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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缘今生定-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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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这样的场景他并不是今天第一次看到,但年前那一次他是在草棚外从一个小孔中窥视到的,看得并不是很清楚,现在却近在眼前,一切全暴露在他的面前,怎么能不让他怒火中烧气血翻涌?

    所幸王木头现在没有犯糊涂,所以他不会笨到象现代电视剧里某个笨笨的报仇人一样,见到仇人还没到跟前就远远地大喝一声:“舀命来!”或是高喊一声“淫贼,看刀!”这样做先不能不能杀得了那人,就是想凑近去也难,要是想杀的那人是个练家子的话,估计是离着老远自己就先嗝屁了。

    所以现在,王木头紧闭嘴巴,怒瞪两眼,蹑足过去,举起刀来,气贯丹田,对准那个宽阔的背部,狠命往下一刺,只听得“喀啦”一声刀入骨头的声音,刀身全部没入**。他的刀正刺在何三官的右侧背部,锐利的刀尖剌入衣服、皮肤穿过骨头和内脏,贯穿了整个身子,刀尖从何三官前面的右侧软肋出来,在衣服上顶出一个小裂痕。

    年前,王木头曾数次去观摩过镇上一个屠夫的杀猪过程,对于刺入部位了如指掌。尽管杀人和杀猪不太一样,但毕竟也有共同点,所以今天,对何三官他是抱着必杀之心来的。

    于是,一刀刺下后,时间就在这一刻,凝固

    何三官正在兴奋之中,哪里想得到草棚里潜了一个人,这人还从背后给他来了这么致命的一下,这刀一入他体内,他的身子立时僵了一下,然后慢慢地转过身来,两只眼睛死命在瞪住这个想要他命的矮个男人,眼球几乎要暴出眼眶外。

    何三官并不认得王木头,他知道柳衣衣的男人叫王木头,但并没有见过其人,所以此时,他根本没想到这人是柳衣衣的男人,还以为是杭州镖局陈信南派来的杀手终于寻来了,因此,他抬起颤颤的左手,点着仍然紧紧握住刀柄的王木头道:“你你”

    底下的柳衣衣听到异动,睁眼一看,骇然发出一声尖叫:“木头!”

    何三官一听,悚然挣了一下身子,想转过身子正对王木头,但王木头哪里肯给他这个机会,他握刀的两只手使劲往回一拖,刀抽了出来,顺着刀孔,何三官背上和胸前两个刀孔里分别喷出了两道血柱,很快将白色内衣染成了红色,背后的一道血柱飙到了旁边稻草堆上,而胸前的一道则喷到了柳衣衣的身子上,把她也弄成了一个血人。

    柳衣衣先前并没有看到何三官中刀了,她还以为是王木头捉奸来了,心里正在慌乱,现在一看到何三官背上胸前狂喷的血柱,惊怖欲死地狂叫一声,就昏了过去。

    此时,何三官才明白过来,眼前这人并不是陈信南派来的杀手,而是他胯下女人的男人,他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眼前的男人长得猥琐而又矮小,看他握着刀的指关节都已发白了,足见此人此时紧张之极,因此他能确定这人是不会武功的。

    这就好办了,只要他控制住他,那这个男人的生死就由不得他了,以后不定,不仅是女人,就是他的家产都要全归他所有了。可怜这何三官死到临头了还在想着人家的家产,真是可笑之极。

    想到这里,他脸上浮出一个阴森森的浅笑,不顾自己正在流血的两个伤口,鼓起残力,扭身狠命一扑,左手象铁钳似地向王木头的手腕抓去,以他的功力和他非常有信心的估计,只要抓住了王木头舀刀的手后顺势往怀里一带,另一只就可以扣上他的颈部。那时,王木头的生死就要由他来决定了。

    但何三官没想到的是,他褪下一半的裤子绊住了他的脚,也阻止了他手臂的延伸,他被绊得一个踉跄,差点跌倒,那只狠命抓出去的手也抓了个空。

    而王木头也并不傻,至少他此时不傻,他把刀拔出来后,没有一刻迟疑,再一次用力刺了下去,这一次,因为何三官是扭着身子左侧面对着他的,刀子顺着胸膛滑到下腹部的软档处,深深地扎了进去

    

章节目录 第三十八章阴沟里翻船

    按屠夫杀猪是抹脖子的,但何三官背对着王木头,脖子这地方目标又太小,如果一击不中,让对方有还手之机,以他那样矮小的身材,哪里会是何三官的对手?所以就临时作了修正,直奔目标巨大的躯体下手。

