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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物难求苏卿和-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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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雪的表情有点僵硬,这件事他还真的不知道。他尴尬地看着甚晴,她那白皙的脸蒙上了一层酒后的红晕,修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她咬着唇,似乎犹豫了很久才终于下了决心。只见甚晴站起身来,看了座上所有一眼。
“虽然这事情这样直白说会很不合适,但是,要是我再不说,怕是越拖下去事情就越麻烦。早在今天之前我便跟江公子私下谈过。爹,我跟江公子只是朋友,我对他只有朋友的情感,除此便不可超越其他方面。感情这事不得勉强,若爹你这般执意撮合我们,对我对他都是一种不公平的伤害。”
座上众人顿时鸦雀无声。甚雨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小妹,这么久没见,她变得主见起来。不再遇到问题没法解决的时候,会哭哭啼啼来找他和苏扬商量。苏扬是苏家里唯一明白缘由的人,他眉头直直拧着,心里顿时乱成一遭,张口却又说不出个所以。
“你在瞎说什么话。”苏瑾辰看着甚晴,这个一向乖巧顺从的女儿第一次当着众人面忤逆他的意思,“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加上寒雪哪里不好了。还是你早有心上之人?”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与其他因素无关。”
江寒雪坐在座上,一手提着他宽大的袖子。他仰起脸,用着凄楚的眼神看着甚晴。甚晴看了他一眼,目光很快就避开。她知道当着众人拒绝江寒雪对他是十分不公平。可是甚晴也受不了苏瑾辰一次又一次的擅自安排。
“你在说什么混账话,这事情不由得你自己做主!”苏瑾辰怒斥,“你跟寒雪道个歉,我大可当你没说过这些。”
“该道歉的是爹!不顾虑我们的感受就擅自替我们安排婚事。落得现在这样也都是爹你造成的!”
“女儿家婚事自古就由父母安排,我从未见过哪家女儿可以擅自挑选夫家。就算有,那也是别家,你生在我苏家,就该听我苏瑾辰的话!”
“爹,你这是不讲道理!!”甚晴怒焰上头,她正要站起身来跟苏瑾辰争辩,在一旁的江寒雪却按住了她,冲着她摇了摇头。
“不要跟你爹吵架,让我说。”江寒雪轻轻对甚晴说道,然后他站起身,拿起酒壶替自己满了一杯。
“苏伯伯,这些日子劳烦了你的关照。其实今日我也想乘着这机会说明,我跟甚晴,怕是真的无缘做夫妻。但是我们还能做朋友。甚晴说得对,感情不能够勉强。对彼此都是伤害啊。”
“寒雪,怎么连你也跟着她一起胡闹。”对着江寒雪,苏瑾辰是无从出气,他大叹了口气。江寒雪笑得温暖,他抬起酒杯向众人示意一下,一口饮尽。
