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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样]重新开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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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纪气得咬牙,但碍于家教做不出贸然打断前辈说话的事情来,只好硬着头皮等她恶人先告状地歪曲事实完毕,再好生解释。
大河却不为所动地打断了她的话,语气毫不客气地呵斥:“我要听的不是拙劣的借口,你身为前辈就是这样给后辈树立榜样的?”
奈津的笑僵在了脸上,但很快又再度放松了语调,带着点撒娇的味道:“经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一定好好招待客人。”
连优纪都忍不住感叹她的脸皮厚,简直把刚刚经理给的难堪当做没发生过一样。
大河没有再理睬她,径直向忿忿不平的优纪下达指令:“去厨房把客人指定的甜点送过去。不要跟她一样多话。”
“是!”优纪的心情无形中好了许多,精神抖擞地鞠躬后,一溜烟地就跑了。
她不是因为感激经理把这个在大人物面前露脸的机会给了自己。
而是——在场就三个人——哪怕傻子都听得出经理口中的‘她’分明在指施展美人计失败的奈津啊!
一直抱着能不惹事就忍气吞声的想法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打工,这次在兴奋劲过后理智回笼,担心被奈津事后报复的优纪心情忐忑极了。在送甜点进去的整个过程连头都没抬起过一次,始终盯着地毯的花样研究。
f4自然也不会注意到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服务生的情况:道明寺和美作在喋喋不休地就鸡毛蒜皮的陈年旧事争吵;西门作壁上观附带偶尔煽风点火;不乐意参合进去的类则坐得远远的、捧着甜点师精心制作的点心仔细研究可爱的奶油点缀物。
介于美作当时要求的是“把店里所有样式可爱的甜点都做一份端上来”,成品足足摆满了5个托盘。
优纪在送完第4盘后一边急匆匆地往厨房走一边低头看手表,心里暗暗高兴:再坚持10来分钟,就可以下班了。
只是她终归是低估了奈津重振旗鼓的速度。
刚端着盘子从厨房出来,优纪便被迎面走来的奈津故意用一杯喝剩的咖啡泼了一身,好在温度不高,没被烫伤,但这样狼狈不堪的样子肯定是不能送东西给重要的客人的。
顺理成章的,奈津得意洋洋地接手了优纪的活,腰肢摇曳地踩着高跟鞋就走了。
优纪摇摇头,旋即在感谢了看不惯奈津做风的同事的好心劝慰后,无奈地去换衣服早退了——真是,她要是说自己真的不稀罕这种活的话,恐怕奈津也不会信吧!
当奈津风情万种地端着托盘走进包厢时,正各忙各的f4谁都没注意到她的不同之处。
最后还是最拥有兽性直觉的道明寺察觉到了不妥。
“休战了美作。”他拧紧眉头推开美作前倾的身体,断然迈开阔步往沙发那边走,随着距离的拉近,他的面部表情也越来越凶恶,乌黑的瞳仁里快要冒出团实质性的火来:“喂喂喂!那边的女人你在搞什么?!”
他怒不可遏地大吼起来。
他居然看到一个打扮得妖里妖气的浓妆女把类压在黑色的沙发床上,长长的卷发盖住了两人的颈部以上的位置,但用脚趾头想也不可能是用这个暧昧的姿势在说单纯的悄悄话。
“该死的——”暴怒的道明寺一把将奈津拽起来,不顾她的痛呼,阴着脸把她狠狠抛在地上,在房里的人都能听到清晰的‘咚’一声、重物撞地的响动后,穿着皮鞋的脚直接踩踏在她的腹部制住她的举动:“谁准你乱碰类的?!”
他表现得几乎像是一头被抢了心爱配偶的雄狮,死盯这个妆容妩媚的女人的眼神简直和看一坨叫人糟心的秽物一般无二。
后脑勺重重地磕在地板上,即使隔着厚厚的地毯,依旧把奈津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脑子里跟被人用棍子搅过一样恶心欲吐。
在看清现场状况后,美作和西门也立刻收掉了一贯慵懒的招牌笑容:“经理,”美作微微抬起下巴,唇角勾起一个傲慢的弧度,他冰冷地质问听到动静冲进来的大河:“这是这么回事?”
素来怜香惜玉的西门像是换了个人般对痛苦呻、吟的女人视而不见,双手插兜,附和着嘲讽:“原来店里员工的素质都这么差劲吗。”
大河经理不得不面对盛怒的f4,偏偏人赃俱获百口莫辩,急得额头汗水涔涔,只知道不停地点头哈腰,拼命道歉,想活吃了奈津这个惹祸精的心思都有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被扰了睡眠的类懒洋洋地问。
他慢吞吞地坐起身来,被沙发靠背的阴影笼罩住的上身这下也暴露在了灯光下,偷偷瞟了他一眼的大河不禁眼前一黑——
白皙纤细的脖颈上印着好几个凌乱的猩红唇印,上衣的肩窝领口一带皱巴巴的,就连俊秀清雅的面庞,都被沾染上了诱惑的颜色。
一副活生生的刚被色女蹂躏过的无辜表情。
他看到趴跪在地上的奈津,被这突发状况整得一头雾水,顿时露出一脸茫然:“这是?”
