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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霸道:失宠罪妃要出逃-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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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王能给她的,他也一样可以给她,他甚至可以给她的比纪王要多得多。
时铃顿了一下,讶异于他眼中的认真。
他敛起笑,清晖如玉的眸子紧紧盯着眼前的人,不让她有任何逃避。
但她仍是低着头,没有说话,也不打算说话。
然而今夜的他异常有耐心,对她的冷淡不愠也不恼,也没有打算追究,只是坐在一边看着她穿针走线。
良久。
他突然伸手过来,时铃一时不察觉手里的细针扎到他的手。
她低呼一声,皱起眉放下手中的针线去察看他的手,扎得还不浅,已经渗出一滴血来。
时铃拿出一方帕子按在他的伤口上,他却将它扯了开,只任血丝渗着。
“皇上?!“时铃怔住,想说什么,却没有开口。
他反握住她的手,低声道,“时铃,我不想强迫你,但是我想不到别的办法可以让你留在我的身边”
他这样说来的时候,竟有一股悲哀。
世上最凄凉的事是什么?
爱别离,求不得。
原本渴求的东西,却远远的只可观,而不能走近,甚至观而不得,欲罢不能,于是便有了贪欲。
以死铭志2
瑞轩帝却与别的人不同,别人求不得,他只需要漫不经心地坐在那里勾勾手指,这天下一切无不对他俯首称臣。
除了时铃。
她是个十分明确知道自己要什么的女子。
她不要后位不要皇帝,她只要一个被削兵权被贬一无所有的赫连拓。
时铃平静地抓过他的手,将帕子缠绕在他的手指上,依旧是一言不发。
瑞轩帝轻淡地叹了一口气。
时铃抬眸,突然觉得他身上有一种疲惫感。
终于忍不住开口,缓缓道,“天下苍生还指望着皇上,皇上保重龙体才是。”
她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好皇帝,未登基前便已接手部分国事,登基亲政之后更是将整个国家治理得井井有条,改朝换代是朝廷最脆弱的时候,在他的治理下竟然也没有出什么乱子。
但即使是再贤明的君王,也是兼听则明,偏听则暗,他对纪王的质疑和成见,已不是朝夕之深。
一山难容二虎,纪王的才能不在瑞轩帝之下,这也许也是瑞轩帝之所以这么顾忌纪王的原因之一。
他看着时铃,狭长的桃花眼里有一丝落寞,自嘲道,“我为你做了这么多,竟连你半点青睐也得不到。”
时铃的心陡地一震。
这番话从尊贵无比的瑞轩帝口中说出,带着一种不一样的味道。
有不甘,有悲哀,有恼怒,还有无奈
他在面对她的时候只直呼“我”连世间那个最尊贵的字都弃用。
“我不知道应该要拿你怎么样”他说完笑了一笑,“如果他死了,你当如何?”
时铃的心又是一震,张口哑了半晌,在看见他带着些微挑衅的脸时自己忽然沉静了下来,她平静地笑笑,平静地说,“他生我生,他死我死。”
“你——”瑞轩帝骤然震怒,他目眦欲裂,恶狠狠地盯着她,她只短短八个字已经足以让他怒不可遏。
她脸上的那副淡漠绝决的神情,在在提示着他永远及不上一个赫连拓——
以死铭志3
瑞轩帝不是个易怒的人,但在面对时铃和纪王的时候例外。
每个人的一生中,都会有某种东西让他无从释怀。
时铃看见他怒得有些扭曲的样子,住了口,不再说什么。
他狠狠瞪着她,时铃以为他会怒斥她甚至责罚她,可他只是重重闭上眼睛。
他再张开眼的时候,眸子里一片平静,只轻哼一声,道,“那就试试吧。”他的神态里带着疏离。
时铃一怔,看他的神色,似乎是下了某种决定,心中觉得有千万处不妥,急忙问,“皇上,您要对纪王怎么样?”
瑞轩帝轻笑,并没有答她,而是从容起身,走了出去。
“皇上?!”时铃在后面唤他,可是他却不理不睬,片刻,他修长的身影便消失在门外。
时铃大感不妙,顿时忧心忡忡,却又无计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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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将军府。
韩岭正和两名兵部臣子在书房商议事情,突然听得外面“砰”一声,似是茶杯打碎的声音。
屋里的几人互看一眼,韩岭沉声道,“就按刚才所说的去做吧。”
另外的那两人郑重点头,起身抱拳道,“韩将军,那属下先告退了。”两人退了出去。
雪漾在门外,一脸惶恐的样子,她的手上,还拿着一个托盘,方才便是她听到里面的谈话太过震惊才导致摔了茶水。
她回过神来转身想跑,可是后面有人比她更快,那人出其不意便点了她的穴。
雪漾满脸的不敢置信。
她想回过头去看一眼站在她身后的人,可是被点了穴的她却动不了,浑身僵硬着。
站在她身后点了她穴的人,正是她的丈夫——韩岭。
他神色复杂,“雪漾,你是想把刚才所听到的一切告诉时铃县主?”
