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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嫡妻之锦绣重华-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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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木森伴随年复这么多年,从未听过他用居高临下的口吻与他说话,就算惹他不高兴,他也只会板着脸表达情绪,从来不会这样的。
“说话!”年复大喝一声,这表示他已出离愤怒。
这一声巨喝,让躲在暗处准备帮忙祖母的年行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大伯父发作起来真的很可怕,目光看向祖母年冯氏的老脸上神情黯然,顿时知道这已经不是他能插手的。
手往后一摆,他示意所有人按兵不动,这会儿他绝不能引火烧身。
身处这暴风圈中的宁木森却是险险要崩溃,颤抖着唇,苍白的脸一垮,“侯爷,我都可以解释的,我都是听从老夫人的指示,当年他拿我娘的性命来威胁我,真的,侯爷,你要信我”
“宁木森,你在说谎,当年是你毛遂自荐地找上我,说你可以令年复爱上男人,这些话都是你说的,你还好意思狡辩?”年冯氏当即反驳,“年复,我说的都是事实,你被他骗了这么多年,我这当继母的真的没有害你”
“你住嘴。”宁木森恶狠狠地看向这个老虔婆,“你才是一心一意要害侯爷,无非就是两眼盯上这个爵位,你才是恶毒的老妖婆,”两眼看向年复,“侯爷,你别听他瞎说,我真的没有与她合谋,是他逼我的”
话还没说完,宁木森就遭到年复狠狠一踢,顿时倒在地上,没有血色的唇角有一缕鲜血流下,胸口一阵疼痛,忍不住咳起来,看起来越加狼狈。
年复蹲下身来,一把攥住他的衣领将他提到自己的面前,“宁木森,到了这步田地,你还你骗我?如果你说实话,我还会放过你,可你让我一再失望,你说我还会放过你吗?”
“侯爷”宁木森艰难地挤出这两个字来。
年冯氏看到这一幕,不由得心头直跳,年复连宁木森都容不下,更何况是自己?此时她握紧手中的信,这都是不能让人发现的,狠狠心,她张开嘴想将这些信都吃下去,这样就没有凭证,自己还可以赖。
一直都有紧盯年冯氏的年彻,微眯双眼,把玩在手上的小石子射出,带着暗力的小石子打中年冯氏的手腕,一阵酸麻袭来,手中的信件立时掉落地下,她急忙弯腰想要将其拾起。
这段时间老了许多的她手上满是皱纹,就这样的手被人踩在脚下,又是一阵疼痛,她表情一僵,看着那华丽的鞋子,慢慢抬头看去,年彻那张俊逸非凡的脸出现在眼眶之内。
“急什么?让我瞧瞧都写了些什么?”他冷笑缓缓地道,看到年冯氏努力抽回手,还要锲而不舍地去捡那信,脚下一用力,真个将年冯氏的手骨踩碎,年冯氏痛叫出声。
毫不留情的年彻将年冯氏一脚踢飞,然后着暗卫捉住她,弯腰捡起信一一看起来,不看犹可,一看脸上连冷笑也挂不住,这老女人比想象中要恶毒百倍,哪怕早已猜到知晓,仍不如亲眼看到这实打实的证据。
他走近慢慢站直的父亲,将信递给他看,“爹,你看看?这老女人与宁木森做的好事,他们居然给祖父下毒,还将初晴推落冰窟窿,这就是你曾经宠爱过的宁木森做的好事。”语气中忍不住带了几分讥诮,这些都是无法原谅的事情。
年少的他看多了父亲对宁木森的好,那是他身为儿子求也求不到的,若非他是年家的继承人,只怕他也换不来父亲一次的回眸。
宁木森在听到年彻的话后,两眼满是失望,眸子里不再有光彩,现在真相摆在眼前,他无法想象年复会如何对待他?全身都止不住地打冷颤。
年复一封封仔细地看着,里面有他们关于计划一次次修正的商量,竟是没将年老侯爷与年初晴的性命看在眼里,只有满满的一己私利,甚至有年冯氏建议宁木森用火烧死年初晴的恶毒主意,只是碍于现在的天气,这个计划不好实施,宁木森最终才没有采用。
若换成是夏秋两季,只怕年初晴早早就会化为一坯黄土,年复一想到那个娇娇俏俏地挽着他的手臂问她好不好的女儿,变成一具烧焦的尸体的样子,那愤怒已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忍不住目眦欲裂地瞪向宁木森。
宁木森缩着身子,不敢与年复对视,他承受不住他眼里的轻蔑以及鄙视,这都是能将他彻底击垮的存在。
“爹。”年彻催促地唤了一声。
