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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样]重新开始-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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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的另一手抹去唇角渗出的血,末了,讥讽地一笑:“你这一拳可真打得狠,让我有些好奇——你会舍得对阿玲或者阿司这样做吗?我想肯定是不会的,你只会对我恶劣,毕竟你一直对我存在着极大的偏见。”

    见他铁了心不肯松手,类唯有蹙眉斥道:“我从没干涉过你的人身自由,你也不该通过贬低你自己来刺激我。”

    西门嗤笑:“你之所以不干涉、甚至推波助澜——根本是源于我在你心里的份量,恐怕比不得阿司家走廊上的一个花瓶重的缘故吧!”

    类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那眼神就像是大人在面对着一个无理取闹的顽童一样,掺杂着几分无奈,几分宠溺,几分谴责,以及——

    高高在上。

    “你难道不爱小更了?”类问。

    西门认真地说:“不爱。我已经不是两年前的我了,和她之间的缘分既然已经结束在那个早晨,没能延续下去,就不会再去执着与她。她也很明白这一点。”

    类轻笑一声:“你还说阿司虚伪爱说大话……你自己其实也一样。”

    如果不在乎,他近几年又怎么会颓废荒唐到这个地步?

    尽管牙根都被自己咬得发疼,西门还是硬忍着钻心的痛,将想说的话尽数抛出:“呵,恐怕是无论我回答什么,都不会被你当真,都将成为你拒绝我的理由吧!当阿司和大河原准备订婚的时候,你对阻止那件事所表现出来的积极性跟现在的可是天壤之别。”

    他到底是哪里不如阿司?

    在阿司面临小滋的汹汹来袭时,素来嗜睡的类能做到拖着困倦的身体去酒店等候,能做到亲身上阵引诱小滋为他周转,能做到对‘阿司不会变心’这一事付出全心全意的信任——

    为什么,轮到自己头上,就会薄情到问都不问上一句,把他轻而易举地拱手让人?

    “你们又怎么一样呢。”类轻轻地叹了口气:“阿司是被他妈妈强迫的,但你完全是自愿的啊。况且你没有他那么需要担心,开玩笑也别做出这么幼稚的行为,好吗。”

    起码在他的印象中,西门总是一副游刃有余,绝不肯轻易求助的样子。

    话说,他在前世不是差一点就和小更真正复合了吗?

    不知类的心里所想,西门冷笑一声,纠正道:“不是不需要担心,是根本不准备放在心上。”又扯开类紧扣的衣领,指着脖颈处青青紫紫的吻痕说:“我真是好奇,你为什么那么喜欢阿司?难道就因为他能反反复复地操、你、操得死去活来,让你爽到不行了,所以才非他不可?”

    “哦,不对。”他灵巧地解开类显然不合身的上衣,发现底下那被包裹着的白皙莹润的肌肤果真布满了被吮、吻出的痕迹,妒火更炽,俯下啃咬着那微微挺立的乳粒,感受着类本能的战栗,充满恶意地道:“也并不是非阿司不可——你把那个国泽亚门的玩意儿弄到办公室里,不就是想他也这样粗鲁的对你吗?”

    这话说得实在有些过分了。

    烦躁地拨开他的手,类沉默了会,惫懒的情绪渐渐涌上心头,一阵阵地泛着堵,不由得有些心灰意冷,不想再费力气去解释些什么:“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闹够了就滚开。”

    他费心筹谋,悄悄地把未来会对被有心人利用、的的确确对总二郎继承家业造成了不小的威胁的离家兄长祥一郎挖来公司,寻了个活计养着,难道不是为了总二郎?

    不过是个中缘由不便宣之于众罢了。

    西门凝神看他不理不睬的模样,非但没有消气,那股邪火反而滋生得更厉害了。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唇角微勾,忽然拖长了尾音,刻意曲解意思道:“类是暗示……我做什么都无所谓喽?”

    停下了挣扎的类安安静静地闭着眼,不予作答。

    “既然阿司对你那么粗鲁,你都这么爱他——我对你太温柔放任,才是最大的错误吧。”

    随着脑海中最后一根理智的弦被嫉妒给崩断,他埋头,专心亲吻着类凉软的唇,手底则利索地扒起两人身上早已在混战中变得松垮的衣物来。

    在最后褪去类那件不怎么合身的衬衫时,西门顿了顿,凑到眼前仔细看了一下,气极反笑道:“原来我还少算了个人,这件衣服分明是阿玲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养熊龟的地雷

第74章 发怒

虽然并不算十分明显;但观察力一向优秀的西门还是敏感地发现了它在长度上要短上一些,手臂部分的衣料则稍嫌多了一点。

    这个尺码;对熟悉好友们身量的西门而言并不陌生。

    那么,这件定制衬衫的真正主人……

    除了美作玲外不作他选。

    “你们竟然已经亲密到这个地步了?”西门在确定了心中的猜想后,脸色沉得几乎能拧出水来;用听不出真实情绪的沙哑嗓音道:“昨晚跟你上床的人;不是阿司是阿玲?”

