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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同人]花满长安-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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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起灵转身向高台处走去,只留下日暮下一个凌厉的背影。
“你等等……”
书生艰难地出口叫道。可那如同黑夜般冷漠的男人只是身体僵硬了一下,继续向高台处走去。张起灵不能停下,他的心是冷的,何况吴家公子身陷困境,他又哪里还有心思,去怜悯别人?
“像我们这种人,即使你不杀我,任务失败,也没法活下去……”
张起灵依旧没有停下脚步,书生看着男人的背影,有些挫败地叹气。
“喂……真的不想知道……是什么人加害你?”
“没兴趣。”
冷冽的语调,如同张起灵的心,沉郁而静默。这个世界本来就很复杂,活着已经不易,又何必挖空心思,去揣测他人的阴谋?
“是吗……到底是‘战神’啊……呵呵,原来即使我再勤奋练武,某些修为,也无法达到你的高度……”
书生放下了丝绢,任凭迎春花粉飘进鼻腔,出任务前吞服的“暗夜销魂”,正好在花粉的激发下起了药效,书生眼中的生气被一点一点吞噬,最后慢慢垂下了头,自唇角中溢出的血,染黑了淡黄的迎春花瓣…… 


25。
张起灵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也会有措手不及的一天。距离高台还有一丈,隐藏在手下身后一直未出手的马帮帮主姬敏突然甩出了那把粹过毒的“鱼肠”,锋利的匕首直指吴邪后心,而吴家公子正背对着应付执刀的大汉,根本就没有察觉。张起灵莫名地有些焦急,运足了劲道,脚下腾空而起,胖子费力都没有成功爬上的高台,在张将军脚下竟是如履平地。
轻轻落地,可匕首已距离吴邪不远,此时去救,纵然自己有三头六臂也无力回天。暗骂一声“可恶”,张起灵看着越来越近的匕首,心像是被狠狠揪了一下。
“吴邪,小心!”
吴家公子正好摆平一个挥刀的大汉,听到清冷而熟悉的声音猛然转头,正好看到那把催命般的匕首。
“阎王叫你三更死,怎会留你到五更,吴少爷,认命吧。”
远方的马帮帮主在笑。
两侧夹攻之下,吴邪只能后撤,望着越来越近的匕首闭上那双清澈的眼。要死了吗?这还真是个笑话,明明救人一命,却要以死收场。
背抵着一个微凉的怀抱,耳边一声悠长的马嘶,预料中的痛楚没有到来。睁开眼才看到那把“鱼肠”掉落在脚边,而清凉的风,吹拂着身前的白色鬃毛,像是飞舞的雪。
“飞雪踏”轻轻打了一个响鼻,回头望了一眼身后的两人,如同黑豆般明亮的眼睛闪烁着光彩,及膝的鬃毛,在清凉的风中飘舞,像是三月的雪。
“小哥,这……”
“吴邪,‘飞雪踏’是你的。”
吴家公子轻轻眨了眨眼,似乎一时半会还没明白张起灵这话中的深意,呆呆地靠在张将军怀中,望着身前的白马出神,飞舞的迎春花瓣中,一黑一白相拥在一起,原本对立的颜色,竟然在刹那间有一种协调感。
白马盯着身后呆住的吴家公子,似乎对他的反应十分不满,一只前蹄刨了刨地,转身过去用嘴拉着吴家公子的衣袖拽了拽。
“帮主,这马患了癔症吗?”
一个大汉咽了口唾沫,问道。入帮7年,见惯了“飞雪踏”的残暴,他还真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
姬敏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吴邪安然无恙地骑在“飞雪踏”的背上,绕着高台转了一圈。
铿锵的步子,俊逸的白马,清秀的公子,也许是顾忌“飞雪踏”的狠戾,所到之处的大汉都慌张地放下了刀,退开了三丈。
“小哥,这马有点意思,要不你也上来玩玩,你说呢?乖马儿?”
