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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杖雪深青山行-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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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一黑,手上突然一暖,荆溪坐到了她的对面,双手抓着她白皙的手解起了机关,神色认真有条不紊,他手心的老茧弄的她手背微微发痒。
很快便解了开来,荆溪却像烫手一样松开了令仪的手,他的心跳极快,像是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一样,他小心翼翼的抬头,怕看见的又是令仪沉默的神色,那种神色他不可捉摸。
触到的却是令仪带笑的眼睛,眼角微弯,笑容温暖。他的心跳的更加激烈。咚!咚!咚!女子的笑容近在眼前。
再也受不了这样的心跳,女子的笑容,女子含笑的眼睛是他不愿意醒来的沉梦。荆溪突然伸过手蒙住令仪的眼睛,就像他在雪山那一次一样,然而那一次是害怕令仪眼中的冷漠。
“怎么了?”令仪突然被蒙住了双眼,清风从荆溪的指缝间漏过,身后的柳枝轻拂着头发。
令仪嘴角的笑容是如此的柔软,荆溪心中满满的幸福感无处安放,他轻颤着声音叫道:“关关”
嘴角的笑意更深,令仪回道:“嗯?”
突然就不管不顾的吻了上去,缠绵温柔,柔软细腻,将令仪挂着温和笑意的嘴角亲吻了一次又一次。
清风越来越大,柳枝开始在风中乱舞,呼呼的风声从他们的耳边呼啸而过。
荆溪的气息越来越急促,本只是打算短暂的亲吻,却一发不可收拾,他的舌头探开令仪柔软的唇瓣,撬开令仪微张的贝齿,勾住了她的湿滑的舌头吸允,动作越来越重,好像要夺走令仪的呼吸。
令仪随着荆溪的动作慢慢的往后仰,因为控制不住平衡她伸出双手勾住了荆溪的颈项,然而这个动作像是给了荆溪某种鼓励,他松开蒙在令仪眼上的手,双手将她纤细的腰身紧紧的抱住。
这是情人之间最亲密的动作,这样的环抱两个人靠的很近,近到令仪能感觉到男子的心脏跳动。
唇瓣厮磨,令仪觉得自己的呼吸快被耗尽,荆溪却突然放开了她,她倒了荆溪的怀里,感受着男子胸膛的起伏,有些气弱的抬起头来。
因为这一番亲吻荆溪的嘴唇有一些殷红,男子的眼中星光点点,令仪想自己的大概也是这样,她突然就明白了多年前,有一次朝阳遮遮掩掩的来见她就是不敢正面她的原因。
怀中女子安顺的攀附在他的胸口,兀然又是轻笑出声,荆溪的眼色突然变的深沉,女子殷红的嘴唇,染上红霞的面容,无一不是对他的诱惑。
令仪还没有回神,嘴唇又被荆溪温润的唇瓣覆上,这一次的亲吻更加的激烈,呼吸交错,唇舌交融,搂在令仪腰上的双手也越来越大力,两个人就这样缠绵着倒在柔软的青草地上,他们缠在一起的发丝和衣袍在风中翻动。
不知道何时荆溪的左手和令仪的右手紧紧的扣在了一起,十指交握,埋在青草从中。
风未停雨已至,蜀中夏日多阵雨,豆大的雨珠顷刻间就哗啦啦的落了下来,缠绵的亲吻终于停歇,荆溪撑着右手看着草地上的女子,已经有雨滴落在她的脸上,脸上的红晕因此而淡去。
荆溪抬起手将令仪脸上的雨珠拭去,却接二连三有新的雨滴滑落,他便不停的拭去,动作细致温柔。
青草地已经陷在朦胧的湿意中,雨滴顺着荆溪的脸颊滑到他光洁的下巴,晶莹欲坠,令仪在这一片湿意中抬手碰了碰荆溪的脸,想到这个男子一直待自己的小心翼翼,心中柔软,眼神温柔的回视着男子的目光。
然而荆溪抗拒不了这样的目光,他再一次低下头亲吻了一下令仪的嘴角,又亲了一下她的眼角。另一只手将埋在一堆小巧机关中的油纸伞取出来撑上遮挡越来越大的雨势。
大雨落在油纸伞上清脆声音传出,荆溪已经将令仪抱到她的怀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人又亲吻在了一起,好像自表明心意之后他们的心都贴在了一起。
衣衫半湿,却没有人提出要去不远处的凉亭避雨,就这样在大雨磅礴中忘我的亲吻厮磨,好像地老天荒也不过如此。
*
“你是说君家女已经对溪儿动情了?”
