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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同人)花满楼与王怜花作者:览古寻花-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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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怜花兴高采烈道:“我在晋城城北的高平,有一大片梨园,不过结的却不是兰州这种大果子,而是大黄梨。”
  花满楼道:“偶尔到乡间果园小住,体验粗朴野趣,一定很有意思。”
  王怜花道:“我有意思的住处多着呢,只要你喜欢,以后我就陪你一一去体验,果园里,山巅上,甚至古墓……对了,你知不知道,快活林里就藏着个墓,虽只是衣冠冢,却规模宏大,墓主之名更无人不晓。”
  花满楼思忖着道:“这兴龙、栖云两峰间祥气升腾,玉带夹流,隐有王者之象,可惜龙脉似曾被人刻意损毁……”
  王怜花道:“你当日说羊城龙脉被损,东南王世子篡位果然是黄粱一梦。如今又说兰州龙脉被损,莫不是映的太平王世子?”
  花满楼道:“他俩之事微不足道。对了,你说的那坟墓主人,莫不是成吉思汗?相传他征西夏时,死于甘肃。”
  王怜花抚掌道:“就是成吉思汗!蒙古人的王墓,修得再庞大,地面上却也无迹可寻的。我的手下因修建快活林,才无意中发现。”
  花满楼沉吟道:“虽是衣冠冢,风水上却大有意义。朱元璋登基后,虽不知此冢确切所在,却派了刘伯温到西北,凡上佳风水尽皆废损,兴龙山自然也难逃劫数。此举虽高明,却着实有些过了,恐怕日后朱家江山,正是要从此地动摇。”
  忽又微微一笑:“不过你这快活林一建,连贯两峰,陵冢风水又有转机。蒙古后裔纵不再在中原称帝,却不难于异域另建霸业。想来,如果不是你先一步派人动工,快活王于此也会有所建设的。”
  王怜花愕然道:“成吉思汗陵冢和快活王又有什么关系?”
  花满楼道:“快活王曾说,他的父亲关注天文,连他游历中原亦本是被派来研学历法。所谓‘三代之兴,皆揆测天行,考正星次,为一代之制’……在这方面如此用心,且又在西域所向披靡、打下江山的,据我所知,只有那宣称是成吉思汗后裔的帖木儿国君主……”
  王怜花失声道:“帖木儿国!”
  怔了半晌,深吸口气,喃喃:“我听说,帖木儿国曾有位叫作兀鲁伯的君主,痴迷天文,在都城撒马尔罕兴建观星台,编订历数书……”
  他脑中一片混乱。他早料知快活王背景必然不凡,否则也不必设计控制皇帝,以图动用一国之力出兵征伐。见到快活王后,凭种种迹象,他本也不难像花满楼那样做出推断,只是当局者迷……
  却听花满楼又轻声说道:“幽灵秘谱上的武功我已教给了你,你该知道,那些招数虽然奇诡,却也并非最上乘的武学,并不值得快活王亲自费那么大力气去寻找,又那样对待白飞飞的母亲。”
  王怜花心思灵动,登时了悟:“幽灵秘谱上半部的古老文字,或许就涉及上古的天文奥秘,快活王绞尽脑汁要得到它,以便讨好他的父王!嗯,什么时候去你的无争山庄,我倒要好好见识下这部书。”
  花满楼抚摸着石壁,说道:“你现在便可以见识。这里的山壁,到处刻有神秘文字,那幽灵秘谱的上半部就是从此处抄录。你的火折子呢,该派上用场了。”
  王怜花咯咯乐道:“黑暗里多好,能一直赖着你,我才不想用火折子呢。”
  花满楼在他脸上轻轻拧了拧:“便是不在黑暗里,你也尽管一直这么赖着我就是。”
  王怜花顿觉心满意足。将一只精巧的火折子燃起,光虽细微,却足以让他看到四周石壁上密密麻麻的符号。
  他精通金石学,极善考释三代遗留的甲骨、简牍、铜陶上的文字。这里的文字虽古朴神秘,他悉心揣摩,倒也看破了些玄机,惊叹:“果然是仰观象于天,伏察法于地,听八风之气所得真机!”
  他看得入迷,好一会儿不说话,忽然大叫一声:“好险!这八卦图以艮卦为首,竟是‘三易’中最古的连山易!洞中的迷阵想必也是古人依此所设。幸好没有贸然去破阵,否则连山诸卦与周易方位相反,我们按照寻常的走法,怕要越走越是南辕北辙,走上几天也难走出去了。”
  花满楼喟道:“快活王进来时,想必也发现壁上文字,识破玄机,才能率手下任意来去,可见他也是掌三易之法的大家。你们父子,当真棋逢对手!”
  王怜花听着别扭,恼又恼不得,叹口气,求道:“好七哥,别再‘父子’长‘父子’短的了,行不行?”
