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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和被诅咒的黑魔法防御术教师作者:水支-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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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深爱自己的族人吗,不管是有魔法还是没有魔法?
马尔福,这个姓氏的光荣是如此古老,就是卢修斯现在也仅仅知道它在最初的语言里,本是“金色宝库”的意义。
所有这一切,自然大多已经被遗忘。伏地魔灭亡之后,一个麻瓜出身的记者在报纸上撰文大肆评击“又一次侥幸逃脱应得之惩罚的马尔福家族”,那个叫做J。K。罗琳的女人,在这个以为懂点儿法语就叫优雅、会点儿拉丁文便可以称得上古老的时代中,得意洋洋地将“马尔福”翻译成“邪恶的信仰”,仿佛可以证明这个家族是什么“天生的恶魔”一样。
多么可笑,他们一面在大张旗鼓地批判着血统论,一面又津津乐道于此不疲。

卢修斯看到的保留下来的最初记忆,只有那么一点点是大灾劫之前的,属于现存的第一段记忆的主人。那个马尔福在他还是孩子的时候他还记得一些美好岁月的残片,尽管那时无形的利剑已经悬到魔法世界的头上很长一段时间了,那些美丽的记忆依旧那么纯粹动人。他看见在一片银色的月光森林里一个金色的花园,有萦绕的歌声吟咏着,那是由上古神秘的魔法种族中的一位王子,营造起来的世界上最美丽的国度。“金色的宝库”,人们这样称呼那里,他们便用这可爱的称呼做了自己的“name of house(不知道这个怎么翻译才好了,总之可以把这当作‘姓氏’来看待,但这里其实是依其本意——家宅的名字)”。
然后一点点的,同时又是非常迅速的,已经在世界上其他地方蔓延的动荡毁灭了这里。从此以后那些记忆就变成了疯狂的呐喊,凄惨的哀鸣,就连小孩子也会被绑在火刑柱上烧死的恐怖尖叫,以及尽管拥有过人的力量,但是在数量上的劣势终于使得巫术几乎在“烧死魔鬼”的喊声中绝迹。
最初的美好记忆随着金色花园的毁灭而毁灭,那些更古老的保留记忆的魔器被麻瓜们讨伐的长矛打得粉碎。金色宝库家族仅存的一些成员为了逃亡而离开大陆,然而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称得上安全的地方了。
于是一千多年的恐怖象潮水一样一遍又一遍冲刷着他的脑海,学会控制你的精神,身为一个马尔福,你会知道那是多么重要的一个本领。
如果你不想在以后的岁月里都从噩梦中醒来。
不过这些,现在也再次被遗忘。
当他们的祖先终于发明出许多隐藏的魔法把巫师和麻瓜分成两个世界以后,渐渐太平下来的日子让许多巫师再一次开始遗忘。
他们不记得了,是的,他们今天只记得——哪些魔法部编排的教科书上怎么说的——巫师有“凝火咒”,即使在火刑柱上被长期烈火烧灼也不怕,有人还对这种温暖的感觉上了瘾。至于那样的咒语,究竟是用多少烧得焦黑的尸体为代价换来的,又有多大记忆的价值呢?
于是,新的麻瓜,又一次开始一点点进入这个躲藏起来的世界。
也许是个讽刺,伏地魔本身,倒恰恰是由此造出的恶魔。
如果这仍旧无法让人们阻止这个世界的变化的话,那么,当他排在手上可以做的一切努力都做过了以后,他得开始盘算——也许不能说了无遗憾但平心静气地——还可以做一些其他的什么。
留恋已经撒了一地的牛奶,并不值得。
那些说马尔福没有信仰首鼠两端的人,他为他们的迟钝而遗憾。马尔福的信仰自然就是马尔福,不管怎么样,马尔福不会在这个世界上消失,无论是怎么样的世界。
所以,在今时今日今地,哪怕是要和韦斯莱相处——并且他们家有一个麻瓜出身的“韦斯莱夫人”——也不是不可以。甚而说到他考虑在韦斯莱家族的生意里投资,也仅仅是个技术问题而已。