“是的,宫主。”
“呵呵,好,唐初阳配的无魂也终于有了作用。”
这简短的对话中,女声的语气有着诡异的兴奋。
作者有话要说:他们进展真是神速对不对?我真是勤劳对不对?快来夸奖我QAQ
☆、恶鱼
因为要等着白辞的传信,所以令仪在蓉城逗留了几天。
这次依然住在汀州阁的映月苑,雨后的空气清新自然,芭蕉叶的颜色也更加翠绿,两只翠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在宽大的枝叶间穿来穿去饮着水露。
扑棱声响,从远处飞出一只雪白的鸽子,停在房檐上来回走了两步,鸟喙顺了顺羽毛,黑豆一般的眼睛灵活的转动,还发出咕咕的叫声。
新来的鸽子引来了翠鸟的好奇,一前一后的飞到鸽子跟前啾啾的鸣叫,鸽子往后一跳,飞远了一步,翠鸟紧紧的跟上,于是三只鸟儿就这样你追我赶玩闹起来。
窗前的女子飞快的写着什么,听见动静往房梁上看了一眼,一直盯着令仪面容的荆溪也跟着看了过去,然后飞身而上跃上房梁。两只翠鸟听见风声远远的躲开,对荆溪可以说是心有余悸,而雪白的鸽子则待在原地,等着荆溪的靠近。
双手捧着鸽子凑到令仪的面前,令仪抬头看了他一眼,微微带笑,接过他手中安顺的鸽子,顺了顺毛,从它的羽毛中摸出了一个极细的竹筒,打开抽出纸条。
是白辞传来的信函。
白家隐世百年,门中众人却极有名士风度也是有其原因的。
大胤之前是燕朝,燕朝国姓为白。燕朝尊崇剑仙,后来有一支皇族以剑术卓越闻名,又因为皇室种种原因脱离皇族,迁至蜀中。几世之后燕朝国灭,大胤的开国帝王却并未将燕朝流落在民间的这一支皇族剿灭。白家也好像和当时的帝王达成了什么约定,举家迁到高山之上,很少再和世间来往。
百年过后,许多人也就淡忘了曾在蜀中盛极一时的白家。只有一些皇室人员和开国世家的家主隐隐约约知道此事,这也是为什么君重锦立白瑶为后会被一些人冒死阻止。
*
汀州阁门前今日格外的热闹,车马络绎不绝,令仪站在门边瞧了一会儿便和荆溪离开。
离开之后从络绎不绝的车马后面行出来一辆华丽的马车,车门打开,从里面跳出活泼的少年,手中的折扇在他指尖转了两转,大步的往汀州阁而去。从里面出来的掌柜忙不迭的迎了上来,热情的唤着:“小东家,你来了。”
少年挑挑眉,“听说那位贵人住在映月苑?赶紧带我去见她!”
掌柜的一愣,张了张嘴,“刚刚刚离开。”
“什么?”少年惊讶的回头,瞬间又愁眉苦脸起来,“我辛辛苦苦把她要的东西搜罗齐全运了过来,结果人走了?”
“小东家?”掌柜的轻声叫自家神游天外的少主子。
却见少年一瞬间又恢复神清气爽的模样,他拍了拍掌柜的肩膀,“你,看着他们把东西都整理好,本公子去歇息一会儿,等午间再让他们和我一起出发。”
小东家的背影消失在庭前,掌柜的回头走到门外,一口口大型的乌木箱子堆积在汀州阁门前,他试着抱了抱其中一个,不仅皱了皱眉头,怎么这样沉?
*
蜀地西南多高山,大小山峰皆入云端,白家身居其中,极为难寻,更何况白家为了防止外人寻到,在所居山下设了上古遗阵。遗阵难解,硬闯者稍不留神便会遁入死门。
白辞并未将入山的地图给她,令仪知道,这大概是白家主的意思。
站在其中一座大山的山脚,令仪和荆溪下了马,将马放归山林,她凝神看着眼前巨大的碧潭和碧潭之上的瀑布,有一些头疼。
万人都说长公主是天才,但是说到底她也并非全才,于阵一道并不十分精通。这碧潭之下和瀑布之后的机关暗藏,此时她和荆溪已经身处阵中,这让她有一些为难。
身边沙哑的声音,荆溪低沉的说道:“我会。”
“嗯?”令仪转过头,男子如墨玉一般的眼睛好像要将她融化。
荆溪看了看碧潭再看了看瀑布,再次对令仪说:“我会。”
令仪明白了过来,在蓉城郊外之时,她解不开最后一个机关,便是被他轻易的解开,好像又想到了那随之之后的事情,令仪双颊难得有一丝红晕泛开,她正要开口问荆溪如何入内,突然之间就被男子大力抱住跃入水中。
一入水,两人很快的往水底坠去,白色的天光透过波光粼粼的水面,令仪的心思又开始恍惚,过往不好的记忆渐渐探出狰狞的爪子,强自稳住心神,令仪抱紧了荆溪,她能感觉到水下无处不在的危险。
荆溪抱着她,即便在水中身姿也是轻盈如燕,他目光清明的看着水中不停袭过来的黑影,一一躲过,最后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游向碧潭更深的地方。
