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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嫡妻之锦绣重华-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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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得过年家吗?如今女儿干脆嫁到外省,至今未敢回京,就怕年家发难。
“大哥,我们还有一搏之力,我得到消息,西凉太子愿助我们一臂之力。”萧太妃仍旧不愿放弃,到头来便宜了那乔芷,想来都要做呕。
徐大睁大眼睛,西凉太子阮星宇,他是真心的?
萧老却是眼睛一睁,“不争就等着被毙,你妹没说错。”
萧太妃得到亲爹的支持,顿时胸中盈满斗志。
乔健锐从没如此扬眉吐气过,他有一天会成为皇帝的外祖父,更有当伯爷的命数,如今已是安沂伯的他穿上朝服,有谁敢不卖面子给他,出门都是风光至极的事情。
乔朱氏心情复杂,因为乔芷现在贵为太后,王姨娘身为太后亲母,得升为侧室,下人尊喊一句侧夫人,地位仅比自己低一点,可有个这样的女儿,她在府里与丈夫眼里的地位直线上升。
乔家人进宫见太后时,都有几分小心翼翼。
“娘,不用太紧张。”乔茵安抚母亲。
乔朱氏点点头,可她一商户女何尝到过皇宫这高级的地方,会紧张在情理当中。
乔李氏倒是镇定许多,与大着肚子的乔荏、乔苒走在红墙绿瓦当中,很是淡定。
到得太后居住的寝宫,她们方才停下步子,恭立于一旁等太后的鸾驾。
乔芷一身华衣美服,头戴凤冠,怎么看都不像是往日那个不起眼的庶女,看到家人朝她跪拜,她也只是笑笑,连做做样子要她们免礼也没做,多少年了,她才算是熬出了头。
“娘。”惟有面对王侧夫人,她终是喊出了这个字,伸手扶她起来。
王姨娘眼含热泪,总算盼到女儿的出头日。
乔朱氏的额筋一鼓一鼓的,拳头攥得很紧,只是如今再不是她能耍威风的时候。
“都起来吧。”好半晌,摆足了架子的乔芷才开口让她们平身。
乔李氏扶起大着肚子的乔荏,看了一眼乔芷,知道今时不同往日。
乔茵倒是笑得似灿烂,“六妹妹真是大不同了呢。”
“大胆,太后的名讳岂是你可唤的?”一旁的太监怒喝一句。
乔芷抬手阻止那太监,面对这嫡姐,她同样也没有好感,可是这嫡姐背后还有一个乔蓁,她们两人都是借了她的势。
“听到五姐姐如此唤,我可就安心了。”
乔茵看着她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就知道她假,不过她不在意,这太后能当得了多久,真的只有老天知晓。
“怎么都站在这儿?”乔蓁进来,笑语一句。
乔芷在听到乔蓁的声音时,终于不再拿乔,对乔家人也和颜悦色了不少,看到乔蓁要做做样子行礼,她忙上前阻止,“自家姐妹行那虚礼做甚?”
乔蓁莞尔,乔家女眷除了王侧夫人外,都皱紧了眉头。
一场家宴吃得大家都不安生,乔芷的态度两极分明,对乔蓁自然是极客气,半点架子也不端,可面对乔家其他人,则是那高高在上的太后姿态。
一出宫门,乔朱氏就怒骂一句,“小人得志。”这宫她再也不想来了,气都气出病来。
乔茵给她顺气,“娘,你这是做甚?与她有什么好计较?”
“我这一辈子就属今正最窝囊。”乔朱氏用帕子扇起了风,斜眼看到王侧夫人春风满面,那股气更是郁结于胸,将纱帘子拉得直响。
“秋后的蚱蜢,又能蹦跶得多久?”乔茵道。
乔朱氏一听,忙捂住女儿的嘴,“茵儿别瞎说,会掉脑袋的。”
乔茵拉下母亲的手,“娘,女儿也是在提醒你,在外不要摆什么太后嫡母的姿态,不要过于炫耀这身份,免得将来惹祸上身,那个娃儿不过是傀儡皇帝,迟早要下台一鞠躬的。”
乔朱氏心头跳,这政治变幻她不懂,可那上一任元庆帝才当了多久的皇帝,就被人赶下了台成了什么胶州王,听说还一病不起,天晓得是真病还是假病?遂忙点头,“娘晓得。”
乔茵这才放心。
马车驶到大街上,乔朱氏叹气道:“算来算去还是乔蓁命好,这一回来儿女双全,我看她现在的威望比太后还高,将来妥妥的王妃是跑不掉了。”
乔茵拍拍母亲的手,“娘,我们羡慕不来的,不过七妹妹可是实在人,有她在,我们乔家还不至于倒,三房的维哥儿要崛起那是指日可待。”
乔朱氏点点头,与乔芷相比,乔蓁好得别太多。
乔蓁时常也入宫廷,对于这位永定王世子妃,宫里的人都不敢得罪,就连徐太后都不是其对手,乔太后更不用说了。
元嘉元年秋天的时候,战事进入了胶着状态,乔蓁见到丈夫的时间变少了。
这日,喂两个孩子吃水果,母子仨玩得正乐的时候,年彻掀帘子进来,“在玩什么?”
