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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问深浅总是辛-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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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梓脱了外套,穿着一件米黄色线衫趴在床边,似乎睡着了,他手中还握着一块叠好的毛巾。她这时候才发现她的枕头边躺着一块毛巾,大概是她转头的时候弄掉的。而床头柜上放着药箱,水杯,一盒药被拆开了放在一边。

    他照顾了她一整晚吗?

    心上被什么撞击了一下,然后如水面的波纹慢慢荡漾开去。卧室里安安静静,这好象是他们重逢以来最宁静的一次,此时的他身上的气息如此温和安宁,她不敢再动一下,生怕他一醒来便回到平日里的平淡遥远。

    他浅色的发丝看上去柔软细滑,她不禁回忆起那舒适温柔的触感。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在她心里催促:就摸一下。浅深屏息很慢很慢地伸出手,指尖在即将碰到的时候缩了缩,待确定他还睡着后才敢轻轻碰上。

    “醒了吗?”

    趴着的人动了下,浅深惊得连忙收回手,整个人立刻埋进被子里。

    辛梓坐到床上,见她把自己埋得严严实实便上前去拉她的被子:“别蒙在被子里,出来让我看看有没有热度了。”

    浅深无奈,挪动了一下稍微把头探出来一点,立刻有只手抚上她的额头。那只手凉凉的很舒服,浅深闭着眼等他试好温度。辛梓不放心,又拿来温度计给她测了下,确定体温已经退了下去。

    他帮她重新把被子掖好,问:“身上还有没有不舒服?嗓子痛不痛,头还痛吗?”

    浅深摇摇头,小心地睁开眼看他,他正有些担忧地注视着她。

    “你等一下。”

    辛梓把床头的东西收拾了下,出去后又端着一杯热水和一只碗进来。

    “先漱漱口,我煮了点粥,你先喝点。”

    他扶她起身,拿来一个大靠垫让她靠着,随后自己坐到床边的椅子上,拿起碗舀了一小勺粥对着吹了吹,送到她嘴边。

    浅深愣愣地看着他一系列的动作,粥在嘴边了也不知道张口。

    “不想吃吗?”辛梓奇怪地问道。

    浅深立马张口,可下一秒就被粥烫得咽不下又吐不出。

    “等下你怎么这么急,快吐出来。”辛梓连忙抽出纸巾递到她嘴边。

    浅深盯着他硬是把那粥咽了下去,随后才直呼气。辛梓没办法,只好又去倒了杯凉水给她。然后,再喂她的时候,他耐心地吹了好一会才让她吃。

    气氛有些怪异,说不上不好,也说不上好,一个喂,一个吃,但都没说话,浅深不想说些扫兴的破坏这样的氛围,而辛梓也不知在想什么。

    一碗粥差不多见底了,辛梓才开口:“这么冷的天还睡席子,请来的阿姨又辞了,体质那么弱还不好好养病到处乱跑,你一点都担心自己的身体吗?”

    “无所谓,反正我在家里是死是活也没人管。”

    想到他一连几日都不回家她就上火,刚才那一点点温情马上退居第二。

    辛梓知道她在怄气,便不再火上浇油,只说:“阿姨在好歹能照顾你三餐,你连饭都不会烧这么呆在家里想饿死自己吗?”

    “谁说我不会烧饭!”要不是在床上,浅深肯定已经跳脚。

    辛梓露出一脸不信的表情:“你会?”

    浅深瞥瞥他那碗粥,颇为自得地说:“我的烹饪技术可比你强多了,也许别的家务我不怎么精通,可烹饪我可是有研究过的。”

    辛梓见她急于炫耀自己的样子,不禁失笑:“那我怎么从没见你做过?”

    “你又没让我做,再说,你我都是在外头吃的多,做了也白做。”

    辛梓垂下眼,想了会,低声说:“什么时候你做一次给”

    门铃声响起。

    辛梓顿了下,将手中的碗放下说:“我去开门。”

    浅深望着他走出房门,心想他刚才到底想说什么?不知是哪个该死的,真是会选时间。

    过了会,那个“该死的”竟然上了楼跑到她面前,一看到她便说出非常欠抽的话:“你怎么这副鬼样子?”

    浅深一愣,立马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的样子势必恐怖,她本能地抬手理头发,那个“该死的”又说:“别着急了,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断了只手就别折腾了。”

    “你那么多废话找死啊!”浅深喝点粥觉得气力恢复不少,便拿出三分之一对倪渊吼道。

    辛梓站在倪渊身后,看了两人一眼,淡淡地说:“你们聊,我先出去了。”

    倪渊自发地把一堆礼品放在地上,坐到床边的椅子上看着浅深心疼地说:“你看你,知道自己身子骨弱,还把自己折腾往死里折腾。还是,姓辛的虐待你?不行,我呆会带你去看医生。”

    “你够了吧,我不想去医院,只是累着了,休息下就好。”浅深懒懒地缩回被子,斜着眼看他。

    倪渊环顾了下四周,刚才他进来的时候就觉得有点怪,现在他猛地意识到怪在哪里了。

    “你跟他睡一个屋?”倪渊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这间屋子里有很明显的男性气息。

    浅深知道他误会了,可就是懒得跟他费唇舌解释,他总让她跟辛梓离婚,听得她耳朵都要起茧了:“你来就是看我跟他是不是睡一个屋?”

