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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妖娆-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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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贵,哪个我都得罪不起,而且最主要的是,他们哪个都出得起银子,唉”
十凤听着,状似理解地随她叹了好一会儿气,然后就同情似的拍拍她肩膀,安慰道:“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言语间,她顺着陈妈妈的目光也向下望了望,随即笑道:“不必担心,他们再有银子,能有咱们楼公子银子多么?况且,不光是我,暗地里,早已有很多人做了万全准备,绝对不会让诗儿姑娘出事的。”
“暗地里有很多人”
陈妈妈不解地皱起眉头,“凤姐,这诗儿姑娘,难道真的是这阵子皇家明查暗访的瑞王府四”
“嘘”
十凤比了比食指,意味深长的一笑,“你早该想到的,不然还有谁家的女儿,能把咱们楼公子迷的神魂颠倒的。不过,像这种事,自个儿心里知道就行了,不用说出来。话说多了,到底不好。”
“恩,我明白”
陈妈妈点头,自然对十凤的话心领神会。
略一沉吟,她还是忍不住问道:“凤姐啊,那,那一会儿,我就按照平日里其他花魁竞价的规矩来?”
这到底行是不行?
莞落这尊佛,她到底应该怎么供着呢?
“恩,没错。”
十凤向后门处瞥了一眼,轻声道:“你就一切都照规矩来,只要有人愿意出高价,诗儿又愿意把自己卖给那个人,我们就立刻开厢房迎客,可别毁了咱们凤鸣楼的信誉。”
“哦,好”
陈妈妈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来来回回地观望几圈楼下状况,才颤悠悠地向莞落房间走去
阴沉的雪天。
阴冷的寒风。
淡淡灯火笼罩下,莞落静默地坐在后院的回廊里,独自饮酒。
她很少喝酒,从未受到颜颜嗜酒成瘾的影响,平日里几乎滴酒不沾。
但今晚,她想醉。
这个夜晚,在别人眼中,也许和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
可是对于她庞莞落,却是这一辈子里,最大的一次赌博。
对手,是楼林。
筹码,是不舍。
这是她十七年来,惟一一次真正的放手一博。
“唉”
百媚生情的美人儿,发出轻轻的一声叹息。
莞落半垂下如扇的睫毛。
其实,心里对楼林的感情,是肯定的。
肯定他的真心,肯定他这个人。
也肯定,今晚的结局,与她料想的不会有多少出入。
但是有的时候,人是很奇怪的。
越是明白,越是确定的事情,也总是想通过别人的赞同,来坚定自己的信念。
今天的庞莞落,可能是怀了这种奇怪的心态吧!
雪花坠落,吹了满身。
莞落唇角含着淡淡的笑意,持过酒壶,将酒杯注满。
抬手,仰头。
说不出的妖娆风情,道不尽的风华气韵。
一饮动连宵,一醉长三日。
废尽寒暄不写书,富贵何由得。
请看冢中人,冢似当时笔。
万札千书只恁休,且进杯中物。
一肩挑起千古情,千古情愁,酒一壶
何为此酒可消愁,不过是杯杯寂寥慢入喉。
九重宫阙 第155章 齐聚(一)
寂静的花园中荡起清冷的夜风,吹动莞落的发梢。
她的眼眸漆黑明亮,眼底满是坚定与淡然。
已经释怀。
她唇边漾起柔和的笑容。
那些怀恨在心,耿耿于怀的往事。
那些哀伤痴缠,乌云遮顶的时光。
那些事,那些人。
她已经能够释怀。
她已经明白,风雨狂烈,动摇不了她决心。人言变故,改变不了她信念。
那么,还有什么可以令她害怕呢?
即使,让她独自一人回家,面对子际和詔华,她亦能做到从然坦然。
在她住在凤鸣楼的这段时日里,听到别人议论最多的,就是驸马与公主感情和睦的传言。
众所周知,当朝驸马是瑞阳王义子,今科状元,与公主堪称天作之合。
可也有人暗中在传,瑞阳王府一夜之间突遭变故,并非瑞王爷真心想反,而是被他从小养大的义子趁其带瑞王妃离京养病时,窜通夏都军中首领栽赃陷害的!
驸马为掩盖忘恩负之名,借圣上之手夺取六部政权,硬是将此事暗中压下。
瑞王府虽然出了事,但瑞王爷的四个女儿却个个不同凡响。
长女入宫为妃,荣宠一身。次女是福康王未过门的儿媳,有康王府做后台。三女虽无故失踪,近期却有人打探到颜郡主在镶亲王府。惟一的迷,庞莞落。
瑞王府出事至今,依然下落不明。
朝中,民间,对此议论纷纷,说法不一。
可传的最多的,竟是瑞王府小郡主已惨遭毒手,死于非命。
多有趣的传言!
