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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王爷-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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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不就是那样。”刘吟敷衍答过,又是视线一转,问,“淮阳王妃和王府中人可曾安全抵京?”

    “嗯。母妃让我谢谢刘将军一路悉心打点。”

    “哦?那你要怎么谢谢本将军呢?”

    这本是一句客套话,却被刘吟拿来读字面意思,恬不知耻的要起谢礼来。岑修儒一时没有准备,愣了愣,支支吾吾起来:“呃这。”

    刘吟自然也只是开个玩笑,见他一愣一愣的老实样子,已是开怀准备作罢,谁料岑修儒想了半天,当真从袖中取出个红色的小东西来。

    “这是出行前母妃为我求的平安符。刘将军若是不嫌弃,便带在身上吧。”

    看着他手中那绣着平安两个金字的青木香囊,刘吟终于是敛了几分笑意,伸手接过那仍带着体温的平安符,声线忽然低了几分:“当真,送给我?”

    岑修儒认真的点了点头:“将军披荆斩棘,应当比我更需要这个。”

    “”刘吟鼻子有些酸,这大概是时隔多年来岑修儒再一次送他东西,尽管只是个小小的平安符,握在手中,却是格外的有分量,让他的手指都几乎控制不住发颤。

    “好吧。”突然,刘吟终于是恢复了那笑嘻嘻的模样,怕对方反悔一般,一下子将那平安符塞进了袖子。

    “反正,你压根就不需要这东西。”

    刘吟拍拍胸前的铠甲,笑的张狂,“有我在,绝对不会让你出一点事儿

正文 第三十九章

    岑修儒原本打算与皇帝同住一个帐篷便是;谁知刘将军好客非常,硬是在自己的帐篷边给他安置了一个独立的帐篷。想到如今大军交战;能避一些闲言碎语也是好,岑修儒还是在那小帐篷住下了。听闻皇帝在同众将连夜商议接下来的行军计划,岑修儒心知不便去打搅;便只是静候在帐篷里。等到半夜三更,撩起布帘往外张望;刘将军的帐篷中始终是漆黑一片。

    还没回来。

    皇上是在与众将一起商议;没有什么奇怪的;岑修儒心里发慌;可不想再胡思乱想,忙跑到榻前蹬了靴子;捂上被子埋头大睡。

    迷迷糊糊睡至清晨;岑修儒是在身侧人温热的怀中醒来的,他带着几分慵懒不由自主的在对方肩头蹭了几下,却觉得气味和感觉有些不大对。困惑抬眼,霎时吓得要弹起来。

    这一动静将浅睡着的人闹醒了,刘吟皱皱眉头,全然没有什么想解释的意思,睁眼看了看岑修儒,便又扭头看向帘外天色。

    “刘刘刘刘刘将军!”岑修儒赶紧往床榻的里侧躲,却是反被紧紧禁锢在臂膀中,刘吟将他按在身前,神情却游刃有余:“别乱动,刚睡醒,本将军下面精神着呢。”

    “”

    同为男子,自是明白他的意思。秒懂之后,岑修儒不仅不再乱动,甚至连声也不敢出了。

    然后气氛就变得格外奇怪,他如今已是明白刘将军对他的心意,心里就更加尴尬不已。刘吟见他低垂着眸子纠结的模样,心里说不出是甜还是苦,表情几番变幻,最终满足一笑,将对方搂得更紧。

    “天一亮我便要出发,就当陪陪我。”

    昨日连夜商讨对策,天一亮,他便要领精兵三千往西,趁夜渡河。不得已而用如此险计,可此计若能成事,敌军腹背受敌,必当折损巨大,河南一役能否速战速决,成败就在此一举。

    “”岑修儒虽然并不知情昨夜商讨的结果,但听刘将军如此说,便也明白了他是要领兵离开。

    刘吟含笑看着岑修儒,见他若有所思,却毫无挽留神色,渐渐的失落了下来,忽然问:“我要走,你是不是觉得,很开心啊。”明明是自己说出来的话,却是仿佛将自己的心尖拧了一把,格外酸痛。

    岑修儒一怔。忽而大窘,可想否认,却说不出什么。因为他无法否认,他的的确确有过这种卑劣的想法。

    刘吟脸上的笑意一丝也无,他不敢问岑修儒,是不是希望自己战死沙场,永远也不要回来。

    他害怕对方再用这种默认的神情来回应自己。

    素来有博爱大仁之心者,十之j□j亦是生性凉薄之人。岑修儒便是如此,待皇帝以外的人,总是过于疏离。

    他与岑修儒之间有一道坎,那是一条日渐愈宽的沟壑,而他早已错失了跨过去的机会。

    有时他甚至忍不住想纵身一跃,然后葬身谷底好了。至少了无遗憾。

    不过刘吟早已习惯了,也明白今朝有酒今朝醉,便不再深究,俯在对方颈窝深吸了一口气,直惹得那因为紧张而僵硬着的身子痒得忍不住打颤。

    再稍稍离开一些,低头看岑修儒的脸,已然是红透了。

    “刘将军,别这样。”

