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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医香-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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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起东默默不答,萧呈烨若不说这话,他或者不会多想什么,但此刻听了萧呈烨的话,他再回想起来,却也不难发觉,初见面时,远黛对他说的话,确要远远超过萧呈娴。甚至是观音山上,若非有远黛出言,萧呈娴只怕根本不会同意自己随行在侧。
“让你们住进文宣阁,也是她的意思!”萧呈烨继续的道:“事实上,从头到尾,呈娴只是为你们付出了一块玉佩。而她的那块玉佩,顶了天,也就值个百两纹银。你们在文宣阁住的日子实在并不算短,罗兄纵便不知柴米贵,也当明白,百两纹银是不足以让你们三人在文宣阁住上那么些时日的,何况,你们住的,还是文宣阁的独门小院!”
罗起东不答,事实上,早在搬入文宣阁的第二日,他便去见了文宣阁掌柜,要求搬出翠竹院,另觅地方暂住。那掌柜的却笑了笑,道是文宣阁内早已没有了空房。那时他心中惶恐,甚至说出了柴房也可的话语。然而掌柜的却只是摇头,道是他既收了人家的银子,断然没有让贵客住柴房的道理。再求他退钱,却又笑而不语。
罗起东无奈,有因游方信的身体委实不能支撑,只得勉强厚颜住了下来。心中却更下定了决心,今生若报不得这恩,来世结草衔环,亦要倾力报之。
“世子这话,究竟有什么用意?”半晌,罗起东才勉强问道。
注目看向罗起东,萧呈烨平淡道:“倒也并无其他用意,我只是想告诉你,呈娴其实远不似你想的那么好,而且对你的恩情,也远不如你原本想的那么深厚。罗兄,进一步,你可能死无完尸,而退一步,你却必能海阔天空。这两条路,由你自择!”
听了他这话,罗起东心中倒不由的松了口气。他最怕的,其实是萧呈烨在这个时候,拿了往昔的恩情来压他,至于这等威胁的言辞,他却真是不怕。决然的摇了摇头,罗起东平静道:“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世子请便,罗某不奉陪了!”言毕一拱手,转身欲去。
罗起东步入自己租住的小院时,第一眼便见院子里正悬着一盏气死风灯,丁一鸣与游方信两个正坐于气死风灯之下,悠然的下着棋。见二人如此,罗起东心中却不由的一阵愧疚。
他们三人所以能在这皇城根下,有这么一处清静小院容身,其实却还是多亏了萧府。而如今,他与萧呈烨冲突至此,怕是再也没有颜面继续住在此处了。罗起东想着,脚步不觉愈发的沉重起来。而这个时候,丁、游二人却也注意到了他。
“起东,你这是怎么了?”游方信回过头来,见罗起东神色有异,不觉拧眉的问着。
苦笑了一下,罗起东迈步上前,在二人边上坐了,先自伸手,将游方信面前搁着的那个粗瓷大碗端了,一仰头,将碗内清水一口饮尽:“这里,我怕是住不得了!”他道。
丁、游二人陡然听了这话,都是各自愕然,互视一眼之后,却还是游方信沉声问道:“起东,萧世子都同你说什么了?”罗起东才一回来,第一句话便是这话,二人如何不知,这事必然与萧呈烨脱不了干系,因此才会问出这话来。
重重放下将手中的粗瓷大碗,罗起东平淡道:“他来,只是想警告我,莫要痴心妄想!”
丁、游二人相视一眼,几乎是不约而同的齐声道:“痴心妄想?”提到这痴心妄想四字,二人第一个想到的,自然便是萧呈娴。然而能让萧呈烨亲自出面,想来不会是空穴无风,但罗起东明明日日都与二人一道,又怎会与萧呈娴扯上关系的呢?
是由】
第六十九章 抽丝剥茧(一)
罗起东自然明白二人诧异何来,苦笑的摇了摇头,他道:“这事其实也才是昨儿的事!”
大周宫廷侍卫,通常都是三班轮值,昨儿罗起东当值的恰是午后那一班,申时初接替,亥时末交班。本来一切都很正常,全无任何异处,直到酉时。众侍卫当班时,宫中按例是提供一餐饭食的,酉时才到,众侍卫便开始轮换着用饭。罗起东虽是今科武状元、天子门生,但毕竟新来乍到,这第一拨用饭自是轮不到他的。
将近酉正,罗起东才与几名平日相处颇善的侍卫一道,往侍卫用饭的善和堂行去。才到善和堂,便见门外多了一名有些面生的老嬷嬷,老嬷嬷身边,负责为他们送饭的大太监魏安立在一边,满脸谄媚笑容。见他过来,那魏安忙上前一步,笑嘻嘻的行礼道:“罗大人安!”
