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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医香-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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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她。而她在见到他的时候,往往却都是既不诧异,也不欣喜,而是一种视若平常。仿佛他出现在任何地方都是一种理所当然。

    心情好的时候,她会唤了丫鬟送了酒菜来,陪他喝上一杯。心情不好时候,她会视若无睹,似乎没有看到他,而只是做着她该做的事情。至若今日这等逐客,于她,却还是第一遭。

    这般一想,岳尧心中便不自觉的一阵烦躁,没来由的烦躁。默默沉吟片刻,岳尧忽而问道:“她去了哪儿?”他知道他也许不该问的,但他就是想要知道,所以他还是问了。

    抬手点了一点面前的一张笺纸,百里肇平淡道:“安庆,她去了安庆!”

    “安庆?”岳尧的眉峰愈发皱起:“她去那里做什么?”沅真曾经离开平京一些时日,这一点,对于时常过去回春药铺的岳尧来说,自不是一种秘密。而事实上,他与沅真已有十余日不曾见面,今日终于见着,却还未及说上几句话,便被远黛的突然出现打断了。

    “应该是去找寻十八年前的事情!”对岳尧,百里肇倒是知无不言:“据我所知,安庆芦县的县太爷乃上科三榜进士,而他的夫人,正是从前凌府出来的一个丫鬟。”

    “十八年前?”岳尧微诧的道:“十八年前,沅真才只有三岁而已!”

    淡淡点头,百里肇语意淡淡:“十八年前,却恰是她的主人出生的那年!”

    陡然听得这话,却不由的岳尧不变了颜色,冷哼一声之后,他愣是没说一个字。

    对于他的脾气,百里肇自是十分了解的,并不理他,只径自的问道:“你见着她了?”

    压下满心的不快,岳尧终究点了点头。对远黛,他从第一回见时,便觉不喜,如今因了沅真的缘故,却是愈发厌恶了。

    扫他一眼,百里肇平静吩咐道:“这几日,你替我多注意些凌府!”

    不解的一扬眉,岳尧干脆问道:“王爷这又是为何?”在他看来,百里肇若想知道这些事儿,只是直接去问远黛便可,实在无需这般曲曲绕绕、费了许多心思也未必有效。

    嘴角微微一扬,百里肇淡淡道:“对她,我很好奇!不,也许我该说,是愈来愈好奇了!”

    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岳尧道:“王爷既是好奇,索性查个水落石出也非不能,又何必这般弯弯绕绕?”在这大周,怕是再没有谁,比他更了解百里肇手里握有的势力了。

    仿佛笑了一笑,百里肇忽而道:“岳尧,你对沅真可好奇吗?”

    岳尧一怔,一时没弄懂百里肇的意思,便也不敢胡乱出言。眸带诧色的看一眼百里肇,好半日,岳尧才答道:“自是好奇的!”这句话才一出口,他便忽然明白了百里肇的意思。

    他对沅真无疑是好奇的,也很想知道沅真的从前。他更知道,如果他真想知道沅真的从前,那么费些心思,也未必就不能打听得清楚明白。但没什么理由的,在开始派人打探过一回,却没有结果之后,他就忽然打消了这个主意,直到如今,他也还是没有改变主意。

    而到了这一刻,听了百里肇的这一句话,他却忽然便有一种醍醐灌顶之感。

    原来,他所以一直没有这么做,为的也是沅真。他希望,有一天,沅真能亲口对他说起从前,而不是由他如抽丝剥茧一般,慢慢将她的从前剥开在他的眼前。

    而百里肇所以如此行事,心中所想的,又何尝不是与他一样。(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三十八章 荷花池畔(一)

    端坐在炕上,远黛的神色看似如平常一般,只是双瞳幽深,间或更有异芒闪动。文屏则静静站在她的面前,微微低头,似在等着远黛开口。长出了一口气后,远黛朝着文屏摆了摆手,示意文屏可以退下了。文屏见状,倒也并不言语,便自默默的退了下去。

    静坐许久之后,远黛终是缓缓站起身来,迈步出了内室。外屋,文屏等人各自端坐,忙着手中的女红。很显然的,她们手中正做着的,乃是远黛出嫁时必要的一些女红类的嫁妆。

    听得脚步之声,文屏等人自然抬头看来,眼见远黛出来,少不得各自起身唤道:“小姐!”

    朝几人点一点头,远黛平静吩咐道:“我过去西院一趟,你们就不必跟来了!”

    听得她这一句吩咐,几名丫鬟面上各自现出几分古怪之色。对此事略有所知的杜若与文屏两个的面色尤为奇特。她二人皆是聪敏之人,到了这时候,哪还能猜不出远黛的意思。

    远黛也并不多看她们,吩咐过后,便自举步,直往外头走去。

    正是夏日午后,整个后院似乎都荡漾着一种温暖而慵懒的气息,西院自然也不例外。几个女红不错的丫鬟都围坐在正屋里头,各拈针线,都忙着飞针走线。

    而这几个丫鬟里头,赫然便有从前远黛身边的丫鬟采莲。斜靠在桌边,手拿绣绷。周姨娘却似乎有些倦意,并没动针,而是双目微阖,头颅微点,显然正处于被睡魔侵扰的状态之中。

    然而院子外头陡然传来的一声呼唤却一下子惊动了这屋里的所有人:“小姐来了!”

