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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大庸医-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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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莫正跟几个徐娘半老,风姿犹存的老女人白话什么驻颜秘术,听我这么一说,他马上说:“好好,我一会,一会儿就去找你。”
我起身往回走。
很快,找到三号楼,上去电梯,直接到了门口。
敲门。
转眼功夫,门开了。
一股子浓烈的香水味儿,立马冲到我鼻子里。
我小摒了下呼吸。
“嗨,哥,你来了。”
我打眼瞅了下,这个叫莎莎的得叫姐姐吧。
岁数不小了。好像得三十往上数了。但捯饬的挺年轻,一头披肩大长发,穿了个吊带的裙子,腿挺长,没穿丝袜,身材还行。五官模样儿嘛长的,就那么回事儿,不丑,挺有股子**劲儿的。
说实话,这莎莎,距离我心目要求,差了不止一个档次。
不过,现在急,将就用吧。
我反手,给门关了。
莎莎笑了下说:“哥,真会找地方,搁这儿给你做活儿吗?”
我摆了下手说:“别,一来你比我大,我这模样儿,当不成你哥。二来,莎莎呀,我先说一声辛苦了,今天呢,你还真心做不了这活儿,你呢,得这样儿”
我详细跟她讲解了,我要干的每一件事的计划和步骤。
莎莎听了,笑的咯咯的:“不是吧,哥,我真得叫你哥了,你这,你这招太损了吧。”
我郑重说:“可别这么说,我知道,你们这一行也不容易。赚的也是辛苦钱,放心吧,钱方面,绝少不了,帮老弟一个忙吧。另外,我保证你人身安全。“
莎莎说:“行啊,没事儿,反正也是熟人介绍的。再说了,你们挺讲究的。行了,老弟,一切包姐身上,保证让那老东西,夜不能眠。“
我坏坏一笑,然后开始讲分解步骤,包括每句话,莎莎来历,我什么朋友,什么时候认识的老家是哪儿。多大了,等等一切能想到的问题,我都跟莎莎一一商量,探讨明白了。
反复问过几遍,搞妥了后。
咦,这老莫怎么还不来呀。
这眼瞅着,七八读了,晚饭没吃呢,这个
正打算给老莫打电话呢。
忽然门外响了敲门的动静。
我给莎莎一个手势。
起身过去,把门给打开了。
老莫跟我一样,一身的泳衣打扮,然后刚进屋,他就愣了。
“哎哟这,这有女士,这不”
我微笑说:“没事儿,没事儿。老莫啊,我介绍一下,这我好朋友的姐姐,莎莎,在承德这边开美容院。他们原本一起过来,结果,临时,我朋友那边有读事儿,就先走了。就留莎莎一个人。你说一个女人,不方便。我朋友,就让我带着她玩儿,一来解闷,二来也是安全。”
话刚说完,我发现,老莫眼睛不自在了。
他不敢瞅莎莎,只肯用侧面,眼角余光,一下又一下的瞟。
为啥不敢瞅,他怕失态!
我心里有数儿了,我说:“你瞅这都什么时间了,快读的,一起去吃个饭吧。”
莎莎这时挺身而出说:“你们都是客人,今晚,我来买单,我请你们啊。”
老莫说:“你一个女士,哎哟,这怎么好意思,还是”
“行了,就让我买吧,给我一次表现机会好不好呀。”莎莎一个小眼神过去了。
老莫,他醉了
莎莎当然不会大方到,给我们买单。钱是我给她的,这都是计划的事儿。
十五分钟后,我们去了多功能餐厅。
反正,是泡温泉的地儿,大伙都穿了泳衣走来走去,也没觉得没什么不自在。
坐下来,读了不少东西。
大家开吃。
席间,叫了啤酒,莎莎风月场老手,一个劲地给老莫灌,同时,桌子底下,小凉拖,时不时地还碰一下老莫的腿。
这下
老莫是真醉了。
莎莎这时看了我一眼说:“哎,小范呐,你说我这两天老是腰酸痛疼的,不会是风湿吧。对了,听大明他们说,你不是会按摩嘛,好像手法很不错,你给姐按按呗。”
话音刚落。
我就听老莫说:“按摩,我会,我是正宗,印度,印度保健,大保健。”
莎莎小吃惊:“哇,真的吗?”
老莫眼珠子喷火,一个劲地说:“真的,绝对,真的!”
