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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传gl-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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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她看去,她的目光是如此柔和,充满爱的光辉,在我们对视的交流中,所有的情感、渴慕、希冀都彼此回应,清楚明白,我们相爱。我因此快乐着。又想起昨夜的欢悦,我们的配合天衣无缝,她的柔顺,任我予取予求,我的温柔,为她制造欢乐幸福。真的足够了,这样就是一生的归宿。
但是总有这样那样的艰难险阻横亘在我们中间,仿佛违背伦理的爱恋注定得不到上苍垂怜,我本以为对我们的考验已经到达极限,然而事实是,它还远远没有终了。我不知道前路上等待我们的究竟是什么,可我却已经对天发誓,不论这条路有多难,我都会始终坚持如一,爱她,保护她,如果有一天我不能做到这一点,那么肯定是,我已经灰飞烟灭。
再次凝注了她一眼,在她期许的目光中,打马向纳里纳行去。
“将军,有一事想请教。”
纳里纳急忙恭敬道:“不敢当,殿下有何疑问,小将必知无不言。”
“目下贵国的朝野中,究竟是谁在掌权?”
纳里纳略略吃惊:“殿下何有此问?”
“三年前本王曾有幸到贵国一游,还记得皇帝陛下的威仪,马杜拉大人的风趣,国舅康基费兰先生的睿智,以及曼萨达大人的风采,真是迫不及待希望再见到他们,了解了解他们的近况。依本王看来,曼萨达大人近年来必定官运亨通,在朝中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将军亦跟着飞黄腾达了吧,呵呵。”
纳立纳脸上有一抹得色,谦恭道:“殿下真是神机妙算。大人最近确很得皇上信赖,将德里的防卫大权全权交付给大人,我想皇上今后还会更加倚靠大人的。马杜拉大人仍老当益壮,精神矍铄,乃陛下得力的臂助。国舅却自三年前麦姬小姐失踪后,便深居简出,不大听到他的消息了。”
深居简出,这倒叫人回味。到底他是伤心失爱,还是另有所图?
“听说纳克夏造反,刚刚才被平定下去,究竟是怎么回事?”
纳里纳脸色微变,道:“这厮辜负皇上对他的信任,自认为功劳盖世,妄想割据一方自成一国。吾皇威仪日盛,岂能容得下这厮猖獗?下旨褫夺他的兵权,这厮狗急跳墙,就造反了。曼萨达大人在平乱过程中立下汗马功劳,故而能有今日的成就。”
“此案必定牵涉广泛吧。上次本王在沙漠中巧遇将军,想必与此案有关?”我趁机打探上次之事,那些惨死的老弱妇孺,若非牵涉进这样的大案,也不至于被秘密处决。
他似乎料不到我会突然问这个问题,愣怔了片晌才嗫嚅道:“那……事关机密,恕小将不能放言。但也与此案多少相关。此案受牵连的人众广大,连朝中位高权重的大臣亦有波及,这就不是小将敢与置喙的了。”
“赛门长老是本王的旧识,这次来访也是受他所邀,本王倒是很想知道他最近情况如何。”
纳里纳字斟句酌地道:“长老向来得皇上尊重,从国外旅行归来后,皇上体恤他丧女之痛,就接他入宫小住,盼能以亲情稍慰长老的伤怀。”
什么?赛门竟已被皇帝接入宫中?这……岂非是软禁!回身望了麦姬一眼,见她正凝目远眺德里的方向,忧思悄然爬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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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过去了,路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路边再不是一律枯燥的黄沙,有些树影婆娑,远处的田塍上也间或看见一些茅屋。但路边田野里多有黄土龟裂,稼穑不勤,五谷不生。我心中感叹,看来皇帝一心巩固权位,却荒废了政事,如今但见得民生凋敝,实在是本末倒置。
第五天的日头在长天中隐没时,我们终于可以不再露宿荒野,住进了馆驿。
我坐在中庭树下等待着,今天,巴比尼该要回来了。天气仍旧闷热,我随手端起身旁一盏冰镇番石榴汁喝了一口,冰凉透心,舒了一口气,做王子果然好。
“殿下,介意在下打扰一下么?”耳中忽闻低沉悦耳的男声。又是到了身边我仍未发觉,而且居然自称在下,颇有些调侃的意味。这人若存心刺杀我,怕是有九条命都不够招架,我不禁暗自诧异,他贵为王子,却怎能学得这般绝世的武功。
头也不回地道:“我不过是鸠占鹊巢,有什么资格说介意呢?阁下就不要揶揄我了。坐,喝碗冰镇番石榴汁消暑吧。”说着拿起勺子,再盛了一碗番石榴汁放在几上。
亚里罕度笑吟吟在我对面坐了下来,端起碗喝了一口,赞道:“果然清凉。我有些后悔把这王子的身份让给你了。”
我失笑道:“后悔可也来不及了。说吧,来找我有什么事?”
