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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嫣然-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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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许多!畦侄儿,你就真的要背上这么一个骂名,为了一个女子,不要容家,不要朋友?”
这是硬的不行上软的了,容畦晓得到了此刻,原本的打算已经全都不能做,长叹一声已经给容老爷磕头:“叔叔,您对我的好意,我一直明白,可是这妻子,是要和我过一辈子的。叔叔若真的执意不许娶,又拿恩情要挟,那侄儿也就不娶,也就在容家,只是侄儿这一生,不会再娶别人!”
说着容畦又重重磕头下去:“求叔叔成全!”
这一个头重重地磕在青石板上,郑三婶觉得心都颤了一下,急忙上前要用衣襟给容畦揉额头,郑三叔已经拉住自己媳妇,示意她不要上前,郑三婶不明白,郑三叔把嘴往容老爷那边微微一呶!
容老爷是真没想到容畦竟会识破他的打算,甚至这么决绝,成全还是不成全?容老爷看着容畦,容畦到他身边已近三年,这三年,容老爷是瞧着这个侄儿从懵懂不知渐渐变成这么个精明强干的人。
精明强干之外,最好的还是这侄儿本性纯善,比不得别人总是有几分奸猾。是最好的,能给女儿做臂膀的人。容老爷不由长叹一声:“阿侄你可晓得,你的婚事,我已经有了打算!”
容畦抬头看着自己叔叔,眸子依旧清澈:“叔叔,侄儿晓得,您为了侄儿的婚事,也是做了许多打算,可是娶妻娶妻,本就要喜欢,而非只为有利可图!侄儿求叔叔成全!”
容畦方才磕头之时,额头已经有些红肿,此刻再磕下去,那额头就已破了,有血渗出!容老爷心中长声叹息,不知该做何说,没有一个有足够影响力的岳家,以后容畦的路会走的很难,很难。
郑三婶再忍不住,上前拿出帕子给容畦按着额头,对容老爷道:“容老爷,你的心既这样铁石一般,那这女婿,我就要了。”
说着郑三婶再次重复方才的话:“女婿,委屈你,以后你就和我们一起住,我们虽是下人,可那吃不完的米粮,穿不着的衣衫,还是有那么几样!”
“妇人之见,妇人之见!”容老爷听到郑三婶再次说出这话,倒没像方才一样发火,只是咬牙切齿地道。
“妇人之见又如何?是,妇人家只想着这家里平平安安的,儿女长大各自有合适的婚事,最要紧的是,这婚事顶好还是儿女们心中喜欢,而不是瞧着这家日子过的好,那家配不上我们家,就不管不顾,给儿女嫁娶不喜欢的人家!我们家虽是下人,可我女儿知书识礼,会算账能管家,比起那小户人家的小姐,也一点也不逊色。足以能做的富人家的主母。说来说去,你不就为的这门亲说起来不好听?”
这只是原因之一,更多的原因容老爷不会说更不会讲出来,脸色已经铁青,只瞧着容畦:“阿侄,你可听清楚了,若执意这门婚事,我就算不把你赶出容家,可以后,你也休想再有寸进!”
这话在容老爷这边是威胁,在容畦这边却如天籁一样,他看向容老爷:“谢叔父成全!”
容老爷看着自己这个最看重的侄儿,鼻子里冷哼一声,真有想上前把他掐死的冲动。可这毕竟是在郑家,容老爷还是没动,只是道:“这样的婚事,你要结就结,可我也要告诉你,绝不能用容家聘妇的名义,等结了亲,你就搬出现在住的地方,在铺子里,做个寻常伙计吧!”
容畦应是,见他这半点不打疙瘩的样子,容老爷的脸色越发铁青,对郑三叔拱一拱手:“郑管家,告辞!”
容老爷的行为郑三叔怎看不出来,这是不承认自己家是他亲家,依旧以下人视之。这样傲慢的人郑三叔见的多了,也拱手还礼:“容老爷,请!”
容老爷上前开门,可他养尊处优久了,那道门怎么都打不开,还是郑三叔上前为他开门,容老爷走出去就对等着的管家道:“都给我回去!”
管家应是又道:“可是,这聘礼?”
“今日,并非我容家聘妇,以后你可记得,再没有什么三爷,只有铺子里的寻常伙计!”容老爷说出的话让管家先是一愣,接着就明了,忍不住仔细回想方才见过的嫣然,要论相貌,算出色的,可这天下比她相貌出色的人又不少。
若论家世,侯府的下人,就算比寻常人家的下人强些,可也强不到哪里去,竟能让自家三爷甘心为了她,放弃大好前程,到底自家三爷吃了什么药?
媒婆在那张望,容畦已经走出来,方才容老爷的话他已经听的清楚,从此刻起,又是那没有父母的孤儿了。容畦恭敬地对容老爷行礼,容老爷见了他,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叫上管家就走。
容畦已经对媒婆道:“这位婶子,还请你进去,替我们说媒成事!”