吴邪拍了拍白马的脖颈,明明是对着张起灵讲话,一双清秀的眼却盯着姬敏所在的地方,带着半分得意,半分取笑。
张起灵没有说话,只是轻盈上马,将吴家公子锁在怀里,俊眸半眯,不知为何原本冰冷的俊脸染上了些许暖色。
“小哥你……”
清秀的脸被两人暧昧的姿势窘的微红,稍稍往前挪了一点,想逃离那舒适的怀抱,毕竟自己是个大男人,这样被护着,颜面何存?
吴家公子的小心思被身后的男人看在眼里,墨色的眼眸亮了亮,沉默的男人偷偷踢了一脚胯下的白马,白马吃痛,前蹄扬起,吴家公子一个不稳,又跌回男子怀中。
“吴邪,坐稳。”
不着痕迹地收拢了手臂,看着怀中惊诧的小猫,张起灵心情很好,策马自高台上跳下,“飞雪踏”载着背上的两人,潇洒地远去。
“姬大帮主,谢谢你的马……”
吴邪对着身后拱了拱手,纯白的鬃毛飘舞,宛如三月圣洁的雪花。 


26。
黄昏,“同福酒家”,客满。
最后的一抹斜阳消失在地平线,光阴似水,又是一天蹉跎,又是一日岁月。吴邪的今天没有白过。看着窗外杨树下咀嚼草料的“飞雪踏”,吴邪突然觉得自己的人生完满了,手中的筷子夹着一块排骨悬在空中,薄唇轻漾,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齿。
“瞎子,你说这吴家公子怎么了?”
“我怎么知道,你这死胖子,老管别人闲事干嘛?”
从胖子筷子底下抢走一块猪头肉,黑瞎子扒着碗中的饭狼吞虎咽,丝毫不理会不满的王胖。有的时候即使是逍遥如他,也不得不感慨一句光阴易逝年华似水,想两个时辰前,众人还在与马帮周旋,他和王胖子,与吴邪也是形同陌路,可如今,坐在这同一桌吃饭不说,还相谈甚拢,相见恨晚,只是这吴家公子,难不成真是有些呆傻,怎么这么长时间,都维持着夹菜的姿势不见动静?
“吴邪,排骨掉了。”
修长的手执着筷子重新夹了一块排骨放进小公子碗中,张起灵不紧不慢地吃着,吃相十分优雅。
看着碗里的排骨,想着刚刚自己的呆相,吴邪有些窘迫,脸一红,手中的筷子就向着一旁王盟的脑袋拍了过去。
“哎呦!”
王盟痛呼一声,不满地揉着脑袋,委屈地望向吴邪。
“公子,我又犯了什么错?”
“小爷的排骨掉了,你不会提醒我一声,小爷养你是吃干饭的吗?”
一句话,却引得在坐的三个人哄堂大笑,张起灵虽然依旧板着脸,但那黑眸中的蕴藏的笑意清晰可见。
“笑笑笑,笑什么?”
脸一红,窘极了的公子拍了桌子,站起来就要走。
“天真,你的排骨……哈哈哈哈。”
看着张起灵越来越黑的脸色,黑瞎子识相地噤了声,只有没眼色的死胖子依旧不识好歹,笑的没完没了。而小公子身旁坐着的张起灵,俊眸已经半眯,一张俊脸更是黑的吓人。
“天真你妹,天真你大爷!”
小猫炸了毛,嚣张地挥舞着爪子,尽显彪悍。
终是察觉到了危险,胖子闭了口,识相地小口扒拉着碗中的饭,胖脸上的小眼睛偷偷打量着散发杀气的张起灵。
“吴邪,我们去试试马。”
修长的手拽着白衣公子走出门去,清冷的声音带着风,甩下的话让王胖子终于知道了何为末日。
“胖子,把帐结了。”
欲哭无泪,胖子只能伸出手,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银票拍在了桌上,像是割肉般,痛号着:“老板,结账。”
“那个……黑爷……”
王盟凑向黑眼镜身边,小心耳语。
“怎么了,小王盟盟。”
虽然对这个称谓有些想吐,但王盟还是忍受着胃中的酸气,问道:“那个……我怎么觉得公子和张将军的马……”
黑眼镜擦了擦眼镜戴上,仔细打量着门外骑马的两人,点头道:“是有点诡异。”
“有什么可研究的,不就是‘情侣马’嘛!”