    周姨娘首先便是一惊,手中绣绷更是“啪”的一声,落在了地上。定一定神后。周姨娘先看了一回身边的几个丫鬟,确定了那一声绝非自己的幻听之后,这才急急站起身来。而这个时候,房门口的青竹帘子也早被人掀了起来,下一刻,远黛已含笑的从外头走了进来。

    屋内众人忙自起身,周姨娘则朝疾疾往前行了数步,走到远黛面前,和声道:“这时候你怎么却过来了?”远黛虽非在她身边长大,但却与她在妙峰山别院相伴近三年。她又怎能不知远黛的起居习惯。所以她很清楚,午后这个时候。若无意外,该是远黛小憩的时候。

    对周姨娘的言下之意,远黛自是清楚明白,抿嘴一笑之后。她道:“说来也怪了,今儿竟是怎么也睡不着。想着左右无事,便索性过来找姨娘陪我说说话儿!”

    周姨娘听得愈发惊诧。她与远黛之间,从来也算不得亲近。对远黛,周姨娘其实是有些惧怕的。虽说远黛极少同她大声说话。更难得疾言厉色。但远黛身上,却偏有那一种气势,让她无由觉得压抑的气势。这种气势。让周姨娘无由的感觉压抑。

    而在这种无由的压抑之下,她还真是不敢越鸿沟一步。

    察觉到周姨娘的惊疑不定,远黛却也无意多加解释,只含笑的道:“只不知姨娘这会儿可有空?”想也不想的点了点头,周姨娘脱口道:“自然是有空的!”

    点一点头,远黛环视一眼屋内,又自笑道:“这处甚是憋闷,却不是说话的好地儿呢,姨娘若有空,可愿陪我在外头走走!”答应一声之后,周姨娘才要唤红英、紫罗两个同去时,远黛却又道:“她们手中都有事,就不必跟着了,姨娘请吧!”

    忽然听得这话,倒不由的周姨娘心里不颤了一下。然而她心中虽是隐隐有些发怯,却也并不以为远黛会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来,稍稍迟疑一刻,仍是点了点头,迈步跟在远黛身后走出房门。只是脸上却终免不了的,露出了几分怯色,乍一看去,倒有些老鼠见了猫的意思。

    远黛也不言语,朝这红英几个点一点头后,便跟在周姨娘后头出了房门。她出来时,周姨娘正站在屋外,无措的看着她,瞧那模样,显然是人虽出来了,却不知该往那里去,只得站在那里等着她。见她如此,远黛心中忽而升起一丝无力感。

    这个懦弱而良善的女子,就是她的生身之母。这个女子,明明全无一丝害人之心,甚至在被害多年之后,还懵懂茫然的全无所觉。

    微叹一声之后,远黛举步越过周姨娘,同时平静道:“姨娘随我来吧!”

    有些慌乱的“噢”了一声,周姨娘想也不想的紧跟在远黛身后往前走去。

    二人一路出了西院,却都各自默默。远黛是什么话也不想说,而她的沉默却让周姨娘有一种压抑至近乎窒息的感觉。也让她不敢出声,只能低了头,紧紧跟在远黛身后。

    当前头的远黛忽然停下了脚步,身后的周姨娘一时竟没能反应过来,竟自一头撞在了远黛背上。远黛也没料到周姨娘会出这个岔子,一时不慎,竟被她撞了一个趔趄。

    周姨娘气力本来不大,迈的步子也小,才一撞上远黛便觉不对,因此很快的便站稳了身子。此刻眼见远黛如此,却不由的吃了一惊,赶忙上前去扶远黛:“我我不是有意的”

    见她神色惊惶,却让远黛不禁苦笑,摇一摇头后,她道:“姨娘乃我生身之母,在我面前其实不必这般拘束的!”周姨娘闻言,不觉拿了眼去看她,好半日才轻轻点了下头,神色之间却仍见局促。见她如此,倒让远黛不得不暗暗叹气。

    她今儿来寻周姨娘,原就别有所图,并没打算与周姨娘说什么衷心话儿来拉近母女之间的关系,因此很快搁下了这事,回归正题。抬手一指周围,远黛忽而笑道:“姨娘可喜欢莲花?”

