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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同人]花满长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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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麻子有些懊恼,那麻袋中姑娘的狐臭又着实恼人,他真想扔下那沉重的包袱,却又舍不得那即将到手的,回家的盘缠。
“老伯,这长安城里,哪家的花好,哪里的春深?”
看着远方雄状的城门,王二麻子喝着茶水问道。
“客官是远方来的,大概不知,这长安的‘花满楼’可是有名气得紧啊!”
垂暮之年,却也是风月老手,茶馆的主人滔滔不绝地讲述着曾经的风花雪月。
王二麻子没有听他说了什么,只是一口饮干了杯中的茶水,扛起沉重的包袱,直奔长安城中最大的青楼‘花满楼’而去。 


29。
山河千里国, 
城阙九重门。 
不睹皇居壮, 
安知天子尊。 
昨日,入了长安城已是深夜,望着明月高悬的漆黑天空,心疼爱马的吴家公子只得找店住下,虽然旅途疲惫,但玩心没有得到满足的吴邪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今日清晨,酒店中的雄鸡只鸣叫了三声,就被冲出房门的亢奋公子吓破了胆,鸡毛耸立,好好的一只报时公鸡自此成了哑巴。 
“闷油瓶子,起床喽!” 
张起灵是被房外的一声叫喊吵醒的,翻了身出门,就看到院中笑眯眯的小公子,吴邪就那样叉着腰站着,初升的朝阳,照着他清秀的脸,格外温暖。 
“走,陪爷溜达去。” 
吴邪冲楼上的冷将军勾了勾手指,淡蓝色的锦袍,虽然没有了月牙白的那种纯净,却在微黄的日光下有一种清新之感,淡淡的,不浓,那是阳光的味道。 
黑眸中的睡意慢慢褪去,张起灵微微眯了眼,望着楼下的小公子,轻轻翘了翘唇。 
“喂,我说你……你……” 
等得焦灼的小公子有些不耐烦,正想撒泼使性子,却在看到楼上男人的笑容时瞬间愣住,呆呆望着瘦削挺拔的男人,一时间,竟是不知所言。 
对视了片刻,张起灵满意地扫了一眼楼下,俊脸又恢复了冰冷。转过身走回房中更衣,修长的指,只微微一碰,就将那扇雕花木门轻轻掩上。 
“真是着了魔了……” 
吴邪盯着已经合住的雕花木门,喃喃道,不自觉地甩了甩头,却甩不掉那面颊处淡淡的红。 
“哎,大早上的你叫撒子哩,包搅了额家店里的生意……(陕西方言:大清早的你叫什么,别搅了我家店里的生意。)” 
吴邪回头,就看到店小二撸了袖子,一脸怒气的向这边走了过来,到底是地道的北方汉子,虽然个头和吴邪差不多,但那体格,却是比吴邪魁梧不少。 
“你……你咋把额家的鸡哈成这势子咧?(陕西方言:你怎么把我家的鸡吓成这样子了?)”
店小二将公鸡抱在怀里,厚实的手掌抚上鸡毛,面容沉痛。

“那……那个小二哥,对不起我不太明白你在说什么……”
摊了摊手,笑眯眯地挠挠头,原来语言障碍,着实能愁煞死人。
“额说,你把额家滴鸡弄日他咧,你得赔!(我说,你把我家的鸡吓坏了,你得赔!)”
“赔,赔,赔,一定赔,只是小二哥,‘弄日他’是什么意思?”
吴邪有点奇怪,赔钱倒是小事,但是那个‘弄日他’到底是哪位,和小二家的鸡,又有什么关系?
“弄日他就是弄日他。你这人咋就听不懂额说滴话了,额不想招势你。(吓坏了就是吓坏了,你这人怎么就听不懂我说的话,我不想理你。)”
店小二一手拎着鸡一手叉着腰,歪着脑袋怪物似的看着面前的贵公子。
“那个……小二哥,‘招势’又是什么意思?”