    类一动不动地仰卧着,没搭理他的意思。

    轮廓美好的侧脸,神情却冷漠得像一座莹白的玉雕。

    ——昨晚他纯属临时起意才和美作回了家;当然没带合身的换洗衣服;便随意借用了对方的穿上。

    但跟已经气到失去理智的西解释这些也无济于事。

    可他没想到,西门的怒火会炽盛到这个地步——

    随着闷闷的‘哧拉’一声,宽松的休闲裤连同里面那条被一起粗鲁地扒了下来,一双又细又白的长腿被大大地分开到两侧,细瘦的脚踝被高抬着搭在西门的肩上,暴露在凉凉的空气中的要害之处也未能幸免,很快就遭遇了力道颇重的搓揉。

    西门虽然连眼角都被气得微微发红,但还是本能地牢记着不要在床笫间伤害到类的事情,忍耐着想要泄愤地撕碎身下这人、把他拆吃入腹的欲念,粗重地喘息着,为他做简单的前戏。

    即使心里是抗拒的,在西门娴熟的技巧下,原本萎靡的地方还是悄然觉醒,慢慢地抬起了头。

    西门危险地轻笑着,亲昵地吻了吻类隐忍抗拒的脸:“看来只有你的身体不会说谎,小骗子。”

    这话怎么听怎么有股咬牙切齿的味道。

    “呜……”

    类只消一想到这张地毯是美作的妹妹们用来做游戏的地方,就忍不住感到难堪。

    “不要叫哦,这房间的隔音效果我可不清楚,把人叫来了……那我们可就多个观众了。”西门并不急着去堵住类的声音,寻隙调笑了句,一边**着微微颤抖的小腹,用浅浅的齿痕覆盖住被阿司留下过热情吻痕的地方;一边游刃有余地把玩着越发精神的尘根,指节修长的拇指食指灵活地轮流按压着逐渐渗出泪液的顶端,节奏像是弹钢琴曲般的流畅连贯,精湛娴熟,直把类撩拨得下肢软绵,气血上涌,面色潮红。

    灼灼的目光,宽阔的肩膀和结实的手臂,形成了一座禁锢他的火热牢笼,背后软绵的地毯亦将他可逃的方向给无情地封锁住了。

    类紧张地咬着下唇,难受地试图把脸埋入地毯的长绒中。

    哪怕是没有镜子,他也能猜出呈现在自己此刻的脸上的表情。

    在先前的挣扎过程中消耗了太多的体力,他恍然间觉得自己就像是那只正躺在地上的玩偶,只能任由西门肆意抚弄,用言语去撩动他。

    他拼命想并起双腿,换来的是惩罚性的一个重捏,细细地悲鸣着,他甚至丧失了徒劳地蹬动的气力,被再度拖入波涛汹涌的海浪中,春情荡漾,在淹没与窒息的边缘沉沦。

    类于茫然中泄出来的白浆成了最好的润滑液,被急不可耐的西门涂抹在紧张地缓缓收缩着的脆弱入口,趁他尚自沉浸在巅峰的余韵中时,并着的两指试探性地挤进干涩的内里,模拟着巨物进出的动作,略显急切地翻搅着,顺带揉捻着那黏黏的热襞。

    “这里有点肿……阿玲那个假惺惺的家伙,也会这么粗鲁地操、弄你么?”

    细细打量着微肿的腿间,西门思忖着低语了句,只觉那堆积在胸中的不满情绪像是达到了沸点的水分子般在蒸腾不止,翻滚着股挥之不去的绝望和酸涩。

    他一直在自欺欺人。

    他骗自己,类对他们3个,态度是一样的,所以他一定还有机会。

    只要耐心,只要温柔,只要给他感动,他早晚会笑吟吟地看向自己。

    可事实证明,类能爱上阿司,能爱上阿玲,就是……永远不会爱上他。

    草草弄了几下,觉得里面似乎已经准备好接纳自己了——大概是还没全然恢复过来的缘故,不久前才被开发过的甬道还十分敏感,不像过去的顽强抵抗,很快就在甜蜜的疼痛中举械投降了。

    “类,我已经先让你舒服了,现在轮到了我了。”

    自顾自地宣布着,他抽出指头来,也不在意上面覆着的粘液,径直握着类柔韧的腰身,汗湿的胸膛寸隙不留地贴上了战栗着的类,蹭动着,黑眸对上那失焦的眼,猛一纵身,胯间那早已硬到发疼的热杵便势如破竹地一口气捣了进去。

    “啊——!”