年复这才将信一一折好,他的动作看似很慢,只有熟知他的人都知道在这缓慢的一刻他早已有了决断,不再犹豫,他下令将这两人押回永定侯府处置。
“侯爷,世子爷,有人在听墙角。”暗卫现身,提着抓到的年行上前道。
年行的脸上也是血色尽失,这些个暗卫行动迅速,他连逃走也来不及,这就被对方抓到手中。他不是直系继承人,这些个暗卫从来都不将直系主子以外的人看在眼里,哪怕认出他来,到了他们的嘴里也与陌生人无异。
他们只认年老侯爷、年复这永定侯、世子年彻、世子夫人乔蓁,就连盛宁郡主也不是他们效忠的对象,只因当年年复并没有认可她,至于其他人一概不看在眼里。
“你们放开我,大伯父,大哥,我真的不是有心听墙角,”年行忙分辩,脑海灵机一动,“是是祖母让我在一旁给她把风及壮胆的”
他把一切都推到祖母身上,暗中更是给年冯氏打眼色。
年冯氏看到被揪出来的孙子,一阵心疼,这会儿只能弃军保帅,忙道:“这不关行哥儿的事,是我这祖母逼他做的。”
年复与年彻父子俩对视一眼,事已至此,他们是不可能完全再信任三房的人所说的话,半晌,年复才道:“将他们都押回去。”
年行的表情一僵,万万没想到大伯父此刻是半分情面也不讲。
府里等候的盛宁郡主与乔蓁都有几分心焦,不知道这次能否一次性将这一窝人都抓起来,宁木森身边的心腹小厮经过这么多天反复用刑,已是开口招出一切,惹得盛宁郡主怒火中烧。
而年老侯爷身边的小厮侍女经过一一排查与用刑,从那种似乎人人都可排除在外的景象中找到了给老侯爷下毒的人,矛头一一指向年冯氏与宁木森。
“娘,大嫂,你们坐一下吧,爹和哥一定能将他们押回来。”身体还虚弱的年初晴在侍女的搀扶下从里屋走出来,那小脸瘦得只剩皮包骨,更显得眼睛大大的,好在那双大眼很是灵动,这才看起来没有很糟。
盛宁郡主转身抱住女儿,摩挲她的秀发,“你身子还没好,出来做甚?太医吩咐要好好养一段时间的。”
乔蓁也道:“小姑,婆母说得没错,这身子伤了元气,可不是开玩笑的。”在古代,可没有什么抗生素可用,一个风寒就可以要人命,所以看到年初晴的病情好转,她才彻底松了一口气,这段时间更是按周大夫开的药方子,全用上最好的药,就是希望小姑娘可以再度蹦蹦跳跳的。
年初晴扁着小嘴,“别再叫我躺着了,我躺得骨头都要痛了。”
她早已醒了好几天,免得打草惊蛇,所以她一直都在屋子里,连门也没迈出,周围的侍女小心翼翼地侍候,早就是乏味至极。
至于落到冰窟窿的经过,她只能讲到自己看到宁木森似乎要干坏事,才跟在后面的,至于是何人推的她,她也没看到。
这样的话并不能证明宁木森有罪,只能提供一个方向,年彻与乔蓁这才完全锁定住在宁木森的身上,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做过就会露出马脚来。
“怕了你了,”盛宁郡主轻刮女儿挺立的鼻梁,“如果有不舒服,一定要告诉娘,别硬撑着。”
年初晴点点头。
乔蓁看着这对母女的互动,只觉得颇为温情脉脉。
此时,有人急匆匆地进来禀报,“老侯爷醒了”
这些天靠独参汤吊命的年老侯爷最终是挺了过来,盛宁郡主与乔蓁都急忙过去,因为周大夫正在医治老侯爷,所以她们才回避。
年老侯爷同样也瘦得皮包骨,精神头并不太好,但说话已是有文有章,一旁的儿子儿媳与孙子孙媳们都忍不住露出笑容来,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老侯爷的健康毕竟是他们最牵挂的事情。
当年复与年彻父子回来,听到老侯爷清醒过来的喜讯,都急忙过来探望。
年复看着白发苍苍的父亲,一阵心酸,忍不住跪倒在父亲的面前,“爹,是儿不孝,才让那些个贱人害了您,如果您有个三长两短,儿万死不足以谢罪”忍不住捶地痛哭。
一向要强的年复从来没有当着人的面有这举动,如今这样,更令人感到他内心的悔恨与痛苦,自责与辛酸。
年老侯爷颤微微地让年彻扶着他下床,亲手扶起自己的嫡长子,“这如何能怪你?你也不知道他们的恶毒与无耻,快起来吧,地上凉。”
年复抬头看向宽容的老父,一直以来最为包容他的父亲,哪怕他再如此荒唐,他都没有放弃过自己,从来没有一刻感觉到自己前半生是如此愧对父亲,“爹,儿今后必定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不然就必定天打五雷霹。”
听着儿子的誓言,年老侯爷从没觉得心如此甘甜过,这表示着儿子会痛改前非,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消息,“好好好,往后好好与你媳妇过日子。”
