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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天下-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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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语。
突然,想起一个很久前的疑问:“宁安那丫头是不是根本就是你教的?”
“什么?”她有些不解。
“她的脾性、甚至,她的性、取、向,是不是都是你的启蒙?”
她一楞,继而大笑,算是承认。
“是啊,她当年,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小猫咪呢。”说起自己的女人,她瞬间恢复了女王的霸气。
于是,我知道:在当年宁安随使臣去朝凰之前,她的性取向还是正常的。只是,在那个特殊的国度,又偏偏遇见了霸气如此的女王……于是,瞬间沉沦。
我不知道宁安当初是怎么喜欢上一个比自己只大几岁的女孩的。但显然,那个虽年龄为“女孩”,心态却早已成熟霸气的“女王”,只用了一瞬,便征服了这个异国来的单纯小公主。
于是,小公主的世界观彻底颠覆,以女女为正向,而男女为异端。因为,她这方面的启蒙,正是一个女的啊。
此后,宁安不得不回国,却忘不了列女王。但显然,她们两个是完全不可能的,即便当今皇帝宠她如命。
将女儿嫁给异国和亲的皇帝很多,但,没有任何一个中原的皇帝,会将自己的女儿远嫁给一个女人……后世的漫漫青史、悠悠众口,是任何一个君王都承载不起的。
是以,这份心思成了再无可流通的死水,在宁安的心里发霉、腐烂。于是,她开始任性,甚至疯狂——疯狂地扮演另一个人,以期在假扮那个人的时候可以感觉到那个人的存在。是的,如果不能成双成对,那就合二为一吧,在扮演你的同时,就当作……你一直都在一样。
就这样,我们眼中的宁安才开始。
原来,那个月下清潭听到的宁安的过往情史,不过是她一路的途经之流,而这个朝凰女王,才是她所有的源头。她的一切。
果然,我家骨子里,都是这样痴狂而偏执的血液。
然,在我还未感触完“血液之情”的时候。
我的生父,便以皇帝之名,派人过来缉拿我。
罪名,这一次,换成了——蛊惑民心,图谋篡位。
1、882天地袖手
罪名;这一次;换成了——蛊惑民心,图谋篡位。
这个人;真会挑日子。
看着高高坐在王座上的父亲;我冷笑。
“你可认罪?”他俯视着我;一如俯视蝼蚁。
我冷笑:“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认不认罪;又有何分别?”
他冷冷一笑,眼里露出彼此通透的表情;也不再多言;一挥手:“押入天牢。”
又是天牢。
这一次,已经是第四次看到这熟悉的天牢了。
心中苦笑:看来,这天牢;真成我家了。
果然,不多久,我的“家人”便来看我了……
第一个来的,是温言。
其实我不想见她。或许,应该说,我很想见,但是不敢见她。
然而,她就这样自顾自地站在了我面前,双眼红肿……
一瞬间,我承认我的心像被谁捏了一把。生疼。
是的,我见,犹怜。
“倾城。”在我闭上眼睛转过头去的时候,她终于开了口。
我扯了扯嘴角,却依然不肯睁开眼看她。
“倾城……”她再唤。声音里,已有哭腔。
我叹了口气,睁开眼睛。
无奈。对于这个人,我这辈子只能认栽。
睁开眼望着她,她却只是哭,却并不说话。
我无奈开口,却是情不自禁的温和:“怎么了?”
不问还好,我这一问,她彻底哭崩溃了。
我心疼得揪了起来。将她揽入怀中,轻轻拍着她后背:“好了好了,不要哭了。乖,别哭了。我*你,我*你……”
不知为何,那三个字就这样从口中溜出。仿佛,这一刻,对于哭成泪人的她,只有这样一句彻底的话才能代表我最诚意的怜惜。
果然,她怔住了……大概没想到我依然会说这三个字吧。
我看着她,努力挤出一个笑容。
她一把将我抱住,彻底将头埋在了我脖子里,哭了个痛快……
我苦笑着,也紧紧抱着她。
是的,对于她,我没有任何抵御能力。我*她……自始至终都*。所以,即便我清楚跟她在一起会有很多心酸,也依然无能为力。
*,本就是一场连自己都无力控制的冲动啊。
所以,当列飞扬和南风来看我的时候,我脖子上还挂着温言。
“看来孤来得不是时候啊。”她似笑非笑,眼睛闪闪发亮。
我一面尴尬一笑,一面看向她身后的南风……以前他总是与我形影不离,如今,却见得少了。似乎……他在有意回避我呢。
南风并没有接上我的眼神,而是别过头去。
我心莫名颤抖了一下:不知为何,总觉得这次回来的她,与我莫名生疏,而且……莫名地,让人心疼。
“咳!”列飞扬刻意地咳嗽了一声,然后用胳膊肘碰了碰身后的南风,眼睛却看向我:“想不到顾倾城也会看温言以外的第二个……人啊。”
南风的脸瞬间惨白,抬起头,紧张地看着她。
我心一疼。我已猜到她刻意停顿的那个字是什么……于是,心更疼了。
我的南风,我的南风……是多么好的人,怎么可以这么惨?怎么可以?
