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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天下-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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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大概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了,伸出手,用衣袖将脸遮住,头更低了。
  我哈哈一笑,拉过她的手,将她顺势拉入怀中,紧紧抱住。
  其实她有些丰满,肉肉的,我却很喜欢,觉得抱起来很亲很亲。忍不住凑过去,亲上了她的颈项。
  她大概有些痒,笑嘻嘻缩过脖子。
  我更凑近一步。这一次,没有去弄她痒痒的脖子,而是直接亲上了她的唇。她没有张口,唇温温的,就那样与我的唇相碰。我也没有张口,不知为何,对于眼前的这个人,我不要说平时的习惯性勾引手段,甚至连最起码的欢悦手段都不会。
  我们就这样,唇碰着唇,都不说话。
  过了许久,我觉得这样下去有些尴尬了,怕她觉得我的吻没感觉,于是,轻轻移动了一下唇,含住了她的唇瓣,轻轻吸了起来。
  她也不动。
  我心里更没谱了。不知道她喜不喜欢这样的吻。
  于是,放开她的唇,而是直接抱着她的脖子,将头靠在她头顶,感受着她头发的独特气息,和她整个人脉搏的缓缓跳动……我发现我很喜欢这种感觉。这让我觉得我们很近,近到能听到她生命的跳动。
  终于,她埋在了我的怀里。
  我们就这样,一直抱着,抱着。
  我终于明白:真正的*,并不来源于性。甚至,与性无关。虽然,当你很*一个人,你会努力想靠近她,越近越好,但是,这靠近并不一定是性。如果你真的*一个人,你会发现,即便你们不做接吻、上、床之类的房间事,只要近近的抱着她,你也依然会很舒服。这感觉,是我在其他人那里从来没有的。
  “言儿,我*你……”不知道为什么,我哭了。是的,我*她。但是这泪,却并不是伤心。
  她没有说话,却与我靠得更近了。
  “我*你,我*你……”我重复。以有些颤抖却欢喜的声音。
  是的,我终于有资格说出这句话。我终于,可以抱着她说出这句话!上天,待我何其仁慈,让我能追到今生最*的人。上天何其悲悯,终究没忍让我一生孤独,让我再度与她靠近如斯。上天何其公平,终究没忍让我这经年的追逐以失败结尾。
  “宝贝,我*你……”我紧紧抱着她。仿佛要将她与自己都化掉,化在一起。好*她啊……好*,好*。
  这是七夕。
  我的七夕静默而美好。这一夜,我们没有更多的话语,也没有激烈的表达,但是,所带来的温暖却熨帖着心灵最深处,让我在很久之后都依然心安。
  如果有人告诉你,他跟自己最*的人待在一个房间,除了紧紧抱在一起,什么都没做,你信不信?
  我信。
  翌日,与温言一同出门时,我试着挽着她的胳膊,她身体僵了一下,却没有甩开,而是继续走。我好高兴,于是继续挽着,眉开眼笑。
  迎面碰到逛御花园的秋写意、花晚晴和舞纤罗。
  “我说什么来这着,这两个人昨晚肯定成事了吧?”舞纤罗一句话出口,就暴露了她的职业特征。
  我轻咳一声:“你想多了。”
  “咦,都手拉手了,还不承认。”舞纤罗对欢*之事向来是行家里手,一眼便看到了我攀着温言的胳膊。
  我依然挽着温言,笑着纠正:“我没不承认。我只是说,我们还……反正没有你想的那样。”
  舞纤罗眨巴了一下眼睛,好奇地望着我,终于露出了相信的神色,然后朝秋写意挤眉:“那你还有机会哦。”
  “说什么呢。”我赶紧喝止,一面望向花晚晴,生怕她会介意。同时也奇怪:舞纤罗向来是淡雅出尘柔情似水的,怎么如今也随口开起这些俗玩笑来。
  而那边的花晚晴却似乎毫不介意,只是笑着看舞纤罗耍宝般与我斗嘴。秋写意也笑着站在一边。
  我挠头:我不在的这些日子,她们几个,何时这般熟了?
  于是想到就问。
  温言笑笑,将这些日子的事向我一一道来。
  原来,我那个皇帝父亲并没有我想的无情,我前脚走,他后脚就将他们放出来了,让温丞相回了家,却将这几个女子留在了宫里,并且好吃好喝招待着,除了不许她们跑出宫门,其他一应事件完全不限制自由。而且也不打扰她们,除了每日让人送吃送喝送穿的进来,就只让宫女太监们在门外候着了。
  于是这几个丫头在宫里先安分了几天,后来就开始憋闷了,发现真的没人监视,就开始唠嗑。于是先以我为桥梁,各人将与我的关系捋了一遍,后来就开始畅谈各自的人生与理想。
  而舞纤罗的独特身份和下狱的神奇理由,让那三个丫头好奇不已,于是都向她讨教风月之事,经历过了一场同生死,舞纤罗也不藏私,将风月场中那些潜规则都和盘托出,引得三女崇拜不已。又于是,在三女崇拜的目光和吹捧的言辞中,舞纤罗更将风月场中的各种手腕与各种装,都一一讲述……于是的于是,最后,三个丫头得出一致结论:舞纤罗,就是个装!
