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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妖娆-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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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如此那我们等不到了。”
  楼林唏嘘一番,又问:“那你的计划,究竟是什么?”
  “还请楼兄相助!”
  邵峥忽然双手抱拳,对楼林行了一礼:
  “我虽自养军队,但行军打仗,布局进退,我都不是行家。楼兄从前镇守边关,统军百万,智谋无双,对军中之事最是熟悉。此次瑞王爷一定能够安全回府,且日后必成大患。当今局势,内有瑞王权重,外有赫子际意图谋反,我高旋兵若想调遣,势必要先过岳都一关。方才我早年布在京中的暗人前来禀告,京城有向外运输大批粮草的迹象,而这批粮草的目的地只可能有三个,既然不是我高旋,不是北野,就只剩下个岳都。”
  “你怀疑瑞王爷要调兵?”
  楼林略一沉吟,问道:“你想让我帮你阻止这批粮草的运送?可是以我如今的身份,只可能断他经济,不可能影响到军中内部的决策。”
  邵峥知道他这就是答应了,重新坐好,倒一杯酒,递给楼林:
  “楼兄放心,这批粮草如今还未出京,倘若已经集装完毕,也要先过内卫军通检,方可出关。岳都地远偏僻,不能自给自足,无论是粮食,柴禾,衣服,武器,帐篷,都需由京城供给,无任何外界支援。所以,每一个运送,最少要运够全军上下够用三个月的军粮,否则大军寸步难行,无法与敌交战。楼兄应该知道,京城内卫虽只听从于皇命,但康王爷同样可以进行小范围的调动和疏通,到时候,只要你与安世子合作,拿下这批粮草,应该不在话下。”
  “但如此一大批粮草,若是毁了,实在可惜”
  楼林听了,蹙眉思索,只一刻,他豁然明了:
  “啊,我懂了,原来你是想将它据为已有,日后为你所用。”
  一句话说完,他不由得一阵感叹:“邵峥,你果然聪明过人,像极当年的赵轩,什么办法都能让你想到。这样一来,不但断了岳都的后方支援,日后你若是与赫子际争逢相对,还多出个内卫军做背后支柱,确是一步好棋,实在高招!只是,怎么才能不用大费周章,丝毫不惊动皇上和瑞王爷,来一招暗渡陈仓,扭转乾坤”
  他顿一下,才又缓缓道:“我到用过一种方法,可以此为首鉴,不知你意下如何?”
  “说来听听。”
  楼林道出二字:
  “下药。”
  他端正神色,肃然道:“你高旋最多的就是暗线人马,派出一批暗人潜入军中,在粮草中下些佐料,就如探囊取物,轻而易举。”
  话音一落,酒杯就被人兴奋地用力对碰一下。
  “英雄所见略同,干了!”