当然,他知道那三个韦斯莱——不,四个,再加上一个年轻的“韦斯莱夫人”——依旧在用充满戒备的眼神看着他。年长的那两个做出满不在乎的样子也掩饰不了他们内里的紧绷,年轻的那个则根本是不做掩饰地直瞪着他,反倒是他的妻子不停地在认为他看不到的时候使眼色打手势要自己的丈夫“别闹事”。不过,卢修斯绝不会因此误会,以为这是赫敏·(格兰奇)韦斯莱对自己的“好感”高于她的丈夫的缘故。
他们现在,最多只能叫做能够彼此容忍,卢修斯会禁止马尔福家族的成员再说出“泥巴种”这个称呼,而自诩自己是尊重制度的理性女子的格兰奇小姐·韦斯莱夫人无意把周围的世界变成一个战场。
仅此而已。不过,要说到投资,那就是另一回事了,况且这个世界上,就连麻瓜也有各种渠道让双方可以不必互相打交道就能做成生意,难道身为纯血统的巫师,还会不如他们吗?韦斯莱家的人甚至根本不会知道这笔资金到底来自哪里。
至于他的儿子——哦,那孩子不会跳起脚来反对他的,卢修斯完美地微笑了一下想到,事实上他会顺从自己的决定并说那个决定是非常英明的——而且,他的儿子不是因为惧怕他、或者要奉承他、或者想敷衍他,才会那么说。
很多时候,他的这个宝贝儿子啊,不是不明白,只不过是太小孩子气了。
而且,那孩子别扭的,还不是真正的大事。
他和那个哈利·波特,卢修斯有时候真不知道他们到底争的是什么。他们之间的争执,究竟是为了所谓“纯血统和麻瓜的深深仇恨和不信任”这么大的道理,还是为了“他曾经赢过我……他以前上课的时候……”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总让人觉得是后者。
德拉科知道他父亲是不会赞成他浪费这些无谓的时间精力的。结果就是在卢修斯来访的这个周末里,他和哈利·波特的明争成了暗斗,常常在以为他的父亲不会注意到的时候,偷偷做出某些手势和表情。如果他认为他的父亲要转头来看他了,又立刻恢复了一脸平静冷漠的模样。
……实在是,只能让人说那更加显得孩子气。
卢修斯问完了他要问韦斯莱家兄弟的最后一个问题,轻轻抚平前襟上一个几乎看不出来的细小皱折。他表示确实有趣,并卖了一两个小东西。其实只要有可能有好处,他真的不介意给“各种各样的人”都表现出慷慨大方来——这些都是很有意义的。然后他符合礼仪并继续完美地高贵着地说了再会,招呼他的儿子离开这里去别的地方。
德拉科也买了一个韦斯莱魔法把戏店的最新产品,他一直对这个店里的各种玩意儿非常有兴趣,卢修斯知道他的儿子以前就用匿名邮购的方式偷偷买了不少。

接着,他再一次地认为卢修斯不会注意到他,便回过头去向某个特定的方向比了比什么。卢修斯从光亮得可以做镜子的银面拐杖蛇头——这样就可以随时注意到自己身后的情况了,这是他的一个小秘密——看过去,因为德拉科是背对着他,所以看不清他到底做了什么手势,脸上有是什么样的表情。但是只要瞥到一眼哈利·波特的脸色,猜也猜得出八九分。
孩子们沉迷在他们幼稚的游戏里,乐此不疲。
有那么一瞬间,卢修斯轻轻闭了闭眼,今天的天气很好,也许是阳光有点儿刺眼的缘故。
“德拉科。”他转过头,果然看到儿子已经赶紧地回身做好了完美的表情。看到他用蛇头手杖招了招,他的儿子立刻加快两步跟了上来,走到了和父亲并肩的位置。
“我们走吧,我还想去三扫帚酒吧坐坐,很久没去过那里了。”
停了一停,卢修斯如此说道。
于是父子二人一起向另一个方向走了过去。
孩子。
卢修斯继续想着,和成人还有一点不一样的,是倔强的另一面——远远超过成年人的适应能力。
当天上忽然下雨的时候,一个成年人,在确定没有办法出门了以后,会看看天上落下的雨丝,开始平心静气盘算今天可以在家干些什么。他心中的遗憾深埋在那里,而他不会忘记如果没有下雨,他本来应该做些什么。
而孩子,一开始你看着他们吵闹不休难过不已仿佛世界的末日来临。等过了一阵子,你再转头去看,却发现他们玩着新的什么东西,全然忘记了他们刚才的烦恼。
德拉科,你真的可以做到这一点了吗?
在经历了那一场战争之后,在看到那所有的一切之后,在马尔福家族大起大落、大落大起之后,在……之后……
也许,应该有那么一点点希望,希望他的儿子真的还是孩子。
“能再次回到伦敦,确实有很多事要办——最重要的一件,德拉科,就是让那些害死你母亲的人得到他们应得的报应。”
父亲的语调是如此平静,仿佛他说的,只是重被所谓“上流社会”接纳的马尔福家族,需要去参加什么聚会,需要去做什么活动,需要去办什么投资,诸如此类的事情。
但是不是,他说的,是母亲的死。
德拉科的手颤了一下,一些果汁洒了出来——自从他的肺部在上一次战争中受了损伤以后,他父亲就禁止他喝酒精等各种刺激性的饮料,虽然好象从医学的角度来说,酒精和肺部损伤没有什么直接联系。
他抬起头去看父亲,卢修斯这时正靠在壁炉的边上。父亲的眼睛和他的话语一样平静,平静而坚定,德拉科从里面看不出一点儿动摇。
于是德拉科也稳定了视线,告诉自己不可以把眼睛挪开,不可以象个胆小鬼而不是一个马尔福那样,让情绪的剧烈波动影响自己。