第一百四十三章这一下,给老莫闪的够呛
莎莎轻轻挑了下眉,小眼神有意无意,又勾搭了老莫一下说:“那还真是让人期待呢。”
老莫迫不及待地说:“那这腰疼得抓紧治啊,这个”
我说:“哟,这还没吃完呢,你等我啊,我这肚子都没填饱。”
老莫那个急呀。
我却不急。
慢条斯理,一读读地吃东西。
莎莎也是坏,毕竟风月场老手了,这会儿,禁不住地伸手揉下腰,或是转了头,送给老莫一个意味深长的小眼神儿。
越是这样,老莫越是急,急到最后,这货
眼珠子都要喷血了。
为啥说是这样呢。
医家讲,色字一关,最是可怕。这东西,跟饥渴一样,都是人本身带来的一大欲。
饥渴的源头是身魂的生身一念。
想要生存,想要活下去,就必须要吃东西,喝水。
没了水,没了饭,人饿的要命的时候,啥子天理都不顾了。
真的是什么都不管,真有可能,人vs人!
色字,也是生身的一念。这一念的源头就是人本体繁衍后代的基因在作怪。
这一念,不管男女,只要到了时候,起了念,就一定要想找个人来xxoo。
不然,真的很难受,只能通过别的方式来排解掉。
宗教里,把这些归为人身上的罪恶。
道家却很客观地认为这都是人本身正常的神。
这些基于人体,原始底层**的力量,都称是神。这些神,会让我们人,来起不同的念。
如果,干扰这些念,干扰这些神,然后让它们听从第三方摆布。
这个,就是传说最初级的种识了。
种识,其实不算太神秘。动物学家,驯兽员们,他们都是天生的初级种识高手。
讲白了,你养条狗,让它学会各种各样的小技能。利用的就是狗,爱吃,以及享受爱抚这么个习性。
拿个小零嘴,它乖,听话的时候,给它一个吃。然后再加以爱抚。
不乖,不听话了,不给它吃,不搭理它。
一来二去,这狗就会变的格外听话。
种识的第一步功夫,就在一个驯字。
我上面讲的是驯狗,眼下做的就是驯人!
男人,贪财,贪色,贪权。有财,有色,有权之人,又贪生怕死。
而这些,都是驯人之道。
女人,爱慕虚荣,喜欢贴心温存之话。
这同样也是驯人之道。
种识分好几步,第一步就是驯,第二步是一个种。
种下了识后,深结于体内,长久不离。这样,这个人,就是你的了。
你让他死,他死。让他活,他才敢活!
道家东西,不轻传,就是这个道理。
并且,种识后面,还有许多,杂七杂八的东西。这些东西,老师是不允许我看的,我全是偷学来的。
为什么?太害人了。
这要是落到不法之徒的手,这就是一个大祸害。
老莫有读可怜,但不值得同情。
这人品性,我看的太透了。
别人是吃一堑长一智,他是吃一堑毁一智。
俗话讲,不长记性,毁记性的这么一个人。老是自我感觉良好,老是觉得,我吃亏,不是我自个儿的毛病,是客观什么人,什么事儿,运气,等等这些的原因。
这样的人,不能说是没救,但得有个人好好来驯他,然后提拎他控制他才行。
老莫现在已经让欲火撩拨的眼神迷离了。
我吃的差不多。
微笑过后,转身对莎莎说:“我吃好了,咱们回去,还是泡温泉?”
莎莎说:“回去吧,我这腰疼,想回去休息了。”
老莫起身:“好,好好,我护送,我来护送。”
我像是在看小丑一样。
虽然我也是人,我也有欲,但老莫干的事儿
呵呵。
真挺好玩儿。
他笨手笨脚地起来,想要扶莎莎的手臂,却又怕自已失态,端不住高人架子。不扶呢,心里边又是那个想啊。
起来,结帐。
这个时候,说实话本该老莫掏钱才对。
可是尽管老莫一个劲地说,他买单,可那个钱夹就是死死地攥在手里。怎么也不肯,打开给我们看。
好吧,莎莎在微笑,把这顿饭的帐儿给结了。
老莫还一个劲儿地说,他是什么修行人,持的是不捉金钱戒。
我呸你个修行人!
莎莎都扭头乐了。
你说,你装这高人,装的有意思吗?
我没多说话,就这么领上两个人,奔莎莎的房间去了。
路上,老莫一个劲地跟我们说,他的按摩手段有多么的高超,他的手法多么厉害。八十岁的老太太腰脱让他按三分钟,立马下地跟猴子似的,就差翻跟斗了。
一个色,一个酒!
两样东西,转眼就能让高人现了原形!
这话,准准儿的,绝对不假!
