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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样]重新开始-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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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类正在心里盘算着其他更重要的事情,也没仔细检查就把这随意拼凑的文本给顺手发了出去,接着看也懒得看地合上了翻盖,调好来电静音。
等他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自己的手误时,已经提示发送成功的好几天后了。
往道明寺背上扣莫须有的黑锅扣得毫无心理负担的类,根本不晓得这神来一笔效果出奇的好。不仅将因他送行缺席而笼罩在对方脸上的阴云给一扫而空,还足让心花怒放的道明寺周身冒着粉红泡泡,哪怕是身处翱翔在蓝天之上的飞机里,仍然回味无穷地进行无数脑补,维持着叫人不忍直视的傻笑一整天。
弄得坐在隔壁的道明寺要也不自在地频频转身,莫名其妙地看着仿佛猛然间变蠢无数倍的儿子,差点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在去舆洗室的途中,里面的芯子让人给偷偷地换去了。
道明寺枫早就被他的这副蠢态给气得来了个眼不见为净,换去后排的座位了。
——哎,阿玲和总二郎真可怜。
几乎要按捺不住唇角上翘的得意弧度,道明寺不由得毫无诚意地替变成渣渣的竞争对手们默哀了会,又觉得信心满满,前途堪称一片光明坦荡、万里晴空:既然类这么爱他,他们又哪有插手的余地呢?
一念及别扭又爱害羞的类——完全猜不到他会含蓄到连示爱都只敢通过短信稍微大胆一点,隔着布料轻轻摩挲着裤兜里的手机的道明寺,心里一**潮水般不断上涌着甜蜜感。
呵呵……
阿娜塔╭(╯3╰)╮。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花泽类,称呼他道明寺司为‘亲爱的阿娜塔’!
要不是一丝理智尚存,顾忌着在身边的父母,要不是担心类会因此不高兴,脑海里‘蹦蹦蹦’地绽放着五颜六色的花火的他早就乐颠颠地一通电话打回去了。
不提沉浸在美丽误会中的道明寺,类和美作也没在重又变得空旷许多的大厅里逗留太久。
隔着层一尘不染的巨大落地式玻璃,他们目送着载了道明寺一家的飞机在宽敞漫长的跑道上狂奔,准备就绪后蓦然起飞,雪白的机身像是傲慢地翱翔天际的大鹏,在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后,直冲云霄,最后彻底地消失在他们的视野中。
静静地倚在光滑的扶手上,将整个过程观看完毕的他们默契地对视一眼,选择了结伴离开。
一路上美作都嘀嘀咕咕地碎碎念着,叫类的耳畔始终充斥着“总二郎那小子鬼混也不挑个合适点的时间”、“紧急联系用的电话也通不了”、“阿司接过礼物连句基本谢谢都懒得给,眼神倨傲得要死”、“在看到来的人里果真没有你后,竟然极其不给面子地露出个显而易见的失望表情,真是太过分”“面对我的鼓励还不耐烦地挥手赶我走”……诸如此类的说辞。
“等等,那个人……”
类喃喃自语了句,旋即拽了拽不明所以的美作的衣角,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隔着两条车河的帝国酒店的大门,一边轻声细语地说:“阿玲,快看。”
美作半信半疑地凑到他那侧的窗边往外瞅。
虽然只是车身急急地掠过时的匆匆一瞥,可他怎么可能认不出,那个正陪着个打扮清纯的清秀女孩有说有笑地走下门外台阶的男性,正是浪费了他好些时间狂打电话,试图联系上的西门总二郎!
“看来类你猜对了,”美作的声音充满了意味不明的感叹,隐隐有种‘你完蛋了居然连偷吃都倒霉地被类抓了个现行’的幸灾乐祸,表面却不露分毫,甚至还假意为他辩解了几句:“不过也有可能是恰好在门口撞见的熟人吧?不一定是一起过了夜的对象。”
“阿玲,你真没认出来她是谁吗?”类不答反问,看向满眼迷茫的美作,忽然微微一笑。
只是那份笑意却浅得没透到眼底。
“那我给你个提示——她可不是总二郎那些天天换的乱七八糟的女友哦~”
说完这句,类懒洋洋地闭上了眼,骨节分明的十指交叉着,就势搭在叠起的修长大腿上。
她……终于出现了。
美作呼吸一滞,语气变得犹疑不决:“……小更?不会吧?他们不是早没联系了吗?!”
