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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你的裙底走光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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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穑俊
麋忎伒喉头的那一声咕噜苏沬早就收进耳里,本来想那家伙饿到受不了就会爬起来要饭吃了,没想到麋忎伒婉转的下了逐客令,苏沬咬在牙上的菜杆壮烈的腰折了,嚼了几口吞下,苏沬没有照麋忎伒的意思离开房间用餐,反而拉了一把椅子坐到床边对着麋忎伒吃饭,她就看麋忎伒的小胃要撑到什么时候。
“我是为你好,到外面吃吧。”床上的人嫌恶的遮住了自己,说话的声音像丝一样一吹就散。
“不用你为我好,我就喜欢坐在这里吃,看着大明星吃饭胃口也好一些。”苏沬胸上的那一口气算是和麋忎伒赌上了,麋忎伒越要赶她她就越不走,最好能把麋忎伒从床上逼起来吃饭是最好了。
“那当作你为我好,离我远一点。”
“我就是为你好才多拿一盒饭回来……”苏沬没好气的说,正要继续叨念,麋忎伒突然就从床上跳了起来,抱着床边的桶子,呕……
“你,你怎么了?”苏沬被麋忎伒的状态吓了一跳,手上的饭盒扔到了床上,一个劲的替麋忎伒拍背,火急燎原,力道没控制好,差点把麋忎伒整个人拍进桶子里。
吐了半天只剩一些水,麋忎伒在苏沬的搀扶下回到位子上,接过白花花的纸巾自己擦了嘴,虚弱的眼皮动了动,“我晕船。”
“晕船你怎么不早说?”
“现在说了。”就当都是她的错,“你能把那收走吗?”被单上的饭盒在麋忎伒的眼里摇摇晃晃,鸡腿像是随时会长出羽毛逃跑一样。
苏沬不多说,麻利的将麋忎伒在床上安顿好,饭盒打包丢进袋子里绑好,被发配到房间的边疆角落,等她走了一圈回来,麋忎伒已经昏沉的不知道去了哪个世界。
“先起来擦擦脸再睡……”顶着妆,又吹了一天海风,这女人明天打算顶着什么脸见人。
“……”
“……”
“你干嘛?”感觉到脸上覆上了一片湿滑,麋忎伒睁开了眼睛,抓住苏沬近在眼前的手。
“帮你卸妆。”
“谁说我要卸妆了。”
“你乖乖休息,我帮你把脸擦一擦,擦完了比较好睡。”一定是灯光太过妩媚,一定是麋忎伒虚弱的找不着北,才会觉得此时此刻眼前的人温柔的过了头,温柔的让麋忎伒沦陷。
作者有话要说: 再两天就回家了~
☆、CUT 4
文大助理掐准了麋忎伒起床的时间,带着清淡的晕船餐回来,床上那只素颜的生物让她很难淡定。
“你怎么把妆卸了?不是跟你说晚点有剧组的专访吗?”苏沬从浴室走出来,就听见文助理的声音,白白的粥液顺着倾斜的大碗滑了下来,攀在文助理的手上,在一阵缠绵之后,袖子晚节不保。
“嗯。” 多亏了苏沬的服务,让麋忎伒在百般不适中勉强的睡了一觉,一睁眼就看到文助理来势汹汹,渐渐清醒的意识又模糊了。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那专访不只你一个人,你是要让大家等你一个吗?”
“早上的妆我不喜欢。”麋忎伒温温的出声视线没敢往苏沬的方向瞟,一来是因为文助理的眼力好,二来,她不用看也知道苏沬刚出浴裸着怎么样的两条腿在勾引空气。
“什么不喜欢?不喜欢妆还是不喜欢化妆师,大姐,你不喜欢的是我吧?你,你,你这脚,你这妆,你当你是十八岁少女素颜无敌吗?到时候坐在一群演员边,你素,我让你素,你这两天吐的黑眼圈都重了,我,你,你不喜欢又不早说,我现在上哪里找一个化妆师来伺候你?”语无伦次和愤怒的程度成正比。
文助理的火气不是没有源头的,麋忎伒伤上加伤不得不推掉下船之后的通告,还得安排医院检查的时间,好不容易找到了一支电话能打回公司,被训了一顿好歹也推了一个公益路跑,走秀的钱已经入账了老板坚持要麋忎伒走完,但她现在脚肿得跟猪脚一样能塞进高跟鞋就很了不起了,文助理看着那一圈肿块,眼皮又跳了一下。
伸展台上,应该也能滑轮椅吧?