雪漾浑身不能动,可是胸脯却剧烈起伏着,她脸色煞白,质问,“韩岭,你怎么可以这样?!这是要纪王爷命的事情!你怎么可以这样做?!”
以死铭志4
雪漾愤愤不平,她不敢相信她的丈夫竟可以做出这样的事。
皇上已经削了纪王的兵权,现在竟还要赶尽杀绝?
原来派他去陇西根本就是个愰子!
她现在恨不得马上就跑到宫里去将这一切告诉时铃,她心急如焚,可是,她却一动也不能动——
韩岭的脸色很复杂,他突然打横抱起雪漾,道,“雪漾,这件事你只当不知情。”
他也有他的无奈,身为臣子,他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主上的忧虑便是他的忧虑,主上的命令,只能执行,不可违抗。
雪漾喘着气,想摇头,却也动不了,颤声道,“你告诉我,你叫我怎么装作不知情?纪王爷是县主的丈夫,你叫我怎么装作不知情?!县主对我有恩,我怎么能背叛县主?!”她的眼眶已然通红。
最近发生太多事,她不再是那个心无城府乐天知命的宫女。
一切都变了
韩岭将她抱回房里,放到床上,替她盖好被子。
“雪漾,你好好睡一觉吧,你最近都没有睡好。”他说完欲起身离开,可是却看见她的泪滚滚而下,汹涌泛滥,一发不可收拾般。
她一直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眼泪却止也止不住。
她的伤心失望全数写在脸上。
“雪漾”韩岭喉头一紧。
雪漾的泪水滚过脸颊,流进她的鬓角,哑声道,“韩岭,你解开我的穴。”
韩岭没有动,他脸上的神色只是更复杂,而后抬手替她抹去脸上的泪水,却怎么抹也抹不完。
“你解开我的穴吧”雪漾几近哀求。
可是他还是没有动,只回道,“这件事,无论如何不能让时铃县主知道。”
言下之意,就是在除去纪王以前,要将她软禁起来不让她进宫去找时铃?
“你是我丈夫你怎么能这样对我?”雪漾哽咽着连话也难说得成句,越说,便越觉得打击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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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死铭志5
韩岭僵着脸,只是看着她不停地流眼泪,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雪漾开始小声地抽泣起来,“韩岭你到底有没有真心喜欢过我?”还是娶她根本就是只是想利用她来威胁时铃?
韩岭忽地浑身僵住,复杂的神色里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无奈,只低声回了一句,“我是真心待你。”
雪漾的泪流得更凶,“可是你太让我失望了你自己不愿背叛皇上,却要让我背叛县主即便是你解了我的穴,你又怎么知道我是不是真的会去找县主?你是我丈夫啊不论是选择你还是选择县主,对于我来说,都很艰难我不愿瞒着县主可是我也同样不愿背叛你”
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
无论是要舍弃哪一方,都会痛彻心扉。
韩岭的脸微微抽搐着,雪漾哭得越厉害他的心便也越不忍。
僵持良久,他终于妥协解了她的穴。
雪漾恢复自由,却还是一动也不动,她抬手抹去脸上的泪,冷冷地道,“你出去吧,我想自己一个人想一想。”
韩岭也不再说什么,起身走了出去。
雪漾坐起来,靠在墙边双手环过膝盖,头埋在肘弯里,还是在哭。
怎么选?
一个是有恩于她的主子,一个是她的丈夫。
两个都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无从选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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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铃整日里有些心神不宁,却又说不上原因,只是隐隐有种不详的预感。
她在御龙殿的生活很平静,该用膳便用帧邢吕吹氖焙蛑皇亲鲂┐绦澹级够岬酵饷嫒ス涔湓白印
瑞轩帝自那晚之后便没有再找过她,她自然也不会去见他。
只是听宫女说,他每日下朝来都会问起她,很是关心。
关心?
时铃嗤笑一声,他又怎么懂得什么是关心?