“你……额……”
指指吴邪又指指自己,店小二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满面苦涩地扁了扁嘴,原本光洁的额头上皱出了几道褶子。
“吱呀”一声轻响,楼上的木门开启,一只纯白色锦靴踏出了门,下一刻,身着浅灰色长衫的张起灵出现在小公子面前。青墨色的丝线勾勒出连缀的盘花,盘绕在衣领,盘绕在腰间,精致却不奢华,浅灰色的袍子上隐隐可见的是淡色的紫薇花图案,做工考究,严谨中却独有一番风流。腰带左侧配挂着一块麒麟玉,右边系着一条束带,牢牢地将扇套绑缚在腰间。指节分明的右手一扬,便于胸前,出现一扇潋滟的牡丹,满扇的奢华衬着那沉静如水的眸子,却没有丝毫违和,普天之下,也只有沉静如冰的张起灵,才能将奢华与素雅,淡泊与风流融聚于一身。
“怎么?”
依旧是惜字如金,薄唇开合之间,却将刚刚那一番争执问的通透。
而那刚刚还咋咋呼呼的小公子,在看到张起灵时却意外地安静了下来,如同静止的溪水。
“小哥,那个……语言障碍,呵呵……”
看到此时的张起灵,吴邪终于明白为什么青史中,会有国君为了一个男子杀伐天下,血染江河。俊朗如斯,如若得此一人,倾尽天下又如何?
“鸡,赔。”
许是刚刚吴家公子的喋喋不休追问不止让憨厚老实的店小二落下了心里阴影,如今面对张起灵,也只说了这两个字。
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递给店小二,张起灵径直拉了吴家公子的手,走出了店门。
“小哥,去哪啊这是……”
“溜达。”

30。
一道长街通南北,陈酒香飘三千年。烟柳画栋琉璃瓦,衣袂飘飘尽奢华。盛唐天下,烟柳长安,不必表大明宫的奢华,不必说草堂缭绕的云烟,单是那普通人家雕梁画栋的飞檐高墙,就足以看出大唐国力之强盛,长安国都之富贵。
三月三日天气新,
长安水边多丽人。
态浓意远淑且真,
肌理细腻骨肉匀。
绣罗衣裳照暮春,
蹙金孔雀银麒麟。
头上何所有?
翠微槪洞棍薮健�
……
轻浅的声线,一分低迷,二分哀怨,七分魅惑,如同阳春三月的风,吹进耳朵,吹进心里,融化掉末冬的冰冷和肃杀。又仿佛暖日盈湖的水,轻柔温和,隽永明秀,点点滴滴,排列成一条无形的系带,牢牢绊住路人匆匆的脚步,驻足细听,听那绕城三月仍不绝于耳的曲,听那惹人沉醉,流连忘返的音。
胡姬酒肆,本是纸醉金迷的王公贵族消沉买醉的地方,却因为那支不知何人唱出的曲,少了一丝庸俗,多了一丝素雅,给这春日烦躁的长安城,增添了细雨般的宁静致远。
唱曲的那人正坐在酒肆二楼临街的红木桌旁,支着头,哼着音,歪着身子,看着楼下繁忙的街景。一点素金簪,将那及腰的三千烦恼丝挽于脑后,一点朱砂痣,驻于右侧明亮的眸子下,又为那本就引人注目的面容增添了一缕诱惑。唇红齿白,若启唇而笑,那一点泪痣莹莹,带着一抹悲含在唇边,呼之欲出,咽之不下。柳月细眉丹凤眼,如若是个佳人,定是众星捧月,集满身爱怜,可看那一袭粉红长衣,这般装束,却是个如假包换的男子,让那酒肆中多少蠢蠢欲动的纨绔公子着实伤心难过了一把,哀叹之声,晃散了粉衣男人杯中的茶。
细眉蹙了一下,凝脂般的手执着茶杯停在唇边,那一双勾人的眼,本就有二分的哀怨,此刻,更是多了些怒意在里头。
“爷,怎么不喝了,雨前刚采的茶……”侍从小声轻问。
主子今天心情本就不好,这才会来这繁闹的酒肆中散心,现在,又是什么事,扰了自家爷的兴致?