年复忙不迭地点头,忍不住看向盛宁郡主。
盛宁郡主却是立刻转头看向一边,笑话,她又不是他爹,哪有可能痛哭两句,她就原谅的?这都是痴心妄想,尤其想到那天他用狠话来威胁自己,她就恨得牙痒痒的。
别说他不是非她不可,她才是那个不需要他的人。
年复的眼神一黯,依他对妻子的了解,她怕是不会那么轻易地原谅自己,罢了,既然有错的是他,他待会儿低头向她赔礼认错,应该就能和好如初。
他想得很美好,却不知道现实会很残酷。
年彻道:“既然祖父已经醒过来,那两人也该处置才对。”说这话的时候,他看了一眼仍笑得温和的三叔父年咎,不知道他待会儿该如何面对祖父以及一家人,但再也不能成为宽容年冯氏的前提。
年复冷酷道:“等人齐了,就解决这事。”
一再的宽容成为了罪恶升级的温床,实在到了不能再容忍的地步。
威武侯与妻子冯兰氏接到年家的信后,赶紧就往永定侯府来,一路上,夫妻二人都气得鼻孔要歪了,这老姑奶奶果然是祸家的主儿。
“侯爷,我们绝不能再心慈,她已经害得我们的儿子没得袭爵,我现在是提到她就要咬牙切齿。”冯兰氏怒道。
威武侯不作声,只是握紧的拳头发出声音,显示着他也到了零容忍的边缘,年冯氏这次是将他所有的耐心都耗尽了。
因而这对夫妻到达永定侯府,看到年家众人都早已端坐着等他们,顿时觉得自家脸面全失。
年冯氏祖孙二人与宁木森都被押了上来,三人都挣扎着。
年咎这时候才知道这涉及到他的家人,忙起身道:“大哥,这是怎么一回事?”
年复将一沓信交到他的手中,“三弟,你自己看看吧。”
年咎接过,心里止不住地打鼓,这信才看了一半,他就两眼大张地跌坐在椅子里,随后不可置信地看向母亲,“娘,你真的做过这些天理不容的事情?”
年冯氏无法回答儿子的质问。
年老侯爷定定地看着年冯氏一眼,“我娶了你,一直待你不薄,对正妻该有的礼遇我都有了,你却是这么对我?那是我的儿子,你怎么能做出那样猪狗不如的事情来?”最后的话说得极为痛心,其实他也对不起儿子,只因娶进了这个祸国乱家的女人,才会导致了今天的局面,他责无旁贷。
“老侯爷,你说这样的话不诛心吗?”年冯氏看向年老侯爷,“为人继母甚艰难,不敢打不敢骂,就是怕别人说一句继母恶毒,我忍了多少年,你可知道?只因他占去了名额,我的儿子连继承权也得不到,我甘心吗我?”
“娘,你从来不问问我,那是不是我要的?”年咎大声地打断年冯氏的自述,“你让我如何面对父亲,如何面对兄长,如何面对侄儿侄媳,如何面对侄女,这些你都想过没有?你只知道你的不甘,你的痛苦,可有想过我?”
这一声声的质问让年冯氏闭上了嘴巴,她辛辛苦苦谋算的一切都不是儿子想要的,到头来她里外不是人,这真真是始料未及。
“你只知道你的不甘,可我有架着你的脖子让你与我成亲?”年老侯爷冷笑道,“这婚事是如何来的,你比我清楚,嫁进来的那一天起,你就知道你不是嫡妻元配。”
年冯氏止不住地嘤嘤哭出声来,几十年了,挖空心思算计一切,她到底得到了什么?
小冯氏却是奔向儿子年行,“行哥儿与这事无关,你们不能罚他。”
“娘,你救救儿子,儿子真的是不知情,这一切都与儿子无关”年行膝跪着爬向父亲,“爹,儿子真的是冤枉的”
年咎没有理会长子的哭喊声,现在他已无法信任这几人,到底谁在说真话谁在说假话,他哪里还能分辩得出来?
年行暗叫一声不好,老爹现在是不打算救自己了,如今要怎样才能脱身?
乔蓁靠近年彻,低声道:“这三叔看来不像冤枉的,我们可不能再像上回那样纵容他们,不然怕是要再让别人弄幺蛾子。”
年彻握了握她的手,点了点头,这年行确是不适宜再留在年家了。
年初晴愤恨地看向年行,这人真是假得恶心。
威武侯满脸的痛苦与尴尬,这姑姑已经成为了冯家的耻辱,若是不处决,冯家的姑娘日后只怕无人问津。
“年家要如何处置年冯氏,我们威武侯府都没有意见。”
威武侯府这时候的表态让年冯氏的表情迅带垮了下来,这表明她这次再难逃出生天,思及此,她整了整衣领,“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事与行哥儿无关,他只是孝顺我这祖母罢了,要如何处置,我也随你们”
“别说得如此大义凛然,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年复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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