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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崩坏世界的作者姬-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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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座城被莫名的低气压笼罩着,并且完全莫名其妙。城主并没有异常,参谋长虽然偶尔让人感觉很有压力但也并没有别的。所以他们把这归于最近那些莫名其妙的死亡事件。依然是每天一个,固定的很有规律,大部分死者都是无关紧要的纯血平民。
在风暴之城,没有任何人是真正手无缚鸡之力的。即使是普通纯血也曾经受训练。格斗学校将孩子从五岁培养到十五岁,十年的训练再怎么天赋低劣的人也会多多少少有那么一点防身之力。这是自由之城崇尚武力带来的不同,也是唯一一个全民习武的主城。他们明白自己和其他城市的人在战斗力上有什么区别。因此,这不知原因的精巧谋杀对于他们而言就显得越发恐怖。
“还找不出凶手,嗯?”
安凝坐在参谋部大厅的最高处,声线莫名阴沉。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很不好。必须尽快把这一切处理好,否则的话——有个念头电光火石间从脑海中闪过,却再难以捕捉。否则的话,将会发生、什么?……
“抱歉,参谋长大人。”她的属下苦涩的笑着,无奈的回答她。“毕竟受害者的范围局限在纯血的群体之中……没有危险感的灵族并不配合我们的工作。”
安凝微微眯起了眼睛,指节在椅子扶手上轻轻叩击着,声音轻若无物。“没有危险感,就给他们创造危险感。”她看着属于自己的十数名下属参谋迷惑的样子,微微皱起眉,声音浅淡而毫无感情的扬起一丝冷笑。“明天的死者,是一位灵族。”
没有人愚蠢的问她怎么知道。即使他们一时没有想到这种方法,也不会蠢到无法理解。
明天的死者是一个灵族,无论是谁死了,只能是一个灵族。即使明天死掉的那个倒霉蛋不是。安凝的意思就是以此刺激那些无动于衷自以为与自己毫无关系的灵族罢了。只要流出这句传言,就不怕那些自私傲慢又惜命的家伙不上钩合作。
“内情若是流传出去,你们这些人。”安凝指尖一顿,阴冷的扫了他们一眼。“……破坏计划的,或许会喜欢跟那个女刺客享有一致的不劳而获的待遇……”这一点不能不防,他们这些参谋里也有灵族,他们也有亲人。若是一个不小心把这事流传出去,对抓出那个人可没有半点好处,甚至还会损害柳姬的名声。
柳姬的利益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够破坏的。
安凝坐在椅子上,看着下面的参谋们寂静无声的退出。场面不像是参谋们的会议,反而像是杀手头头开完会派发过任务般沉寂而无声。她为自己无聊的想法低低的嗬了一声,慢慢站起身来,转身从另一边直达城主府的密道离开。
场面却是与她莫名的想法更加别无二致了。
次日,风暴之城内,居民开始恐慌。
第一个灵族被害者者出现。
没人真正的看到那死者,城卫队异常严肃的包围起死者的居所,拉起了警戒线。他们只看到连一直以来进行验尸的那个男子都被挡在了外面,一切都启用了最受城主与参谋长信任的人选。包括验尸都是安凝参谋长亲自动手。
“第一例灵族受害者,死因——依旧是溺死。手法,行为,别无二致。这是挑衅。”
当安凝出来,不少离得比较近的民众听到了安凝并未刻意压低放大的声音。她的脸有些红,不知是因为气候还是愤怒的原因。
“这是挑衅!”她重复了一遍,他们看到的她眼底的盛怒。
“这次我连尸体都没看见。”那个一直在验尸的中年男人偏了偏头,无奈而无辜的笑。“难道连我的怀疑也不能打消吗?”
他的眼神分外的干净清澈。但安凝只是扫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扬起唇瓣。“这个时候,所有人都不能信任。知根知底的况且不能被我完全信任,何况是只见了一面的你。”如此大方而坦荡的承认自己对他的怀疑,安凝看得到人们原本动摇改变的眼神重新恢复了理解与赞同的神色。
“我都检查了那么多次尸体,可从来没犯过错!”男人貌似无辜单纯的抱怨着。
安凝原本就没有以为她那简单的回应会被他看在眼里不敢妄动,却也没有想到对方就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跟自己暗流交锋不断——或许正是因为大庭广众。
“可你也没发现任何东西不是吗?”安凝轻描淡写的反问,然后低下头笑了笑,明明应该显得放肆轻蔑的笑却似乎能让人看出其中的无奈而包容。“反正大概是没什么不同的了吧,还有什么必要非得再看一具在你眼里毫无破绽的尸体——在我不能信任你的现在?”