    倪渊回复笑容,讨好地说:“当然不是,我实在是担心你,忍不住还是来看你。听说那次车祸真的很惊险,还好你没事。”

    “这事你跟老头子说了没?”

    “没有,不过就算我不说,他大概也能知道,只是装作不知道罢了。”倪渊急忙为自己辩白。

    “哼,谁管他,不要来打扰我就好。”浅深冷声说道。

    倪渊看看她,不知道自己下面的话会不会换来她更多的冷眼,可话还是得说。

    他斟酌了下,说:“再过一个月就是你外婆80岁的大寿了。他让我问问你,你去不去,如果你还是因为他不想去,他便不去,你去看看外婆,毕竟她年纪大了”

    浅深冷喝住他的话:“倪渊,这种事什么时候轮到你管了?”

    倪渊脸色白了白,登时坐直了身子,不敢再多说一句。

    “我跟你好说,并不代表我忘了你是谁,也不代表我心里有多喜欢你。你回去告诉老头子,不要以为替我除掉了那些人就以为给了我多大恩情,让他以后少管我的事。”浅深似乎不欲跟他再多说,闭上了眼睛。

    “浅深,你别这样对我好不好,我以后不说让你生气的话了。”

    等了一会,浅深没有反应,倪渊只好起身,临走的时候跟她说:“那你好好休息,我带来了些补品,记得吃。”

    他走了之后,浅深才睁开眼轻轻叹了口气。

    辛梓走进来,倚在门边看着她,浅深心一沉,她又看到他眼里的淡漠。

    “没想到你跟谢总很熟,跟倪总更熟。”

    浅深无力跟他争论:“你想说什么就直说。”

    “没什么。”辛梓进屋收拾了碗筷,居高临下地对她说,“把病养好了,我想带你去见一个人。”

    “谁?”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四十一问

    四十一问浅深这次的病可谓病来如山倒,本以为休整两日便会没事,却不料每到夜里便高烧不退,睡睡醒醒,短短几日人都瘦了一圈,气色差得吓人,连带着每天照顾她的辛梓脸色也憔悴很多。

    到了第三日,不管梁浅深怎么倔强,辛梓强行把她带到了医院。

    浅深现在已是头晕目眩,脚踩浮云,头重脚轻,身体软得想团棉花,辛梓不得不半饱半扶地才将她带进医院。可这个时候正好是医院的高峰期,人来人往,喧闹嘈杂,里头的那股味更是让浅深险些把早上好不容易喝下去的粥吐出来。

    “你坐着等一下,我去给你挂号。”

    辛梓扶浅深在一处坐下,又帮她把歪了的围巾系好,才拿着病历前去排队。浅深最讨厌医院这种充满病菌和细菌的地方,无奈她这个时候一点气力也没有,脑袋都支不起来,又何来气力抱怨。

    等辛梓再次杀出重围,拿着病历而返的时候,浅深正勉力撑着脑袋表情痛苦地看着他。

    辛梓快步上前,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好歇口气:“好了,我们到楼上去等,来,靠我身上慢慢走。”

    浅深听到这句话差点没晕过去,还要等,这得等到什么时候。她很想跟辛梓说,咱别等了,把小白他的私人医生借来用一用好了,她实在不想在这里苦撑。但是,她还没烧糊涂,明白这话可万万说不得。

    辛梓带着她到了六楼,依照他的感觉她这次来势汹涌的发热很可能跟车祸的伤有关,所以他挂了骨伤科。一到六楼,浅深还没吸进去的气就全泄出来了——这叫个水泄不通啊,试问一天中怎会有这么多人缺胳膊断腿的?

    辛梓感觉到身旁的人强烈的不耐烦,忙耐心地宽慰她:“这儿人是多点,你忍耐下,看好病我们就马上回去。”说完又往四处看去,寻找空座。

    浅深这时已经无暇顾及辛梓这样反常的温柔,脑袋疼得厉害,她应付地“嗯”了声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辛梓有些急,浅深的手冰凉冰凉的,呼吸很沉很热,靠着他也很费力。他不时地四处查看,终于发现了不远处有人正要离开,赶忙扶着浅深过去坐下。