    陡然听她提到莲花,周姨娘不觉一惊,而后才忽然发现了自己所在之地。只是瞬间,她的脸色便忽然变得一片苍白,白的全无一丝血色:“荷花池?”她艰难生涩的吐出这三个字,却仿佛用尽了全身的气力一般,整个人一下子变得萎靡无比。

    注目静静看向周姨娘,远黛面上没有太多的表情。而就在周姨娘陡然转身似欲狂奔而去之时,她却忽然伸出手来,一把抓住了周姨娘的手臂。远黛的手很稳,没有太大的气力,却也并非周姨娘所能够挣脱。全力挣扎了一番,最终确认自己无法挣脱的周姨娘骤然身子一软,竟仿佛再站不住了一般。似乎早已察觉出了她的情况,远黛平静上前一步,稳稳扶住了她。

    神色自若的扶了周姨娘,在荷花池畔的一块平整的大石上坐下,远黛微笑道:“夏日炎炎,这荷花池本是最佳的纳凉所在,怎么姨娘却仿佛不太喜欢这里呢?”

    怔然移眸看向面前的荷花池,周姨娘的神情已从惊惧、害怕慢慢的转为了茫然。已将五月,恰是荷花将盛未央之时,荷池之中,片片莲叶虽远称不上接天二字,却也清郁蓬勃,朵朵红莲亭然立于其上,其清丽雅致,更非凡花可比。荷花池上,时有凉风吹过,荷浪翻滚之下,清香幽馥,凉爽之外,更让人只觉心旷神怡,不觉沉迷。

    “荷花池”周姨娘痴痴的低声开口:“好多好多年了,没想到,有一天,我居然还能坐在这里!”她的声音极轻极轻,其中更是五味陈杂,难以理清。

    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言语,远黛很是自然的抬起头来,看向自己对面的那座假山。凌府的这座假山无疑是出自高人手笔,山不甚高,却含嶙峋之意,石不甚显,却有兀拔之势。而从这个方位往上看去,远黛更可以清楚的看到,在假山的最顶部,有一个并不太大的小小山洞。

    若是她所料不差,那个山洞,应该就是当年玉簪所待的地方了。

    “前些日子,我偶尔听得人说,说姨娘从前最爱荷花,所以今儿特意与姨娘过来同赏!”神色自若的淡淡说着,远黛面上,仍无太多的表情,有的只是一贯的从容与闲淡。

    “最爱荷花?”喃喃的重复着远黛的话语,忽然之间,周姨娘便仿佛陷入了一种奇妙的状态之内:“是啊!我从前是很爱荷花的他也曾经夸赞我,说我如荷花一般清丽绝俗”

    说着这话的时候,她已忍不住的抬起手来,抚向了自己的面容。

    默默抬眸,看向周姨娘,远黛心中无由的生出一丝悯意。周姨娘的眉目五官无疑是极精致的,即使因这些年衰老太快的缘故,而让她过早的失去了美貌,但远黛仍可自她面上寻觅到一丝她早年的风采。然而她的青春与美貌毕竟是早已逝去,而且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当手指抚上面容时,周姨娘忽而的叹了口气,仿佛一下子,便从那种奇妙的状态之中脱离开来。慢慢抬眼看向远黛,她轻声的道:“你想要知道从前的事?”

    平静点头,远黛淡淡道:“若是姨娘愿意同我说,那是最好不过了!”

    恍惚片刻之后,周姨娘低声道:“你今儿特意将我带到这里来,想必是已经知道了一些什么吧!”(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三十九章 荷花池畔(二)

    她叫荷若,陆府的家生子。她的母亲,乃是陆府老太太跟前的一名普通丫鬟,到了婚嫁之龄后,被指给了她的父亲——陆府一个普通的帐房先生。因为出生在五月荷花盛开的季节,她那个略读过几年书的父亲便为她取了这样一个清雅秀逸的名字。

    七岁那年,她便被选中,在陆家大小姐身边做丫鬟。那时候,陆家大小姐陆昕冰才刚是及笄之龄,却已出落得雪肤花貌,容色不俗。十七岁那年,陆昕冰出嫁,嫁到了安肃侯府。

    在陆府,陆昕冰乃是陆家嫡出的大小姐,深得父母宠爱。她的嫁妆也比一般陆府的小姐要丰厚许多。嫁去陆家时候,她带了八名丫鬟,有与她年纪相仿者,也有如荷若这般年纪幼小的。而这八名丫鬟的家人,也都成了她的陪嫁,随她一同过去了凌府。

    未出嫁时,陆昕冰是大小姐,出嫁后,她是凌府的大奶奶,身份仍旧高高在上,似乎从未改变过。然而一直在她身边伏侍的荷若却知道,她们的小姐过的远远不如从前。

    凌府共有三名嫡子,嫡长子凌昭,正是陆昕冰的丈夫。陆、凌二府的这桩婚事,早在陆昕冰出生之时,便已定了下来。凌昭比陆昕冰年长五岁,他们成亲的时候,凌昭已二十二岁了。

    二人一个娇美如花,一个英俊不凡,初成亲时,自是琴瑟相合,恰似蜜里调油。只在成亲的当年,陆昕冰便怀了孕。这个消息传到陆府,第二日。陆府的大太太——陆昕冰之母便很快赶来了凌府。在她的劝说下,陆昕冰不得已,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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