“在府上打扰了这么久,我也该告辞了。爹那边我会交代,我跟甚晴做不成情人也还是朋友,我相信爹一定不会是不明事理的人,苏家能力在同行也是如雷贯耳,江家能够与苏家合作,那是我们的荣幸。”
宴席未散,江寒雪便以身子抱恙先行告辞。江寒雪一走,苏瑾辰定然会抓着甚晴数落不放,索性甚晴便随江寒雪一道回府。回去的路上,天空飘洒着细雨,两人手里打着纸伞,大街处慢慢冷清。
“这个地方好像特别喜欢下雨,我到这一个月,几乎一半是雨天。”江寒雪感叹着。
“方才,谢谢你。”甚晴抬着纸伞走在江寒雪前头,她停下脚步,回过脸去看江寒雪,他依旧用温柔的微笑看着自己。就是因为这样,甚晴的心更加不安。江寒雪的脾气太好太好,好得让甚晴不忍心欺负他。甚晴拧着眉头,清澈的眸里带满了内疚。
碎雨底下,江寒雪痴痴看着那个一袭白衣纱裙的甚晴,脸上还带着醉红,表情却是忧伤。他走上前,低头看着甚晴说道:“我明日就走。今天,你陪陪我,好吗。”
第16章 第十六章
两人至于码头,上了刘伯的船,往江心行去。两人坐在舱里,桌上摆着酒和热茶。酒是甚晴的,热茶自然是为那弱不禁风的江寒雪而准备。江风从外灌了进来,江寒雪有点受不住,掩嘴厉咳了起来。甚晴宛了下眉头,解下身上的披风,替江寒雪悉心披上。
“你的手都是凉的。”甚晴碰到江寒雪的手,这样清寒的天气,身子骨不如常人的他却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白衣,手臂从广袖底下伸出,冷风全然从袖中灌进身体里。甚晴倒满了一杯热茶递给江寒雪。
“捧着,会暖一点。”当甚晴把杯子送到江寒雪手中时,她的手豁然被江寒雪握住。甚晴手一抖,杯子翻落,热茶撒在了江寒雪的白衣上,热气顺着茶色慢慢染开。
“江公子,你。”
甚晴是典型的小姐手,软软的,光滑柔嫩。被江寒雪那苍梧尽是骨点的手握着,微微感到有点硌人。江寒雪手指修长,一掌就可以把甚晴的手全然握住。他眉头蹙着,不知道为甚,衬着江寒雪这幅病容,咋看他皱眉却也甚为俊美。
“甚晴,我,我喜欢你。”江寒雪语气有点颤抖,他眼里带着丝丝悲凉。
甚晴撇过脸,看着窗外:“你知道不可能的。”
“为什么你不能给我一点机会。你真的会跟尤儿过一辈子吗。”
每当有人质疑她与尤儿的感情时,甚晴总会顿怒一场,她抽开手,不悦地看着江寒雪:“那是我们两人的事情。由不得别人评论。不要再说了,我不想跟你关系彻底破裂。”
江寒雪的手顿在半空,最后慢慢垂落。他看着甚晴坚定的眼,深处却是带满恐惧的。她不是在强势捍卫她跟尤儿,而是她根本就是在逃避问题,因为她也不知道自己跟尤儿会不会有未来,她更不忍抛下尤儿。因为尤儿离了她,那便一无所有。
“你只是在尽你责任去待她。这样不是真的感情。”江寒雪说着,“她是一个无依无靠,无家可归的人,你是怕她离开了你便活不下去。”
甚晴心中一顿,恐惧爬满脸庞,她转过脸去,努力抑制自己爆发的情绪:“你,你胡说什么。尤儿她确实离不开我,我也离不开她。我们已经是……”
“尤儿说得没错,你是一个太善良的人。你不忍世间一切悲苦。所以你想帮助那些可怜的人,而她正好在遇见你那时,充当了让你心起怜惜的角色。甚晴,你好好想想,尤儿对你,更多的是依赖,而不是爱情。这样说你懂么。”
“尤儿对我是怎么样的感情,我自己心里明白得很!你别说了。”
“甚晴,别再自欺欺人了!”