胖子不屑道,掂了掂老板找回的碎银,抹了抹眼角向客房走去。他娘的,吃一顿饭,怎么这么肉疼。
“哦……”
“哦……”
身后是两人大彻大悟的声音……(第四章完) 


27。
第五章 长安有楼曰花满,花满江山月满勾
旭日高升,明明是三月春凉,可今日的日头却晒的路旁的迎春都萎靡不振。已经行走了三日,可距离长安,还是有几里山路。
“小哥,到了长安,你要干什么?”
初来乍到,虽然自小就受着南方雨气的熏陶,但北方的干燥,却没有扫了吴家公子的兴致,吴邪依旧坐在马上,朝气蓬勃,丝毫看不到疲惫。
张起灵没有说话,从始至终看着远方的山峰,思绪已经不知飞到了何处。
多日的相处,吴邪也多少对张大将军的性子有了些了解,知道他不爱说话,倒也不介意,只是从马上的行李中翻出了两把折扇,丢了一把给张起灵,一张薄唇开开合合,依旧滔滔不绝。
“小哥,今天这太阳太毒,索性扇扇吧,去去暑气。”
看着那双满怀期待的眼,又拿起手中的折扇看了看,修长的指只一挥,折扇打开,一扇开得正艳的牡丹锦色欣荣,繁华正茂。
“哎呦,天真你可真会挑扇子,这么艳,正好配咱们家将军。”
粗犷的声音响起,在胖子不遗余力的鞭策下,他胯下的那匹快要累死的马终于喘着粗气跟了上来。
俊眉轻蹙,俊眸微眯,瘦削的身子微微僵了一下,张起灵不发一言,但那周身凌厉的气场,却像是纷飞的利刃,一把一把精准无比,将那肥胖的身体,戳了个透心凉。
“小哥,玩笑,玩笑,嘿嘿……”
跟了张起灵这么久,论察言观色,他王胖子排第一还有谁能排第二。策马灰溜溜地慢了步子,胖子一脸窘色,巴不得化身小虫,钻进地缝里去。
“胖子,得,又吃瘪了吧!”
依旧笑嘻嘻,可对着阳光的那副墨镜却发散着亮光,藏在墨镜后的眼,发散着一种名为“激情(奸情)”的东西。黑瞎子,这是在看什么?
“我说,瞎子,你今天怎么笑得这么淫龘荡?”
胖子被张起灵一瞪,本就心情不好,被瞎子这样挤兑,平日里胸怀宽阔的一人,此时语气却是十分不耐。
“说你没心没肺,你怎么连那双招子都不亮堂了?你见过张起灵用那么骚的一把扇子?”
瞎子勒住了马,笑嘻嘻道。
“他还没扔?”
王胖子大惊,扇子那种文邹邹的东西张起灵平日里可是连多看一眼都不会,更何况那扇面上,还画着那么些个雍容的牡丹。
眼见为实,即使再用力地揉了揉眼睛,胖子还是看到张起灵没事人一样地坐在马上,挥舞着手中画满牡丹的风骚扇子,一脸平静地享受着扇子带来的些许微风。
“情人送的,他舍得?赶明我也买一把去,送情人。”
不阴不阳,怪里怪气,黑瞎子嘿嘿一笑,露出一口森森白牙,胖子只觉得一口凉气自脚底慢慢渗入身体,冻得血液都凝固了一般。
“瞎子,那……你要画什么?”
一句话问出口,胖子看到黑瞎子的脸竟然微红,脸上的笑容更加淫秽,这次不光是血液,怕是连骨头都要冻碎了。
“春宫图。”
黑瞎子说到,如同蚊子般细碎的声音,在胖子听来,却如同炸雷…… 


28。
午后时分,距长安城3里外,官道旁,松树林。
一辆马车停在一棵枝繁叶茂的松树下,装饰奢华,撒发着浓郁的芳香,马车周围坐着一圈家丁样的男子,皱着眉,一脸病色。
“都给我精神点!休息一会还赶路呢!”