见他如此,罗起东倒不由的吃了一惊,忙拱手还礼道:“魏公公客气!”他虽来的不久,却早从其他侍卫口中得知魏安此人性子尖刻又极记仇,乃一小人,非不得已,决不可得罪。
与罗起东同行的几名侍卫难得见魏安如此,也不觉各自诧异。大周宫中,内监为内臣,侍卫则为外臣,却是分属两个不同系统。然内监乃为阉人,侍卫们或家世不俗,或科举出身、或军中提拔,平日对这些阉人虽也客气,骨子里却哪里看得上这等半残之人。当下各自哈哈一笑,草草的对那魏安一拱手,便一拥而入的进了善和堂用饭去了,独留罗起东一人。
见侍卫们如此,魏安心中也自气恼,然当着那老嬷嬷的面,他却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得状若无事的朝罗起东道:“罗大人,这位乃是”
他话才说了一半,却被那老嬷嬷一口打断:“老身姓赵,罗侍卫可唤我作赵嬷嬷!”这赵嬷嬷看着不过五十许人,生得面皮白净、五官也自清秀端正,只是鼻梁高而细长,嘴唇薄而略宽,乍一眼见了,却予人一种刻毒寡恩之感。
罗起东入宫已有数月之久,自然明白这大周宫中,是宁可得罪阎王,不可得罪小鬼。而这赵嬷嬷看着不甚起眼,又谁知道她身后的是哪一位主子。朝着赵嬷嬷拱一拱手,罗起东客气道:“见过赵嬷嬷!不知嬷嬷找我,可有什么事儿吗。
冷冷看他一眼,那赵嬷嬷道:“请罗侍卫移步!”说过了这话后,她已一个转身,径往善和堂西头行去。见她这般倨傲,罗起东心中虽也恼怒,但毕竟忍了下去,举步跟在她身后。
善和堂,本就位于宫城的边缘,从善和堂往西再行不多远,便能见到朱色宫墙。夏初时分,正是花木最为繁茂之时,便愈加显得这偌大的一片地方荒凉不堪。
那赵嬷嬷在一丛灌木跟前停下脚步,甚至不及回头,便自毫不客气的问道:“听说罗侍卫识得清平侯府的大小姐?”言语之中,竟是毫不掩饰其鄙夷之意。
陡然听得这话,却由不得罗起东不微微怔了一下,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话才好。他与萧呈娴自然是相识的,但他一介男子,却与萧府大小姐相识这事若随意宣扬,却不免对萧呈娴的名声有所损伤,因此罗起东犹豫着,却没有立时开口说话。
然而他那犹疑的神色落在久经世事的赵嬷嬷眼中,却比什么言语都更能说明一切。冷笑一声后,赵嬷嬷淡淡道:“罗侍卫,老身奉劝你一句,人活世间,最紧要是知道自己的斤两。若打肿了脸强去充那胖子,虽则一时看来风光,却也难说最后落到何等地步!”
听到这个时候,罗起东如何不知这老嬷嬷所以过来寻自己说话必与萧呈娴有关,但却仍估不到这事究竟会是什么事。虽然如此,这老嬷嬷的这依稀倚老卖老的话却仍让他心中甚是不快,说话时候语气自也不会太好:“多谢嬷嬷指点!嬷嬷若再无指教,恕我告辞!”
那赵嬷嬷见他说过这话就要离去,顿然变色大怒,当下厉声喝道:“萧家小姐,那是何等身份,是你这等穷小子能高攀得上的吗?你最好是识相些,否则,仔细将来死无葬身之地!”
罗起东原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闻声之后,也不免犯起了拗性子,当下冷声道:“嬷嬷说的不错,我本就是个穷小子,自不会否认这点。只是有些人,本是穷根,却偏偏做了奴才之后,便自以为高人一等,我每常见着这等人时,总忍不住有些想笑。”
这话一出,却立时激得那赵嬷嬷脸色既红又青,脸上看着倒仿佛打翻了颜料缸,一时五色俱全,半晌,才恨声道:“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小侍卫!我只怕你今儿说了这话出来,改日便是想吞回去,也不能得!”
既已得罪了她,罗起东自也不会再客气:“我既说了,也就没打算吞回去!嬷嬷回去后,若想颠倒是非,抹黑于我,我一个穷小子自也无可奈何,只是萧府那边,怕不易与!”他虽不怕这赵嬷嬷回去在她主子面前胡编乱造什么,但却不愿对方辱及萧呈娴,故有此语。
赵嬷嬷轻哼了一声,过得一刻,却放软了言辞道:“罗侍卫既肯这般为萧家小姐着想,怎么却不索性成全了她,却非要她与你一道去过那苦日子!要知道,萧家小姐,那可是世家千金,自打出生,便从没受过苦的千金小姐,你一介穷侍卫,又能给她什么?”