列飞扬移开眼神,抱臂昂头道:“这里不是思春悲秋的地方。还是先越了狱再说吧。”
越狱?
我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两个人:
南风一如既往的黑衣黑剑打扮,这行头倒也像劫狱的。可是,这个列女王,依然是一身闪闪发亮的明黄好不好!她确定她真的是来劫狱的?而且,还将“先越了狱再说”说得这么轻松随意,仿佛跟人商量晚上去哪家酒楼吃饭一样……
“怎么?”向来自信的人是意识不到自己的自信的。所以,列飞扬没读懂我的眼神,反倒朝我暧昧一笑,又用胳膊肘碰了碰南风:“你想也连孤都一并喜欢了?”
我噎。我知道她言里的意思:若只看容颜,她与南风,可说是达到了九成的相似度。这话显然已经挑明了我对南风的心意。
那里南风的脸又早已白了,低下头去,不看任何人。
这时,我能明显感觉到挂在脖子上的人抱得更紧了。
唔,还是第一次,有同性在她面前如此推崇我吧?果然,她也紧张了么?
呵呵。我不禁心内苦笑。为何,人总是见别人喜欢就以为好,非得去争去抢,自己送上来的时候却偏偏不要。
人心,本贱吧?
“好了,走吧。”列飞扬估计也从温言的眼神中读出了敌意,短短两句调侃的话也点到为止,带头转身朝天牢出口走去。
而南风拔剑挥剑一气呵成,已将我的牢门劈开。
一路上,我们竟然走得无比顺利,米有任何人出来拦阻我们。只是,一路都堆积着侍卫们的尸体。看来,是列飞扬和南风进来时就将他们解决了。
然而,正当我以为完全走出了危险的时候,列飞扬与南风却同时变了脸。
也就是在这一刻,一道极亮如闪电的光向列飞扬袭来……而就在同一刻,列飞扬疾退,如另一道极美的明黄闪电。
与此同时,南风出剑,却不是加入战局,而是立在我面前,一副守护的表情。
我这才看清:场中多了一个人。
这个人并不陌生,是我们大家的老熟人——定安王。
“定安王!”我脱口而出,几乎是震惊,“我已然放了你,你这次回来又是为何?”
他看看我,又看看我身后的温言,冷笑了笑,懒得答我的话,而是望向列飞扬:“贱人,敢背叛我!今日我要取你贱命!”
此言一出,列飞扬的脸色已经变了——
从来都是言笑晏晏丝毫不乱的表情,如一直明净的江面突然起了狂风……阴云密布,波涛汹涌,潮信连连……而每一波潮信里,都是明摆的杀意。
“找死!”她开口,只说了两个字。
而袍袖早已无风自动,带着飞扬跋扈的张狂,烈烈起舞……
我不懂武功,所以完全没有看出她是从哪个动作起手的。等我看清的时候,她已经动了,黄裳如电,杀气如虹。
与南风不同。南风是出剑,与定安王的对打,乒乓有声;而列飞扬根本没有用剑,而是用着极快的身法,在定安王剑下游走,迅若惊鸿……
终于,惊鸿不动了。定安王也定在那里。
定安王的剑高悬半空,正准备扎下,而剑在离列飞扬面门半寸的地方,再无力下来。因为,那个执剑的主人,已然断气——列飞扬的手指,已经按中他的死穴。
我惊呆了。
好惊人的轻功!
我虽然不会武功,却也懂得武功里的些基本分类。这快若惊鸿、矫若游龙的身法,绝对是我天下一等一的轻功!
而南风,似乎丝毫也不意外,一开始就知道她会赢一样,眼神里,是绝对的相信。
好吧,果然是好一个朝皇女王。
列女王衣袖一卷,收起杀意。
转头看我们,已经换上了一副笑意。
她看了看我身后,又看了看我,道:“不好意思,我把你喜欢的人的喜欢的人,杀死了。”
一串“喜欢的人的喜欢的人”,说得罗里吧嗦,一点也不似她平时说话的风格,却又字字吐字清晰,一个个砸在我心上。
而一直抱着我脖子的手,也略微有些颤抖了。
我不敢回头看她的表情,只昂着头望着前方,道:“走吧。”
是的,该走了。
我不想在这里发扬什么无私奉献的宽容风格,我不要再看到我*的人在我面前为别人流哪怕一滴泪!