多滑稽的结论!
莞落笑着摇摇头,举壶就口,畅快而饮。
什么传言,什么结论?
别人不知道,难道她庞莞落还会不清楚?
所谓的惨遭毒手,不过是子际故意放出去的话。
他想找她,又不能光明正大的找,想逼她回府,又找不出十拿九稳的理由。
所以,他干脆说,她已经死了。
只要她死了,以后就再不能以瑞王府小郡主的身份出现,再不能插手宫里宫外的琐事。
更加不能,以先前的身份,嫁给镶亲王。
子际,赫子际
妄你一世自负聪明无双,可惜你爱上的人,亦不是个傻瓜
急切的脚步声由远至近,在空旷的院中响起。
“哎呦呦呦呦,我的诗儿姑娘啊!原来你在这儿啦!”
陈妈妈一路小跑,向莞落接近,“可把我给急坏了,我还以为姑娘”
“以为我逃跑了?”
莞落没有抬眼,淡淡接下话,“我至于么?不过是卖身而已,算得了什么?只是一场交易罢了”
是场交易
一切都是交易
她仰头,将最后几口酒液饮尽,轻轻将酒壶放下。
她已经能够释怀,但她绝对不可以饶恕。
赫子际。
他放出她死于非命这个消息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过,她得知之后,会更加确定,安然带给她的那些话的真实性。
安然说,皇上,宠爱莞慕是假,牵挂莞颜,才是真。
如果子际不是害怕了,不是为了防患于未然,何必做出如此不必要的准备?
何必担心与镶亲王联姻的人,是她?
想到这里,莞落露出些许轻蔑的笑意。
眼里也染上一层戏虐之色。
一股力道在她肩上轻轻摇动一下,陈妈妈满脸诧异的推了推她,“诗儿姑娘,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你你没事吧?”你可别再因为今晚的事,想不开啊
莞落抬眼,平静地看着她:
“我还能有什么事儿?”
我已经支离破碎,还有什么,能让我当回事?
“可是姑娘的脸色不太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陈妈妈关切地问。
“我没事我只是,觉得累了”
“累了?”
陈妈妈挑眉,有些为难地说:“姑娘如果真的累了,不如回房歇息吧,今晚花魁竟价的事,我再去与凤姐商量一下,看看有没有办法解决。”
“不必。”
莞落抬手揉着眉心,“妈妈不必为此事费心,一切都按凤鸣楼从前的规矩来吧!等一会开始竟价,我就出去”
陈妈妈蹙眉,缓缓道:“诗儿姑娘,你不要怪我多事,你和公子唉其实,你们两个,干吗非要闹成这样呢?有什么话,不能坐下来好好说么?”
“有些话,就是不能坐下来好好说!”
莞落理了理头发,微笑道:“既然不能说,到不如通过行动来证明。”
不是为证明我对你是否有意,而是想证明你对我是否有心。
陈妈妈张了张口,半响没再说出话。
“好了,陈妈妈,不要再计较这件事了!”
莞落站起,随意拂了下衣衫,“你先去前厅吧!我这就去取琴,随后就到!”
“也好”
陈妈妈望着她转身就走的背影,有些发怔。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啊?
花容月貌,倾国倾城
其实,这个女人,只要选择稍微糊涂一点,就可以生活的很幸福,很完满,可以得到世间所有的美好,想要的一切。
可惜庞莞落,太聪明,太清醒
太执着
另一边,刚刚踏上楼梯的莞落,被大厅传来的丝竹欢闹之声所扰。
鬼使神差般,她不自觉地停下脚步,闭上双眼,全神贯注地听起那些歌舞吵闹。
恍惚间,她又回到那个夜晚。
回到那个她与他恩断义绝的夜晚。
她看见,一滴眼泪,从他眸中滑落。
那一把琴,十七根弦,被她亲手一根一根的挑断。
“我不可能再相信你,也不会再去想那些往事和一些自以为是的悲伤。我早已经忘记和你之间的感情,我已经不在乎。”
“只要我清醒,只要我还有理智,我就会时刻铭记,一早便荒芜了的,不是人与人之间的情分,而是你那颗深不可测冷如寒潭的心。”
“我终究拒绝不了命运给我们安排的结局,在宿命的轨道,沉沦注定,往生劫复。”
子际,子际
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
今晚以后,我再不会想你,再不会,让你出现在我的世界里。
因为我,永远都还是那句话——
若是真爱,何惧刻骨仇恨?
如若你确实真真切切的爱过我,怎会因世事百转而放弃,又怎会改变初哀无所顾及的伤我?