文助理的连环炮就像是陨石坠地球却擦错了轨道,漫越一片虚空最后无影无踪,一点火花也没撞击在麋忎伒那病的无辜的脸上,看文文的气都要喘不过来了,苏沬想说几句,又收到麋忎伒制止的眼神,只好把话又吞进肚子里,门铃响的正是时候,她决定,先去开门。
房里的机关枪让苏沬躁郁,苏沬忘了自己还穿着浴袍,连猫眼都没眯一眼就把门开了,门一开,一张柳眉樱嘴的小脸出现在苏沬的眼前,苏沬看了麋忎伒素颜的样子好一会,顿时觉得门外的那张脸妆有些重了,但是很衬她。
“不请我进门?” 门外的人说是不速之客,说是意外之客更为恰当,邹芝灵上下打量苏沬这不适合应门的穿着,笑得让人摸不着底。
“小麋在吗?我来看看她脚上的伤,顺路接她去专访。”邹芝灵和苏沬对站在门外站的烦了,侧身擦过苏沬的肩膀往里头走,又回头一笑:“你这样在她的房里,很让人遐想。”
“我们都是女人,有什么好想的?”苏沬对这个说法挑了眉,反手关上房间的门和邹芝灵一起往房里走,邹芝灵故意放慢了脚步,在苏沬和她双肩相抵的时候,侧头在她耳边吐了一句:“但是,小麋喜欢的是女人啊。”
邹芝灵没留在原地等苏沬的反应,里头的惨叫让她更感兴趣,当苏沬因为那一句话愣着的时候,文助理的手艺已经第二次夹到麋忎伒的眼皮了。
邹芝灵和麋忎伒不合这是众所皆知的事情,邹芝灵不喜欢麋忎伒更是不辩的事实,她讨厌这个笑着青春掐着深沉的女人,她讨厌这个在片场自视甚高不与人交流的女人,她讨厌这个一堆男人在后面追却喜欢女人的女人,她讨厌麋忎伒演她的女儿。在任何角度来说,邹芝灵都不喜欢这一波汹涌的后浪,但是,这些不喜欢还是有可能因为一些理由而抹煞。
譬如,麋忎伒的脚就是因为她而伤的。
天知道一艘重金的邮轮怎么会破成这样,天知道经验老道的船长技术怎么会破成这样,天知道当麋忎伒和邹芝灵在戏里拉扯的时候破船长遇到破邮轮刚巧就这样破破的晃了一下,两位踩着高跟鞋的女演四只脚着地的面积还不到一条小学生的手帕,邹芝灵扯了一下,船晃了一下,天时地利人和交杂下,她们就从对戏的楼梯口跌了下去,落地的时候,麋忎伒的背先撞着了地,而后胸口压上了80斤的重量,支点是邹芝灵的手肘。
由丹田喷出来的那一口血,到现在还淤在麋忎伒格格分明的肋骨里。
麋忎伒发誓,她绝对没有要救邹芝灵的意思,只是当时情况太过混乱,内耳的神经传导系统断线,麋忎伒晕呼呼的就被拖下了楼梯,在半空中,她轻飘飘的像一根羽毛,她想要抓点东西却抓住了邹芝灵的腰,当老天爷指定你垫背的时候是不会给你任何理由,位置一翻,麋忎伒的肩头撞着了阶角,直接滑到最下一阶去了,她发誓,她绝对没有要救邹芝灵的意思。
眼前的情况让她有些愣了,上礼拜她们还在帝王蟹的摆盘前唇枪舌战,现在邹芝灵掌上垫着粉扑正在替她上妆,动作迅速力道轻柔就算了,邹芝灵还不时哄着麋忎伒赶快吃饭,这诡异的画面,一定是苏沬刚才开门的方式不对。
“吃饱了吗?”邹芝灵最后补了唇蜜,收走麋忎伒吃了一半就不再动手的清粥,换了一面镜子给她,邹芝灵的手艺好的没话说,至少,麋忎伒的眼皮免罪了。
“时间差不多了,换件衣服我们就走吧。”邹芝灵主动的从文文手上接过麋忎伒的便服,往前一坐就要去脱麋忎伒身上的红裙,文助理严重的怀疑,邹芝灵不是来报恩的,她是来卖身的。
“我自己来。”从邹芝灵接手睫毛夹之后麋忎伒终于说了一句话,她慌乱的将衣服抱在怀里,眼巴巴的等着邹芝灵自己转过身去,谁知道邹芝灵当她刚才是在放电,笑着拍拍被子:“怕什么?早就看光了。”