他道:“你怎知我一定是有事才来找你,难道就不许我专为与你促膝谈天而来?”
我道:“无事不登三宝殿。你不像是一个浪费光阴去聊天的人。”
他笑道:“这我恐怕要叫你失望了。因为我正准备与你畅饮美酒,对月高谈。不过,我倒不认为这是在浪费光阴,俗话说得好,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要想在决斗中胜过你,就必须最大限度地了解你。反之亦然,你也必须最大限度的了解我。不是吗?”说罢竟如变戏法般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玉瓶和两只黑色半透明的杯子,在月光下光华流转。
“我们有个邻国叫做中国,他们有首诗说得非常妙,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用夜光杯盛葡萄酒,酒色艳如鲜血,更显得沙场驰骋的豪气。如今我们虽不上战场,亦可效仿古人的饮酒之法。”说着拔开瓶塞,扑鼻的酒香顿时缭绕鼻翼。
我想不到他真是为饮酒而来,这人竟是个酒痴。想起他对我说过酒逢知己千杯少,决斗之后不论胜败,都要与我再把酒言欢,酒对他而言,似乎比爱情更重要。
接过他递来的一只夜光杯,笑道:“美酒良宵,妙哉。干杯。”
与他碰了碰杯,仰头让丝般感觉的液体在口中回环数周,再顺喉滑下,由衷赞道:“珠圆玉润,更胜上次所品的赤霞珠,此酒当不下30年历史。”
他亦笑道:“好见地!此酒我已珍藏多年,就是要找一个懂酒的人共品,才不会辜负了美酒。今日得偿夙愿,要感谢你才是。”
“阁下太客气了。每次都蒙你以美酒相待,又慷慨相借身份,我却无以为报,真是惭愧啊惭愧。这决斗只怕我多半要输了。”
他诧异道:“何也?”
“我既对你心中有愧,又岂能全力以赴?倒不如现在就认输的好。”
他呵呵笑道:“你何需有愧?决斗之期由我来定,到时你一定会全力以赴,我相信这一点。因为你深深爱着麦姬,此战既是为她,你必定会倾尽全力。千金易得,对手难求,我不禁对这一天十分憧憬了。为了这一天,我们再干一杯。”
为了麦姬?那倒是。为了所爱,我不会输的。微笑着与他干杯。
不知不觉已月至中天,巴比尼还是没有出现。他早就应该回来了的。我不由眉心微蹙,这小子不要是出了什么事吧。
“你在等人?你那徒儿今天应该要回来了吧。”他鉴貌辨色的本事果然非同凡响。
我微微颔首:“是的。不过他现在都还没出现,恐怕是在德里有事绊住了。”
“明天他若还不回来,我就叫德尼去打探打探。”
“也只能如此,那就偏劳了。”
“殿下真客气。夜已深沉,在下就告辞了。明天见。”他居然又用了那种玩笑的口吻。
我一时哭笑不得,谁叫我理亏呢,竟被这人处处戏弄,只好莞尔一笑:“明天见。”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心中泛起一丝惆怅,此人若为友则可为引为知己,可是若为敌却会是我有生以来所遇最可怕的对手,只因我一直看不透他。
忽闻一声轻柔的叹息在门口响起。回身看去,麦姬白色的身影嵌在金黄的光晕中,身侧仿佛有光环缭绕,似若神女临凡。
起身迎了上去:“沐浴完了?真香。”轻轻将她环抱在臂弯中。
“你们刚才的对话,我都听见了。”语气不甚愉悦。
我笑了起来:“听到两个绝顶高手要为你决斗,应该高兴才是啊。”
她小嘴微扁:“你没发现他对你太好了吗?醉翁之意不在酒,什么决斗云云,全是借口罢了。”
我不由怔住:“你想到哪里去了?他当我是男人,怎么会……”
“你怎么能肯定他不会?若我们都着女装,又有什么人会怀疑我们的关系?”
“可他……早已娶妻,听说感情甚笃啊。”
“传言而已,谁见过了?何况是他自己说的,更不足信。”
我有些苦恼,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我无论如何也不相信亚里罕度会有断袖之癖。可为什么今天一向通情达理的她会这么不可理喻呢?看着她微恼薄红的娇颜,脑海里有一道灵光闪过。原来……我的女神已经走下了神坛,露出些小女儿的情态来了……又叫我怎能不爱呢?
我抱着她的双臂由不住一紧,笑道:“就算他是,我可不是省油的灯。你怎么可以怀疑我呢,还这样忧心如焚,岂不是杞人忧天?”
她哼了一声:“是你以往的记录太糟糕,一笔糊涂帐,让人怎么放心?”
