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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海格的平淡生活-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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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贝斯看出了汤姆有些不耐烦，也不再拖沓了，继续回答汤姆的问题：“术士之前我讲过了。你应该知道了一些吧，他们主要研究的都是黑暗系的法术，会造成不断持续的伤害，也能从别人那里吸取血液，能够用身体的力量取得更大的魔力，还会召唤自己的仆从作战。术士在战争中不可缺少，常用于补充兵力，传送士兵作战，有时候甚至能起死回生。”
“起死回生？怎么可能？”汤姆的表情突然大变，一把抓住鲁贝斯的衣服，一副很激动，同时又不敢相信的样子。
“这有什么不可能，只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就有可能。”鲁贝斯一脸不解的看着汤姆，仿佛汤姆才是不可理解的人。
汤姆的双瞳不断的闪烁着求知，却又不敢相信的光芒，声音有些梗咽的问道：“你也会吗？起死回生。”
鲁贝斯像是被电击了一下，顿时软了下来，“我会，但是我没有试过。”
他每次总是晚一步，救不了人。
而有些人，是他想救却不能够救。
“没试过，你怎么不去试，这么强大的能力，能够改变命运的能力。”汤姆激动的说着，仿佛是他拥有了这样的能力一样。
“即使拥有这样的能力的人，也没有人愿意无缘无故的去救人，救人是必须付出代价的。”鲁贝斯看着汤姆，感觉他太天真了，世界上怎么会有白痴的午餐呢！所有的一切都必须等价交换，只是看你愿不愿意付出罢了。
“那救人要付出什么代价呢？”汤姆不确定的问道。
“对施法者而言最珍贵的东西，比如感情，记忆，还有身体什么的，各样的施法者救活人后，有不同的反应。”
“那，那些能够救活人的人不是很珍贵。”
“不，如果施法者对于被施法者没有感情，那么也不能救活人。”
“也就是说只有施法者愿意才能够被救活。”果然不会有绝对的能力，汤姆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又白惊喜了一场。
“你接着讲吧！”汤姆挥了挥手，坐了下来，有些失落的感觉。
鲁贝斯感觉到了汤姆的失落，但是也没有安慰他，只是继续讲他的，也许下面的话题能偶转移汤姆的兴趣。
“法师适合大规模作战，他们能够使用群体法术，造成军队大规模的伤害，还能开启传送门，把受伤的士兵传送的安全的王城，当然需要另外一名法师在王城里接应才可以，因为王城里刻有几千名法师制作的传送魔法阵。”
“还没有巫师的移形幻影方便呢。”汤姆的兴趣马上就被转移了上来，鲁贝斯也微微松了口气。
“不只这样，他们还可以制造食物和水，恢复体力和魔法。”
“那有什么用，有了你制作的那个包，食物带的吃都吃不完。”
“不是每个人都能拥有这么大的月布包的，通常士兵所携带的包只有一个，是我给制作的月布包的七分之一，所以法师能够在及时的时候救命，给他们补充食物。”
“好了，不说这些了，你说说他有什么攻击系的法术吧。”说着汤姆脸上闪过一丝残忍，看来男孩子天生对血腥具有攻击性的东西感兴趣。
“法师修行分三种冰系，火系，还有奥术。修行的方向不同，习得的法术深浅也不同，所拥有的技能也有所区别。”
汤姆是抬眼看了鲁贝斯一眼，鲁贝斯就知道他想要知道详细的情况：“冰系法师，拥有强大的控制力，能够控制战士等高攻击的职业接近他，法师的体质是很弱的，稍有不注意就会有死亡的危险，所以冰系法术有很多人选择，即使他没有火系法术那么高的伤害。火系法师，强调的是高伤害，高暴击，能够给与对方重创。奥术则是需要耗费比其他两系更多的魔力，但是他的伤害也很高，能够瞬间杀死敌人。”
“至于牧师，就分黑暗牧师和戒律牧师，还有治疗牧师，黑暗牧师是堕落黑暗后的牧师，主要是以黑暗法术攻击对方，他们的伤害丝毫不逊色与法师，同时他们可以治疗，但是治疗能力并不出色，只能偶尔应急救救人，戒律法师，强调自己的理性，能够用精神压制肉体的痛苦，并给与小队无与伦比的精力，顶级的戒律牧师是不可以小视的，他们的苦修瞬间伤害别人，也可以瞬间治疗队友。而治疗法师，也不用说什么了，就是可以负责全体治疗，能够使战斗的人员急速的恢复。”