“你别再说了……”
“现在你不是在处理问题,你是在逃避问题。因为你自己也惶恐,她不能陪着你一起计划未来。你需要一个比你思考慎重的人陪伴你过一辈子,而不是一个走一步算一步,对未来一点都没有计划,也给不了你任何安全感的青楼女子……”江寒雪话没说完,脸颊就直直迎来甚晴的一记耳光。江寒雪被打得愣在原地,病容的脸上一片赤红,甚为惹眼。
“我对你客气是因为我对你怀有内疚心情。你不要抓着我的容忍得寸进尺!!我跟尤儿怎么样是我们的事情,无论日后变成什么样,那也是由我们自己去承担。江公子,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你若对尤儿怀有不敬心态,那么也请原谅我用同样的方式对待你。”
原本是江寒雪临行的饯别,现在却发展成不可收拾的地步。甚晴生了他气,直到下船,两人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回到苏府,甚晴满腹心事走回房间,才入门,就看见尤儿在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点心。甚晴不解,指着点心便询问道:“你拿这么多点心来是做什么。”
尤儿还因为上午的事情计较着,她故作漫不经心,一手摆着那些装满花花绿绿糕点的盘子一边说着:“我是怕程小姐突然想吃这些点心。毕竟她是贵客,哪敢怠慢,我这个做下人的,就该让客人住得舒舒服服才算尽责。”
甚晴是听出尤儿话中带刺,只是她此时心情也极为不悦,不想跟尤儿多说几句。她挥了挥手:“用不着了,都拿回厨房去吧。”
“那怎么行,程小姐是你的贵客啊。她的需要我要做到最好。你看,她说要吃什么绿豆糕,玫瑰糕,我索性把看花楼所有糕点拿来了。苏小姐,我这个下人可算尽职?”
甚晴坐在床上正在脱下被雨水撇湿的衣衫,对尤儿的话中话听而不闻。两个本都是轻狂年纪的女孩,心中是堵不得气的。甚晴脱下湿衣衫,准备重新取出一件衣服换上。尤儿见甚晴不搭理她,心中一闷,上前一步,抢先甚晴替她拿出一件衣衫,拿在手中示意要帮甚晴更衣。
“我自己来就好。”
“大小姐,这些是我们下人该做的事情。岂敢让大小姐亲自动手。”说罢,尤儿拿着衣服正要帮甚晴套上,甚晴霍然拿过衣衫,她眉间早已被烦恼萦绕,加上尤儿这般不知体谅的无理取闹,甚晴语气放重了几分:“尤儿!你别闹了行不行?!你知不知道,每次你因为一点点小事就跟我吵闹,我很烦的!”
见甚晴头一次用这样语气跟自己说话,尤儿愣了愣,她自知甚晴是真的恼怒了。她慢慢松开抓着衣衫的手,脸上更多的是不知所措。
“你什么才能学着体谅一点。维持我们关系已经够让我辛苦,我不知道我们能走到哪一天。我更不知道我们会不会有未来。我们现在算是走一步算一步,没有计划,没有准备。这样让我很恐慌,我不忍伤害你,我怜惜你,爱护你。可你呢,因为我去陪江公子赏月不得已才爽了我们的约,你跟我生气,因为我对璞姐姐热情了一些,你又跟我生气。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对你的感情吗?你就这么质疑我给你的安定吗?”
面对甚晴一连串的发问,尤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看着地面,两手绞着衣衫,那双眉拧紧,银牙几乎要把红唇咬破。
甚晴把藏在心里的话一股脑全吐了出来,但见尤儿一副像做错事情的孩子那模样后,甚晴心中却又突然的后悔起来。尤儿比常人更为敏感多心,方才她这番话,定然是伤到尤儿心底深处。
“如果我曾经的所作所为真的让你感到为难,那么,我在这里跟你道歉。”尤儿轻轻说着,她看着地板,视线却渐而模糊。趁着眼泪还没有流出来,尤儿慌忙转身拿过甚晴换下来的脏衣服,匆匆抹掉眼角泪水,抑制自己情绪,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地说道:“我想起我还有衣服没洗,顺便把这件也洗了。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先走了。”
看着尤儿离开,甚晴无力地坐回到床上。她把自己埋进被子里,脑海里面一团乱。苏扬的话和江寒雪的话交织地盘旋在她脑中,让她根本无法冷静下来仔细梳理。
入了夜,江寒雪和甚晴都以借口为由没有到饭厅去吃晚饭。夜渐渐沉下,甚晴以及换上睡觉穿的单衣,理着枕头和被褥等着尤儿的回来。这时候,敲门声响起,甚晴以为是尤儿回来了,她快步上前开门,入眼的却是程璞。
“甚晴,突然来有点冒昧。我今晚,能不能跟你一起睡?”