鉴于阿司他们持续吵架的声响仿佛携带某种强烈的‘催眠’作用,欣赏点心也欣赏累了的类当时便就势往沙发上一倒,以常人无法想象的快速进入了睡眠。
直到刚刚被阿司的怒吼吵醒为止。
整个人被笼罩在风雨欲来的危险气氛中的道明寺强行抑制住炽盛的怒火,耐着性子跟他一一解释;与此同时,美作让人取来一张湿巾,被一言不发的西门接过,默默地替他擦拭被印下吻痕的脖颈。
殊不知,类在静静地听完道明寺愤慨的陈述后,立即便反对了对方预备‘把她打个半死用布袋装住倒吊在club顶楼吹一天风接着丢到灌上水泥的铁罐里最后扔到东京湾填海’的凶暴决策,还浑不在意地打了个哈欠说:“啊……这样吗。”
类不疾不徐地接着说:“被女人擅自碰了,我是不太高兴……但你们的反应也略大了。照你们的说法,那东京湾早就被人的尸骨填平了不是吗。每天亲密接触过美作和西门的恐怕和天上的繁星一样多呢。”
道明寺万万没想到类是这样无所谓,气得攥拳:“她居然趁你睡觉偷吻你,你竟然这么——”
“我和你们没有任何不同的地方。”类骤然打断。
他闭了闭眼,复又睁开,十分平淡地陈述着,但任谁都听得出他语气所蕴含的坚定:“没有什么是我不应该做,或者是你们认为我不会做的。”
类其实只是在无意间想起了在前世,跟牧野的一次闲谈中,对方透露出的某些信息——
那时候还跟阿司浓情蜜意、陷入热恋期的牧野已经能够释然地告知他,曾经喜欢过他的事。
——牧野说:“诶,我当时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你们f4入学幼稚园的照片,他就很敏锐地察觉出我在看你,并且强调‘不管你喜欢谁,反正类是不行的。’”
类以为自己没放在心上,但后来发现,其实还是在意的。
不仅是在意,而且相当不快。
只是他习惯了隐忍,习惯了自我排解。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f3会固执地给自己贴上一个标签,阻拦自己做任何‘出格’的事情呢。
西门和美作见势不妙,赶紧出来打圆场:“类……其实阿司也是担心你。”
西门:“我们当然不是这个意思。类喜欢的话,就让她陪你玩好了,但比她漂亮的美眉多的是呢,这么不懂事的还是别——”
类漠然地看向西门,成功让他自动闭上了嘴。紧接着,类轻笑着,露出个温和却又充满距离感的笑来:“抱歉。或许你会不舒服,但我还是想说——阿司,你有时候真的太霸道了。”
虽然眼前的这个阿司不是前世的那个阿司。
但他还是忍不住迁怒一下——
在阿司沉浸在与牧野叛逆的恋情的时候,是不是也想起过关心一下他的幸福呢。
恐怕没有过。
“今天有些累了,我先回去,你们慢慢玩。我并不喜欢,甚至说,我根本不认识躺在地上的这位小姐,你们接下来要怎么处理,我不会插手的。”
类的声音依旧温柔,甚至连笑起来浅浅的酒窝都和平时一般无二——
但f3还是后知后觉地明白,有什么真的不太一样了。
道明寺的卷发耷拉着、仿佛失去了以往的活力,正如同它的主人此刻的眼眸一样黯淡了光泽。
他直愣愣地看着类无情地转身离开,胸腔里砰砰跳动的心脏此时更像是类脚下的那方寸之地,被踩得生疼生疼。
第7章 不适
仿佛对自己的话语造成的影响力一无所知,类毫无心理负担地踏出旋转门,夜里凉凉的空气吹拂到脸上,让适应了室内温暖到堪称闷热气息的他稍感不适地蹙了蹙眉。
在上车之前,他仿佛仅仅是习惯地回头扫了一眼人来人往的club门口。
当然什么都没看见。
就算是类他自己,也说不出,此时此刻他想看到的是什么。
“回去吧。”
类躺在房车里事先准备好的柔软枕具上,轻声吩咐坐在驾驶室的司机。
感觉到车身开始了谨慎的缓慢移动后,明明在几分钟前还疲惫得什么都不想说的他却突然间睡意全无,于是只好睁眼盯着深黑色的车顶发呆,实则开始了深刻的自我检讨。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时空逆转以来,他的情绪始终是相当的不稳定。
按常理来说,他是完全不会把先前阿司那番话放在心上的。
更不会因为翻起陈年旧账的无关琐事冲好友发脾气,以至于丢下他们先行离开。