  我也才恍然大悟:是啊,哪有人生来是淡雅出尘?谁不是吃五谷杂粮长大的,还能淡出个鸟来!那些文雅词赋那些玉魂琴心,不过都是女子们在这以女子为宠乐的世界里给自己的粉饰罢了!名门闺秀如温言,尚且人前人后大不相同地装着,更何况是为了生计以吸引男人为己任的风尘女子!
  好吧,原来一切都是在装!女子装纯情,男子装勇猛。就如同我为了魅惑众生而装出各种姿态一样……原来,大家都不过是普通人,吃着五谷杂粮,每天吃喝拉撒,没有那么粗俗,却也没有那么出尘,没有那么猥琐,却也没有那么无畏,只是,为着各自的目的,在不同的位置扮演着不同的自己,比如皇帝总要有点睥睨天下的气势,比如文人总得有点傲骨铮铮的气节,比如相府千金在人前注定只能知书达理,而山寨女大姐头就得能说粗话……
  其实没那么骄傲,其实没那么自信,其实没那么清纯,其实没那么豪爽……
  其实,这个世上,谁都在装。
  看着如今在熟人面前欢脱如小孩的舞纤罗,我哈哈大笑。
  “看来,这世上唱戏的,不止我们唱戏人。”花晚晴知道我笑有所指,也笑着接了一句,点破。
  于是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视一笑。
  这是我们四个女人,最真实的秘密。
  “宁安知道你这一面么?”我想起了什么,笑着问舞纤罗。而“宁安”两个字,已出了口,我才发现我没有加“公主”的后缀。唔,那丫头,不知在何时,已经慢慢成了我心中的妹妹么?
  “她?”舞纤罗笑,“自然不知道。”
  是啊,宁安是舞纤罗的客人,怎会知道她如此不美好的一面?或许,如果不是这四个丫头在天牢里共同经历生死,也不可能这样推心置腹知道彼此不为人知的另一张面孔吧。
  只是……如果连彼此最真实的一面都未交换,又如何能“真”的*呢?
  于是,我心里的一想想法被印证了:宁安,这一辈子最*的,只怕还是那个朝凰女王了。


1、70四美赌博

  这皇宫并不是第一次住;这次回来却与以前截然不同。
  没有乾清宫积累了多少年君王气度的肃穆,也不用面对当今皇帝的日常调情,只每天携着此生最*的几个女子日日游玩;说不出惬意。
  倚红偎翠、携美同游,也不过是如此吧。
  我那个皇帝父亲并没有来过多干涉我的生活,甚至每次到来,都是提前让人通传。
  其实我清楚:他如今这态度,不是将我当成她的妃子;而是……他的女儿吧?
  但是;我并不完全算是他的女儿吧,至少在我看来如此,因为不管是名分上,还是从小的照顾上,他都只有一个女儿,那就是宁安公主。
  我回皇宫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见温言她们,第二件事就是立刻去面圣,回禀了边疆的一切事宜。当然,也包括宁安公主被朝凰女王扣下的事。
  这个皇帝父亲没有我预想的激动,只皱眉沉吟,眉间,有失望,却没有惊。
  我疑惑地望着他。
  “随她吧。”他长叹了一口气,便没了下文。
  见他不再有话,我便起身告退,谁知他却执了我的手。
  我一愣,抬头,遇见的不再是当初带着男女之情的眼神,而是……一个父亲看一个女儿的眼神么?
  “你真的很想坐拥天下么?”他突然问。
  我一懵。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样的话。一个正坐在王位上的皇帝,突然问你,是不是很想坐拥天下……
  我赶紧跪下:“臣……不敢。”
  原本说惯了“臣妾”,此刻赶紧将后一个字省去。毕竟,女儿的身份并未坦然于世,而那个随军军师的军职却是他当着天下人的面册封的。
  他笑笑,没有再说下去。
  我惴惴不安地抬起头看他,见他眼里并没有猜忌与杀意,反而,有一丝……那莫名的东西,是欣慰么?还是苦涩?或者两者皆有?我分不清。
  “你……并不像你的母亲。”他将我扶起,凝视我的眼睛,意有所指道。
  我怔:一直以来,从所有上一辈的人的反应上,我都可以看出来,我像极了我的母亲。那么,如今他这么说,自然不是指我的外貌,那,指的是什么?
  我疑惑看着他。
  他却挥了挥手:“回去吧。你的……女人们在等你。”
  呃……我无语。这话出口,何其尴尬!但不知为何,此刻我并不反感,反而有种难得的亲切感。以前,我的父亲是从来不会关心我的生活和感受的……甚至,那么多年,他连我身上胎记、我最喜欢的菜肴、我最*看的书、我最*做的事,都统统不知吧?
