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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薄契迷踪-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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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顺着一起搭在了他的腿上。苏青鸾整个人以一种奇异的、难以描述的姿势,紧紧的缠在了他的身上。
他靠得太近了,温之卿的肩被他枕着,腰被他圈着,腿被他的腿叠着,贴得几乎找不到一丝缝隙。绵长的呼吸一下下扫在温之卿的脖子上,如同寂静的潭水里被突然投进一粒玉石,就算再小,也能荡起一圈一圈的涟漪。
浑身僵硬,温之卿一动不动,亦不敢去细看此时苏青鸾的睡颜。心内现在有些痒痒的,但是又说不出来到底是为什么会这样痒痒的,也说不清到底想要做什么。一颗心好像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直不停的跳啊跳,跳啊跳,跳的好像是擂鼓一般。
暗暗告诫自己的心不要跳了不要跳了,待会儿就要吵醒他了。只是奈何一颗心完全不似自己的,怎么也慢不下来。
窗外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格泄进来,给漆黑的卧房带来柔和的光亮。墙边的书桌衣柜等家具朦朦胧胧可以看见几分模糊的轮廓。身边的人呼吸绵长,万籁俱寂,暗夜深沉。渐渐的,猛烈跳跃的心渐渐平定下来。
深深的舒了一口气,缓慢而小心的翻过身,不期然入眼就看见一双黑白分明满含笑意的清亮的眸子。哪里有一丝醉酒后血丝?哪里有一丝沉睡后的迷茫?双目炯炯,清澈得就仿佛六月晴朗的天空。
“你竟然装醉!”恍然大悟,亏得自己一路上还小心翼翼的生怕吵醒了他。双手下意识的一推,就要下床去。
苏青鸾收紧手臂,把要下床去的温之卿再次缠住,“阿卿你生气了?”
温之卿没好气的道:“没有!”
屋子里没点灯,只有窗外的月光朦朦胧胧的照进来。柔和的月色似乎为双眼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纱,看什么都只能看个隐隐约约,看不真切。和他同床共枕的青年和他共同枕着一个枕头,挨得那样近,好看的眉眼就近在咫尺,他甚至可以看到他正在缓缓扇动着的眼睫。真长,他想,还这么翘,那上面停留着一只蝴蝶吗?
心下一软,“我没有生气……”
苏青鸾撅起嘴巴,装出一副无辜的可怜的样子出来:“那你干嘛要走?”
“……”温之卿一愣,半响后才回道:“我自然要走,我要回房去。”
苏青鸾缠着他不松手,轻声道:“你留下来好不好?”
温之卿心跳漏了一拍:“为……为什么?”
“阿卿,”苏青鸾悠悠的叹了一口气,道:“阿卿,我喜欢你,你竟看不出来么。”
此言一出,温之卿只觉得心脏狂跳,一直不可释怀的情绪就这样找到了出口,原来这些日子不知道怎么纾解的心烦气闷就在他的这些话里找到了理由,难道他竟是因为嫉妒么。“我一直以为,你喜欢的是简玉珩……”
“所以你这些日子才这么闷闷不乐的?”苏青鸾眼睛亮起来,口气重带上了不易察觉的颤抖,“你是不是,也……你是不是也喜欢我?”
“其实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才是最开心的。”过了许久,温之卿才慢慢找回自己的声音,心里早已是惊涛骇浪汹涌澎湃,尾音有些不稳,带出丝丝颤动。“其实我,我喜欢你。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喜欢了太久太久了。久到我自己都忘了,我到底是何时喜欢上你的。”眼一闭心一横,埋藏在心底不知道多久的话就这样不受控制的说了出来。
说出来的一瞬间,心里倏忽跳了一下,然后就是松了一口气,原来,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是这样的轻松,但是又这样的紧张。
闻言,苏青鸾自他颈间抬起头,慢慢撑起身,自上而下凝望着他。窗外月光皎洁,柔和的光线照在温之卿的脸上,左眼的泪痣越发显得魅惑诱人。身下的人眼眸如水般清澈,静静的望着他,眼眸中和他一样,都是对方的影子。嘴角渐渐勾起,绽放出一个明媚如春的笑容,“阿卿,你知不知道,我喜欢你,已经太久太久了。”
