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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白娘子传奇-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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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呀一不小心马上要见面了啊
☆、4活死人之夜
其实对于黄素自己而言，喜不喜欢黄药师跟喜不喜欢男人不是同一等级的问题。
喜不喜欢男人这种事情从来不是他烦恼的事，他不能说喜欢男人，只是找个小倌作陪再过个夜什么的都是兴趣所至的事，虽然至今还没有尝试过。以前还在现世的时候，他跟王建仁去酒吧夜店玩的时候，也愿意泡泡长相可爱的小弟弟们。
只是喜不喜欢黄药师就是两码子事儿了。黄药师这人性格高傲自负，虽说视孔孟礼法为粪土，可要是让他知道有人处心积虑十几年就是为了压他，肯定会被他打死的。黄药师怎么想的黄素自然不知道，只是黄素一直是这么以为的。
黄素收到黄药师的短信，便离开了扬州，就当他是见笔友的心态，虽说心里可能有那么些小心思，又怕对方知道，可放着人在那儿不去看一眼也说不过去。那去就去吧，黄素就带了几锭银子出了门。
以小小青的行程，现在去舟山堵黄药师估计也是碰不到了的，何况从扬州到舟山还有好些路途呢。就在黄素有些踌躇之际，一个人意料之中的出现了。
黄素过了江，眼见镇江城近在眼前时，一大队白衣人马吸引了他的注意。一行人都是骚包白衣，不是黄素常穿的哑光布料，而是柔润的丝绸面子，阳光下能泛着一阵白光；还有大多数南方人一辈子见不到的骆驼，一样也是白色的；再加上那清一色貌美作男装打扮的侍女，简直把白驼山庄的招牌印在额头了。
艾玛怎么把这人给忘了！？黄素暗道一声好运，便飞身上前。于是在进城之后就攀上了金主，住的是最好的旅店，吃的是最好的饭菜，还有漂亮侍女服侍，有欧阳克这样一个酒肉朋友，也算是天上掉下的好事一桩。
于是黄素便跟欧阳克结伴而行，还每日里骑着骆驼招摇过市。
黄素自然觉着新鲜，骆驼一起身两米多高的视线，一开始坐得时候有些不适应这么高的角度，可习惯了又觉得坐起来分外悠闲。那骆驼速度不算快，却胜在步伐稳健又耐力好，一路上走着还有驼铃响声清脆，煞是好听。
欧阳克骑在他身后，打开折扇摇了摇，说道：“不如素哥儿你抽空来我白驼山庄做客，西域的塞外风光可与这小桥流水的江南截然不同。”
黄素转头笑道：“欧阳你家在那塞外称王称霸，可得拿出最好的来招待我啊。”
欧阳克一收折扇笑道：“那是自然。”
他们一路南下，从建康一路到了苏州。还在一路上结成蛇阵，招来的清一色是竹叶青，浩浩荡荡几千条青蛇，沿着运河不紧不慢的走着。
黄素知道欧阳克是在跟着梅超风，想要伺机夺取《九阴真经》，欧阳克对他的不请自来也是有所防备，不过黄素既然没有想要《九阴真经》的心，自然是行的端坐得正，再凭他的武功，也不怕欧阳克耍什么花招。
夜里，欧阳克他们出门忙忙碌碌，将蛇阵布置好了，黄素悄悄辍在后头跟了去。欧阳克设计埋伏梅超风是在一处荒山中，黄素见不远处有间破庙，便在四周洒了驱蛇药，在那一处等待黄药师现身。
欧阳克见到了黄素，皱着眉头不知在想什么。黄素笑道：“你大可放心，我不要《九阴真经》，只是在此等一故友罢了。”欧阳克算是认可了他的说法，不再注意他，只是集中精力准备对付大敌。
到了月上中天，梅超风出现在了山边拐角，身后跟着一人。身材高瘦，一身青衣，腰间系扎黄色络穗。面容古怪，是带了面具的关系。黄素微微一笑，这个人怕是在万千人流中，他也能认出来。那双眼睛，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一如既往的明亮透澈，眼芒似电。书上常说的星眸，便是这样的了。
黄药师缓步行来，长长的直裰擦过草间，却无半点声响。这家伙轻功进步不少。黄素坐在破庙外沿高出地面好一截的石基上，他故意发出了些声响，吸引黄药师注意。
黄药师见到是他，便朝他点了点头，却未过来。欧阳克这边，开始对梅超风发起攻击。梅超风一人自然不敌数千青蛇与欧阳克的联手夹击，眼看就要落败。打了小的老的自然出来，更何况是黄药师这个护短成了生理本能的人。