尽管他当时切切实实被勾起名为‘不满’的这种情愫来,强大的自制力也足以应付。
回头,还是找个机会好好补偿一下被他的骤然发作给结结实实地弄懵了的阿司吧。
起码让他们明白,实际情况远远没有他所表现出来的那么糟。
类沉吟了会儿,觉得自己的情绪失常估计还是出于一种找不到定位的茫然、和油然而生的焦躁感。
绝非庆幸这种另类的死里逃生,或者试图利用先知优势大刀阔斧影响大盘局势的兴奋感。
他是疑惑。
自己回来这一趟,意义究竟是什么呢。
一夜之间——
熟悉的好友变回了稚气未脱的模样和脾气。
熟悉的事物彻底失去了踪迹。
想做的事情……都多多少少有些力不从心。
其实是不是重新走一次过去的老路,类一点都不在乎。
即便是几年后的那场金融风暴,哪怕不规避开来,也不会让屹立在日本上流社会顶端的f4、以及他们所代表的家族伤筋断骨。
锦上添花的小玩意。
疯狂相爱的阿司和牧野终究会因价值观上的差异和诸多摩擦激发的矛盾分道扬镳;美作会依循父母的意见在22岁这年跟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结婚生子;西门继承家业上遇到了来自身为哥哥的竞争者制造的一些小麻烦,可还是会顺利披荆斩棘、登上一把手的宝座。
唯有他一直在父母的庇护下按部就班地、不急不慢地成长,没有所谓的野心,也没有强烈的欲、望。
性格决定命运。
所以他人的轨迹都不会改变,哪怕有他的干预也一样。
难道命运只是想让自己重新见证一次事情的发展经过吗?
怀抱着些微的疑惑,类轻轻地叹了口气,合上眼帘,索性放纵自己沉溺在无边无际的困倦海洋中。
次日,整晚都没睡好的f3在找遍了偌大的英德校园、尤其是倍受类青睐的音乐教室、休息室、救生通道口后,无比纠结地发现一个事实——
类居然闹脾气到没有来学校!
虽然对嗜睡的类而言,上学不过是个随意补眠的代名词,可除非有特殊事情的话,他基本是雷打不动地出勤的。
在最后一个类可能出现的地点依旧没见着他人的时候,道明寺周身的气氛已然低落到了谷底,阴沉得仿佛要能滴下墨汁。
偏偏这时候还有不识相的人来触地雷。
一个精心装扮过的英德女生一脸娇羞地半路揽住脸色明显难看到暴的道明寺,一通结结巴巴的表白后,沐浴在美作和西门‘真是不知死活’的目光里心情激动地呈上了亲手制作的蛋糕——
“道、道明寺大人,我是柚香,我一直很仰慕你……”
道明寺顿住了脚步,漠然地看着她。
“这是我亲手做的蛋糕,希望你会喜欢,啊,这里我不小心烤糊了一点,我太笨了……”
整个过程中,道明寺就那么杵在那里,面无表情地听她说完、展示完,然后在她希冀的注视下顺手接过。
只是就在她自以为道明寺接受了她的爱慕之情而欢呼出声的下一刻,他毫不犹豫地一个反手,把整个由对方泡制的奶油蛋糕结结实实地砸到了洋溢着欣喜的脸蛋上。
亲眼目睹了这一幕的人不由得齐刷刷地倒抽一口凉气,噤若寒蝉,‘蹭蹭蹭’地在下一瞬退避三舍了。
美作靠在扶手上,唇角扯出一个勉强的笑:“阿司,类说不定只是身体不舒服——”
西门毫不客气地打破了他的自欺欺人:“别骗自己了,这次类肯定是真的生气了。”
昨晚还生龙活虎地准备下舞池,哪有一晚上就无缘无故地病倒在床的道理?
类只是成天没精打采、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致地爱睡觉而已,并不是身体羸弱的药罐子。
再说,他可是被花泽家上上下下一堆人皆都视若珍宝的唯一继承人,再没脑子的人光听这番话也会懂得类的重要和受宠性。
这样的揣测简直荒谬之极。
道明寺气馁地蹲在类以往爱呆的救生门前的阶梯上,白净的脸上黑眼圈尤为明显,他正烦躁地揉着自己的头发:“啊啊啊啊!类什么时候变得脾气这么古怪了!”
美作摊手:“其实也不能全怪类,阿司你好像的确管太宽了。”
道明寺以几乎要拗断自己脖子的力道恶狠狠地转过头来,死盯着美作等他发表高谈阔论。
对这种程度的精神攻击波早就免疫的美作无奈极了:“类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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