关心一个人会将她捆绑在自己身边么?明知道那个人不愿意。
以死铭志6
瑞轩帝这几日明显忙于国事,他呆在御龙殿里的时间少之又少,大部分的时间是在朝堂上,或者御书房。
所以,时铃才得以清静。
这天。
时铃来到永和殿求见太后,带着她新绣的枕帕。
她在宫里的时候太后的枕帕便一直是她在绣,每隔两个月便要更换一次。
到了永和殿,却听宫人说太后正在召见大臣,一时三刻还挪不出时间来。
时铃笑说没关系,只是进去将枕帕摆下便走。
路过大殿,赫然听见里面的谈话内容。
似有些争论。
先是传来一名臣子的声音,“太后,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皇上要御驾亲征,万万使不得啊。”
有人回道,“如何使不得?大敌当前,皇上御驾亲征可以鼓舞将士的士气。”
“荒唐!皇上登基不久,民心未稳,御驾亲征万一发生什么事,谁当得起?”
御驾亲征?
时铃听那两人谈话,皱眉,是要打仗了?
太后威严的声音这才响起,“兹事重大,让哀家好好思量。”
时铃只听见这几句,突然有人在背后轻唤她,“时铃县主?”
回过头来,是永和殿的小宫女,时铃冲她笑笑。
“县主是要见太后么?”
时铃点点头,“不过太后正在接见朝里的大臣。”
小宫女点点头,“近几日来时常有大臣求见太后。”
“是发生了什么事么?”时铃不动声色地打探着。
小宫女摇摇头,“奴婢不知,只是最近几日看太后都很头疼的样子。”
时铃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将手里的枕帕交给小宫女,说,“这是我新绣给太后的枕帕,你替我拿去吧。”
小宫女应着接过,遵照时铃的吩咐拿着枕帕退了下去。
从永和殿回到御龙殿,时铃问御龙殿里的宫人道,“皇上回来了么?”
宫人摇头,回,“皇上最近为国事操劳,甚少会在这时候回御龙殿来。”宫人说着也有些讶异,这可是时铃第一次主动问起皇上的去向。
以死铭志7
皇上忙得焦头烂额,是否真的要打仗了?
时铃暗暗思忖着。
在大殿里等了一夜,直到夜半时分,瑞轩帝才回到御龙殿,神色里带着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疲惫。
御龙殿里灯火还通明,只是寒风阵阵又起,即使透亮的灯火也不能暖人心。
踏进殿里来,竟看见时铃迎出来。
瑞轩帝微怔,“时铃?”三更半夜,她何以还不睡?
时铃的脸上有忧色,“皇上公事繁忙至此?是敌国进犯了?”
瑞轩帝瞟她一眼,“你是哪里听来的谣言?”
据探子回报,敌国霁国是在集结兵力,暂时未有进犯,但是恐怕也离进犯也为期不远了,现在赫连王朝改朝换代,他们又怎么会错失这个进犯的良机。
然而,此消息乃是兵部机密,为不引起民忧,对外并没有公布。
时铃笑笑,“真的只是谣言?”
瑞轩帝的太阳穴隐隐作痛,“你等在大殿这大半夜,就只是为了问这个?”
时铃点点头,“天下黎民百姓谁不希望安国定邦。”
他的脸上一丝掩不住的倦色,却又带着勃勃野心,轻笑,“你放心,霁国若然敢来进犯,朕也正好为赫连王朝开彊僻土,他不来朕还打算一统天下呢!”
很狂傲的口气,又志得意满,全然不将一个霁国放在眼内。
“那么,皇上会御驾亲征?”
瑞轩帝笑而不答,令时铃拿捏不定。
而同一时间,在将军府,同样也有人彻夜不成眠。
雪漾一个人呆在黑漆漆没有点灯的屋子里,发了一天的呆。
她不知道现在自己应该怎么做,两难境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如果将此事告诉县主,皇上必然会追究韩岭的责任,虽然韩岭是皇帝的心腹,但是伴君如伴虎,也难保皇帝一怒之下处决韩岭。
如果此事瞒着时铃,那毕竟是纪王的命——
谁能做到无动于衷,而且,纪王是时铃未来的丈夫,纪王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知,时铃还怎么活得下去?
以死铭志8
第二天,接近正午的时候,突然有宫人急匆匆地跑来告诉时铃,“雪漾姐姐服毒自尽了!”
时铃呆了一呆,才反应过来,乍一听这个消息,哑了一下,才问,“雪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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