    猝不及防的类下意识地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嘶鸣,圆润的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然而这惊喘才刚刚起了个头,就被有所防备的西门用**的唇舌封缄,剩下的痛呼也被无一遗漏地堵住,吞入腹中。

    仍是疼得淌下泪来。

    西门不再温柔地给他适应的时间,而是顺应自己的心意大力挺撞起来,尽数拔出,全数送入。

    犹如被一头只知横冲直撞的鲁莽的巨龙闯入体内,又如同娇嫩的那处被生生嵌进根过大的木椿,每当硕大的凶器重重地碾过昨晚还饱受蹂躏的内壁,亦或是强硬地深深顶开一圈圈内褶的阻拦、反复割锯时,都会唤起令他痛苦不堪的记忆来。

    仿佛要被生生顶得移位的五脏六腑被倾轧的巨刃给翻搅得一团糟,硕物偶尔会稍作休息地抵在深处、慢条斯理地研磨擦蹭,带来的恐怖压迫感席卷了类那被麻痹的感官;偶又变得不知分寸,刃物只记得狠命往诱人的深处撞送着,在潮软的体腔内那像是抵抗、又像是挽留的绞缠里杀出一条路来。

    被强行撑开到最大的胀痛感和酥软感传递到大脑皮层,脑海一片空白,唯有那贪婪地裹住巨物的粘膜清晰地把形状给勾勒出来,一次次火辣辣的摩擦捣搅中,既是叫类窘迫到难以言喻,腿根收缩、甬道抽搐,又不单是泣不成音,还凄惨地溃不成军了。

    “痛吗?”

    西门不甚有诚意地吻着,贴着类红得快能滴出血来的耳根,吮去那沿着侧颊滑落的微咸泪珠,舔舐着那颤颤巍巍的耳廓,低低地喟叹:“忍不住,你里面太舒服了……”

    类的唇嗫嚅,迷离的眼眸半睁,舌尖无措地颤抖,齿列不过是稍稍地张合了下,那勉力吐出的音节就在西门刻意加大力度的顶弄中被给撞得不能成句,破碎不堪:“不……不……停……啊!”

    “好,”将那份不情不愿听作助兴的美妙乐音,西门轻轻地啃了啃硬挺饱满的乳粒,在上面留下一个显而易见的齿印,充满磁性的声线夹杂着笑意道:“保证不停。”

    接下来,他不再有所顾及地在火热的内膜里开始了肆意征伐,快意地驰骋在这具美丽的躯体上;肉、体拍打所掀起的响亮‘啪啪’声,接连不断;不久后,连暧昧的稠腻水渍也加入了其中。

    漫长的折磨仿佛没有尽头,唯二有变化的,是那逐渐变得规律和深入的冲撞,及困难地适应了凶柄大小的甬道,食髓知味地分泌出润泽的粘液,好获得更多快乐来。

    “呜——慢一点!”

    变调的痛吟溢出了紧缩的唇齿,似是哀求,又似是濒临崩溃的宣泄。

    类的颊上湿漉漉的,泪水和汗水模糊成了一片,晶莹的水珠打湿了那双明亮的眼,秀气的眉毛在接踵而来的快感和钝痛的交替冲刷中微微蹙着,浓密的睫上才恰恰盈满了湿液,一下子,就又被西门的放纵律动给撞落了,摔碎在凌乱的鬓角。

    被箍得落下青紫指痕的细腰像被热油烫到的鱼般上下挺动着,直到力竭瘫软,都始终逃不开那只可恶的手掌的钳制,不得不随着狂暴的抽、动轻轻款摆。

    “类,你果然看起来很喜欢被粗暴对待的样子呢。”眉眼间笼罩着沉沉的戾气,西门居高临下地看着泪水涟涟的类,诱哄般地说:“如果你早告诉我你喜欢的是阿司那种,我根本就不用强忍着对你温柔了。”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类下意识地乞求着,紧致的内里被迫迎合那快要凿穿他的、宛若一刻都不曾停缓过的猛冲狠撞,腰身被固定在原地,趾尖可怜地蜷起,承接着惩罚般的可怕刺入。

    再换不来西门的怜悯和留情。

    绵软潮嫩的通道疯了般的吞咽着入侵者,罔顾这消极的抵抗不过是给西门带来更舒爽的体验。

    连呼吸都被掠夺干净似的急促散乱。

    ——他正在另一位亲密友人的家中,辗转于西门强劲的贯穿中,轻声啜泣着,艰难承欢。

    混沌的脑中闪现过这个认知,令他羞耻得简直无地自容。

    不是不想狠狠地给他抓挠几下,西门那抓着他腕部的手却警惕又顽固地不曾放开,本就疲软的狠的手。

    脉动勃勃的楔子如同钢筋铁铸一样坚硬,也不知是在顶磨了数百还是过千下后,才骤然加快了挺送的步调,在几下额外加重力道的冲刺里埋入能所企及的最深处,生生把类捣得腰身绷成了张被拉满的弓。

    最后,西门酣畅淋漓地自嗓子眼出发出一声低吼,在那赶早一刻抵达浪尖而剧烈痉挛收缩、缠搅吮裹的热襞里,把酝酿许久的滚烫浊浆尽数慷慨释放出来,浇灌在敏感的体腔内。

    两人相合之处黏黏腻腻的,一片狼藉。

    紧紧地搂着全身心都染上了他味道的类,无限满足。心神终于安定些许的西门根本舍不得就这么简单地拔出,即使挤干净了凶刃里的浊液,也贪恋那惬意的热暖感觉,固执地堵着,填满紧窄的甬道,特意不让那一腔浓浆那么快地流出。

    而被方才那注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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