    原本只是想占点手头便宜的刘吟,顿时感到心里蹭得一下起了邪火,简直不知道怎么发泄。幸而他心里还记着再过一会儿便要点兵出营,好歹是忍住了。

    他动了动手臂,将岑修儒的脑袋按在怀里,却是仰面望着床幔长吁了一口气。他就像只关在笼子里的野兽,不仅无法宣泄力量,甚至无法阻止最珍视的存在被旁人轻易夺走。

    他觉得自己现在这幅忍着欲望,搂着岑修儒的样子,一定是既窝囊,又可悲。

    见刘将军不再有动静,岑修儒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是一动不动,生怕又惊醒了刘将军,做出更逾矩的举动来。熬了片刻,被搂得正觉得热,约莫一盏茶后,忽然远处传来公鸡的报鸣声,刘将军便将他松开了。

    刘吟撑着床榻起身,坐在床沿取了雪白的中衣换上。而后掬水洗漱,束起长发,披上外套与铠甲,方才搂着自己的那分孩子气霎时便荡然无存。岑修儒一面歪着头看一面心想,刘将军若是一直如此正儿八经,那么他们相处起来一定会简单的多。

    正这么想着,刘吟扣上腰扣回身,对上他直勾勾的视线,便是自负的眯眼一笑。

    “此去短则十几日,长则数月,可别太想本将军啊。”

    “”岑修儒真想检讨一下自己方才是如何瞎了狗眼从刘将军身上看出正儿八经这个词来的。

    ————————————————

    不知为何,刘将军领兵出营,军营中却没什么动静,要不是连着几日都没再见过刘将军,岑修儒几乎以为他还未离去。

    皇帝似乎也不比宫中时来的悠闲,终日不见人影,只是托徐畅徐将军每日来询问他生活上有何所需,岑修儒也并非吃不得苦的人,自然是答没有,但心里期待的只是能每日见上皇帝一面。

    也托徐将军的福,岑修儒才知刘将军去了哪里。刘将军领三千精兵绕道新乡,在原阳县渡河,意图夺下无重兵把守的郑州,待守于开封一带的叛军调离前往郑州,刘将军与叛军交战之时,我方大军便一举渡河,东西包抄,以求将叛军一网打尽。

    这一计划实乃险极,兵分二路,两军的时间差格外重要,行军途中不便随时禀报方位,刘将军一旦成功渡河,皇上便只能依靠默契来决定出兵的时间了。可大军的行动若是早了一步,则让叛军起了疑心,有所防范,而若是晚了一步,三千精兵必然难敌叛军数万士卒,只落得折兵损将。

    刘将军走后第三日,岑修儒一早起来换上衣裳,洗漱一番出账,正要四处走走,便听得鼓声如雷,号声闷响。循着声音而去,便到了一处空旷的校场,气氛过于庄严,岑修儒便在旁悄悄得看。只见校场坐西向东一个半丈余高的点将台,一袭尊贵金边黑袍的皇帝立于台上。

    数日未曾独处,岑修儒隔着人头攒动见着这一面,心中已是满足。

    文官在台上高诵诗经中的《大雅·常武》。当念到“王犹允塞,徐方既来。徐方既同,天子之功。四方既平,徐方来庭。徐方不回,王曰还归!”皇帝高喝:“此番出战,成败在此一举!云朝兴衰,与尔等同在!”说罢,手执送行酒一饮而尽。

    数千士卒整齐有序,皆以长枪触地,高声呼喝。这场面太过雄壮,岑修儒不敢上前打搅。

    岑修儒在原地站了不久,便来了人传召,留下后备军队拔营,皇帝御驾与领头部队先行,岑修儒爬上马车,正逢坐在案前的皇帝抬头,见他来了,便是暖暖一笑。

    “这些时日,在军营中住得还是习惯?”

    阔别数日又见到心上人,岑修儒心里早已是开了花儿,羞涩道:“皇上每日都派人来问营帐中将军们多有照顾,臣没有什么可不习惯的。”说着,便乖顺得上前,在书案边屈膝跪坐了下来。

    皇帝搁下笔,展颜一笑,将岑修儒拉进怀里,对着鼻子亲了一口:“这几日实在太忙了。你不会责怪朕吧?”