类轻笑着点头,俏皮地道:“答对喽。”
美作听得心里微微一动。
尽管她的姓氏大约只有西门记得,可对于这个名字所代表的特殊存在,f3并不陌生。
那是个给西门整个扭曲又孤独的童年带来一线温暖的阳光,和贯穿了近半个青春期的茫然的重要角色;
她幸运地成为了唯一一个、能让这个游戏人间的花花公子萌生出一种‘想要珍惜’的念头,最终却因为太怕会伤害到她而主动放手,那颗长植心中,长盛不衰的青梅;
……也是他难以忘怀的初恋。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双节快乐
感谢小v的地雷3枚 ╭(╯3╰)╮
第70章 柔情
“怎么样;要不要让司机掉头回去,我们一起把他按在地上揍一顿?”
美作用心险恶地提议着。
类毫不犹豫地摇头。
美作颇觉失望地顿了顿;换了个说法:“我们一起回去,先在他头上套个麻袋再揍一顿?”
类还是摇头否决。
美作难掩遗憾地暗叹一口气,不死心地问:“我们不回去;让保镖们把他堵住,套上麻袋揍一顿如何?”
类无语:“……你究竟是有多想揍他一顿?”
美作义正辞严:“我实在是气他为了个女人,就简简单单地把要替阿司送行的事情置之脑后。而且类你看起来情绪很低落;不都是他的花心害的吗?”正好把他帅气的骚包脸打得半个月消不了肿;短期内没面子出现在类的面前。
类叹气:“真的不必了;按照我和他之间的约定,他想做什么是属于他的自由。要生气,也是送行被放了鸽子的阿司的事。”
反正对他来说;西门偷吃与否,影响并不大。
嗯,真的。
甩甩头,他很快就抛却了那一点因总二郎的出轨疑云所惹起的不爽阴霾,主动笑着问担心地看着自己的美作:“阿玲,你目前有什么打算吗?”
“我啊。”面对被生硬地转移了的话题,美作只稍一沉吟,便爽快地和盘托出:“既然阿司已经提交了退学申请,我估计你也不会像以前一样青睐英德的救生梯了吧?我应该会大幅度地减少去英德的次数,把重心放在逐步接管家族事务上。”他顿了顿,不假思索地补充:“我想总二郎大概也会这样做的。”
毫无疑问,既没有了野兽系的阿司精力充沛地四处找茬,也没有了可爱的类躺在某个角落里怡然自得地补眠的英德校园,全然丧失了对f2的吸引力。
类静静地盯着他看了会,才慢悠悠地道:“你说的对。”
美作扯了扯嘴角,像是想勉强自己勾起一抹笑来,结果还是失败了:“我真没想到,各奔东西的这一天会来得这么早。”
类认真地说:“提前适应、积攒经验,也没什么不好的,到时候还不会太吃力。”
实际上,对重生的他而言,闲散的校园时光反而有些无所适从,甚至连许多想做的事情都因手里无权,而地难以放开去做。
这反倒成为了一个来得正好、顺理成章地离开英德的契机。
虽然距离得知这个消息已经整整过去了2天,虽然知道早晚要有这么一刻……
他还是做不到欣然接纳这个实在显得太过突兀的转折。
今天直面道明寺的离开,更是令他颇觉难以适应。
“总之,希望阿司到了纽约后一切顺利吧,他那臭脾气——”
美作叹了口气,结果给自己打气的话语才刚刚说到一半,戛然而止。
类的唇角噙着一抹柔和的微笑,毫无预兆地摁住了他落在坐垫上的手,随着车厢里流淌的音律,细滑的指腹开始打着旋地摩挲手背,像是想帮情绪低落的美作放松下来:“阿玲总是这么爱操心呢。”
温柔又细心的美作,永远是最珍惜f4关系的一个。
也无时无刻不在尽心尽力地维护它。
通过肌肤上的亲密接触,一时没反应过来的美作怔愣了会,觉得一股蕴含着安定力量的暖流缓缓淌过心尖,凡是淙淙泉水途经的地方,都犹如阳光照耀下的初春融雪,充满了令人通体舒畅的喜悦。
不得不说,他确实被安慰到了。
他瞅了瞅眉眼弯弯的类:“我可不这么认为。”
类用一种近似于怀念的口吻感叹道:“你太谦虚了……说真的,如果没有你一直调解阿司和总二郎之间的矛盾,我们这群极端的个人主义者是绝对不可能维系亲密的关系到现在的,恐怕早就七零八落的了。”
美作好笑地说:“对啊,我简直跟救火队员一样,在家里对着妹妹们和妈妈头疼,到学校就被那两个幼稚的小鬼弄得焦头烂额的,三百六十五天全年无休,比奥特曼还奥特曼。”
类笑眯眯地打断了他的话:“所以阿玲才比较倾向于选择成熟的女性吗?特别是人、妻,能得到悖德的快感?”
美作:“……”
他这是不小心自掘坟墓了,还是无论说什么,都会被存心想整蛊他的类给歪扯到斑斑劣迹上?