欧阳克其实也自叹晦气。这梅超风是鬼气森森的女人，虽说有点姿色，但毕竟手段狠辣又瞎了眼。他欧阳少主半夜为了女人亲自出动的只有两种可能，一是美人要他上门，二是玫瑰带刺只得他亲自采摘。今夜，倒是为了梅超风破了惯例。
一个梅超风不够，这梅超风后面还跟了个更阴森的男人。一张脸跟活死人似的，走路还一点声音也不发，隔了有点远，也看不清地上有没有影子。还真说不定是那梅超风的死鬼丈夫从阴间爬回来找她了。
欧阳少主虽心里觉着幕牛故浅鍪至恕Ｑ劭醋啪鸵檬郑床幌肽歉銮嘁陆┦蝗怀鍪郑Γ唬诹骨康暮堋４党龅那友肮忠欤萌巳滩蛔∠胍鹞琛？墒桥费艨诵睦镒芫醯谜庖环嬗械闼圃嗍丁Ｖ灰蛩诤悸蚁耄茨芤馐氐ぬ铮涣媳惑锷诵槎耄挥勺灾鞯母徘悠鹞琛�
“欧阳。”黄素饱含内力的声音送到他耳边，犹如惊雷炸响。欧阳克猛然回神，发现自己现在正摆着一个可笑的姿势，急忙收了势，也不顾他的手下，朝黄素抱了抱拳，便飞身离去。
见赶跑了欧阳克，黄药师停下了箫声。只剩梅超风一个人在那里发癫。
黄药师瞬息而至，立在黄素身边。
黄素抬手挥了挥：“呦~小青，好久不见。”
黄药师将手中玉箫插回腰后，有些闲散的斜靠在庙宇的柱子上，望着外面的天空，回了句：“啊，是许久未见了，白娘子。”
黄素笑嘻嘻的望着他说道：“小青是害羞了还是怎么的，给我瞧瞧你的模样啊。”
黄药师抱臂转身，面对着黄素，声音带着笑意：“凭什么？”
黄素啧了下嘴，起身拍拍衣裳：“我以为你有求于我，就现在情况看来，那我还是走了吧。”
黄药师气哼一声，也未说话。黄素走了几步，才听见后面有个声音闷声道：“你跟那小子好得很啊，帮着他来欺负我瞎眼徒儿。”
黄素挑眉：“啊呀呀，黄大岛主这是因为夜黑风急，偶感了风寒吗？这声音听起来咋回事捏？”那里来的东北腔，乱入也要有节操啊！明明是N年后的第一次正面对手戏！严肃点！
黄药师叹了口气，在脸颊边摸索了一阵，缓缓揭下一张面具来。
黄药师少年时自然也是神丰俊朗，眉目俊美，只是却跟金大侠的评价形相清癯，丰姿隽爽，萧疏轩举，湛然若神＇1＇有些对不上号，年轻人总有点边边角角，气质上总有些浮夸。他自设牢笼，在桃花岛上待了一十五年，有些事情总能磨平人一些棱角，岁月过去，留下给他的不是沧桑，而是一种超越了容貌靓丽的气度神韵。
黄素这些年就凭着金大侠留下的十六个字，在心中勾勒这人如今的模样。他想过很多张脸，勾画来勾画去，还是那一双灿灿生辉的眼眸。如今见了真身，却觉得所有幻想过的模样，都及不上他万一。过往的所有假设在此刻都合而为一，这人生来便应当是这副样子。带着淡淡微笑，便能让自己怦然心动的样子。
黄素干咳一声，嘟囔着：“这胡子看起来像是老山羊。”
黄药师留了些髭须，不长却修剪整齐，依他的年纪留了胡子很正常。听了黄素的话，黄药师皱着眉摸了摸自己的胡须，撇过头轻轻来了句：“你真要谢谢你那不尖利的嗓音。”
黄素自然听懂了，怒道：“黄固！”
黄药师挑了挑眉：“有点尖利。”
黄素轻轻吐出一口气，微笑道：“幼稚。”
黄药师撇嘴，跳下台阶，说道：“走吧。”
“干嘛啊？走什么走啊？”
“自然是带我去找蓉儿。”黄药师一脸理所当然。
“小青啊，咱们都那么熟了，小爷也就不收你钱了。你说句好听的来，小爷就陪你走一趟。”黄素笑得相当灿烂。
黄药师白他一眼，说道：“那就算了，我走了。”
“喂喂喂！干嘛呢！我开玩笑的，再说天都快亮了，过会儿会下雨的。”
黄药师回身看向黄素。黄素一脸笃定的点点头。
擦肩而过时，黄药师轻声道：“找到了蓉儿，一起去桃花岛吧。”
黄素气息有片刻的不稳，不过是一瞬间的事。黄素笑着转身也回了庙檐下：“旅游一趟的确不错。”
欧阳克与梅超风激斗了半夜，这会儿天也微亮了。随着阳光透出，一同带来的是一场清晨的甘霖。雨打在荒郊，发出淅沥淅沥的声音，青草气蔓延。两人并肩而坐。
黄药师取下玉箫，箫声细细，悠扬缠绕。
妈蛋！这么文艺有个毛用啊！小爷的BLX因为那老小子一句话都蹦跶起来了！他丫的毛意思啊？咋不说清楚捏？还有为毛小爷又出现东北腔了啊？！小爷是土生土长的江南小生好伐！作者你丫不是萌川普吗？写不出来咋揍给咱整了个铁岭腔捏？！
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看僵尸片！！！
☆、5破功！假面超人
待雨停了，两人便回了苏州城。
在城西恒源酒楼用了早膳，黄素便问小儿要来了纸笔。
上书：如何寻找黄蓉？