“我可不是非得要看。”男人笑着摊摊手。“唉,不信就不信呗,一再的强调总让我感觉自己很失败啊。尤其是参谋长您这种美丽而睿智女强人的否定,可真是伤人。”
“你不觉得你太自来熟并且失礼了吗?”安凝微微扬起眉,冷冷一笑。“你似乎对你自己那张中年大叔的脸毫无自知之明啊。如此明目张胆的搭讪——呵呵。”
不止是那男人一个觉得她最后几乎是念出来的笑声如此伤人。却也有人满眼星星几乎就要拜倒在安凝脚下——女王控抖M之类的存在,好像也是不分国家位面次元的吧。只不过那男人只是又一次的耸了耸肩,摊开手,满脸无辜。“像您这样美丽而强大的女人,不是应该习惯被搭讪的吗?毕竟能够和美女交谈的机会没人想错过。”
那一脸风流,完全和那张中年略显沧桑的面孔不搭调。
安凝眯起了眼眸仔细打量了他几眼。
他自嘲着叹息她终于肯正眼看他几眼了,虽然是用这种不屑的眼神。
安凝冷笑着,拂袖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是小事吗?!
安凝这种手段确实很有效的制止了灵族只顾自己利益的自私行为,他们一个个的积极配合到几近倒贴上来的程度。意料之中的顺利,安凝对此毫不意外。然后的事宜就可以交给参谋们去做了。
事必躬亲可不是什么明智的事情。那只会无谓的消耗体力与精力。而身为一个普通人的安凝并不认为自己拥有足以挥霍的饱满精神……就像这些天来总是缠着她想让她给生个孩子的柳姬。当然,安凝拒绝了这个要求,每一次。
“外面有人拜访,城主大人要接见吗?”门外那恭谨的声音,是婢女的小心回禀。
“……”刚爬上安凝的床的柳姬不悦的皱眉。
“清楚是谁吗?”安凝推开她正要钻进衣服里的手,提高声音问道。
“回参谋长,不清楚,但是对方有一个特征很显眼,其中一位女性的眼睛是银白色的。”原本的主母称呼在安凝参与了最近的案件调查之后不知何时改成了参谋长,却是代表着他们开始正视她的身份与实权,而不只是看在柳姬的面子上尊敬她。
银眸?安凝几乎条件反射的在脑海映出那淡漠无双的视线。“银眼的女孩子如果不出意外应该就是白夜了吧。柳姬,你还是去接待她一下吧。我看说不定她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找你呢。”她转过头对柳姬说,看着对方欲求不满的神色,笑着摇摇头,在她唇上磨蹭了一下聊作安慰。
“好吧。”柳姬很有几分无奈的点点头答应了她,有些不乐意的起身整理衣服去会客——你知道,作为一个刚刚要和爱人做些什么事的人被打断会是什么心情……
安凝抬头看了看夕阳染红云霞的景色,拉了拉被子,疲倦的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睡觉。
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在旁边看着她似地,理所当然的知道那是柳姬的安凝向里挪了挪,眼也不睁的闭上眼继续睡觉。但却并没有重量压上来的感觉,那个目光只是幽幽的注视着她许久,似乎发出了无声的叹息,然后离去。丝毫没有察觉异样的安凝一直在睡着,面容神情恬静自然。
直到后半夜满脸倦色的柳姬才回来,也没有发觉不对劲的地方,直接躺了下来,却是久久也无法入眠。她当然知道易琪苓口中的那种变异兽有多么可怖。只要稍微想想就清楚这种伪装的各种便利——对于变异兽而言。而对人类的不利,却越想越觉得浑身发寒。她不能让这种东西进入风暴之城,不对,不仅仅是风暴之城,应该是整个领地。即使她不怎么进行管理,但这是她的领地,是属于她柳安悦的东西。不容任何人或非人觊觎的,她的所有物。
——————————
“唐霓!你这,你这……”怒吼声,分外响亮。
楼月拍了拍被气得说不出话来的楼兰的肩膀,示意她稍安勿躁让她来问。
“我……副城主大人我错了!”唐霓跪坐在地上啜泣着,几乎软成了一滩泥。“可是,我,我真的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温和的注视着那哭着的女人,楼月无奈的叹息,“身为刑室的主刑者之一,唐霓,你应该知道私放犯人是什么罪名,该受到怎样的处罚的。你现在还试图包庇她,在罪加一等的话,唐霓,你觉得值得吗?为了隐瞒她的下落饱受牢狱之灾,你知道我们的律法从不会容情的。看看小丽芳被那女人祸害成了什么样子,你知道被废除灵力赶出去的人有什么下场……而以你私放刑室受罚犯人的罪名,罪加一等的下场只会比那更惨烈。”