  花满楼笑道:“行!我还得倚仗王公子破阵带我出去呢,自要惟命是从,王公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王怜花胸有成竹地拉着他的手,向岩洞外走去。
  一边走,一边说道:“快活王那么大方,必是以为我们会被这迷阵难住,且又没吃没喝的,惨不堪言。”
  花满楼道:“哦,他是这样想的么。”
  王怜花恨恨道:“他料想,咱们就算能摸索出去,也早饿得半死不活,连路都走不动了。那时他莫说让咱们先逃一个时辰,就是让咱们先逃一天,也是无用的。唉,此人心计之深,当真吓死人!”
  花满楼微笑道:“果真如此,咱们不就恰好可以依他所想,示弱以蔽之?”
  王怜花眯着眼笑起来:“我原以为,只有我才会想出这样的诡计。”
  花满楼叹道:“和小恶魔待久了,再老实的人,也难免要学坏的。”
  王怜花道:“就算快活王不受蔽,以我们的武功,一旦从这山中脱困,想一走了之,也并不难。但却前功尽弃,白来快活林一回。”
  花满楼道:“自是要恰好棋差一招,被他擒住。”
  这两人本都智谋过人,兼之心有灵犀,更是默契非常。
  王怜花笑道:“任何人能擒住花满楼和陆小凤,都要忍不住好好享受下成功的乐趣,才不舍得马上杀掉。他必会将我们押赴西域,炫耀炫耀他的王图霸业。”
  山洞虽蜿蜒,但变化规律已被获悉,他们走了顿饭功夫,便有一片灰蒙蒙的天光,自前面洒了进来,越往前走,光越亮。
  花满楼虽看不到那光亮,却也感觉到山野间的清风扑面而来。莞尔道:“小恶魔破阵的本事果然不错。”
  王怜花把嘴贴住他的耳朵,嘻嘻笑道:“你就是要哄我开心!其实便是没有我,以你对空气流动的敏感,想感知到出口也容易得很。”
  花满楼悠悠道:“有你在,我何必自己费力气。赖着你,不好么?”
  王怜花笑道:“再好也没有了!我赖着你,你也永远赖着我。”
  走出山洞,快活王果然依言在洞口不远处相候。
  阳光满地,碧空如洗,是个好天气。
  快活王在洞口搭了顶华丽的大帐,他坐在软软的垫子上,面前摆着丰盛的酒菜,身旁随侍着一群美丽的少女——只要有他在的地方,这两样是少不了的。
  三十多个劲装疾服、英气勃勃的少年,手按长剑,目光炯炯,环绕在他身后。
  此外还有吴明、韩伶、金无望、独孤伤,坐在他两侧。
  花满楼和王怜花并没有显得神完气足,曝露锋芒;也没有故作狼狈,惹快活王怀疑。
  快活王端详了他们片刻,笑道:“好极好极,两位总算出来了。”
  举起金杯,手上的戒指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杯中的酒在阳光下看来更像是琥珀。他说道:“本王想请两位在此小饮几杯,怎奈两位想必急着赶路,本王也不便耽误两位的时候,只有留待日后了。”举杯一饮而尽,仰首大笑不绝。
  花满楼彬彬有礼地一揖,衣袂飘飘,与王怜花携手举步而行。
  清风将他的笑语吹送回来:“如王爷所言,我二人可以速矣。”
  王怜花忍不住扑哧一乐。
  “可以速矣”听来好像逆来顺受的窝囊话,实则却大有来历。当年孔子被权势熏天的桓魋追杀,身边人对其说的便是这句话。孔子而后虽逃亡,却逃得从容,并预言自己是有德之人,不可能被桓魋所害。
  花满楼只轻轻巧巧的说了四个字,便把自己将被人作猎物追逐的窘困,全化作体验圣人经历的乐趣。更讽刺了快活王以花家仆从性命相要挟,其不义犹如桓魋。
  快活王何等聪明,自能听出其中的隐喻。
  可花满楼的话又实在不着痕迹,字面之意不过是附和快活王,表示他俩确该快些逃了而已。
  快活王受了揶揄,却无从回击。
  手下众人兀自不明白他何以勃然变色,一双双眼奇怪地望向他。
  只有吴明和韩伶,一个嘴角牵动,一个以手捋须,但被他铁青着脸,用暗酝雷霆的目光一扫,顿时面容僵住,忙不迭垂下头去。
  王怜花实在想欣赏快活王郁闷的表情,本已走过去,突又回身,乌溜溜的眼珠盯着他转了转,没话找话道:“一个时辰。”
  快活王喝道:“一个时辰,绝不会少,也绝不会多,滚吧。”
  王怜花笑道:“在别人身上受了气,何苦拿我来出。”
  微一抱拳,扬长走了过去。
  快活王越恼,他就越心花怒放,直到走出快活王视线,仍是笑个不停。
  花满楼“传音入密”道:“这草丛中,树梢头,埋伏的人可不少呢,你也不怕被他们看到。就这么笑啊笑的,哪像个落在猫手里被耍弄的老鼠?”
  王怜花道:“我若不笑,才不像哩。你故意气快活王,不就是要让他以为我俩已经山穷水尽,只能在言语上讨些便宜,苦中取乐,聊以□□?”