瀑布落下引起的潭中的水流翻滚,两人的影子也看起来扭曲。就快要接触到潮湿的崖壁,突然从一边游出巨大的凶鱼,眼睛在碧潭里竟然发出可怖的红光,荆溪将令仪的头压进他的怀里,随着凶鱼的游近而后退。
恶鱼的身形巨大,大概是这个古阵的守护,荆溪能轻易的避开处处暗藏杀机的潭底惊醒了它,从潭底的泥沼中醒来,水也随着它游动的动作便浑浊。
荆溪却突然停住了动作,恶鱼巨大的阴影将两人的身形完全笼住,鱼尾环绕将他们两困在一方小小的天地,然后兀然长大了鱼嘴,露出一派森森的尖利牙齿,向两人咬去。
荆溪突然抬眼,身疾如电的从恶鱼滑腻的身体游过,再回手从袖中甩出一个东西,将还未调转的鱼尾活生生的钉在了崖壁之上,这只能阻挡一时,恶鱼力大无比,很快就能挣脱,但是一时已经够了,荆溪抱着令仪往一个地方飞跃而上,落到了地面。
水面因为恶鱼的剧烈翻腾而溅起高高的浪花,过了多时,便停了下来,水面上浮出了恶鱼巨大的脊背,黑色森然有些可怖。
令仪从荆溪的怀里抬起头来,想要往潭中望去,却被荆溪阻止,他粗粝的手拂去令仪脸上的水珠,又用内力将两人的衣服弄干,温柔细致的神情让人心动。
于是令仪便乖乖的待在他的怀里,对突然一跃而起最后却又落入水中的巨大黑色物体视而不见。
他们现在待着的地方是溶洞中的一方高台,因为常年水汽都长出了一层青色的苔藓,光线不知道从哪里进来,碧潭的水影投在墙上晃晃悠悠。
恶鱼跃不上高台,便开始猛烈的撞击崖壁,高台竟然也微微的晃动。
令仪微微笑,“水中这只东西真笨。”
荆溪看着令仪的笑,眼神温暖,低低的回答了一声,“嗯,真笨。”
此时令仪倚在他的怀里,是从未有过的小女儿模样,荆溪忍不住伏□亲了亲她的嘴角,又亲了亲女子含笑的眼睛。
突然令仪环着荆溪腰的手感觉到一些湿意,还有一些粘稠,但是两人的衣饰明明已经干了,令仪皱眉,想要推开荆溪站起身来,被荆溪抱的更紧。
“让我看看。”令仪的声音不容拒绝。
荆溪松开她,令仪绕到男子身后,发现衣袍竟然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割出一道一道的小口,现在才开始往外渗出血迹。
令仪了悟,就算荆溪能解奇阵,这碧潭又怎么会这般好闯,荆溪一直将她护在怀中,就算有什么也全都被他一一档去,她此时望着高台之下的碧潭,水中巨大的黑影还在撞击崖壁,荆溪武功果然深不可测,大鱼守阵,按理来说并不会这样轻易的就让他们逃掉。
令仪不知,除了荆溪,还有白辞的原因,水中真正厉害的机关都已经被他动了手脚,沉寂在水底。
荆溪转过身去,抓着令仪垂在身侧的手,安抚的说道:“无事,小伤好的快。”
令仪抬眼,明明是他受了伤,却反而过来安慰自己,如果是从前的令仪哪里会有这么多思绪,就算是君令涧调皮受了伤,她也只是在一旁看着御医上药,然后训斥一通又转身去批阅永远也批不完的奏折。
手心温暖,令仪主动和荆溪十指相扣,她竟然有些喜欢这个动作。
令仪每一个主动的动作都让荆溪欣喜不已,心又开始砰砰乱跳,却被令仪温和的声音打断,“等到了山顶,我给你上药。”
*
令仪口中的山顶现在却处于一片慌乱,楼阁宫阙之间随处可见白色的人影跑动,他们所去的方向都是宫殿的门口,弯曲直上山顶的长阶的尽头。
白玉栏前,云海之巅,那里已经有一位老人站在那里很久。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了~
☆、宗祠受罚
越往高走越是陡峭,青色的怪石崚峋,奇花异木之间还有许多未见过的珍禽异兽,回头再往山下看已经是看不清楚来时路,白茫茫的浓雾将视线全都阻挡。
令仪拾级而上,长长的弯弯绕绕的石梯绕过溶洞绕过峭壁一直蔓延至山顶,荆溪也一直沉默的跟在她身后。
石梯的尽头站着一群人,他们都围着一位头发全白的老人看着慢慢往山顶而来的人影。老人面目和善慈祥,眼中已经被泪水模糊,著在拐杖上的双手也在微微的颤抖,“是是阿瑶的女儿吗?”
旁边的一位清雅的中年男子点了点头,眼中也有一些激动之色,他答道:“是的,爹,是阿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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