    浅深坐下后长长出了口气,可还是觉得浑身难受,胸口憋着气,头昏沉沉的就要往下倒。辛梓赶忙在她面前半蹲下搂着她,好让她把头枕在自己肩上。

    浅深靠在辛梓肩上,虽然姿势难受了些,可终究有了个依靠心里便不那么烦躁。医院里那股消毒水的烦闷味道逐渐被辛梓身上那股淡而干净的清香带走,浅深用力闻了闻,好像闻到了那久远的皂香味,很清淡也很宜人,恍惚间让浅深分不清现在是何时何地。

    “你到底用什么洗衣服的?”浅深闭着眼睛,悠悠开了口,问了句没头没脑的话。

    辛梓正在注意显示屏上叫号的情况,浅深忽然这么一问倒是没马上反应过来,半晌才答道:“洗衣粉。”

    “你以前也是用洗衣粉?”浅深又闻了闻,这个味道让她觉得异常安心,身上好像也不那么难受了。

    辛梓想了想还是不太理解浅深为什么问他这个,只是照实说:“以前用的肥皂。”

    浅深低低笑了两声,可声音听上去还是软绵绵的,有气无力:“我以为你现在换高级古龙水了,没想到还是这个味道。”

    辛梓心头有些梗,浅深离他很近,鼻息温热地扫过他的脖颈,她向来强势蛮横,可不知为何现在她说出来的话藏着淡淡的忧伤,只听她弱弱地继续说:“你说,我们是不是跟骨伤特别有缘?上次我崴了脚,这次摔了手,你上次背我去医院,这次抬我来医院。”

    而那个上次,已经是八年前的事。

    他心潮起伏,却一言不语,与其说他不愿意说话,不如说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浅深大概是烧糊涂了,不然这样的话她是绝对不会说出口的

    想了想,他只有轻拍她的后背,温声劝道:“人难受就不要说话了。以前没见你身体那么弱,这次车祸没调息好怕会留下病根,等下医生看病的时候好好让他看看。”

    浅深身子一僵,片刻后才模模糊糊地应了声。

    辛梓蹲在那里腿逐渐发麻,浅深靠在他肩上已经安静很多,他不好乱动。好在过了一会轮到终于轮到他们,浅深不甚情愿地被带到医生面前,半睁半闭着眼睛看着那个白大褂。

    医生对着梁浅深的病历看了会,问道:“车祸过了,石膏还没拆?”

    “是,要再过一个礼拜才能拆。”辛梓代答。

    医生观察了下浅深的脸色又问:“已经养了快两个月了,平时有没有按时吃药?”

    辛梓低下头跟浅深重复了遍:“那些药你按时吃了吗?”

    “什么药?好像吃了点。”浅深皱了皱眉,困惑地看着医生。

    辛梓神色微变,没想到她竟然连药都没吃。而医生算是明白了,这个女病人大概没把养伤当回事,于是又问道:“除了骨折,身上还有没有伤?”

    “有好几处。”

    “多久后碰水的,有没有感染过?”

    辛梓猛然想到什么,忙问浅深:“你那时候有没有偷偷洗澡?”

    浅深一愣,晕晕乎乎地意识到被拆穿了,只好支吾了两声说:“身上难受就洗了洗。”

    “我不是叫你不要洗吗?”辛梓急起来,语气不禁放重。

    浅深挣扎着坐直了,努力瞪了瞪眼睛对辛梓喘着气说:“我看不疼了就洗洗,谁知道会发烧,睡了两天又好了,我便以为没事,就放心洗了。”

    辛梓目瞪口呆地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看她坐得摇摇晃晃的样子也不忍再多说什么,转头问医生:“医生,你看现在怎么办?”

    “恐怕是感染的机率大点,先带她去验个血。”医生一边开着化验单,一边颇为不满地对辛梓说,“你是她老公吧,自己老婆有没有吃药都不知道,现在你跟她急也没用,这两天好好让她养着。”

    辛梓低低应了声,接过化验单,陪着浅深验了血,大概刚才那么一闹把她剩下的气力都折腾光了,现在倒是非常听话地倒在辛梓怀里一声不吭。

    检查结果出来,果然如医生所料。浅深身体素质不好,受了伤却没好好遵医嘱,小毛病积累到最后终于爆发,就变成现在这副哼哼唧唧的模样。

    挂瓶子是逃不了了,可浅深一听要打吊针不知哪来的力气,推开辛梓发起脾气来:“你不是说看完就回去,我不要在这里挂瓶子,要挂也回去挂。”

    在输液室门口,辛梓手里拿着药瓶,想要靠近浅深,浅深便往后躲闪,不让他靠近。辛梓知道人一生病心情就会不好,一点不顺心就会火山爆发,梁浅深现在便是典型。

    这时候已经很多人朝他们看来,辛梓只好站在原地柔声哄着她:“浅深,你现在觉得很难受,可输完液就会好了。这样,等会我带你找个通风的地方输液,好不好?”

    浅深确实是难受,权衡再三,又见辛梓提着装满药瓶的袋子哄他的样子也颇为狼狈,大衣早被她靠皱了,围巾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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