邹大明星这么豪放,麋忎伒也不好再扭捏,咬着牙一口气把衣服全换了,当麋忎伒一手拄着拐杖,一手被邹芝灵拄着出房门的时候,苏沬还愣在那里。
刚洗好的湿发落下水珠在肩上,肩上的布料被润的紧贴在肌肤上,对啊,麋忎伒喜欢的是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次,有人在我脸上扑粉的时候,我打了一个大喷嚏
☆、CUT 5
麋忎伒和苏沬相处的很融洽,在麋忎伒眼中苏沬难得温柔了一把,从那一天开始,麋忎伒和苏沬相处的很融洽。当然,苏沬不会告诉你,她已经很久没有单独见过麋忎伒了,显然这是相处融洽的主要原因,或是说,唯一原因。
在<时代1940>里,苏沬和麋忎伒的关系是对立的,在工作上对立,在爱情上对立,甚至连价值观都没有任何一丝能靠拢的地方,总而言之,她们就像是五行里的水火,要碰在一起火就熄灭了,而水也会被烫的遍体麟伤。在轮船上的部分其实就是烟硝战,是这部戏的开始,苏沬和麋忎伒的对手戏却很少,麋忎伒躲着她,她回房也只能看到麋忎伒的睡容,却天天见着柳风,除了柳风,苏沬最近常见的人还多了一位,邹芝灵。
邹芝灵突然对麋忎伒关心起来,更进一步想做到呵护备至,有戏的时候她会和麋忎伒一起回来,没戏的时候她会把麋忎伒带回来,偶尔到房里扑空的时候,她总是看着苏沬露出一股藏着又想让人发现的笑意,苏沬和邹芝灵每每聊不到两句就陷入冷清,这样的情况苏沬习惯了,反正邹芝灵也不是很想继续聊下去,她更想去麋忎伒所在的角落逮人。苏沬不知道邹芝灵到底看着自己在想什么,但是她能确定的是,邹芝灵想接近的人是麋忎伒。
“我为了你全唆哈,晚上可是要给我一点甜头。”柳风用着刘豪一贯油腻的腔调对着苏沬挑眉,佳人没有照剧本上小巧的笑着,剧本上的台词还是流畅的从点了红妆的小嘴吐了出来。
“那也要赢了才行。”原本应该妩媚的一句话变的了无生气,柳风嘴脚不自然的一抽,怎么听起来赢了不是件好事。
“呵呵,先到这里好了,你们继续对剧本,我去看看小麋的状况。”宝导演是为了船上拍摄电视台特别请来的资深导演,身材圆嘟嘟的就像漫画里的角色,笑呵呵的样子也很像,在私底下也有不少演员直接称他教练,麋忎伒也是其中一位。
苏沬的眼睛跟着宝导演的背影到了麋忎伒的身边,麋忎伒正照着荷官的指导拆开一副全新的扑克,削齐的纸牌在她手上切面,每一次穿插很快的又恢复有棱有角的立方,苏沬远远的看着,不知道是麋忎伒的手指好看,还是技巧好看,她的动作并不花俏,简洁有力的顿点让人觉得利落,为了这场戏麋忎伒昨晚特别在手上抹了厚厚的绵羊油,带着手套睡了一整晚,在这么强烈的灯光下,手指和手背上细致的看不出一丝皱纹,像是光滑的丝绸般被彩棒勾着挥动。
演示完一套完整的程序麋忎伒将洗好的排放入牌闸,荷官仔细的将刚才的小细节又提醒了一次,麋忎伒笑着空手又试了一次,一直都没什么表情的荷官居然脸红了。
“我们小麋果然很有魅力,听说高小姐在赌场里可是谁都看不上。”邹芝灵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了苏沬身边,摇着道具的扇子说话,阵阵的凉风扇在脸上让苏沬觉得不太舒服,这女人,一定要在人家耳边才能说话吗?
