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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将军大人-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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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问这人向来不着调,什么样的话她也说得出口。贺兰然虽然早已经被迫习惯了,可这屋子里可还有别人在呢!于是不可避免的,将军大人再次面染红霞。
老大夫在旁边听了有些尴尬,楚问看着贺兰然绯红的脸颊却忍不住眼中的笑意更甚。只是今天的贺兰然似乎并不打算忍气吞声了,她眯着眼看了看楚问,突然一仰下巴道:“本将军今天还就留下来看了,你待如何?”
“咳咳咳……”老大夫终于不堪重负,尴尬的连连咳嗽。等屋子里的另外两个人都将目光移到他身上后,便连忙冲着楚问交代了几句,然后就逃也似地跑了出去。临了还不忘吩咐门口的小徒弟把门关好后也赶紧走人。
“砰”的一声,这次房门关上的声音明显比之前大许多,也可以由此看出刚才两人的对话给那老大夫的刺激有多大了。
随着关门声和老大夫离去的脚步声落下,房间里的气氛一时有些沉默。楚问先是竖着耳朵听了听,屋外的整个小院都静悄悄的,已经没了人声。等回头再看贺兰然时,发现将军大人今天倒是出奇的淡定,刚才不仅没被她调戏到,还反调戏了她不说,这会儿也没看出半点儿窘迫来,那一脸的自在仿佛理所当然。
楚问勾起嘴角轻轻地笑了笑,也不多矫情,招呼道:“既然将军大人有此意,那不妨就跟楚问来吧。”顿了顿又笑着加了句:“正巧我伤重乏力,这药铺里也没个姑娘,到时恐怕还得劳烦将军帮在下宽衣了。”说完又用别有意味的目光瞥了贺兰然一眼,然后向屋内走去。
贺兰然抿了抿唇,见楚问已经转身先走,眸子里终究还是露出了那么点儿不自在。随即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便不多言跟着楚问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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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和堂是个开在小巷子里的小药铺,铺子里除了一个坐堂的老大夫和一个抓药整理的年轻徒弟之外,也没有旁的人。平日里做的也就是街坊四邻的小生意,不过是勉强维持而已。
今天是个晴空万里的好天气,小巷子里来回奔跑玩闹的孩子闹腾了一整天,一直等到夕阳西下了,才被各种的父母叫回了家。而彼时,已经闲了一整天没客人的仁和堂里,老大夫拿着本书正看得起劲儿,倚在柜台上打了半个下午盹儿的徒弟脑袋一沉,终于是清醒过来。
揉着眼睛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刚睡醒正迷糊的人还没闹清楚是什么时辰呢,就被天外飞来的一本书直接砸在了脑门上:“臭小子,终于睡醒了啊?!也不看看什么时辰了,还不快做饭去,是想饿死你师父我吗?”
眼里的迷糊去了几分,小徒弟偷偷的撇了撇嘴,倒也没敢说什么,只是一边揉着被砸红的脑门,一边看了看店门道:“师父,看样子今天没什么客人了,不如早些把店门关了吧。”
老大夫看看店门又看看徒弟,无所谓的摆摆手:“随你吧。这街坊四邻的都知道,如果有人病了自会来敲门的。”说完瞥了眼还躺在地上的书。
小徒弟见可以早些关门休息,自然很是开心,乐呵呵的把书捡起来后送到师父手里。一边往店门走,一边道:“师父,我把店门关上就去后院做饭,一会儿就好。您老人家也别在这儿看书了,关了门店里暗,看书伤着眼睛了可不少。”