  花满楼道:“那也笑一会儿便罢了,对于一个三天水米未尽,已到饥渴极限的人,可有更重要的事着急做呢。”
  王怜花道:“不错,我们现在该着急的,是找水喝。”
  正说着,潺潺的流水声,便传了过来。
  王怜花兴冲冲道:“快活王最好令人埋伏在溪水旁,暗算我俩,要我俩飞蛾扑火自投罗网。”
  花满楼道:“他要玩得尽兴,便会遵守诺言,不可能在这一个时辰里提前向咱们出手的。不过,若是派人在水里做些手脚,让咱们看见水却喝不了,只能干着急,却也好玩得很。”
  王怜花道:“哎呀呀,不得了!你哪天若是变坏了,一定比谁都更会整人。可惜这次怕是不能如你所想——活水之中,根本无法下毒。”
  果然,溪水旁静悄悄的,并没有丝毫异状。
  王怜花不禁得意,上前捧起水来正要喝,突然上流有人咯咯笑道:“小猪呀小猪,你瞧瞧你的洗澡水都有人喝。”
  王怜花抬头望去,却见远处有三个牧女打扮的少女,正在瞧着他嘻嘻拍手而笑,几十条肥猪,正在溪水里打着滚。
  此外,还有些牛、羊、鸡、鸭、狗,有的在喝水,有的在洗澡,还有的竟在溪水中排泄。
  花满楼笑吟吟地问:“如何?”
  王怜花摇摇头,叹口气道:“花公子料事如神。”
  站在那里怔了半晌,突然伏下身子,捧起一掬溪水,喝了下去,而且还喝了很多。
  花满楼被吓了一跳,连“传音入密”都忘记使用,惊诧失声道:“你……那里面有……”
  王怜花站起来,神色不变,也不再用“传音入密”,缓缓道:“有尿是不是?若在沙漠之中,有尿喝亦算不错了。”
  这话显然是说给快活王的手下听。
  花满楼知他只要能让快活王上当,便不惜代价,心疼不已地道:“委屈你了!”
  王怜花淡淡地说道:“大丈夫能屈能伸,这又算什么?淮阴侯能受□□之辱,我为何不能喝尿……”
  索性把戏做得更足,又大声道:“等到渴得走不动时,再想喝这尿也喝不到了。”
  花满楼疼惜之余又生出恼意,猛地将他拉到身边,低斥:“小坏蛋,以后不许再这么自作主张!”
  王怜花吐吐舌头:“我若不自作主张,你肯定会拦我。”
  花满楼无奈道:“我拦你,不是不让你喝水给快活王看,而是要提醒你,这兴龙山上明明有快活王舍不得弄脏的水。”
  作者有话要说:  《武林外史》中曾写到王怜花把朱七七抓到他在晋城一处梨树林中的房屋。
  晋城高平产梨历史极久远,至今百年、千年老树,成片连村比比皆是。当地流传这样一个故事:隋唐大乱,秦王李世民曾率军一路打到高平,士兵们饥肠辘辘,没有粮食吃,便禀报李世民,想入老农梨园吃梨充饥,李世民坚决不同意。第二天,老农得到消息后主动把一大片梨园让给李世民享用,军队于是绝处逢生。、
  而兰州大果子梨,更响亮的名字是“冬果梨”,也是在李世民时代开始广为人知——因为魏征曾煮此梨奉与生病的母亲,使其痊愈。民间效仿魏征,将冬果梨上锅加冰糖、生姜、花椒煮后制成“热冬果”,成为兰州著名小吃。
  明代受封在兰州称王的不是“太平王”,而是肃王。肃王在兰州城郊建有东、西、南、北四处花园。其中北园所产冬果梨,皮薄甜脆、色泽晶黄,名曰北园梨,“梨园落花”亦为原兰州八景之一。
  兴龙山流传着成吉思汗故后,于当地留下衣冠冢的传说。即公元1227年,成吉思汗在攻打西夏时,病逝于兴隆山,其衣冠和兵器用物安放于此。
  1939年,为避免在蒙古伊克昭盟伊金霍洛旗的成吉思汗陵寝遭到日军的盗窃或轰炸,成吉思汗的灵柩运至兴龙山,密藏于大佛殿内;1949年8月迁往青海塔尔寺;直到1954年被迎回内蒙古,安放在由伊克昭盟伊金霍洛旗新建的成吉思汗陵寝室。
  斩龙脉的故事在兴龙山流传甚广,在西北其他地区亦有很多类似传说,比如秦安县西川镇杨家大坟、皋兰山西麓伏龙坪……据说斩断兴龙山龙脉后,刘伯温怕龙脉没有根尽,于是又在榆中守了三年,等他回到应天府时,胡惟庸已窜到了丞相之位,如日中天,不可一世,且诬陷他吏治不效。刘伯温深感斩龙脉是犯了和蒙恬一样堑山堙谷、绝地脉的罪过,于是一病不起,郁郁而终。
  《史记?蒙恬列传》记载,秦二世派使者杀蒙恬,蒙恬在吞药自杀前说:“恬罪固当死矣。起临洮属之辽东,城堑万余里,此其中不能无绝地脉,此乃恬之罪也。”他把自己的死归罪于筑长城切断地脉。
  相传,秦始皇斩断过许多龙脉,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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