“我知道的,我知道……”唐霓忍不住崩溃的大哭了起来。“可是我要怎么办,我能怎么办。你知道吗,当她的眼神看着我的时候,每一下的刑讯落在她身上,我就会心疼,百倍千倍的心疼她……我看不下去,我不能看着那双眼睛含着泪看着我,却没有哀求,没有叫喊,没有埋怨和怪责……她就只是看着我,理解的,宽容的看着我,她看着我,我就越加觉得自己的残忍,我就越发的下不了手……我看着她那么美丽的样子一天天憔悴下去苍白下去,我受不了这些……我见不得她受折磨……我喜欢她,我爱上了那个犯人!……我对不起城主,对不起玄冰之城,对不起自己的职责……灵祖在上,不!这太残忍了!……可我能怎么办,我要怎么办才好!她连求我放过她都没有说过,可、可我看不下去,看不下去……”
看着唐霓崩溃的瘫在地上嚎啕大哭,完全哭的像个孩子,楼月沉默了,但也越发的疑惑不解。爱情这种东西,竟然有这么可怕吗。张丽芳,唐霓,都是栽在了这上面吗。可是,那个女人眼神不够纯澈,眼底充满了掩藏的很好的野心和残忍。她们或许只是被美色所惑。可这比因爱情疯狂更加的凄凉。
她明白自己的错,只是自欺欺人着,一旦被点破却只是如此脆弱的哭喊着。但过错已然犯下,没人能够包庇她。尤其是在城主不在的时候,谁敢冒着再也镇不住下面蠢蠢欲动的野心家的风险来网开一面?——虽说即使易琪苓城主大人在,也绝不会不处罚这个因私废公滥用职权的女人。不,这两个罪名已经很轻了。以城主的性格绝对会如此处罚她……而不是以叛城罪论处。但她们不行,她们如果想要那些人不敢轻举妄动,只能以叛城罪处置唐霓。
废灵力,游街十日,充军奴或徭役三月,如果能够活下来,便腰斩、曝尸三日。生不如死,却依然百死无生。叛城罪,是城主订立的律法中少见的绝逃不过一死的酷刑。同样是被美色所惑的张丽芳好歹保下了一条命。而唐霓却是比她何止凄惨十倍。
城主和她们都知道丽芳在那个地方有人情。她不会落到沦为玩物的地步。所以她们没有对白夜做出的决断提出异议。但唐霓没有,她和丽芳不同,她没有那份际遇。而且,她犯下的错也来的严重的多。或许私放犯人落不到那种程度,但足以和城主平起平坐的强者所决定的处罚却是不比自己人丢进刑室的轻巧。她们的处罚要能在那位强者眼中看的过去才行。
“压下去!按叛城罪论处!”楼月深深吸了一口气,语气沉重。
她们必须为那位名为白夜的强者准备下一个交代。
而身为始作俑者的唐霓……
没人能保下她。
作者有话要说:
☆、解谜吧~
“祁柊,我的名字叫做祁柊。”那回忆里的中年男性用着与外貌相比违和感满点的声线毫无遮掩肆无忌惮的宣告,以及之后面容的模糊改变,让安凝终于满脸冷汗的从噩梦中惊醒。
祁柊?!祁柊!她想起来这个人是谁了!曾经帮助过谢琳琅一次,和谢琳琅年龄差不多大小的,可以称之为变态的刑讯狂人的家伙,曾经使用过无数的酷刑折磨栽在他手底下的人——完全符合那些尸体死状的残忍,更符合那个人看到传言中死亡的灵族居所被包围的时候讶异的目光与提出的要求……那双眼眸里闪烁着分明就是兴味!可以说成是遇见志同道合者的兴奋,但比起这种说法更具有说服力的是,遇见可堪一战者的战意!
该死——本来早就有灵感觉察出来的!当时也不知为什么忘记了刹那闪过的灵光,直到今日才在梦中醒悟过来……
那个人已经几天都没有出现了,若想做些什么也早就做完了吧!安凝默默的咬碎一口银牙。该死的!太大意了!她居然没有察觉!明明都已经接近真相了她居然犯了灯下黑的错!
“怎么了,做噩梦了?”柳姬含糊的问,没有睁眼,她也是太疲惫了。毕竟劳心劳力的忙了这么多天,前一晚上还直到后半夜才摸着床。
安凝不清楚要怎么向她解释,就干脆点了点头承认是在做噩梦。而柳姬轻易的相信了她,并没有追问,只是轻轻拍拍她安抚几下,就又睡了过去。
————
听说姐姐最近很累。小小的少年握紧了手掌。他要去看姐姐,要去帮姐姐,要去保护姐姐——
明明,那么不容易才找到姐姐啊。
姐姐,你还记得我吧?你还记得瑾儿对吧。没关系,就算不记得,我也会让你记起我的。
小小的少年绽放出笑容,单纯而甜美的欢喜。
他会为姐姐排除掉一切障碍的。林安瑾记得那么久远之前的姐姐如此温柔的样子。现在的姐姐也是一样温柔的人吧。
下面的人说找到了他所描绘的人。他不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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