黄素将纸条叠起，压在双手手心，闭眼长嘘一口气，再摊开，答曰：日沉泛舟太湖西。
黄药师是见了突然出现的字迹的，那字缺横少竖的，字体又极为怪异，他自然不知这是印刷体。原本来，他以为黄素的算卦本事是依着那些相书上所言练就的，却没想到真是怪力乱神的本事。若真是什么事都能得知，那么十五年前阿蘅的死……
黄药师未着面具，如鬓的斜眉便皱了起来。黄素用内力化去纸条，瞥了眼黄药师，喝了一大碗白水，他心思剔透，本不愿提及这个问题，但见黄药师皱起了好看的眉，便低声解释道：“万事全知全能那是仙人的本事了，我是凡人，总有自己无知无能的事情。”
黄药师饮了一口茶水，知道是自己有些强人所难，便说道：“如此便泛舟太湖去吧。”
两人上了摆渡的大船，便朝太湖西岸去了。从苏州的东岸出发去往太湖西岸少说也有八十余里，若是租着小船还不知要晃荡到几时，黄药师不耐人多，便又贴了那张人皮面具。原本他下到船舱打算闭目养神，只是这等货运船只自然是人多不洁，下去不到半柱香时间，又上了甲板来。黄素倚着船栏看他上下，脸上是憋不住的笑意。
黄药师见他忍俊不禁，冷哼道：“还不如我说的那样，咱们自己租了小船，内力操控起来可比这快多了。”
“是人比这少多了才对。”黄素笑笑，转过身去趴在栏杆上看着碧波万顷的太湖，“这湖可真够大的，到了湖心里，看出去竟还有几分大海般的壮阔。”
黄药师立在黄素身边，青衫猎猎，轻哼道：“东海可比这美多了。”
“黄大岛主昨晚可是说了要我去你那桃花岛小住几日的，可别说话不算话。”
黄药师闻言笑道：“接了蓉儿便走。”
黄素耸耸肩，理了理被湖上风浪吹得有点乱的头发。你那乖女儿有了情郎，怎么可能还要你这性格有缺陷的老爹。往好听说是傲娇，实际上就是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喷气式阿姆斯特朗傲娇。这是病，是病就得治，只是这病入膏肓的……就让他名满天下的白娘子舍己为人的来拯救吧！→_→算了，小爷也只是内心YY而已，舍己为人还是让雷锋蜀黍来吧。
两人虽出发的早，这一路过来又是顺风顺水，但耐不住八百里湖面，到了太湖西岸已是申时。两人向艄公租了船便去泛舟了，这日天晴风大，在湖上甚为舒爽，也不用抄浆，就放任漂流。湖上水光潋滟，远处又是七十二青峰，上下天光，一碧万顷，好叫人胸襟开阔。
黄药师仰躺在小舟上，头枕着臂膀，仰面望天。黄素瞧着那张假脸觉得难受，便凑身过去揭了那张面具，拿在手中把玩。黄药师也不恼，微微一笑，继续望着天上缓缓掠过的白云。
他们二人出来泛舟寻人，倒是撞着了个好日子，这宜兴城里也有些商贾官宦出来游湖的。几条画舫里坐着都是莺莺燕燕，一个个环肥燕瘦的，画舫游经带来香风扑鼻。黄素坐在船的另一头，斜靠在船舷上，手里把玩着面具，拉扯一下还挺有弹性，正在那儿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忽听有人娇声唤道：“是白郎吗？”
黄素循声望去，是一名明媚娇艳的女子。“河东之水向东流，洛阳女儿名莫愁。”此莫愁虽非彼莫愁，但俱是声色容貌上佳的一方佳人，天下第一青楼有上联：朝花掩月问春愁。这其中的愁，便是这位莫愁姑娘了。十二花魁甚少接客，大多已是天下第一青楼的骨干人员，是张楚的亲信，这回在太湖上碰到，估摸着是为了所谓的大企业运作。
黄素朝她挥了挥手，笑道：“许久不见。”
莫愁掩嘴笑道：“真亏得白郎还记得奴家音容笑貌，这小半年过去，白郎都不来看看姐姐。”周边女伴问起哪个白郎，她便有些自豪的答道：“自然是一卦千金医术通神的白郎喽！”此话一处，船上女眷都打量着黄素，还说白郎俊俏样貌名不虚传云云。黄素正待说两句，却被人劈手夺过了手上拿着的面具，小舟也急速向相反方向荡开去。
黄素转过头看那个已经戴好面具的男人，有点摸不着头脑，觉得他莫名其妙。黄药师横了他一眼，划桨往前。忽而听闻到女子声音，黄素奇道：“小青，你这当爹的还跟GPS似的能精确定位女儿啊？”黄药师自然不懂什么叫鸡皮哀思，方才黄素与一帮青楼女子谈笑风生，让他很是不快，而看到女儿同一青年男子在一块儿更让他吹胡子瞪眼了。
黄素心中暗笑，面上却分毫未显，正色道：“恭喜恭喜！”
黄药师冷哼一声：“你早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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