“嗯?家里没有给你安排客房吗。”对于程璞这样身份的客人,苏瑾辰是绝对不会怠慢了。家里的客房有三间,江寒雪占了两间,还有两间剩余才对。
“有是有,但是我一个人觉得太闷。甚晴,其实我是想跟你聊聊天。”
这话可是说到甚晴心坎里了,她也需要一个可以倾听她内心苦闷的人。只是,倘若程璞跟她睡到一块,尤儿便没有地方可睡了。
只是,夜都这么深了,尤儿却还没有回来。
“是不是不太方便?请求过于唐突了。”
“不不,我只是在想怕床太小,委屈了璞姐姐。璞姐姐,你先到屋里坐,我去找人换一床新的床单来。”说罢,甚晴回屋取过外衣披上便跨入夜幕里。她提着一盏灯寻到了中院去,在门外便看见中庭里立着两个人影。
白天下过雨,夜晚却放晴,圆月当空,把地面照得明亮。甚晴不用借助灯,抬眼便把中院看清,是尤儿和江寒雪。甚晴好奇着,为什么江寒雪会跟尤儿在一起,只是那两人距离有点异常,不似普通人对话那种距离。
江寒雪负着手,似乎在跟尤儿说着什么话,尤儿一手抱着一个小木盆,低着头,就像在听江寒雪教导。那两人对话声音过轻,甚晴一句都没有听见。最后是江寒雪抬头时候发现了甚晴。
“甚晴。”他清清地喊了声。身边的尤儿也慌忙往甚晴这般看过来。
“尤儿,很晚了,我见你还没有回来,所以就……”
“哦,我,我忘了跟你说,今夜我不回去了。我在原本给我安排的房间过一夜。甚晴,你就先回去吧。”说罢,尤儿端着木盆匆匆离开了。她这样的反应让甚晴感到纳闷,好似尤儿看见了什么可怕东西一样。
回去的路上,江寒雪和甚晴共同而行。
“对于上午的无礼,我跟你道歉。”江寒雪说道。
“不,我,我也要道歉。我不该这么冲动的……”
“甚晴。明天我就走了,我会想你的。”
“江公子,你不要再做没有意义的事情,我们是不可能……”
“你先别阻止我好不好。请留给我一丝希望。你可以不接受我,但别拒绝我对你那份心意。你就当我在一厢情愿好了,无须感到内疚和不安。这样做,我是为了我自己。”
甚晴顿了顿,还是点点头:“好吧。”
两人先行走回江寒雪的房前,江寒雪站在门外,有点不舍地看着甚晴那张被泛黄灯火照耀的脸,带着疲倦,忧郁,惊艳!
“明天,你能送送我吗。”
“我会的。”甚晴说着,江寒雪正欣喜,甚晴却补充了一句,“我跟二哥一起来送你。早点休息吧,明天见。”
说罢,甚晴离开了,提着那盏微小的灯,照着她前方的路。江寒雪痴痴看着她单薄的背影在秋风中打转,披着那件外衣就像码头边上的青柳,随风飘摇,就像道别的招手,默默地跟他道别。
这不仅像为了明天离别的道别,更像甚晴向江寒雪心中对她那份爱恋的道别。
第17章 第十七章
回到房里,甚晴先方才找尤儿前吩咐过下人来换床单,此时程璞坐在才换上崭新的被褥上,身上也换上了睡觉穿的单衣。见甚晴回来,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怎么去了这么久。”
“遇到江公子,耽搁了一下。”甚晴脱下外衣,熄了灯。两人钻进被窝里。
清寒的天气,盖着暖暖的被子,两人依靠在一起,一点都不感到寒冷。只可惜,身边那个人不是尤儿,她今晚要一个人在那间漆黑的屋子里过夜。虽然是她自己亲自提出,可甚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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