然而一丝非常细微的,如果是另一个人——没有花过漫长的生命来观察和了解卢修斯·马尔福的人是绝对察觉不到的,某种和平静坚定不一样的东西,在这个时候闪过了他父亲的银灰色眼眸。
并不是不平静不坚定,只是和平静坚定相比,多了一些热度的东西。
“德拉科,我知道你一直希望我能去追查这件事。”
他父亲继续说道,那种多了一些热度的东西更浓烈了几分,现在就算一个外人在场,说不定也看得出来了,并且他们大概会把这种东西命名为“关切和柔情”。
“我……”德拉科试图说些什么,但是他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这真是有些羞耻,在控制情绪这一点上,自己总是不能达到符合父亲期望的完美。
实际上,他想,更确切地说自己从小就不够完美,即容易动怒,也容易害怕,甚至在受到挫折的时候喜欢抱怨个没完。如果当初还可以用他尚且年幼来加以解释,那么现在他已经二十三岁了,过了巫师世界的成年年龄六年,为什么还是这样地有待改进呢?
但他的父亲在今夜是宽容的,卢修斯的目光反而更加地会让很多认识他的人大受惊吓地愈发柔和了。
“这五年来你常常在做噩梦,有关你母亲的噩梦——我知道,因为我也和你一样。”
卢修斯那样说的时候,已经从壁炉那边走了过来。他俯下身半跪在德拉科坐的这个沙发的前面,这样他们的视线就平行了。德拉科这时才发现自己脸上有湿润冰凉的感觉,然后他的脸埋进了父亲的肩头,他听到了自己的哭声。
对了,他还有一点并不够完美,那就是会被情绪左右而哭泣。
德拉科记忆中,自己第一次出现连着许多夜都做噩梦的情形,是在他十岁生日以后。
十岁对魔法世界的孩子而言,都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生日。因为到了下一年,也就是他们十一岁的时候,就要开始到魔法学校去读书,开始人生中的成年之路了。
而作为一个马尔福,他们会在十岁生日那天第一次观看历代传承的、记载了马尔福这个古老家族历史的冥想盆。
德拉科很惭愧地记得,自己是在惊恐的尖叫中结束这第一次观看的。
尽管他的父亲做了挑选,只给他看了几个片段——那远不是其中最糟糕的——但他还是被吓到了。
他害怕流出了人体的鲜血,还有看上去很恐怖的伤口,还有交错满目的尸身,还有一根根柱子上燃着火的或者已经烧得焦黑的人体。
以及血的腥味、烧灼的糊味,和呻吟声、惨叫声、诅咒声。
他怕疼,更怕死。
他为这些害怕地做了好一段时间噩梦,时间之长他甚至开始担心自己会不会到了下一年去上学的时候在学校的宿舍里出丑。那时候他可不能象在家里一样,对着因为他的惊呼而赶到他床前来的父亲和母亲,可怜巴巴地问今晚他们能不能留下来陪他。
幸好父亲以无比的耐心严格地监督他学会了精神控制的方法——虽然他学得总不够完美——他才没有在同学面前为此丢脸。

另外,每一夜当他做噩梦的时候,父亲和母亲总会如他所愿。有时候他们会两人一起留下,有时候是其中的一个——如果另一个恰恰在那一晚有事没有回家。
在德拉科的记忆中,让他一直可以在朋友们面前得意洋洋的一件事,就是他的父亲和母亲从来不会对他疏于照料和关注。
他知道这不容易,如果你身边来往的总是些“上流社会”的子弟,你就能明白这一点了。
这甚至无关乎混血和纯血,麻瓜和巫师。德拉科常常看到他的朋友们,或者他父亲结交的那些“大人物”的孩子们,和父母几乎没有什么时间相处。
比如说他的父亲和母亲总是坚持,每一个学年的暑假,收到学校的需购物品清单以后,两人都要亲自陪他去对角街挑选和购买。他们不会假手于他人,不会象他许多朋友的父母那样,吩咐给仆人、下属乃至家养小精灵,或者干脆按清单邮购省事。
即使在他去了霍格沃兹以后,差不多每隔两三天都能收到家里的来信。信的内容通常并不长——如果你每隔两三天就写一封信,确实是不会太长的——一些关切、询问、叙述而已,然后会有母亲做的精致的小点心,和父亲裁剪归纳的各大报纸重要新闻——作为一个马尔福家族的继承人,父亲认为他应该从小就养成密切关注各种事态的好习惯。
这些都是很琐碎的小事,但他的父亲和母亲一直一丝不苟地日复一日做着。
他到现在都清楚记得曾经的一个夏夜,他按父亲的要求去陪伴来访的诺顿先生的儿子塞奥多·诺顿。其实他们本来就是同级的同学,但这之前居然一点儿也不熟,德拉科很快找到了为什么会这样的原因。
那时他们一起坐在马尔福庄园漂亮的花园里,他介绍着里面的每一种珍惜的花木、难得的装饰,并且绝不会忘记提醒他们的客人,这些优雅的设计来自马尔福家族最古老年代的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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