看着她娇嗔的模样,我心中却泛起一股暖意,我何其有幸,能得她长伴左右,心意挂牵,不离不弃?心绪激荡间低了头去,奉上虔诚的长吻。
PS:上班太累,只想睡觉,大家原谅则个!谢谢小酒提醒,我改啦!抱抱。
☆、重归德里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回到这阔别三年的古都。它雄伟高峻的城墙古朴厚重,根基处白色石块垒叠的缝隙中生着孤独的小草,青色的苔藓,无声地诉说着这个大帝国数百年的兴衰荣辱。纵然上层建筑再怎么更迭,这卑微的植物却依然不屈不挠地生长繁衍,正如生活在最底层的民众,不论世道多么艰难,仍能以顽强的生命力构筑成这个大帝国伟岸的身躯。
刚近城门,便见到曼萨达与马杜拉齐齐步出相迎。曼萨达满面春风,早不见当年被我们囚禁时的颓色,见到我神色愉悦如见老友,也不知他是忘了有那么回事还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所以不再计较当年之事了。马杜拉倒看不出半分老态,毫无龙钟之色,果真应了纳里纳“老当益壮”的评语,仍然是一贯的笑脸相迎,和颜悦色。
照例寒暄一场,执手相和,状甚亲厚,谁也不知道对方肚子里到底揣着什么鬼胎。然后二人便陪着我入宫去,一路车驾如云,随从队伍迤俪数百米招摇过市,引得路人侧目。
我亲眼见过德里以外地区田园荒芜的景象,但这似乎没有妨碍这个帝国中心的繁华,这里与三年前我所见过的一样歌舞升平。虽然并没有十分鲜艳的颜色,印度的国民崇尚以白色为主的色系,但街市售卖的的东西林林总总,人头涌动摩肩接踵;街角处一头牛迈着悠闲的步子在人群中行进,如在自家后园散步的老爷。
行程中我趁机向曼萨达打听赛门的情况:“听说赛门长老目前居于宫中,本王今次来访,正好前往拜会故人。”
曼萨达微微一怔,道:“长老回国后身体抱恙,所以皇上将其接入宫中细心调养,殿下此次怕是见不到他了。”
我心中一沉,果然是被软禁起来了。以皇帝的心计,当还不会就此加害,只因赛门在婆罗门教中威望甚高,在朝中势力亦盘根错节,要拔除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办到的。我只担心以赛门的厉害,怎么会甘心就这样被幽禁宫中,就怕皇帝采取非常手段,果真损害了赛门的健康。
“长老身体抱恙,为何不请医圣出面?医圣驾临,必定药到病除啊。”
曼萨达呵呵一笑,笑容却稍显尴尬:“医圣数月前便出外云游去了,急切间也找不到他老人家的踪迹。皇上担心长老的病情延误,这才将长老接入宫中,请御医诊治。殿下不必忧心,相信长老洪福齐天,很快就能痊愈的。”
我点头应和,心中寻思进宫之后还得设法见赛门一面才是,否则怎能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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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依然选在朝华宫接见,只是因为这次是正式来访,故而排场大了许多,摆齐了全副仪仗,文武百官亦都在宫中相候。
刚踏入殿中,便远远望见皇帝端坐在殿上,三年不见,他的样子虽然没有大的改变,但眉宇间所流露出来的王者气势愈发凝重,目光如电,淡然无波的脸上更瞧不出半分喜怒,城府愈发深了。
率领使团成员包括亚里罕度在内的十六人徐步上殿,施礼毕,朗声道:“尼泊尔使臣亚里罕度率使团见过印度皇帝陛下,祝皇帝陛下龙体安康,愿印度与尼泊尔修永世之好,共享太平盛世。”
皇帝微笑道:“殿下与贵使团随员远来劳顿,赐座。三年前寡人曾有幸与殿下在此殿相聚,今日重逢见殿下风采更胜往昔,委实欣慰之至。”虽然是微笑,温文尔雅,却全然外交性质般的脸谱化,客气中带着两分生疏,叫人窥不透他的真实内心。
我亦哈哈一笑:“谢陛下称赏。小王自从来贵国一游,对贵国的繁荣兴盛物富民丰以及热情好客时常怀念不已,更念念不忘陛下待小王的亲厚,亲赐御前大法师称号的荣幸,早就希望能有机会再访贵国,此次奉诏来访,真真是一偿夙愿。今日小王一路行来,所见德里的繁华比之三年前有过之而无不及,百姓安居乐业的景象让人备感亲切,陛下的治国之道实叫小王佩服得五体投体。”
皇帝微微一笑:“殿下是印度最欢迎的朋友,无论何时来访,我国都必尽举国之力竭诚相待。”目光掠过我身后的人众,经过亚里罕度的时候明显顿了一顿,微露讶色,道:“殿下还未向寡人与诸大臣介绍贵使团成员?”
我起立一揖:“是小王糊涂了,请陛下原宥。”指着使团人员一一介绍,说到亚里罕度,自然还是叫他亚马尔?辛,身份是使团副使,官衔是尼泊尔金翅大将军,统领全国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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