媒婆本以为没自己的事,这媒钱也不能挣了,听到这话,登时大喜过望,喜颠颠地往郑家院里走。郑三婶已经复又出来,身后的小丫鬟手里还端着一簸箩的铜钱!郑三婶瞧着远去的容老爷,高声对周围邻居道:“列位,今儿是我家女儿结亲的好日子,没有什么别的,也只有这些列年积下来的铜钱,给各位的小娃娃拿去买糖吃!”
这话是故意说给容老爷听的,远去的容老爷回头瞧了一眼,不由冷哼一声,身后的管家已经道:“老爷,我们现在,虽然已经很不错了,可毕竟是商家,论起来,侯府的大管家,也不算那很没面子的人家,三爷又喜欢,您为何非要这样?”
容老爷瞪管家一眼:“你懂什么?我们现在,已经不是当初了!”想着容老爷就颇为感慨,这门婚事,若是当初自己初出来打拼时候,自然是求之不得,颇有助力。可是现在不比往时,这门婚事,在现在的容家瞧来,就颇门不当户不对。
现在的容家小辈,嫁娶须的再往上一层去,而不是像原先一样了。可惜自己一番好意,容畦全瞧不出来。姑娘家再好,这出身沾了一个奴字,就全没了!
容老爷长叹一声,不晓得自己侄儿要过多久才会后悔?但愿他能早些后悔,而不是很晚才后悔。
“你,可会后悔?”媒婆进来给两家换过庚帖,下了聘礼,这门婚事也就定下。等人都走了,嫣然悄悄走到帘边,悄声问容畦!
后悔?容畦怎不明白嫣然这一问从何而来,他看向帘子里面,只轻声道:“我只后悔,没有早日向你说出。才让你经了这一番波折!”
嫣然觉得脸有些微微的红,原本以为,心不会再起波澜,可此刻心中浮起的那种欢喜,是为什么?嫣然不及细辩,就听到外头传来郑小弟的声音:“娘,我听说容哥哥成了我姐夫了,是不是真的?”
☆、82 诺言
姐夫,这个称呼让容畦笑了;笑的嘴都快裂到耳根。真是比郑小弟叫自己多少声容哥哥都要欢喜。容畦虽在欢喜;但并没忘记帘后的嫣然,他立即对嫣然道:“嫣然;你若不信,我们还有一辈子。”
一辈子那么长,真的能做到吗?经过了程瑞如的事,嫣然已经不相信很多事了。郑小弟已经飞快地跑进屋来;冲到容畦怀里:“容哥哥,你做我姐夫了?”容畦抱着郑小弟:“是啊;我做你姐夫了,以后”
容畦没说完话;郑小弟已经皱眉:“那;以后是叫你姐夫还是叫你容哥哥,还是都可以叫,还有,能不能要双份的糖?”小孩子家,现在心心念念惦记着的,只有好吃的。嫣然在屋里听的展眉一笑,郑三婶上前拍一下儿子的屁股:“吃,你只晓得吃,先生教的字,你可记得多少?”
提到这个,郑小弟就皱眉:“先生说,我这样的,不用记得太多字,更不用学着写文章,毕竟是”不等他话说我,郑三婶的脸已经往下拉:“这样先生,怎能胡说,以后,我给你换一家!”
郑小弟只记得娘说过,要听先生的话,先生说的,就原原本本告诉娘,可是没想到娘会沉下脸来,郑小弟不由皱眉。容畦已经道:“小弟,你要知道,学的东西是在你自己心里的,并不是为别人学的。如果学东西都是为了别人,那学来做什么?”
“那就是先生说的不对?”郑小弟看着容畦,容畦摸摸他的脑袋:“先生说的,只为了利,可这世上,很多事情,并不是有利可图才去做的!”容畦说着,眉已经展开,如果万事以利当先,那很多事做起来,就没有意思了!
郑小弟懵懂不知,但还是努力点头:“那我要学许多字,还有学着做文章,还有,要学会很多道理!”郑三婶没想到容畦比自己还会安慰人,此刻瞧着女婿,只觉得天下的女婿,都没有自己女婿一半好,喜滋滋地对郑小弟道:“对,你姐夫说的对,做人,就是要这样。如果一件事情,必定有利可图才去做,就会斤斤计较!”
“娘,我听了姐夫的话,那可不可以出去买糖吃?”见儿子还想着买糖吃,郑三婶又笑了,容畦已经抱着郑小弟出去买糖。郑三婶已经掀起帘子走进里屋,瞧着自己女儿:“都听见了,这孩子,还真是诚心诚意,十足地诚!”
“娘,您有了女婿,就忘了我了!”嫣然瞧着自己的娘,笑着说了这么一句,郑三婶白女儿一眼:“去,我对我女婿好,不也是为了你?”
嫣然靠在郑三婶肩头:“娘,我明白的!”郑三婶拉着嫣然的手:“不过,方才容老爷的话你也听到了,嫁了他,难免会吃一些日子的苦,你从小就没做过这些事!”