“而圣骑士，就属于比较特殊的一种，他们崇拜圣光，用纯洁的信仰来获取庇佑，但是我对于圣骑士我不太了解，只知道他们可以驱邪，治疗，还有庇佑自己，但是战斗却还是依靠强大的肉体作战。普通的民众是很少能够看到圣骑士的，他们基本的人类中的贵族，而我们部落这边只有刚加入的血精灵才有圣骑士，也是属于血精灵的高层不太容易见到。不过在作战中他们士基本上是联盟军队的中坚力量，有很强大的力量，常常也是让我们头疼角色。”
汤姆点点头，随后鲁贝斯接着又开始分别讲解各个职业他说知道的东西。
“联盟和部落？那是什么？”汤姆抓住鲁贝斯説这两个词时的不同寻常近乎哀伤和怀念的感情，他在鲁贝斯说完后，就近乎迫不及待的问道。
“那是……”鲁贝斯望着汤姆，那黑瞳瞳的眼睛让汤姆感觉到了一股揪心，一股更加深沉的哀痛。“那是为各自的信仰，为了各自种族的生存，相互斗争着的两个对立的集团。”
从那略带沙哑的声音里，汤姆可以感觉到对于战争的厌恶，汤姆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一只手悄悄的攥住鲁贝斯的手，紧紧的，仿佛能给与人力量。
鲁贝斯笑了笑，摇着头说道：“没事了，已经都过去了。”
“那样的斗争哪里都不存在了，那时的人已经随风而逝了。”这样高大强壮的鲁贝斯却让汤姆此刻觉得他很脆弱，让人心疼。
“我……”就当汤姆准备说，我不应该问这些的时候。
鲁贝斯就开始继续讲解关于他们那个世界的事情。“我出生在牛头人的血蹄部落，我的父亲是部落的族长，我是他的三儿子。当然我在族群里并不太受欢迎，因为我是浅灰色鬃毛，和父亲和兄弟们完全的不同。”
“就因为鬃毛，所以他们排斥你吗？”汤姆的手不由自主的捏的更紧了一些。
“可以理解，像我们这种出生浅灰色鬃毛的人，是牛头人里的特殊群体，被大部分的人称为灵魂行者。这些灵魂行者受到同族的尊敬，但在年轻一代牛头人眼里却被看做是灾难的象征。所以和兄弟之间关系不太好。不过好在我五岁的时候就离开了，被送往父亲一个认识的灵魂行者身边进行修行，我的老师他是一个德鲁伊，他教会了我很多东西，并告诉我，不要恨他们，我们这些渺小的仇恨对于大自然来说根本是微不足道的，让我用一颗自然的心去看待世界上的一切。”
…………
“也许我修心的不够吧，看不开一切，也放下一切吧。直到现在，我都还不能够确实的理解老师的感受，我不是一个成功的德鲁伊。”鲁贝斯凄惨的笑了笑，接着拿出自己酿制的蛋奶酒狂喝了起来。
汤姆默默的看着他，鲁贝斯喝了几口，又开始讲了起来：“我们时常都在野外隐居，或是在辽阔的卡利姆多大陆上独自流浪，那段时间很辛苦，但是却很快乐。到十岁之前，我一直和我的老师玻番？风之图腾一起，然而在这之后他却永远的离开了自己，回归到泥土之中了，只剩下我一个人独自流浪，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到处游历，几乎走遍了整个艾泽拉斯大陆，当然毕竟不是所有种族都对牛头人那么友好，有些人把我视为怪物，追杀我，我不只一次狼狈的逃跑，有时候还会被他们的利剑所刺伤。记得我受伤最严重的一次是在我十三岁那年，鲜血直流几乎濒临死亡。”
听到这里，汤姆的眼睛已经不知不知不觉的变成了血红色，骇人的可怕，但是他低着头，阴沉沉的问道：“你不恨吗？恨那些欺负你的人吗？”
“当然恨……”
异类 。。。
“当然恨，排斥异类，不管是哪个时代，都会有的。”鲁贝斯面无表情，但却看不出伤感。
“你会因此而不喜欢整个人类吗？”汤姆突然觉得呼吸有点堵，连空气无法顺利的被吸入鼻腔。
‘被人排斥，被人漠视，被人恐惧，被人追打，是啊，哪个时代排斥异类这样的事情都会有的。’汤姆那些讨厌的记忆被唤起了，他感同身受的了解到鲁贝斯藏在冷冷面孔下的心情。
为什么呢？一个人沉思的时候汤姆总是会想，为什么遇到鲁贝斯，他的感情波动就那么明显呢？也许他们都是异类吧！
感觉到汤姆那起伏波动的情绪，鲁贝斯淡然的朝他笑了笑，回握住汤姆的手，看着汤姆那黑曜石般的眼睛，平静的说到：“不会，因为他们只是人类中的一部分人罢了，不是全部，所以我是不会讨厌全部人类的，放心。而且我是还很喜欢汤姆的。”
血气上涌，汤姆苍白的脖子上泛起了粉色，很自然的咳嗽了一声。
“其实也就是我被人追打濒临死亡的那一次，被一群好心的人类给救了，他们和之前所遇到的那些人不同，他们不惧怕我，眼里也没有那种蔑视，虽然开始不太熟悉的时候，他们总是离我远远的，但却没有伤害我。在熟悉了之后，他们就更加的热情和友好了，把我当朋友一样对待，那是我第一次在人类的地盘上享受到了交流的快乐。”
