯入永和殿不说,你凭什么带走时铃?!你可还把太后和朝廷王法放在眼里?!”


    他对纪王的张狂恨得牙痒痒。


    纪王冷然回身,“她是本王的人,轮不到你们来审问!”


    “你这是要造反?!”太子瞪着他。


    别说是时铃,就连宫里所有的人都是第一次见纪王如此张狂如此目无法纪,他虽手握重兵,但是一向谨守本分,从来没有做出过什么逾礼的事——




万里江山3

可以说,纪王一直慎言慎行,从未做出过什么让人觉得他有造反意图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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