“哪个高小姐?”苏沬往后退了一步避开邹芝灵都要拍到她脸上的折扇。
邹芝灵笑着收起了折扇,不点破苏沬的明知故问,不用再摇摆的手揽过苏沬的肩膀,对着刚好看过来的麋忎伒招手,导演还在旁边看着,麋忎伒没什么表情,低下头派了一张牌。
牌局有些紧张,原本八人满桌的位子已经空了一半,还有一位筹码已经空了,留在位子上只是为了观战,重新派了一轮牌,刘豪眯着一只眼低低的将桌上的牌捻起一角,弯弯的一柳眉出现在牌边,刚好和明面上的红心九凑成了一对,刘豪看着对手牌上的方块三,满意的招手又叫来一杯红酒。
“这局赢了,你要什么我都买给你。”刁着雪茄的手抚在牡丹肩上,侧头看去,另一堆战利看起来很刺眼。
牌桌上总共只派了六张牌,几轮厮杀下来财力还能和刘豪相拼的只剩荷官正前方的那位女士,正正负负来往那么多局,旁人的筹码几乎都收进他们的宝袋里,他们却没能占到对方便宜,女士入座时赌场的经理恭敬的喊了一声罗夫人,来头不小,这让刘豪更有征服的欲望,每一把出手也变得犀利。
罗夫人并没有看底牌,她推开了折扇若有似无的扇着,扇上镶着的羽毛跟着罗夫人的手腕摇动,搧去了雪茄的烟尘,罗夫人的指甲很长,每一片指甲都涂上了艳红的指油,点有亮钻的那两指过在牌桌盖上那一张方块三,她不跟,这一把没有输赢。
“一个晚上下来也有点无聊了,不如我们玩大一点,一把定输赢,这样晚上还有更多时间去做更多的事,您说怎么样。”罗夫人带着刘豪将眼神勾到苏沬身上,硬是把弦外之音咬的清楚。
“罗夫人果然好气魄,那就这么定了,你呢?跟吗?”被问到的第三人,无奈的弃了手牌,抓起仅剩的筹码收进口袋里,离开坐了一晚的板凳,另寻新桌。
荷官整理了桌面,从副手手上接过一副全新的扑克,抽掉鬼牌,流利的将花色混合牌序打乱,每一次洗牌都是精准的一分钟,牌放入牌闸,又滑出第一张牌。他们都没有看底牌,直接将成堆的筹码推散,Show Hand!
荷官理解双方的意思,便不停顿直接将牌派齐,前三张牌落桌,刘豪是小张的散牌,罗夫人凑成了一对。
“我为了你全唆哈,晚上可是要给我一点甜头。”
“那也要赢了才行。”牡丹语落,牌都齐了。
三四五六,刘豪明面上能凑成顺子,罗夫人有两对,四六,要是其中一张能凑成三条那胜算就高,但是机率似乎是站在刘豪这一边。
花花绿绿的筹码加起来能买下一整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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