“茶本是清香袭人的东西,被那庸俗之人一染,如何咽的下口?”似是回答,又似是低语,似是惋惜,又似是厌弃。
白瓷般温润嫩滑的手微动,一杯上好的雨前茶,于穹空之中飞洒成一抹暖日 下的霓虹,泼洒出的茶香,中和掉了酒肆中挥之不去的那抹铜臭,耳边的喧闹,瞬间清静。
“哎呀。”被修长的手拽着急退一步,可那突然降落的茶水,还是溅湿了海水般淡蓝的衣衫。
“楼上的你眼睛长后脑勺去了是吧?”本来以为长安夜不闭户,道德修养也是屈指可数,可看这情景,即使潇洒如长安,也有那污染汤羹的苍蝇。
猫儿眼圆睁,墨色的眸子半眯,一个怒气冲冲,一个锋芒半露,本来还算惬意的兴致,本这半空中突然降落的茶水一浇,是彻底,没了耐性。
“谁呀,对九爷这么无礼,我说说他去。”
酒肆老板沏好了新茶,小心翼翼放在红木桌上,在肩头的白色汗巾上擦了擦手,就要走下楼去同那谩骂的青年理论。
“莫去,您忙您的,不必理会我。”
被唤做“九爷”的粉衣男人拒绝了老板的好意,端起桌上的新茶啄了一小口,含在口中细细品味,道了一声“好茶”,便起了身,倚着栏杆俯看。他倒想瞧瞧,这长安城里,敢顶撞他“解九爷”的,究竟是何人?
猫儿眼由怒目变为惊诧,丹凤眼由疑惑转为惊喜。
(亲们,如果小花崩了,别告诉我……)

31。
“小花?”
“小邪。”
一个是楼下仰望,一个是楼上俯视,一个是猫儿眼明澈如水,一个是丹凤眼妖艳似花,两眸对视,眼神交汇中似有浓情万缕,两人相望,沉默间却道尽了万语千言。
俊眸微眯,顺着小公子脖颈柔和的线条向上望去,却是与楼上那风骚公子的视线撞了个满怀,看着那人眼眸中蕴藏的浓情蜜意,指节分明的手捏裂了坚实的扇骨。
“那个……小邪,上来坐坐?”
魅惑的声线,于旁人听来却是一种享受,可在某人心里,却刺耳的紧。
黑亮的俊眸对上那双诱惑的丹凤眼,沉郁的黑,是如同乌云密布般的冷寂,那气势,似是要草木凋零,日色无光。
肃穆的杀气,唤回了仍旧沉浸于喜悦中的小公子,抱了双手在胸前,疑惑地看了一眼天边的暖日,奇怪,明明是阳春三月,为何刚刚冷彻心寒?
“小邪,刚采的雨前茶,上来品品?”
楼上的人还在诱惑,这次,更是端了桌上的茶杯,含了一口在唇中品得津津有味。
“好茶啊,这么好的茶,错过可惜。”再次启唇,芬芳淡雅,呼出的茶香随风而动,一丝不漏地飘进小公子鼻中。
江南好茶!
在闻到香味的一刹,贪嘴的小公子心已经飘到了楼上。江南盛产茶叶,离开故乡这么久,他都快要忘记了江南茶叶的味道。片刻间,已是口中生津,舌干唇燥。跨了腿要进店,却被一只修长的手拉住,这才想起,原来身侧,还有一位仁兄相陪,这人,怎是存在感如此虚无?
“小哥,那是我发小,请喝茶,一起上去坐坐?”
期盼般的眨了眨猫儿眼,粉色的唇吧唧了一下,诚挚相邀,某小公子却不知道这样的表情在某人眼中着实可人,迟钝而引诱的吴家公子,张起灵该拿你怎么办?