“娘,我不怕吃苦,我怕的啊,是吃了苦也白吃。”嫣然话里意有所指,郑三婶没有再说话,只是把女儿搂紧一些,有自己两口在,怎会让女儿去吃苦呢?自己的女儿,是自己手心里的宝,不会吃苦的,永远不会!
容老爷说到做到,当日容畦从郑家回到会馆时候,容老爷已经让人把容畦的行李收拾出来,放在会馆门口。容畦拎了行李,去到容老爷门口给容老爷磕头做别,也就自去寻住处。
容老爷让人跟着他,听到容畦只去了一间小客栈住下时,长叹一声没有说话。管家已经道:“老爷,难道您真要让三爷”
“想要由着自己性子做事,就该知道,由着自己性子会得到什么惩罚!”容老爷答非所问地回了这么一句,管家不敢再说,正要退出时听到容老爷问了一句:“去和掌柜的说过了?以后,他就是普通伙计了!”
老爷这是真的要赶尽杀绝吗?既不让人离开,又要让人在铺子里做事,管家心里腹诽但面上没露出来,依旧恭敬地道:“是,掌柜的已经知道了,说定会遵照老爷的安排。”容老爷这才挥手让管家离开,看着窗外,容老爷唇边现出一丝冷笑,小孩子家,没经过事,以为情情爱爱的事情就很重要,总要经过一些事才晓得,很多事,比情情爱爱的事,重要多了!
容畦在小客栈歇了一夜,次日早上起来,也就把行李卷起去上工,打算等中午得闲时去寻个落脚处。容畦肩着行李走到铺子门口,刚打算把行李放下,掌柜的就迎上来:“哎,小容哥,来了,昨儿东家可是派人吩咐了,说从今日起,你就是这铺子里的普通伙计了,要我们一概待你和平常一样!”
容畦点头:“我晓得!”掌柜的说完见容畦打算把行李放下,忙拦住他:“小容哥,这以后不同往日,你啊,也就别再把这行李放这,还是去,”说着掌柜的笑容有些尴尬:“你晓得,我们也是在东家手底下讨饭吃!”
容畦点头:“我晓得!”说着容畦就把行李重新肩起,放到铺子外头一个角落,用块席子遮上,表示这是有主的。掌柜的跟着他走出去,见状就叹气:“小容哥,都瞧得出来东家极其重视你,你啊,就忍一步,一个女人,不过一个女人罢了。真要喜欢,难道以后不能纳为妾,再不然,娶做两头大也好,东家横竖这里的事一完就回扬州,他是不会管你的!”
“为妾也好,两头大也罢,都不过是折辱,我喜欢她,怎能这样折辱她?”要娶,就要明媒正娶,吹吹打打把她娶回去,而不是做什么两头大,做什么妾侍,自己喜欢的人,怎会舍得她居于人下?
掌柜的见容畦这样回答,叹一声拍拍容畦的肩就离开,毕竟是年轻人,还没经过生活艰辛啊。
容畦在铺子里的举动自然有人报给容老爷,听的容畦和平常一样,并不因地位下降而心生怨恨。容老爷不由皱紧了眉,这孩子,是心志坚定足以托付,还是别的呢?
思来想去,既然容畦要吃苦,那也就给他苦头吃。想着容老爷就吩咐管家,要想法给容畦寻一些事。管家领命而去,但心里还在嘀咕,看老爷这行事,还是琢磨不透。管家边嘀咕边往外走,已经有小厮招呼他:“陈大叔,您这是往哪里去?”
管家停下脚步对小厮道:“我这是奉了老爷的命,去给三爷寻些事做呢!”虽然容畦已经被容老爷吩咐不得再叫三爷,但下人们私下依旧照了原先称呼,这小厮听到管家这话就往旁边瞧瞧:“其实呢,老爷这事,做的很好!”
管家不料小厮竟这样说,不由瞪眼瞧他,小厮毫不在意:“陈大叔,这么说吧,你我,总要为以后打算,老爷现在虽精神还好,总是五十的人了,小姐今年已经十六,就算招了女婿,等到女婿能接掌陈家,那也还有好几年,倒不如”
“你这小厮,胡说八道什么,被老爷听到了,会给你几嘴巴!”管家猛地想起,这小厮和容二爷之间,来往十分密切。这小厮听了这话,并不像陈管家想的那样紧张害怕,反而笑嘻嘻地道:“您就算去告诉老爷,让老爷晓得您的忠心,把我赶走,那又如何呢?二奶奶的娘家,可是和老爷生意往来十分密切的周家。”
容老爷当初给容畦私下瞧的人家,比这周家还要好,只是碍着容畦毕竟不是自己亲儿子,怕那家人不肯十分答应。容老爷才想着等容畦再建了些功,把他提上去,到时告诉那家,容畦就是未来自己这个产业的另一个承继者,不怕那家不答应。谁知容畦竟为了亲事,连大好前程都不要了。
而现在容畦被剥夺了权利,那最受器重的,就是容二爷了,从他的媳妇娘家就可以瞧出来。陈管家不由沉吟,如果容二爷真的承继了另一半,那自己现在得罪了容二爷,可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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