罗起东听着这话,却是愈听愈觉不对。他与萧呈娴之间,虽是认识,但却并无任何私情。若强说有些什么,那也应当是他一厢情愿,怎么这事从这赵嬷嬷口中说来,俨然便有二人已自私定终身之感:“我不知嬷嬷的主子究竟是谁!但从嬷嬷的这副嘴脸可知,嬷嬷的主子,必然身份非凡,他能给萧家小姐的,我怕是挣一辈子也未必就能给得起”
赵嬷嬷听着这话,虽觉有些不对味儿,但听罗起东说到这最后一句,却还忍不住的露出了笑容:“罗侍卫知道这点,那是再好不过的”
她还待再往下说,却被罗起东接下去的话语毫不客气的截断了:“不过你那位主子能给萧家小姐的,我固然一辈子也给不起,但我能给她的,你们主子也未必便能给得了!”
虽说到了此时,罗起东仍然没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却也明白过来,萧呈娴必然是不愿意嫁给这位嬷嬷的主子的,因此这会儿说起话来,便愈发的没了顾忌。
赵嬷嬷原以为他已服了软,却不料他竟又说出这么一席话来,不由恨得牙痒痒的:“你这穷小子,你倒说说,你能给她什么,竟连我家主子也给不了?”
毫不畏惧的直视着赵嬷嬷,罗起东一字一字道:“我能给她我的命,你那位主子能吗。
陡然听得这话,赵嬷嬷的脸色顿时便青了,半晌方怒道:“你这条命能值几钱,萧家小姐金尊玉贵一般的人物,要你这条命又有何用!”她虽说的嘴响,语气终究还是软了下来。
轻轻点头,罗起东忽而又道:“若能得萧家小姐为妻,我愿倾心相待,此生再不二色。这一点,不知嬷嬷的主子可能做到?”
屋内沉寂了片刻,却还是丁一鸣开了口:“起东,这事,你有些太冲动了!”游方信则静坐一边,虽未言语,但面上神色无疑却是认可丁一鸣所言的。
沉默了一刻,罗起东才轻声道:“当时我也不知是怎么了,就那么脱口的说了出来!”
叹了口气后,丁一鸣摇头道:“我并非是说那最后一句!事实上,若真能得萧家小姐为妻,这世上怕也没有多少女人能入得眼了,为她,生平再不二色,其实也值!我说的冲动,是指你对那赵嬷嬷说的那些话!你如今将她得罪狠了,日后却难保不被她嫉恨在心!”
失笑的摇了摇头,罗起东淡淡道:“话都已说了,再收回已是不能,只由得她去吧!我如今只想着,怕是要连累得你们没有落脚之地了!”因将萧呈烨与他先前的那一番话也说了。
游方信听得浓眉紧皱:“不意萧世子竟是这等样的人!既如此,这里我们不住也还罢了!”言毕起身,便要进屋去收拾。
他人才刚刚站起身来,却被一边端坐着的丁一鸣一把拉住:“方信兄,且听我一言!”
游方信被他这一拉,也只得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他。沉吟良久之后,丁一鸣才道:“起东所言,我相信不会有假,只是这里头,只怕是另有玄机!”
罗起东与游方信听得都是一怔,互视一眼之后,却不由的齐齐注目看向丁一鸣。
“起东,方信,你们有没有想过,萧府嫁女给安亲王,对萧府有什么好处没有?”丁一鸣斟酌着言辞,慢慢的道:“当今皇上膝下诸皇子之中,以安亲王年纪最长,也最是平凡。甚至可以说,安亲王是诸皇子中,最无希望承继大统的一个。而且,他的王妃才刚刚过世,他便急于另立新妃,此等举动,何等薄情寡义。我等三人也曾见过萧老侯爷,对老侯爷的人品,也是多所钦佩,你们觉得,萧老侯爷会愿意将他视若掌上明珠的女儿嫁给他吗
是由】
第七十章 抽丝剥茧(二)
罗起东一时无语。他与清平侯萧灿虽只见过寥寥数面,但却觉萧灿气度沉肃,为人谦和,果然不似那等人。这么想着的时候,罗起东却又不禁想起萧呈烨来。萧呈烨与三人虽算不得交情深厚,但这些日子以来,交往也还算得频繁,自己从前又何曾想过他竟是这样的人。
这么一想,罗起东却忍不住的叹了口气,慢慢道:“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直到今儿,我才真算是懂了这句话了!”这话却说的语焉不详,也不知是指萧呈烨父子抑或是在说他对目前难明的情势大感迷糊。游方信一言不发,只抬眼去看丁一鸣。
丁一鸣却笑了笑,道:“起东,我如今只问你一句,若是萧世子今儿不来寻你,你可会冒险私下去寻萧小姐问一问她的心意?”
罗起东一怔,便有些说不出话来。事实上,自打赵嬷嬷找过他后,他便想了很多,更迫切的想要见萧呈娴一面,然而思来想去,他却还是不敢行动。不是他没有勇气,而是他与萧呈娴之间实在还没有到了让他可以冒昧的私自潜入萧府只为见她一面的地步。
见他面色,丁一鸣便知他的意思:“我等几人虽在萧府颇住了几日,但却从来不曾进过萧府后院,我想,就算起东你真有胆子敢潜入萧府,也未必就能找到人!”见罗起东点头,他才又道:“而况萧府百年世家,又是扎根平京多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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