心中蓦地一紧,张起灵敛下了璀璨的眼睛,拉着衣袖的手,却是一点力气都没有松。
看到默不作声的张起灵,闻着楼上飘来的茶香,小公子有些焦急,开口道:“小哥,上去坐会呗……”
回答吴邪的,是眼前展开的一扇潋滟牡丹,只是其中的一枚扇骨上,多了一条长长的裂纹。
“吴邪,扇子坏了。”
小公子接过扇子看了片刻,轻笑道:“小哥,坏了再买一把就是,走,咱买扇子去。”
拉了身侧的人向前走,瞬间,就将楼上刚刚还在说话的粉衣男人忘了个干干净净。
“小……”
粉衣男人出口挽留,丹凤眼却在撞上了发散寒光的那双黑眸时噤了声。只得看着那二人逐渐远去的背影,启唇而笑,泪痣莹莹,不知是喜是悲。
“小邪……你还真是,撞上冤家了。”
执了杯停在唇边,飘散茶香的水雾中,侍从看见自家爷的眼睛里似乎充斥着朦朦胧胧的水光。春日独好,临街的酒肆二楼,一抹粉红色的身影倚着栏杆坐着,一支不知从何人嘴里哼出的曲,绕着古老的城墙流转,寻觅着曾经遗落的光年……
(各位,某人明天满课,停更,最近准备试验考试,更新不定,各位见谅!谢谢~)

32。
“你可是看清楚了,是小邪无疑?”
这里是长安城北的一户人家,门庭肃穆,严谨中流露出一丝不同于寻常百姓的大气雍容,说话的那人正捧着青花瓷罐临湖坐着,偶尔从瓷罐里捏出一小把炒米丢进湖中,望着一池争食的锦鲤,布满沧桑印痕的额角微微舒展。
“二爷,小三爷在三爷身边呆了那么久,我不可能认错。”
身后的那人鼻梁上有一道刀疤,五官坚毅,脸庞的线条十分分明,一身武士装束,腰带右侧挂着一柄九环刀,虽然面色凶狠,但那眉宇间却有一丝无法磨灭的忠义。
“哦……”长眉一挑,伸进瓷罐里的手微微顿住,临湖的那人半侧过身子,惊退了满池的锦鲤,“你不说我倒是忘了,三小子在临安干什么?”
“三爷他……他……”刀疤男子本就不善说谎,此刻更是有口难言。
“你不说,我也知道……”转过身来,眼眸中闪过一丝精光,他捧起瓷罐看了看,轻笑一下,笑容中意味深浓,“我这三弟啊,总是不务正业,让他去做官,还不如……杀了他。”
“二爷,其实三爷他……”刀疤男子想要为自家主人辩解,却被“二爷”打断。
“大潘啊,我三弟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略带欣赏地品味着手中的青花瓷瓦罐,却在一瞬间突然闪过一丝阴狠,二爷一把将那瓦罐丢向对面的假山,顷刻间,原本还被主人把玩的东西变成了碎片,“他就像那瓦罐一样,明明可以成为宝器,却在烧铸时,一个不小心,留下了一道无法修复的疤痕,这种劣物,只能丢掉!”
突然提高的声贝,让大潘哆嗦了一下,看着那依旧平静的中年男子,他开始明白自家主人临走时那一句“凡事多顺着点”的深意。虽然一母同胞,但这位吴家二爷,的确惹不得。
对面的男人抚平了官服皱褶的一角,依旧平静地微笑着,与刚刚判若两人,“大潘啊,我们不谈那个‘劣物’了,听你刚刚说,和小邪在一起的还有一个男人。”
“是啊二爷。”大潘慌忙答道,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谁呀?”随意的一瞥,看到有鱼游向岸边,便俯下身去,将手中的最后一把炒米一粒一粒撒入水中。
“不知道,那人不爱说话,冷冰冰的……”
“哦?不爱说话,我记忆里,确实有那么个人,只是……不可能的吧。”手中的米一粒一粒沿着指缝滑入水中,被米吸引而来的锦鲤慢慢聚拢,形成庞大的鱼群。“小邪在干什么?”
“买扇子。”
“呵……这臭毛病还没改啊!”二爷舒展了眉宇,一双眼眸中出现慈祥的笑意。
“不是小三爷买,是给他身边那小哥买。”看到二爷渐渐变的温和,潘子的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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