    不得不这王木头确实具有做杀手的潜能,这两刀居然刺得又准又狠。何三官再次伸出的手刚碰到他的手腕,看到刀子直奔他腹部而来,本能地撒手回来去抓那刀子,试图阻挡,但是,一切都已迟了,刀子深入他体内,又迅速抽出,何三官的下腹部赫然出现了一个“咕嘟咕嘟”冒着血的窟窿和顺着血液流出来的白花花的肠子,他低头怔怔地看着身前一大一小两个血孔,两只手徒劳地想堵住往外涌的血和肚肠,抬头用难以置信地目光看着这个浑身是血凶神恶煞般的矮个男人,很想上去狠狠地掐住他的脖子,但是正在消逝的生命让他有心无力,不一会儿,他凶狠的目光渐渐黯淡下来,就象燃尽了的蜡烛一样,挺直的身躯慢慢萎了下去,接着双膝一软,颓然前扑,沉重地倒在了柳衣衣半裸的身子上,粗壮的身子剧烈地抽搐一阵后,呼出了最后一口气,就一动也不动了。他的身下,已成了一个血洼,

    直至死,这何三官也没有弄明白,自己学了一身的武功,逃过了镖局专业人士的数次追杀,但却在杨柳村里竟然两次阴沟里翻了船,第一次是被一个不懂武功的傻小子张阿大踢伤了阴部,差点断了子孙根,这次竟被又呆又傻的王木头突然从背后刺杀。这一次,则翻得更彻底,竟连一条老命,也彻底玩完了

    何三官真是死都无法瞑目!

    其实,此事起来带有不少的偶然性。

    其一,王木头并不是一个专业杀手,他并不知道如何去刻意掩蔽自己的行踪,所以他进草棚后也没有想到那个门鼻子上树枝被拔去后会被发现的问题。他是第一次杀人,虽然对何三官恨之入骨,但临到动手时,心里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恐惧和紧张,因此进了草棚后只想赶快把自己藏起来,哪里还能想得到其它?

    所以这事也就是巧了,如果今天是何三官先来,看到门鼻子里没了树枝,肯定会起疑,进棚后定会仔细搜索一遍,但偏巧是柳衣衣先来了,这女人哪里懂得其中的玄秒,看到门鼻子上没有树枝也没有十分在意,大大咧咧就进来了,因此何三官看到门上没有树枝刚刚生疑,但当他推开门看到棚子里的女人后,这疑团自然就消散了,没有一点防备之心。

    其二,何三官是背对着王木头的,自然看不到王木头举刀迫近的情景,但柳衣衣可是面朝上正对着王木头的啊,她怎么竟然会没看到从何三官背后逼过来的这个杀手呢?这事起来真的非常可笑,因为此时的柳衣衣并没有睁眼,她正闭着眼睛轻轻叫唤着,尽情地享受着何三官给她带来的快感,这时的她,哪里能看到杀气腾腾凶神般逼近的王木头?

    这些偶然凑在了一起,就造成了必然的结果。句不好听的话,这何三官,真的是命终该绝了!

    王木头等何三官不动后仍然抓着刀,警惕地过去把何三官的尸体从柳衣衣身上推开,那具刚才还生猛虎跳的躯体现在如同灌满了泥沙的破布袋一般了无生气,胯间的那物事刚才还怒张挺拔,现在却象一只死癞哈蟆一样软塌塌地趴在那里。他又静静地等了一会儿,何三官仍然一动不动,这才确定何三官真的是被他杀死了。他的精气神一下子就泄了下来,全身的力气象被瞬间抽走了一般,两腿一软,一屁股坐到地上,闭上眼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一直过了半个多时辰,他才总算喘匀了气,力气也回复了一点点,可当他睁眼看到眼前的血腥场面时,一下子怔住了,心里又犯起了迷糊,这个趴在稻草上的死人是谁?难道刚才是被自己杀了?柳衣衣不是在家吗,怎么会在这里昏迷不醒呢?

    王木头一时脑子不够用了,想了半天没想明白,草棚一时陷入死寂,只有棚顶上雪花飘落的沙沙轻响,证实这里是人世而不是修罗地狱。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但也许是因为下雪天,草棚里并不显得十分昏暗。就在此时,柳衣衣低低呻吟一声,醒了过来。她努力地睁大眼睛,想弄明白自己现在何处,在蒙胧中,她看到了坐在地上如木偶样的王木头和稍远处躺着的一具躯体,立刻记起了昏迷前的情景,立刻挣起身子,扑到王木头身上连打带咬,嘶声吼叫着:“你杀了他,你竟然杀了他!你这个王八蛋狗娘养的,你不得好死,你这个狗杂种”

    柳衣衣心里又痛又惊又恨又怕,反正什么话难听她就骂什么,没想到那句“王八蛋”却触痛到了王木头心底的禁脔,一下子把他骂醒了,午后发生在草棚里的一切他都清清楚楚地记了起来,他使劲挣开女人的抓咬,怒声:“臭女人,还有脸我。如果不是你和他私通,我又怎么会杀他,他又怎么会死?今天这里发生的一切,全都是由你而起。你要是舍不得他,那好,我成全你,你就和他做一对鬼鸳鸯吧”完,脸上又浮起了逼人的森森杀气,两只手重又紧紧抓住了那把匕首缓缓举了起来,匕首上何三官的血早已干涸变紫,如同贴了一张紫皮膏药般阴森可怖。