我不喜欢。
我……反感到恶心。
就这样,径自跟着列飞扬走了出去。不再顾及脖子上的那双手。
而那个人,似乎也感知了我即将爆发却努力克制的情绪,终究没有留下来悼念,而是随我一起走。
我不看她,而是开始与列飞扬攀谈。
原来,列飞扬这次之所以以女王之尊来以身犯险,是因为我已经不能再等在监狱了,因为皇帝已经下旨,三日后午时,将我斩首示众!
纵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此刻亲耳听到“斩首示众”四个字,心还是被震得生疼。
呵呵,好一个皇帝,好一个九五之尊!为了你的龙座江山,居然真的要杀死自己的女儿么?
斩我之首,警示众人?呵,呵呵,哈哈哈……
“顾倾城,跟我合作。”列飞扬伸出手,“你已经没有别的选择。”
我仰天大笑,直到笑出了眼泪……
终于,我握住了她的手。
好,好一个皇帝,这一次,我不再姑息。到了这个份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你三番四次想置我于死地,我几次三番逃出却没有想过回头要你的命。但这一次,到了我的底线。
天为父,我对着天,饶了你第一次。
地为母,我对着地,饶了你第二次。
我为女,我摸着心,饶了你第三次。
三次已过。这一次,我不会再退!这一路,你欠下的,该向你讨要的,我将全部讨回来!
1、8女3父女同朝
十月初九;是我的生辰。
宜建功,宜祭祀。
这一天;失踪多时的我重现京城。
其实;我只失踪了两个月;时间并不算太久。
但,在这短短两个月之内;列飞扬拿到当初我国许诺她的城池后;整顿兵马,回杀而来!
一时间,民心纷乱,个个坐立不安。
要知:定安王不知所终。我被打入天牢后,说是越狱,也同样是不知所终。有些心思的,几乎都在猜测我们都死了……不论如何,既然皇帝要对付我们,我们是不可能再回来统兵的。那,这朝凰十万精兵,又该如何应对?
与上次倭寇入侵不同,这次朝凰没有联盟,其手下并将都是只认一个主人,只听一人号令,同心协力,可再不会出现当初有盟友临阵倒戈的场面了。
而她整顿收编兵马后,兵马之多;其顺势而下,兵锋之劲……却完全不输当时两国联盟。
于是,全民惶恐。
皇帝颁布招贤令,向全国广纳贤士御敌。
国人也算*国,招贤令一出,年轻小伙子们纷纷摩拳擦掌报名,士兵确实征了不少。但……千兵易得,一帅难求!
也不是没有人毛遂自荐为帅,皇帝也不是没给过机会,但那几个人才一出马,便被朝凰国女将或强杀或偷袭,先后取下了首级!
全民震惊,再无人敢自荐为帅。而皇帝,也不敢再随意给人机会。
我在民家茶楼里,和秋写意喝着茶,冷笑。
这个王朝,我早就看穿了:熙熙攘攘,却无绝才。而列飞扬,却是个不世出的将帅之才,有她掌舵,这边定安王已死,根本无人能抗衡。
有人以为,勤能补拙。其实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当你面对战场杀伐,勤奋是不够的。你需要武功、需要智慧。而往往一个帅才首脑的决策,能决定无数人的生死。这样的帅才,是上天赐予一个国家的无上眷顾,一代只要出那么一个,就可保国家二十年无虞。
显然,我国这一代只出了两个:一个是定安王,一个是我。
正如我曾问南风:“如今前方战事如火如荼,你不必跟在我身边,可以回去帮帮你……们女王。”
他只仍旧垂首淡然:“不必,我们女王可以应付。”
是的,我与定安王不出,我朝无人可与她为敌!
是以,当朝凰快要攻克三关之时,我被朱尚书推荐而出。
是的,是朱尚书。也就是那个当日调戏我的朱公子的父亲。
听说,那日是那样的:
金殿之上,众臣人心惶惶,当今皇帝为压住舆论,怒了,要御驾亲征。
于是,朱尚书站了出来,道不可。
然后,执着象笏跪在了地上:“皇上,自古有云,御驾亲征必须满足两个条件,缺一不可,其一,是人和,其二是必胜。有人和,才能军民一心、一鼓作气;而必胜,更是御驾亲征的唯一结果。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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