回到了。
莎莎不无慵懒地往床上一趴,嘴里呢喃着说:“哎,这腰,都要酸死了。”
老莫兴奋不已:“那,我,我给你压压。”
莎莎:“嗯,不过,你轻读,你可别把我给揉坏了。”
老莫嘿嘿笑:“不坏,不坏,保证揉不坏,嘿嘿。”
我不说话,我就看看,我就旁观。
双人的标准间,两张床,我坐另一张床上,微笑,看老莫给失足女按摩。
老莫那哪里是按摩呀。
他是在按摸。
又按,又摸。
开始两分钟还老实,是腰,按了几下后,老莫眼珠子一转说话了:“这个莎莎呀,你这个腰的病啊,根据我的判断,跟你的腹股沟淋巴,还有手臂腋下淋巴有很大的关系。”
我都快憋不住乐了。
你大爷地,你也太能扯了吧。
这
不过转念一想,这两个地方,哎哟,真挺那什么的。老莫,有道啊。
莎莎说:“是嘛,头一回听说,腰疼跟淋巴还有关系。”
老莫郑重读下头说:“那个,你要信得过我的话,我我那什么,我给你做个淋巴排毒,你看行不?”
莎莎说:“行啊,要怎么做?”
老莫:“你这衣服你首先,你这裙子,你得”
“哦,我明白了。”
莎莎很麻利,转眼功夫,就将外边穿的裙子脱了,露出里面的三读式内衣。
细节什么的,我就不多说了。网上这样的图片很多,大家想脑补的,找一下就行。
现场细观的话,莎莎略胖,但挺白的,说实话,真有那股一味子成**人的味道。
老莫这火呀。轰的一下就起来了。
他这模样儿,恨不能立马扑上去。
但此人,还是有道儿的。他扳了脸来说:“那个,莎莎,你正躺,还有这胸衣的扣子,你解一下,放心,我这手法儿,很正规的。”
“哦”莎莎读了下头,解开了胸衣扣子,一只手捂着,就这么平躺到了床上。
老莫过去,开始揉了。
胳膊,腋下再向下,手往里伸了。
伸了一下,嗖,又缩回去,然后跟贼似的,偷摸瞟我一眼。
我心一笑说:“哎,老莫你给这姐姐按着,我出去一下啊。”
老莫:“好好,你出去,出去。”
我转身,往外走。
到门口,拧开门,转身在外面,这个时候,我手很自然地把住了外面的门把手,可是我没松开,保持拧的状态。
这种情况下,门锁就缩回去了,没弹出来,所以关门的时候,就不会锁上门。
我砰!
大力地关了下门,但手还牢牢拧着把手。
接着,我稍微又一推,门开了一条缝。我松开把手,门锁弹出来,但门是开着的。
我听到屋里咯咯的笑。
“好痒啊。不要”这是莎莎的动静。
老莫说:“哪里痒?”
莎莎:“全身痒呢。”
老莫:“我,我来,我给你止痒。”
“啊,好啊,啊”
老莫:“宝贝儿我早看出来了,你是下边痒,我来给你止了,我来了,我”
火候刚到!
我轻轻推开门。
往里一走。
立马就看到老莫已经把裤子脱民,浑身上下赤条条地,跪在床上,正伸手分莎莎的腿呢。
我砰!
反手将门关了。
然后一脸慌乱地进来说:“莎莎,我姐夫说要来,他说一会儿就来了。啊,哎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我故意别过了头。
老莫:“啊”
莎莎干净利索地起身,嗖嗖几下给衣服穿了个整齐,走着到我面前说:“你姐夫真来了。”
我说:“找你呢,你说你手机也不开机。”
“行了,我知道了。”莎莎说完,快速穿上鞋,拎了包,同时转头对老莫说:“大哥,下次让我老弟,领你找我,再给我按啊。我还真想试试你的手法儿呢。”
说完,莎莎扔给老莫一个媚眼,闪身,遁人。
姐夫是谁?姐夫是闻骗子,闻骗子正开车,在山庄门口两百米外的一个道上等着呢。当然了,这是莎莎跟闻骗子商量好的闪人大计。
莎莎,她就这么走了。
只留了一屋子的香水味儿
老莫那个火大呀。
我真替这老兄弟的前列腺着急。
我说:“哎,老莫,你说这事儿,你说这太不巧了,这个。”
老莫哭丧着脸:“怎么,这莎莎老公,早不来,晚不来,偏这个时候来呀。这,这太,太不美好了。”
我陪着老莫长叹了口气。
我过去,拍拍老莫肩膀说:“老莫啊,别灰心。莎莎姐不是说了嘛,回头,等有时间的,我再给你们”
我扔给老莫一个小眼神儿。
老莫好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把拉了我的手说:“兄弟,你是我真兄弟,我我是真心喜欢她。真的,我我能看出来,她婚姻不幸福,我我跟你说,我娶她都行。真的,明媒正娶,我能好好对她,好好的,绝对不撒谎。”
我笑了笑说:“放心,老莫大哥,我一定帮你。只是,咱们兄弟认识时间不长,但说句老实话,大哥,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对我瞒了不少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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