“回来了。”乔蓁把手中的苹果泥递给凝雁,上前挽着丈夫的手臂。
“想我了?”年彻凑近她耳边吹风。
乔蓁脸一红,做势打了他一下,“孩子还在呢。”
“我又没说什么,想歪的人是你。”年彻玩笑道,看她脸皮薄,就没再说暧昧不清的话,不过还是捏了捏她的手,做着某种运动的邀请。
乔蓁的脸红得可以煎鸡蛋了,身子一热,这人正经没几天又歪了。
“掂掂掂”龙凤胎一看到亲爹,立即手舞足蹈地半走半爬向年彻,口齿不清地唤着。
年彻感动地一把抱起这对宝贝儿,学着乔蓁在他们的脸蛋上各亲一下,惹得俩宝贝呵呵笑。
年彻与孩子们玩了一会儿,这才让凝雁与代柔将他们抱下去,然后一把抱起妻子往里屋的大床而去。
“还是大白天呢。”乔蓁捶了他一记。
年彻低头堵住她的红唇,勾引着她跌进他的世界。
乔蓁的双手渐渐地圈住丈夫的脖子,任由这激情融化了她
事毕,她倒在年彻的怀里喘着气,眼神仍有几分迷茫,“我爹有飞鸽传信来,他与阮星宇已经谈妥,至少在表面看来是合作的关系,而且他还提到一个人。”说到这里,她微顿。
“就是那个萧家,对吧?”年彻早就知道萧太妃不是个安份的人,她要扶持儿子上位的想法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人的野心大,就是能力不足,年家如今当到这份上,再也难寻退路。
“嗯,没想到阮星宇会将手伸得这么长。”乔蓁既意外又觉得正常。“公爹那边是什么意思?”
“这事爹知晓自会处理。”年彻拥紧她,“你也别太操心,我到江南后会给你来信。”反身压她到身下,再度开始另一段征程。
他一走,她要担待的地方自然就我,乔蓁明白也理解,只是现在他人还没走,她就开始想念他了。
初冬来临的时候,年彻带兵五万赶往江南,义军再下几城,渐有北上的趋势,如今卫京也是人心惶惶。
徐太后彻底消宁下来,没人再买她的账,她的儿子胶州王前废帝于几日前据说跌落荷花池淹死了,儿媳妇也到庵里出家为废帝祈福,两个孩子交由宗室命妇抚养,她听闻后大骂不已,是年家逼死了她的儿子,还要拘着她的孙子。
乔芷来看这东宫太后,一照面,徐太后就指着她的鼻子大骂,“你别得意,迟早轮到你的儿子,我们大魏完了,完了哈哈”
乔芷的心头狂跳,胶州王如何死的没人知道,只知道他死得出奇,她也怕下一个会是她的儿子,肩膀被人一拍,她吓得跳起来。
“六姐姐怎么如此胆小?”乔蓁道,婆母盛宁郡主宁可在家带三个孩子,也不来管这一摊烂事,所以能担待的自然就是她。
“原来是七妹妹。”乔芷硬扯出一个笑容来。
徐太后看到乔蓁就激动起来,“来呀,来呀,你不是也要整死我这个老太婆吗?哀家不怕你,哀家是太后,有神明庇佑,不是你这个哪来的孤魂野鬼可以对抗的?”
“太后疯了。”乔蓁只是冷冷地说了这四个字。
一旁的御医立即接话,“世子妃,徐太后需静养。”
“都听到了?”乔蓁再问。
一群宫娥太监跪下领命,“奴婢(奴才)晓得。”
“六姐姐,我们回去吧,让徐太后好好静养。”乔蓁拉着乔芷离开。
徐太后又开始骂了起来,随着身后的宫门一关,徐太后的骂声再也没人能听到,不过至此宫里宫外的人都知道徐太后疯了,连她娘家的人都没有人敢过问半句,永定王府的权力如今都到了滔天的地步。
乔太后也在不久后表示身休不适,减少了宫中活动,她现在每夜都睡不安宁,就怕天一亮会身首异处,也怕儿子会早早丧命,曾经她不怕,如今却是得到越多就越害怕。
北冥皇室的残余力量,年复并没有送走,在这节骨眼上他是不可能向西凉国示弱,不过也没由得他们四处走动,而是拘禁在京城的府邸里面。
他们被关起来,自然心有不甘,来时也带了不少人,如今却是落得这么一个下场,等到萧家的人找上门来,北冥皇室的残余力量立即答应合作,条件是要帮他们复国,光复北冥,萧家的人自然应承,他们也要借助北冥皇室残余的有生力量。
永定王府。
“真是异想天开。”年复笑着将那条消息放在火上烧掉。
盛宁郡主走近他,居高临下地从后面揽紧他的脖子,舔了舔他的唇,“我的王爷,你打算怎么办?”