    岑修儒这些日子的思念,被这鼻尖的一吻直直抛到了九霄云外,红着脸道,“皇上没有错,为君当以国事为重。臣只恨不能分忧。”

    皇帝不知为何捧腹大笑,又是按着他亲了亲,才道:“你呀,就是太古板这么好的机会,也不懂好好撒个娇。”

    “撒撒娇。”岑修儒这才后知后觉皇帝说的话是在引他撒娇,想到自己方才的回答几乎全部背道而驰,他顿时手足无措,慌里慌张的想要亡羊补牢,可支支吾吾了半天,憋红了脸,只是扑上前去环住了皇帝的脖子,“臣臣好想念皇上。”

    “好了,朕感受到你的努力了。别勉强了。”

    “唔”

    万分沮丧,岑修儒正要松开手之时,皇帝却在他耳边低语道:“没关系,就算不会撒娇,朕也不嫌弃。”

    岑修儒情难自禁,垂着眼帘,虽不知如何回应,却感到自己已一寸寸的融化在对方怀中的温度里。

    行军了七八日,岑修儒一直在皇帝的马车中待着,也是得知了刘将军率军成功渡江,而后每日都会有不同的情报接踵而至,通常皇帝看过便放在一旁,这日却是深锁眉头,握着手中一封信,不自觉的轻叩书案。算算时日此时刘将军该是偷袭郑州,难道出了什么差池?岑修儒正隐隐有些担心,而后便听闻马车外莫将军高声求

正文 第四十章

    随着马车轻晃停下;片刻之后,高大的莫将军便掀起帘子迈入马车中;抱拳道:“皇上。”

    “起身。”

    莫将军起身时马车也继续动了起来,岑修儒在旁悄悄的看,只见同皇帝一样;莫将军也是眉头紧皱,上来便直入主题。

    “再行军一日;我军便可抵达河岸;可叛军于对岸筑起箭塔;严加防备;显然是为我军渡河准备”

    “乱军调离了多少人马?”

    莫将军陷入了沉默,半晌;才答道:“过半。对岸乱军虽人数不及我军。可我军素来不擅水战;若是贸然强行渡河,须知自古兵者,渡河之难更甚攻城即便勉强渡河,恐怕”

    这些浅显的道理,皇帝心里自然也是通晓,他没有多言,只问:“莫将军的意思是。”

    “末将死不足惜,可如今皇上御驾亲征,若是有损龙体,臣等虽死无法赎罪,众将商议过后,也觉得此事需得从长计议,万万不可涉险。”

    “”见莫将军言下之意是要延缓渡河,岑修儒越听越慌,压抑的一句话几乎就要破口而出。

    那郑州怎么办?

    刘将军怎么办?

    岑修儒忙看向皇帝,却见皇帝不置可否,垂眸道:“传令下去,加速行军至河岸,此事容朕再做考量。”

    “是!”莫将军起身,又是抱拳鞠躬便退下了。

    随着马车停下又再度前行,一直没有出声的皇帝终于喟然叹了口气。

    “皇上”

    岑修儒知道,时至今日,刘将军在皇帝心中仍是有着举足轻重的分量。其实,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刘将军虽然为人阴晴不定,可毕竟也曾多次解救他于危难,所有的不快和摩擦在生死之前显得格外的渺小,越是细想越是不由自主感到心慌,岑修儒只能看向皇帝,期冀他能力揽狂澜。

    “”皇帝将手中的信折起,压在一旁的镇纸下,做的一番若无其事的模样,放置在书案上的手却是微微打着颤。

    好不容易才稳住心境,皇帝回神一般的抬头,见到岑修儒担忧的眼神,立刻不大自在的转移了视线。

    见他如此,岑修儒急了:“皇上再想想办法吧。还有一日,一定会有办法渡河”

    “修儒”皇帝出言将他的语无伦次打断,眼眶却已是红了,像要掩饰脆弱的一面,他索性闭上了眼,“朕不能让众将士白白折损朕不能。”

    岑修儒难以置信的看着皇帝,他不能相信,皇帝真的要就此放弃那仍在郑州奋战的刘将军。不知为何,脑海中浮现刘将军扣上腰扣回身时那副自负的笑容,岑修儒鼻子一酸,眼泪失控之前,他使劲的摇了摇头:“别。”

    “修儒。”

    皇帝心中本就伤感,见他这执拗的模样,愈发苦涩,他伸手想抚摸岑修儒的眼角,不料却被避开。

    岑修儒忍着泪,只固执道:“不要放弃刘将军他说过,短则十几日,长则数月,他要回来的。”

    “”皇帝再度陷入了沉默,他不知要怎么说服岑修儒,毕竟他连自己都无法彻底说服。不知过了多久,才是再起话头:“方才你可听见莫将军说,众将士商议,不该涉险。那众将士三字里,可是包含着阿吟的亲生父亲与兄长。”

    岑修儒方才未曾细想,听到此处,才是想到其中细枝末节,却是愈发的想不通,为什么刘将军的生父和兄长,能置他于水火而不顾。

    “一旦上了战场,他就不仅仅是阿吟。既非人子,亦非你与朕的阿吟。你懂吗?”皇帝说完又是闭上了眼。他曾将阿吟护在京中,可京城如何能关得住那人鸿鹄之志,自己的努力最终仍是以失败告终,在刘吟第一次领兵出征时,皇帝便担心,迟早会有这么一天。

    自古楚汉交界,舍车保帅只是常事,黄沙下埋下多少默默无闻的枯骨,又有几人得以名垂青史。

    见岑修儒不再出声,退开几步,神色黯然的垂首坐在角落,就连皇帝自己,都觉得自己冷静得可怕。

    ——————————————

    大军在陈桥镇河岸边驻扎已足两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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