老大夫面上一副吹胡子瞪眼的模样,眼里却多了分笑意:“混小子,你是师父还是我是师父啊?这我能不知道?你快些把饭做好,别饿着为师就行了。”他说着话便将手里的书收好了,随即施施然的站起身来,就准备先一步去后院歇着了。
小徒弟笑呵呵的应下了,走到店门口正准备关门呢,冷不防却突然闯了七八个人进来。
闯进药铺的这些人个个都是虎背熊腰的彪形大汉,一眼看上去也个个精神抖擞没有半点儿不适的样子。小徒弟虽然还没跟着师父学到几分医术,但这点儿眼力还是有的,所以愣了一下后便上前问道:“各位来小店所为何事啊?”根本不提看病这茬。
果然,这些人也没提看病的事儿。为首的一个大汉扫了药铺一眼,这小药铺的确是简陋,一眼看过去除了老大夫坐诊的座椅摆设之外,整间药铺里也就只有那一壁装药材的柜子和一个简陋的小柜台,他这一眼扫过去,整间药铺便是尽收眼底了。
只是一扫眼的功夫,大汉心里便也有了底——这简陋的小药铺明面上是不可能藏得住人的。于是从腰间摸出块腰牌亮了亮,道:“我是京兆府的捕头赵力,追捕逃犯至此。现怀疑有逃犯逃进了你们仁和堂,需要搜上一搜。”
小徒弟看着那腰牌愣了愣,然后便下意识的回头去看自家师父。那老大夫之前也听到了动静,这会儿还站在通往后院的后门口,此刻见了徒弟那询问的目光,自然又走了回来。
“既然是官差办事,那各位大人就请自便吧。不过本店小本经营,还请各位搜查时手下留情啊。”老大夫很直接的应下了,随即带着些恳求的开口。
这些人听了也没说应或者不应,直接散开就开始找人了。仁和堂虽小,除了铺面之外却也还有个后院儿,所以这会儿前面的店面里便只留了两三个人,其余人便都去了后院搜查。
老大夫讳莫如深的看了正在店面里四处搜查的几人一眼,随即给小徒弟打了个眼色,然后便跟着去了后院,留小徒弟一个人在铺子里盯着。
没一会儿功夫,这小小的铺面就被那两三个人搜查完毕了。虽然他们搜得仔细,但结果和之前赵力那一扫眼也没什么区别——这小小的店面里藏不住人,也没发现什么暗格暗道之类可以用来藏人的地方。
既然铺面里面没有找到人,三人对视一眼之后,自然也跟着往还没结果的后院儿去了。
眼见着人都去了后院儿,刚才还怯怯的站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喘的小徒弟迈步从门后走了出来。此时看来,他的目光却还很是平静,没见半点儿怯懦之色。他先是看了看通往后院的后门,然后便探头往店外的小巷里瞥了一眼。
此时夕阳即将落尽,天地也都暗沉了下来,喧闹了一天的巷子已经恢复了平静。特别是现下正值晚饭时间,巷子里来往的行人本就已经很少了,仅有的几个路人也都行色匆匆,看样子是准备赶回家吃晚饭的,也根本没人注意到刚才仁和堂里的动静。
小徒弟这一眼看去,和往日里这个时候并没有什么差别。于是他也像往日里一样,和正巧路过的两个熟人笑着打了招呼,寒暄两句后便神色自然的把店门关上了,然后顺便落了锁。
自然,这店门关上之后,小徒弟也没在铺子里多留。他像往日里这个时间准时去给老大夫做饭一样,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去了后院。
☆、宽衣
仁和堂虽然只是一个小药铺,连带着后院也只是一个拥有两三间旧屋的小院子;但安排给楚问泡药浴的屋子却是挺大的。从房门进来之后;右面是一面不起眼的破旧屏风;将整间屋子隔成了里外两个部分。
贺兰然自然是第一次来仁和堂;之前也一直在院子里和楚问闲聊;所以也不曾注意过这间屋子。这会儿跟着楚问进来一看,心里便知道;楚问泡药浴的地方八成便是那屏风之后了。她在心里偷偷地松了口气;毕竟嘴硬是一回事;真看人泡澡又是另一回事了。
楚问走在前面;似乎对贺兰然的一切心理活动一无所知。她说着请贺兰然帮忙宽衣的话;领着人绕过了屏风,到了屋子的另一边。
出乎意料的,在这间满是药味儿的屋子里,贺兰然竟然没有看到让楚问泡药浴的木桶,那屏风后面只有一堆堆的药材。这个时候再看,仿佛整间屋子根本就是个堆药材的仓库,而那个立着的屏风根本就只是被当做杂物,随意的立在那里的。
之前明明看到那个药铺学徒提着一桶桶的药汁进来的啊,怎么现在都不见了?