年复一把揽上她的腰一个旋身让她坐到他的大腿上,伸出手指轻划她嫣红的嘴唇,“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哦?”盛宁郡主挑了挑眉,靠近他的耳边吹了口香气,“如果我还想看你自己”
年复的脸一红,狠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恼羞成怒道:“休想。”那种事做了一次即可,再做就真的丢脸了。
“小气。”盛宁郡主斜睨他道。
年复抱起她就往床上而去,“我来侍候你。”
盛宁郡主两手抵着他的胸膛,“王爷,你真的想要让我一尝当皇后的滋味?”在知道夫家的打算后,她也几宿没睡,甚至只愿带孩子们,把宫中琐事及府里杂事都扔给了儿媳妇一人,她到底是姓刘的,眼睁睁地看着大魏一步一步走向分崩离析,而这人是她的丈夫,她再没心没肺也不可能做得到无动于衷。
年复知道她处于天人交战的一刻,整夜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一直等她开口,有些话憋在心里永远也没有说出来的好。“盛宁,我知道你为难,可这是惟一能保存刘氏与我们年家的方法,不在两方必死一方,你忍心看到徽儿与凛儿、凝儿长不大?或者时刻活在悬崖的边缘?我做不到,他们都是我的血脉延续,身为父亲与祖父,我有义务要给他们一个安全的环境成长,而不是时刻提着人头。”顿了顿,“到了这田地,位极人臣的我能做的就只有这么一条,与其自家担心受怕,我宁可让别人担心受怕,无论如何我要做抓刀柄的那一个。”
盛宁郡主的神情一顿,两手圈紧年复的脖子,每一个决定都不是容易下的,想到三个孩子的可爱,再想到长子夫妇与小女儿,在躺到床上时把头埋到年复的怀里,手心手背都是肉,“我爹临终与你说了什么?”
她爹一世精明,估计是临终猜到了点什么,才会撑住一条命等彻儿回来。
年复这回没有隐瞒她,而是一五一十地告知。
盛宁郡主得知老爹也认可了年家的作为,大魏果然气数已尽,年复娶了她,而儿子娶了东陵国惟一的公主,她们婆媳二人都是能帮年家稳定住大局的人,这果然都是天意,难怪在几百年前就有人做了这样的预测,天机不是人人都可以窥视的。
一笑之后,她吐所如兰地与年复道,“现在,爱我,我要你。”
年复知道她想通了,啄吻了一下她的红唇,“遵命,太座大人。”
屋子里一时间春意盎然,香浓迷人。
乔蓁却是在灯下看着账簿,又是一年年关将近,府里的事情颇多,处理完时已过了子时,伸了个懒腰,想到爹娘写来的信,她又坐在灯下一一回复,燕飞很是想念她与外孙们,只是还没抽得开身过来看望一番。父亲的信倒是理性得多,把天下大势都说给她听,尤其是叮嘱她要让女婿赶紧结束义军的事情,不然只怕阮星宇一出兵,有他牵制,只怕也会腹背受敌。
提到义军,乔蓁知道论兵力与能力,乌合之众的义军不是朝廷正规军的对手,只是他们煽动苦难的老百姓加入,才会在补给充足的情况下将战线拉长,要打败义军,关键还是在人心。
乔蓁思索了一番,结合自己在现代时所知的历史经验,老百姓要的并不多,只要能填饱肚子谁还愿意造反?
她重新铺开一张白纸,挥笔直书。
一个时辰后,凝雁进来:“世子妃,天色已晚,还是歇息为好。”
“不碍事的,如果孩子哭闹你再来禀报我,没事不要进来。”乔蓁手中的笔顿了顿,抬头看向凝雁道。
凝雁不知道主子在写什么,只是怕熬夜她吃不消,不过见她又低头写起来,惟有暗叹一口气先行退了出去。
天露鱼肚白的时候,乔蓁才停下手中的笔,拿起自己所写的看了看,这才满意地放下,起身伸了个懒腰,到铜盘前用水拍拍脸,冰凉冰凉的水果然很醒神,擦了擦脸,这才将墨迹干了折子收好,放到袖中。
她踏出暖阁,先去看看里屋的孩子们,凝雁睡在了孩子小床的脚踏上,明显是昨晚照顾得很晚,她拿起被子给她盖上,绕过她,查探孩子的睡眠状况,嗯,没有尿床,看来凝雁半夜给把了尿,孩子们睡得香甜,一岁多的孩子长得也结实,忍不住低头在他们的额头上轻轻一吻。
披上厚厚的氅衣,她推开门时天色才刚亮,仍有向分漆黑。
“世子妃,怎生起得这么早?”赶过来换班的代柔急忙过来请安。
“我要到公爹婆母的院子去。”说完,她就率先往外走。
代柔及两个小侍女急忙跟上,乔蓁没让备车,也不相在这个时候吵醒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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