这简直是这几个月来听过最让人喜出望外的话了,温之卿瞪大眼睛,喜不自禁,脑中一片混沌,耳边苏青鸾的声音轻柔馥郁,像一匹丝绸缓缓铺展开,裹住了他内心深处最柔软的所在。情不自胜之下,再也不想忍耐,猛然俯身压下。
不再是那天书房里浅尝辄止的一个轻吻,也不是醉酒那天晚上的故作糊涂,不再假装,而是真真切切的吻住了他。先是用力的吻住他的唇,这样的事情几乎不用别人教,就好像是天生的本能一般,唇舌早已探究的寻找快…感、想起闹洞房时他红润的唇,白皙的牙齿,小巧的舌尖,喉咙越发紧起来。这样的感受不知道该如何抒发,只好咬住他的唇不断索取,不住吸吮,不住纠缠,不依不饶,不管不顾,不给他一丝逃避的机会。舌尖敲开了牙关长驱直入,粗野狂放的姿态与平日里风度翩翩的温公子完全判若两人。
苏青鸾早已惊呆了,完全没有想到他会这样不管不顾的吻住自己,甚至没有丝毫的准备就这样被他牢牢吻住。唇齿间不留一丝缝隙,就这样缠绵缱绻,原来,真的可以离他这样近,就像是要烙进身体骨骼中一般。所有的惊呼都被他全数吞进了嘴里,无论如何都躲不开他如影随形的舌,身体也被他死死压住,不能动弹。隔着单薄的衣衫,温之卿的身体烫的惊人,那双清澈的眼睛含着笑,像一汪潭水般幽沉深邃,望进去就好像要溺死一般,再也出不来。散在枕上的发丝撒乱的纠缠在一起,分不清到底是他的还是自己的,正如萦绕在鼻尖粗重的呼吸……
手指被他不依不饶的扣住,十指交缠,缠绵的姿态让苏青鸾想想就觉得赧然,这般缠绵缱绻呵,就像饮了一壶封了十年的女儿红,只一口,便已醉了。
温之卿的吻灼热迫切,带着仿佛要不死不休的劲头,吻得喘不过气,分开刹那又再欺上,舌头探进嘴里深处,那深度恍若能一直深入到喉咙舔上心尖。苏青鸾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随着他的手掌在身上轻轻抚过,心跳快得好似擂鼓。
看着面前不停笑着的好看面孔,苏青鸾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里浮现出一种奇怪的想法,这个样子的温之卿,凶狠的样子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一般。
这一吻之后,温之卿与苏青鸾,再也回不到从前。
作者有话要说: 符清愁:念念,人家也要亲亲~~~
苏迟念(青筋暴跳):你再用人家造句,信不信我直接把你丢出去?
符清愁:人。。。。。我不敢了!表赶我走嘛,否则谁给你暖床?
苏迟念:。。。。。。我原本还没这个打算的,这样吧,你今晚就出去睡吧。
符清愁:TAT神马叫做不作死就不会死~
☆、苏青鸾(3)
这日简玉珩来访时,苏青鸾正坐在书桌前画一幅扇面,院子里早已是草木青青郁郁葱葱,苏青鸾似是特别喜欢翠竹,简玉珩一进院子就见葱葱郁郁的翠竹错落有致的立于庭院里,倒很有一种凤尾森森龙吟细细的韵致。
苏青鸾闻得脚步声,抬眼就看见简玉珩正走了进来,满脸俱是笑意:“你这院子真是越来越美了,我看着外面的翠竹很是喜欢呢,都想在自个儿的院子里也种上那么几株了。”
苏青鸾放下笔,邀他入座,笑道:“这有什么,我这里别的没有,竹子倒是挺多。你要喜欢,移几株过去就是了。”
“这可不成,竹子啊,最是有风骨的东西了,可不是人人庭前都栽得人人都配得的,要是我也移几株去我拿院子里栽着,岂不是白白糟蹋了这好东西?”
苏青鸾闻言失笑,相处这么久以来,他自然知道简玉珩是什么样的人。外人看来他不过是一个整天无所事事的富家纨绔公子,但是他却知道,简玉珩绝对不会是外人看到的那般不堪。他不过是一直都在做着自己,做着自己想要做着的事情,从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他活得随心所欲。其实,苏青鸾是羡慕他的。
“玉珩你啊,真是妄自菲薄了。就算要衬我,也不必这样贬低你自己吧?”相处甚久,苏青鸾也学会开玩笑了。
简玉珩拉过椅子,在书桌一旁坐下,眼光一闪,恰好看到他未完成的扇面,“绿竹半含箨,新梢才出墙。
雨洗娟娟净,风吹细细香。画得好!这几株翠竹看起来风格清奇,画风自然。是画来自遣还是送谁的?”
“翠竹风格清奇,我想着很是适合阿卿。待他高中以后,我也没什么好东西送与他,不如给他画一幅扇面。”就算不刻意去看,简玉珩也看得出来这画下的情意与细致。
“梅花香自苦寒来。我倒是觉得梅花更好。”简玉珩想了一想,认真说道。他是风光霁月一般的人,虽然喜欢苏青鸾,但他还不至于去强求什么,看清苏青鸾对自己实在是没有那份心思以后,便把心意放在了心底。等无人的时候慢慢回味,也不失为一种幸福。独属于他一个人的,关于苏青鸾的,别人无从知晓,无从探知的,无从理解的,幸福。“翠竹虽然出众,不过在我看来倒是更适合你一些。之卿他一直都在努力读书,待他日高中,不就是香自苦寒来的最好写照么?”