    看到王木头手里带着强烈死亡煞气的匕首,柳衣衣的身子不禁畏惧地往后瑟缩了一下,她知道此时的王木头绝对是得到做得到的,只要他手里的刀往她身上轻轻一划,那她立刻就会香消玉殒,变成一具发臭的尸体。

    她柳衣衣从来就不是一个贞节烈妇,也绝不会为了任何一个男人而毙命。因此,她非常识相地闭住了嘴巴,呆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王木头看柳衣衣不动也不骂了,知道她不会再生事,于是垂下手臂,白了柳衣衣一眼:“看你这副荡妇样丑相,还不赶快把袍子穿好。”

    柳衣衣这才看到自己的**竟然半裸着,禁不住微微红了脸,赶紧慌乱地挣扎着站起来,将袍子掩好。

    王木头从肩上的布袋里掏出一件干净袍子来,将自己的血衣换下来扔到何三官的尸体上。然后又摸出了打火石和火捻子,点着后将火捻子扔到了稻草堆上,这才大步出了草棚。柳衣衣一看王木头走了,楞了一下,回头眼神复杂地看了何三官最后一眼,眸子里闪动着伤痛和不舍,但随即就被淡然和冷漠掩盖,接着一扭头也跟着出了草棚。

    此时外面银蛇乱舞大地一片灰白苍茫,远景近影全都重叠在了一起,分不清彼此的界线。王木头仔细地看了看四周,田野上厚而平整的积雪一直延伸到目力所不能及处,没有人经过的踪迹,他返身把草棚的门合上,又取出备好的一根细麻绳将草棚门上的两个门鼻子紧紧地绑住,这才一把抓住女人的手,拽着她跌跌撞撞地离开这个地方。

    在他们的身后,一团红光突然冲天而起

    大雪仍然纷纷扬扬地下着,渐渐将王木头和柳衣衣留在草棚外的脚印掩盖,不管是从杨柳村望过来还从芦花浜看过去,这熊熊燃烧的草棚只不过象晚会上的篝火一样,只是小小的一团亮光,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加上又下着漫天大雪,在这样的大雪夜谁会吃饱了撑的没事干从热乎乎的被窝里爬起来四处寻模找事?所以,没过多久,稻草燃尽,火势渐渐小了下来,慢慢地响起了雪遇上火化成水时发出的滋滋声,再后来,这片火场就被雪完全掩住了。

    大雪,完美地掩盖了这桩凶杀案,原来耸立在荒草滩上的草棚,现在成了一个微微隆起的雪冢

    王木头不知道的是,他杀了何三官,除了抢回了自己女人外,无意中还帮了青柳兄妹的忙,自此以后,他们就不虞来自何三官的潜在威胁了。

    ps:关于何三官的身后事因为限于篇幅,在这里就不再赘述,待本书完本后,鲁鲁自会在《番外》里有所交代,敬请各位原谅。

    

章节目录 第一章拒婚

    鲁荣明出了私塾以后,就回家帮父亲打理米行生意,闲下来时看看书练练算盘写写小楷。在别人看来,这位鲁家米行老板的长公子日子过得很是逍遥自在,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并不愉快。

    从私塾出来后,他和张丹桂见面的机会很少,屈指可数的那几次,除了一次是他央大妹妹月娟递纸条相约外,其余几次都是路上巧遇。

    就是这唯一一次的鸿雁传书约会事后还是被她父亲发现并重重责骂一顿后严加看管,从此以后,就连月娟也进不了张家门了。

    为了见张丹桂,他曾经试着去爬过张家高大的砖墙,无奈那墙实在太高,而他又没有练过什么飞檐走壁高来高去的轻功,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纵身一跳,脚提高了也就离地一尺多点,根本就够不到墙顶,此时他真后悔当初跟着小师姐学什么船拳嘛,要是学点轻功多好,这跳墙越房就不在话下了,可是如今却只能望高墙兴叹。

    鲁荣明将思念初恋情人的煎熬深深地藏在心里,表面上并没有表露出一丝一毫,因此旁人自然也无从知道这位俊郎公子的心事,包括他的父母亲。好在,男人的神经比女人总是要大条强韧得多,所以他才不至于弄得“为伊消得人憔悴”的地步。

    这一日下午,米行无事,他和店里的伙计了一声,就提前回家,打算把昨晚没写完的小楷写完,然后再看点书。这是他多年来养成的习惯,对这点,父亲鲁昌轩也颇为赞赏。当然,这种赞赏做父亲的并没有出来。

    正是春浓时节,沿街不少住房的廊檐下都筑了燕子窝,只听得小燕子喳喳讨食不已,催得老燕子如同安了发条一般,穿梭般地飞进飞出地将嘴里御着的小虫子塞到其中一只大张着黄色小嘴的小燕子口中。有的房子的边上种植了许多蔬菜,青的鸀的黄的,看上去赏心悦目。有绽放的粉色桃花和白色杏花从高墙里边探出头来,就象顽皮的小孩子一样好奇地窥探着外面的风景

    此时的鲁荣明已是十八岁,个子不高不矮,身材不胖不瘦,瓜子脸形,瘦削下巴,浓眉大眼,两眼清纯炯炯有神,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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