这个疑惑在贺兰然的脑海里徘徊了两圈,然后见多识广的将军大人很快就想到了问题的关键——这间屋子里一定有暗道。
想想也是,丞相位高权重,在这京城里几乎是一手遮天了。楚问既然得罪了人家,现下还想要有时间安心的疗伤,那必定是不能大意的。即使在贺兰然看来,这家名叫仁和堂的小药铺本身就算是隐蔽之极了,也同样难以保证不会被人寻来。
心里有了底的贺兰然扭头看了楚问一眼。这时候两人正好是并排而立,贺兰然一扭头,看见的就是楚问那比平时苍白上许多的侧脸。
楚问似无所觉,只是看了看正前方一个堆放着各种药罐的架子,略微想了想后便动手移动起那些药罐来。她将其中五六个药罐都移了一遍,看似杂乱无章,却又似乎隐隐的含着某种规律,直到最后“咔嚓”一声轻响传来,地面上便突兀的出现了一个暗道。
贺兰然一直在一边看着,这时候也有些惊讶。眨了眨眼睛,又特意的看了眼架子上那些不起眼,而且可以随意拿起来移动的药罐,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有这样精巧的机关。想来换一个不知情的人来看,即使是经验丰富的刺客也必定看不出那些普通的药罐会是机关开启的关键。
若有所思的看了正扭头冲她笑着的楚问一眼,贺兰然是越发的觉得看不透这个人了。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楚问必定不是普通的商人那么简单,她的手下能人辈出。
“想什么呢?不是要看我泡药浴吗?快跟我来吧。”楚问自然是看到了贺兰然的眼神的,不过她也没说什么,只是笑了笑,很自然的伸手拉过了贺兰然的手,领着她一起走下了暗道。
随即,又是“咔嚓”一声轻响,地面上的暗道入口再次关闭了。架子上的药罐仍旧安安静静的待在原处,不过下一次暗道的开启显然又将换成另一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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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问,你的伤势不轻,还是快点儿过去泡着吧。”
整间密室里弥漫着浓郁的药香,贺兰然看着眼前半人高的台子上放着的那个大木桶,算算时间,有些着急的催促着还安然站在眼前的楚问。
楚问闭着眼睛站在原地半晌没动。贺兰然的话此刻对于她来说就像耳旁风一样,吹过去就算了,楚问压根没搭理不说,甚至连眼皮子也没抬一下。
第一次被忽视,贺兰然心里的感觉有那么点儿奇怪。不过很快,她又为眼前的情况找到了合情合理的理由——虽然早先楚问嘴硬说让她来看她泡药浴,但到底是女孩子,要当着旁人宽衣解带肯定会害羞尴尬的,所以才迟迟不肯过去的。
这么想着,贺兰然也没管楚问的冷淡,又说了句:“好了,你如果害羞的话我出去就是了。你的伤势耽误不得,就先进去泡着,一会儿如果有事儿你叫我就是。”这话说完,贺兰然就准备转身出去了。
“不是。”还没等贺兰然迈步,楚问突然开了口。贺兰然听了这两个字有些不明所以,回头去看她的时候,楚问已经睁开了眼睛,然后一脸正经的说:“我一会儿就去泡,不过让我喘口气先。”
贺兰然眨眨眼,显然对于这没头没尾的话有些不明所以。然后便又听到了楚问解释似地三个字:“走累了。”
“……”好吧,受伤中毒的人身体虚弱可以理解。不过楚问这人有时候也真挺爱逞强的,明明状态不好,这暗道里一路走来,她居然还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害得贺兰然没看出来,也没帮着扶她一把。这会儿倒好,就连那半人高她台子她也上不去了。
贺兰然听了楚问的解释之后也是无语。忍不住白了某人一眼之后,伸手一把搂住了楚问的腰,意料之中的感觉到手下的衣衫已经被虚汗浸了个半湿。她抿了抿唇,到底没说什么,只是脚下微一用力,带着楚问一起跳上了台子。
这半人高的台子搭建起来也不是没有用处的,楚问这次中了毒掌泡药浴要泡几个时辰,如果不做些措施的话,那药汁肯定早就凉透了。所以这台子其实就相当于灶台,一会儿还需要将军大人帮忙照顾着炭火,以便保持水温。
“行了,你快点儿进去泡着吧。一会儿我回来帮你看火。”贺兰然搂着楚问跃上了台子,然后把人往木桶边上一放,就准备功成身退了。结果又是没等到她迈步,便被楚问扯着衣袖给扯回来了,于是她也只好无奈的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楚问眨巴着眼睛,露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看着她:“贺兰,我没力气进不去。而且之前说要让你帮忙宽衣的,你怎么能走了呢?”
好吧,要说起脸皮的厚度来,十个贺兰然也是比不上一个楚问的。之前她顶多就是嘴硬一下,结果现在倒好,楚问真的直接让她帮忙宽衣解带了。
这人到底知不知道“害羞”两个字怎么写的啊?!虽然她们都是女子没错,可……可这人心思不正,使得她们之间的相处明显不同于一般的朋友闺蜜。念及此,贺兰然的脸色瞬间涨红,即使是在密室那昏暗的光线下,也清清楚楚的被楚问收入了眼底。
别扭了一会儿,总觉得如果今天扒了楚问的衣服,一定会后患无穷的贺兰然还是忍不住垂死挣扎了句:“那我抱你进药桶,你穿着衣服泡应该也可以的吧。”
趁着贺兰然不自在的目光四处乱飘的空当偷偷地勾了勾嘴角,楚问自然不会放弃这个勾搭的大好时机。一边主动伸手费力的解下了腰带,一边道:“这衣服上不是血就是泥,怎么能穿着进去?而且大夫说过不能穿着衣服泡药浴的,否则影响了药效发挥也很麻烦的。”
有理有据,这里又没有了其他人。贺兰然看着光解个腰带就趴在木桶上喘了半天的楚问,虽然明知道这人肯定有装可怜的成分在里面,但到底不忍心就这么在旁边看着。而且楚问身上的毒,也的确不好继续耽搁下去了。
一咬牙,一闭眼,贺兰然终究还是妥协了。只是恐怕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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