“他们住的镇子离城镇非常的远，鲜少人有生人出没，他们也只是偶尔去集市上才买些东西，就不在出去，也许这也是他们和外面人不同的原因吧，当时我也没有多想，只是觉得很好，就留了下来。”
“镇子里的每个人都学识渊博，他们交给我许多宝贵的知识，农忙时间我们会一起劳作，种族小麦，放养牛羊。闲暇时，他们偶尔会上山采矿，同时将一些关于山脉的知识交给我，从他们那里我学到了很多，比如：如何分辨矿石，如何挖矿，如何查看山中是否藏有丰富的矿藏，还有哪种矿石的价值高。有了他们传授经验，我学起来很轻松，当我第一次从山脉里出矿石的时候我感到了由衷的喜欢。他们人也很真挚，很铁匠劳尔斯做了很久的生意后，他就告诉我其实矿石里有更丰富的价值，并交会我如何从矿石里萃取出昂贵的宝石。打磨雕琢之后的宝石可以在集市上卖到很高的价格，所以在学会这些后，我就用制作一些闪耀的珠宝用于换取大量的食物和金钱，并给那些曾经帮助我的人们。”
“他们知道我是牛头人，为了让我不受伤害，在其他人面前掩盖自己的真实面目，他们还送给我了稀有的宝石——欺诈宝珠，这样东西让我在人类群体里能来去自如，不用在躲躲闪闪，担惊受怕。除了这些，他们交给我了很多很多人生哲理，直到现在我都还是很感谢他们。没有他们也就没有现在的我。”
鲁贝斯用缓慢了语气讲述着一切，却不由自主的陷入了自己的记忆中，但是他的话语似乎没有因为回忆而终止，继续在他不自觉的情况下，把脑中的画面转换成了语言：“那是我最快乐的一段时光，在那段时间里我遇见了他们，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两个人，最爱的人坎迪丝和一生的挚友萨尔。”
鲁贝斯的神情迷茫，在过去的那么多年里，他不只一次看到过这样的表情，然而现在汤姆知道了这种表情出现的最终原因，心里有些复杂，闷闷的，却有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然而这样的时间却没有持续很久，汤姆像是回避心里这种感觉一样，转移话题的问道：“那你和坎迪丝是怎么认识的呢，和她在一起快乐吗？”汤姆自己都没有感觉到他口气里带着微微的酸味。
“快乐，很快乐。看着她，我全身心的都能感受到幸福的滋润，每天，每一分钟，每一秒都对我来说是动人的。”鲁贝斯的表情突然生动了起来，那词汇不如斯莱特林贵族男孩调情时那么肉麻，但是也足够让人鸡皮疙瘩掉一地的。
“我们相遇是在我受伤的那一次，就是她说服了镇子里的人收留了我，在我受伤未有痊愈的期间，她一直精心的照料着我，每天帮换药，绑好绷带，说些笑话，分享水果和甜点。”
“你就是因为她的照料而陷入爱河的吗？”
“也许是吧，但是她是照进我生命里最灿烂的一抹阳光。”
“所以，你就和她生活在一起了。”汤姆的问话越来越急躁，带着不可抑制的怒火。
“恩，是的。”在得到鲁贝斯的肯定回答后，汤姆冷笑了起来，冷酷的说道：“那恭喜了，和你喜欢的人在一起了，你们一定最后结婚了，然后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吧。”
然而这样的冷酷的问题却没有得到应有的答案，鲁贝斯沉默的低着头，恹恹的，失去了刚才说爱着坎迪丝的生动，麻木的近乎苍白。汤姆不喜欢他这个样子，又说不出哪里不喜欢，心里只是不好受，心脏像是有一个鼓在不按节拍的敲打着，心烦意乱。
“你们后来怎么了？”汤姆的声音软下去了，近乎虚弱。
“她在十七岁的时候嫁给了一名高贵的圣骑士，那个圣骑士是自己与她去集市时，一见钟情相识的，交往不到三个月他们就结婚了。婚礼是在明媚的六月，是她生日那天。她也邀请我去参加。”
“你没有拒绝吗？”汤姆生气的说道，只是不知道是气鲁贝斯多一点还是弃那个女人多一点。
“开始我是准备拒绝的，但是她说我是他最好的朋友一定要去，一定要去参加。她说她要自己见证她最美丽的一天。还让我给她做婚纱，她说她只会穿自己做的婚纱才会去结婚。”
…………
“那天的她的确很美丽，头戴花冠洁白的花冠，身穿着洁白色的长长的婚裙，像是天使一般，那样纯洁的美好，那白色的婚纱真的很适合她。”
“不要讲了！”汤姆突然吼了起来，凶狠的眼神像是一头食人的蛇一般，要把猎物一口吞到肚子里。
“没什么，都已经过去了。”鲁贝斯笑了笑，但是那样的笑容却说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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