“梅花?”苏青鸾偏过头想了想,又看了半响,随即抬眼轻笑,“确实梅花更合适。”说完眉头轻皱,“论起画梅,倒不是我的长处呢。恐怕画不出那般欺霜傲雪的高洁姿态。”
简玉珩闻言笑道:“巧得很,画竹我自是不如你的,不过画梅,不是我狂傲,你恐怕就不如我了。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可以教你。”
“那可太好了!求之不得呢,怎会介意?”苏青鸾闻言简直欣喜若狂,随即笑嘻嘻的把笔递过来,简玉珩被他烂漫的笑颜晃了一下眼睛,接过笔,凝神略加思索,便已成竹在胸。不消一刻,纸上已是墨痕点点,寒梅朵朵,果真是姿态高洁,疏影横斜。
苏青鸾抚掌大赞:“好画!”索性起身站在他身侧,俯身仔细看他作画。
相交多时,往日里就时常在苏青鸾房里谈文论道,彼此早已有了默契。简玉珩一边走笔如龙,在纸上铺陈点画,一边细细的讲与苏青鸾,何处下笔更合适,力度如何才更见风骨。苏青鸾一边听着,一边随手取过砚台,慢慢替他研磨。看到精妙处,苏青鸾忍不住低声惊叹,这时简玉珩就停下笔,细细地为他解答。
“你说是画墨梅好还是红梅好?”简玉珩一边问着,手腕微动,最后一朵梅花跃然纸上。放下笔,仔细查看一遍,长舒一口气。
“我想着墨梅更好些,不过红梅也是不错的,这洁白的扇面恰似一地洁白的雪,印上红梅点点也是很不错的景致。”苏青鸾回到座上,端起茶来抿了一口,脑中还思索着刚刚简玉珩说的话,何处起笔,何处转势。
简玉珩瞧着他一副难以决断的模样,笑道:“既如此,你就墨梅画一幅,红梅画一幅,两幅都送与他,好事成双岂不更好?”
听得这话,苏青鸾双眼一亮,“哎?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就是这样!那我就画两幅好了。”
简玉珩含笑不语。
他真是喜欢极了苏青鸾笑起来那副天真烂漫的模样,好似冰雪初消的那一声脆响,又好似云蒸霞蔚,就只是这样看着,也让人觉得心里高兴。
说话间苏青鸾已经摆好了宣纸,打铁要趁热,趁着现在简玉珩还在这里,待会儿还可以请教请教他。
简玉珩在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不知是因为满足或是遗憾,要是他可以一直这样笑着多好,要是时间就可以这样一直停留在这里该多好,时间不会流逝,就在这小小的方寸之地,就只有他们两个,那该有多好。要是他也可以像自己这般喜欢他喜欢自己该多好,不过终是不能的,他那样一个人,一旦喜欢了谁就会至死不渝不离不弃。只能祈祷,要是他喜欢的那个人也像自己那样喜欢他,那该多好。
说说笑笑间,时间飞逝而过。一个下午就这样过去了。窗外慢慢染上了晚霞的金红色,苏青鸾的两幅画早已作好。简玉珩拿起来细瞧,惊叹于他作画的天赋,自己不过只给他示范了一遍,他就已可以作得这样好。画风不似简玉珩那般的遒劲,但胜在清奇有致。
苏青鸾说要留简玉珩吃完饭,感谢他今日的指教。简玉珩笑着摆手婉拒:“今天家里有客,我是不耐烦躲出来的。晚上的宴会若是再不回去,我爹可要发威了。再说,明日是我表哥大喜,我不回去也是不成的。”
苏青鸾见状也不强留,起身送他:“那就下次罢。”
两人并肩正要一同出门去,不料一出来就看见一身白衣,脸色冰冷的温之卿。
其实很久以前,温之卿就到了苏青鸾的门外,本来想要跟他说说话,没想到他房间里竟有人。偷听别人说话这样的事他本不屑于做,奈何就是管不住自己的腿,那双腿就跟粘住了似的,再也迈不开步子。
温之卿自己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眼光也会像今日的双腿一样不受自己控制,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就要胶着苏青鸾不放。
写字时的苏青鸾,作画时的苏青鸾,看书时的苏青鸾,饮茶时的苏青鸾,下棋时的苏青鸾。静静的做着这些事的苏青鸾有一种静谧安然的气质,不同于平时的活色生香,但竟也是那样的让他移不开眼睛。方才看他作画时的样子,执笔的样子那样好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白皙精致。一杆笔直的湘管捻在手中,还未落笔,就已成了画,遗世独立。
他看书的时候偶尔会笑,似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唇边弯起一道浅浅的弧度,衬着洁白的脸庞,下弯的眉梢,睫毛的投影,说不尽的温柔柔美。每次这个时候,温之卿就会觉得心头一荡,好似沉静的潭水倏忽投进了一颗玉石般,涟漪微微荡漾开来,仅仅就那么一眼,便觉得足够回味一夜。
以前每次看他的时候,他都是自己静静的一个人。这一次却是不同的,他还看到了简玉珩。简玉珩挽着袖子在宣纸上作画,旁边的苏青鸾在为他慢慢研磨,时而有说笑声传来,听不真切。坐在椅子上作画的简玉珩时而抬起头来看着苏青鸾,眼神相撞,苏青鸾会配合得把腰弯得更低。只快要呼吸相闻。
门外的温之卿默默地看着,脚下好像生了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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