……总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类一脸的纯良无辜:“我记得你说过,嫁过人的女性特别懂得照顾人和体贴人,你和她们是纯洁的爱恋,唯一值得烦恼的就是她们那些不解风情的野蛮丈夫——”
“停停停!”美作揉揉刺痛的眉心,浑身无力地辩解道:“……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拜托类你饶了我吧,明明知道我现在最喜欢你不是吗?”
“我没别的意思,”类诚恳地表示:“要是没有她们的存在,现在的你也不会被磨练成这么一个好男人不是吗?”
美作机智地开始装死。
……他要真打算信的话,那就太傻了。
“每次幽会都能从她们醋火中烧的丈夫手里毫发无损地逃出来,我相信你的反侦察能力和逃生经验也同时从惊险刺激的实战里得到了极大程度的锻炼。”
类微微一笑,清隽俊美的眉眼看似平静,摩挲他手背的举动却在无形中改成了捏的手势,力道被一分分地加重——最后重到让从小经历诸多训练的美作都不得不咬牙忍住才能成功抑制着痛呼的地步。
像是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一无所知,类旋即以夹杂着些微遗憾的口吻继续说:“看来阿玲的温柔不是我们的专属呢……毕竟在贵妇人中,你身为‘善解人意的小白脸’,哦不,是‘美少年’的名号,可比‘美作玲’本人要响亮的多呀。”
美作绝望地看着脚下的地毯。
……果然。
昔日叫他引以为傲的、证明自身魅力出众的称谓,现在却生生变成了块烫手山芋,简直避之唯恐不及。
如果黑历史能像手机里的通讯本一样,一键删除就好了……
呵呵。
“其实阿司去纽约了也好,起码在见不到面的情况下,不会老跟总二郎发生幼稚的争吵了。”木已成舟,美作竭力往好的地方想,也盼着能藉此转移掉类的注意力:“否则的话,我真担心是不是要等他们结婚了才会变得稳重一些,那样我才能得到解脱。”
类笑而不答,心里想的却是对方的希望注定要落空了。
至少在前世,f4里唯一一个与女性缔结了正式婚姻关系的也就一个美作玲——虽然更多是出于商业联姻性质的。姑且略过他不提,阿司倒不是跟总二郎一样想维持所谓的单身自由主义,而是在牧野身上遭受了太大的挫折和打击,对所有异性都变得不假辞色而已。
况且结婚也不是变得成熟稳重的捷径。
类不负责任地说:“说不定这是他们特有的沟通感情的方式呢?”
美作的面部表情抽搐了一下:“显然不是沟通感情,是沟通拳脚。偏偏你也不帮忙,就知道一个人在家里睡大头觉,难得醒着,也是呆在一边津津有味地看好戏,只有被静拖走的时候才不会露出一幅不情不愿的表情……啊,抱歉。”
察觉到自己的一时失言,美作下意识地道着歉。
类冲他眨眨眼,温和地说:“阿玲为什么要道歉呢?其实根本不用这么敏感的,藤堂对我来说,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
那份深刻又真挚的爱恋,早在前世的一次次利用中被消耗殆尽,哪怕是日后再次看见容光焕发的她,心里也只会剩下深深的疲惫和厌烦,而没了叫人雀跃的悸动。
对他的话的真实度保留意见,美作有些拘谨地笑笑,心里还是禁不住懊恼。
——好端端地提那个女人做什么呢。
万一类念及旧情,又对她心软了怎么办?
真是愚不可及。
类却误会了他沉默的意思,只当他是太担心自己没从对静的痴恋受伤阴影里走出来,于是有些感动。
他亲昵地拍拍美作那出乎意料地结实的肩膀,为那份乍看上去单薄纤细、实则不比道明寺的扎实肌肉要逊色的手感诧异了一瞬,接着若无其事地柔声细语着:“阿玲~放心吧。我是真没有事了。”想了想,他粲然一笑,郑重补充道:“和总二郎的那种藕断丝连不一样。”
美作仍是不言不语的。
单手撑着下颌,面朝着软绵绵的米黄色车毯,细长的眼睫所制造出的阴影下是类的目光所无法触及的方位,严实地敛住了眼底闪现的真实色彩。
“我一直都想说,不穿正装的阿玲看上去很好欺负呢。”类没留意到美作在神情上的变化,自顾自地用尾指上被修剪得圆润的指甲乱糟糟地挠着对方敏感的手心,还不忘语气轻松地发表评论:“没什么战斗力,也没有丝毫压迫感。好像连我都能徒手打倒的那种柔弱气质。”
“哦,是吗?”
正当不善言辞的类还在脑海中试图组织起更有说服力说辞,来更恰当地描绘自己的感觉时,美作的脸庞已经近在咫尺。
他还没来得及问上半句,一个毫无预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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