我已懂爱,我已找到那个和我一样懂爱的人。
我爱他。
凤鸣楼大堂。
莺歌艳舞。
台上,四位美人正在动情地跳着**的舞蹈。
四人衣着打扮皆是一模一样,粉脸含春,杏眼微眯,几乎透明的薄纱裙半遮半掩地套在身上,香肩**,散发赤足,对台下的客人堪称是十足地**。
但是——
今天似乎是个例外。
因为台下的宾客,大多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象是强忍着耐性,正在焦急地等待着什么。
陈妈妈望着大厅里那些男人们急不可待的脸,翻起白眼。
“一群色胚!”
她低声怨道:“男人,多少个都是一个样!亏得老娘看破的早,不然就得被你们这些臭男人给骗了”
边说边走,越接近灯火明亮处,她表情的变化越是明显,最后,笑颜如花。
“哎呦呦呦呦!关爷,董爷,你们都来啦!”
“哎呦呦呦呦!这不是泰公子吗!见您一面可真不容易怎么,您也听说我们凤鸣楼的新花魁啦?”
“哎呦呦呦呦!见笑见笑,诗儿姑娘马上就出来啦,大家稍安勿躁啊”
九重宫阙 第156章 齐聚(二)
铮!
响亮的琴音突然从天而降,喧闹的大堂骤然安静下来
众人皆是一怔,齐刷刷地将视线转移到抚琴之人的身上。
邪美一魅!
这是用来形容莞落,最贴切的词语。
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
**无骨,入艳三分,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
面似芙蓉眉如柳,肤如雪,发如瀑
堂内的宾客已经望得痴了。
不知道应该如何形容眼前的绝美女子,不知道应该如何表达心中的痴迷仰慕。
理智二字与头脑分离而去,只要望着她,就再也找不回来
一声亮音过后,琴声转为低沉,恍如一叶扁舟经历过风吹雨打后,乘风破浪,漂流于茫茫大海之中。
以为无处可停靠,却忽然见到一座小岛。
众人精神为之一振,竟不自觉地随着那琴音站起,目光被那一抹妖娆深深吸引,一刻也无法挪开。
莞落抬头,环视一周,淡淡一笑。
致命的**
风华绝代!
纤细的手指拨弄着琴弦,琴声优雅缓慢,入耳之后,原本激荡的心情平复如静湖,原本浮躁的心绪沉淀如细沙。
琴音中似乎充满了安慰,听起来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一切哀伤寂寞刹那远离,感激之情盈满心怀。
一直在角落里观望着莞落的凤姐,亦震撼到说不出话。
落落,她终于长大
她就像凤凰涅磐,浴火重生。
任凭天地变迁也无法遮挡她万丈光芒
那眉宇间的光华和妖异,那种催人泪下的美丽,简直撕心裂肺。
恍惚间,十凤终于明白,楼林为何会对她动心。
对她动心,其实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甚至由不得自己。
不可收拾的心动。
引人沉醉的美呵
十凤不自觉地漾起浅笑,抬眼间,正好与莞落探来的目光碰撞到一起。
莞落眼色微微一恍,立刻淡定如常。
十凤装作没有看见。
但凭姚十凤观察人的敏捷,即便是比这更微妙的变化,也逃不过她双眼。
更何况,十凤知道,莞落是在找楼林。
莞落
她到底还是逃不开宿命的追寻,周周转转,终究将一切归于原点。
十凤轻叹,再看莞落——
她已是手指在弦上随意带过,片刻便止了琴声。
十凤不知莞落是不是因为没找到楼林而感到失望,但在她举手投足之间,台下人已经痴了大片。
一曲终毕。
莞落收回双手,缓缓向椅背上靠去。
没力气了
没力气再伪装下去
他,没有来。
而她,已是骑虎难下。
“哎呦呦呦呦!各位爷,不要再看啦!瞧你们,都把咱们诗儿姑娘看的不好意思啦!”
陈妈妈站在莞落身边,嚷嚷道:“各位爷都知道哈!咱们诗儿姑娘今晚竟价,谁出的银子多,诗儿明个儿一早就能跟谁走,各位爷这会儿着个什么急,等投到了花魁,领回家里,还不是想怎么看就怎么”
“诗姑娘,在下泰宁远!”
一个一身官贾之气的华服男子率先开口道:“如果姑娘愿意随在下回府,在下愿为姑娘散尽家财,绝不言悔。”
还文绉绉的呢!
陈妈妈非常不爽地白他一眼。
莞落闲闲端坐,微微垂下目光,“公子姓泰?令尊可是户部泰衡泰尚书?”
“诗姑娘见多识广!正是家父。”
泰宁远眼中现出得意之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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