  而这个皇帝,却如此自然就关注了我的生活么?
  他对我笑笑,眼神里,是无尽的苦涩与无奈,然后,再度挥了挥手。
  我不知道他的无奈源于何处,只好跪安告退。
  回到倾城宫,我的四个美人正在等我午饭。
  想起皇帝父亲刚才说的“我的女人们”,有些好笑。这四个女子,确实都是我的心头好,但,*之一字,绝对只会指向一个人啊。我的女人,从来只有一个,那就是温言。
  至于舞纤罗,她算是我的红颜知己。而花晚晴,算是难得的君子之交。至于秋写意,我已然渐渐清楚了她对我的心思,但,彼此明知无望,也便心照不宣,从不提及。她也是个通透洒脱之人,虽然经常以茶代酒解闷,却从来不肯说那些话来为难于我。
  其实,此生能得几个这般可以交托生死的朋友,虽死无憾!
  当然,还有南风。
  对于南风,与这些女子又不相同。或者说,对他的感情,与对任何人都不同。我和他之间,不似与朋友、甚至与亲人*人的交往,而是……自己与自己的交往。怎么说呢,这么些年的相处,我已渐渐将南风视为我自己的私有,甚至是我的一部分。
  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不足为外人道。
  话说四个女子说是等我吃饭,却在等我的过程中,已经打了一圈马吊。赢得最多的自然是秋写意,而输得最多的,丝毫不出我的意外,是我的温言。这个其实很好理解,因为这群人里最聪明的是秋写意,而我的宝贝,笨得很。
  所以我一进门,就看见我的温言只穿一个小肚兜,在那里撅嘴摸牌。
  原来,这又是舞纤罗的提议,说是谁输了就脱□上的一件首饰或者衣物……那个唯恐天下不乱不乱的秋写意立刻举双手赞成,而花晚晴和温言居然没有反对!
  好吧,我扶额:女人的真实面真可怕!
  谁能想到日日在人前温良谦恭让的妙人儿们,居然有如此恶趣味啊啊啊!
  于是,二话不说,撸起袖子,就要给我女人找回场子……好吧,我也是恶趣味==
  本来是换下温言,好让她去重新穿戴。秋写意却不乐意,说既然是愿赌,就要服输,温言是自己把一件件首饰衣物输出去的,我想让她穿戴回,就得重新把那些首饰衣服给赢回来。
  我扭头看向秋写意旁边一堆斩获的“战利品”,抹了一把汗:我的温言啊,一头的首饰全给摘下来了,耳环项链腰带玉佩……然后再是一层一层的衣服……好吧,这个蠢货女人!
  “没事,赢回来就赢回来。”我深吸一口气,活动了下指关节,笑眯眯开始摸牌。
  说是赢回来,其实最后的结果是:打了不知道多少圈后,我是赢了,但是赢回的不是温言的衣物,而是舞纤罗和花晚晴的。因为秋写意贼得很,即使不赢也绝不会点炮,除了我自摸的情况外,我基本赢不了她。
  于是,最后,温言身上穿着花晚晴的衣服,头上戴着舞纤罗的首饰,而舞纤罗戴着花晚晴的首饰,花晚晴穿着舞纤罗的衣服……乱七八糟、一塌糊涂!尤其是……我怀疑花晚晴的那件极美的修身衣衫,别我家肉肉的温言穿过后,再穿不了了==
  她们几个看着彼此的打扮,相视一笑。
  我搓搓手,揉着手腕,问她们要吃什么?
  “还吃个屁。”舞纤罗揉揉手腕,打着哈欠,昂着头就要去睡了。
  “呃……”虽然打马吊一直打到了晚上,但,总不能饿着肚子就去睡吧?
  “我也不吃了。”花晚晴也笑笑,回房。
  秋写意也打了个哈欠,却不以为意地朝我耸耸肩:“都晚上了,她们怎么可能吃东西。身材就是她们的命啊。”
  我这才反应过来:美好的东西,得来从来都不简单啊。
  “那……我……我也不吃了。”温言低头摸着自己略微凸出的小腹,迟疑了一下,终于也咬牙决定。然后,也跟着回房。
  我看看秋写意。
  “走吧,关键时刻还得我陪你。”她张开双臂。
  皇宫最大的好处,就是不论任何时候,只要你想吃东西,总会随传随到。
  都入了夜,我与秋写意也不想吃得太油腻,只传了点清新小菜,然后要了一壶清茶,两人一人捧着一个杯子,用杯盖刮茶叶装深沉。
  “喂,你们准备何时成亲?”她刮着茶叶,突然冒出一句。
  我一愣,停下了刮茶叶的手,茫然:“成亲?”
  这个问题我还真没想过。尽管,我心中早就无数次立志让温言做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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