管家装束的男人三十多岁,捏弄着鼻子冲那些家丁吼道。
“陈管家,不是我们不想,而是小姐的车,香的让人受不了啊!”
一个家丁答道,刚说完,突然嘴唇发紫,手脚抽搐,由另一位仁兄搀扶着去了一旁的草丛呕吐。
“哎,弟兄们,忍忍吧!”
管家拍了拍一人的肩,而后迅速捏住口鼻,向小溪边走去,凉爽的风,吹散了鼻翼中恼人的气味,身后,则回荡着此起彼伏的作呕声。
苍天无眼啊!
陈管家暗暗叹了一口气,自己辛苦半生才混的个“管家”的差使,却要陪着那个疯癫小姐千里迢迢一路追夫,别说路途颠簸,这要是半路上有个好歹,自己这把骨头,不是要被老爷拆了?哎……都怪“同福酒家”那个黑衣男人,一句话不说,铁青着一张脸,竟然能把小姐的魂勾走……
小姐……
想到那位举世无双的陈家小姐,一滴冷汗自额头滑落下来,本来还算年轻的脸上,竟然出现欲哭无泪的沧桑。小姐在马车中放着的香味太浓郁,本来就有些难受,屋漏偏逢连夜雨,当风逆了方向时,陈管家这才深刻体会到了那些不可言状的忧伤。
吐……
想吐……
真的好想吐……
他竭力忍受着快要出口的秽物,一张脸已经变的铁青。
不……不能丢人……
他这样想着,攥着衣摆的手又收紧了半分。
“管家,管家,不好了不好了,小姐被人抢去了!”
耳边传来慌乱的呼号声,陈管家转过头去,看到向自己奔来的两个丫鬟,口中的酸气冲进鼻腔,眼前一黑,一个跟头栽进了溪水中,只留下一摊秽物漂浮在水面,弄脏了原本清澈洁净的溪水。
“快来人啊,陈管家跳水自杀啦!”
他听到水面上传来惊叫,他挣扎着想要游上去,却有更多的水灌进鼻腔。
呕……
呕……
呕……
他听到不停的呕吐声,他听到侍女不绝的叫喊,他听到自己心脏越跳越慢的声音,可他却看到没有一个人跳下水。
“陈曦,你不得好死!”
再也顾不得地位悬殊,他用尽全力喊出这一句,然后认命地闭上了眼睛,任凭溪水淹没头顶……
“阿嚏!”
睡梦中的陈曦打了个喷嚏,反射性地抬起脚,踢中了王二麻子(原创人物,龙套君)的下体。
“嗷呜……”
王二麻子一声惨叫,惊飞了松树上休憩的鸟,有温热的东西落在头顶,他抹了一把,骂了一声晦气,然后扛着肩膀上的麻袋哼着小曲,向远处走去。光光的脑袋上,还有一堆灰白相间的东西,那是一堆鸟屎,一堆被抹过的,未干的鸟屎。
今天要发了。
掂了掂肩上的麻袋,王二麻子想,他本是走投无路的商客,陪了本钱,无处求生,只得剪径做了强人,却没想到第一次出手,就遇到个天生的尤物。虽然身上的狐臭让人无法忍受,但卖到青楼,凭那姿色,却也落得个回家的盘缠。
青楼……
王二麻子放下麻袋,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憋住气重新将麻袋扛回肩上,脚下加快了步子,摸了摸下巴琢磨。
长安的花街柳巷不少,但究竟卖去哪里,这还是个问题。看这小姐穿金戴银,奴仆成云,怕是哪家的达官贵人,敢收这种人的地方,不是没有,而是少得可怜。
王二麻子有些懊恼,那麻袋中姑娘的狐臭又着实恼人,他真想扔下那沉重的包袱,却又舍不得那即将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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