  邵峥捏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转而会意一笑:“我也是这样想,但此事务必要楼兄亲为,我才能安心。”
  楼林点头道:“帮你到是没有问题,可这药方”
  他顿了一下,试探着问:“你该不会打算让颜颜帮你制吧?她若是知道此计是为阻止瑞王爷,多半会与你翻脸。”
  “当然不会。”
  邵峥见他答应了,心里一块石头落地,状似轻松的耸耸肩膀:
  “母后忌日快到了,我师傅正在前往京城的路上,和他一起来的,还有当年随从母后左右那个据说医术登峰造极的人。他叫予启,予族上一辈里,排行第六,我准备让他帮我制药。”
  “有把握吗”楼林问他。
  “不出意外,应该可以。”
  邵峥举杯,慢悠悠地抿一口酒。
  只要赫子际不插手,一切都会畅通无阻。
  即使插手,他亦不惧怕。
  赫子际没了庞莞落,就如同一只断了臂膀的雄鹰,飞的再高,也不可能如先前般稳当。
  更何况,某人那心心念念的肩膀,还摇身一变,成了与之对立的仇敌。
  可悲,可叹啊
  寒冬腊月,冷风呼啸。
  同样的一个夜晚,子际心神不定,独坐房中。
  如今的瑞王府,景色依旧,但在他看来,已是一片荒凉。
  没有了往日的人烟,熟悉的吵闹,和他久久未闻的悠扬琴声。
  思绪很乱,乱的他心里暗暗发慌。
  局势在按照他的预想发展,一切似乎都在掌握之中,没有人敢在朝堂上与他对立,没有人有资格暗中与他算计,他这位当朝驸马,已是一手遮天,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赵氏两兄弟,都将心思用在女人身上,并没有多余的精力与他计较。
  原来掌控在瑞王爷手中的内宅六部,如今皆已对他唯命是从。瑞王爷的门生,也被他以各种理由,该换的换,该杀的杀,清除的几乎一干二净。
  颜如美眷 第177章 朝暮(五)
  高旋赫氏残余下的势力,有一半握在他手中,随时听他差遣,普天之下,除了那个只知贪图玩乐的镶亲王,再没有人有实力与他一决高下。
  可就是那个恶名远扬的人,不经意间,让他感觉到很大的压力,就像无形之中,某种蠢蠢欲动蓄势待发的威胁。
  这些日子以来,被他用心尽手段控制住的朝局,在出现某种分歧的重要时刻,总会有一股势力在暗中操控,与他相反相争,将他到手的东西,再无声无息且不留余地的抢回去。
  这股外来势力,总是令他措不及防,却又水过无痕,无处寻起。
  说不清楚这势力究竟是在辅助赵邵凌,还是在压制他赫子际。
  他想了很久,查了很久,仍是满头雾水,难解疑惑。
  而这雾水和疑惑,总是因为不断得知莞落的信息和举动被他不由自主地抛在脑后。
  怎么办?
  怎么才能脱离这种芶活在理智与情感夹缝中的生活。
  子际用力甩甩头,勉强按捺着不知明的烦躁,从几案上端过一把全是断弦的琴。
  十七根琴弦,没有一根完整
  那个让他心心念念的人,让他眼睁睁的看着一切毁坏,无能为力。
  这几个月,落落到底过着怎样的生活?
  是否仍在怪他?
  是否仍在恨他?
  是否仍然不能原谅?
  是否仍然要与他恩断义绝
  派出调查她下落的人,一批接一批的出去,带回来的信息,却总是那么一点点。
  只知道,她有一幅画,流出市面,现已在他手中。
  其他信息,朦朦胧胧,寥寥无几。
  但在这些稀少可贵的信息里,他却得知一个最不想知道的事实——
  凤鸣楼的幕后老板,是一个名叫楼林的男人。
  手指划过琴弦,子际低头,认真地将断弦一根根捏在指尖,再仔仔细细地一点一点续在一起。
  楼林
  凤鸣楼的楼林,为什么偏偏就是那个不该出现在这个时候的楼林?
  为什么会是那个早该死去二十年的楼林?
  这个问题,子际这些天一直在纠结,反反复复,不能停歇。
  怎么也想不通。
  他们两个,什么时候有过交集?
  怎么会牵连在一起?
  怎么就能够扯上关系?
  若是别人,他还有办法应对,可这个人,他真的很没有把握
  该怎么做,要怎么做,才能让她回头
  才能让他有机会挽留
  “少爷?”
  门外忽然传来当班侍卫询问的声音:
  “少爷,您就寝了吗?”
  思绪被打断,子际蹙起眉头,沉声道:“没有,这么晚什么事?”
  侍卫显然知道他没睡,听到他声音,并没有停顿,立刻便作出回应:
  “启禀少爷,二小姐回来了。”
  他说什么?
  “谁回来了?”
  子际一时间没反应过味,怔了一怔,才尽量放平语气问:“在哪儿?是她一个人吗?”
  门外的人显然也怔了一会儿,听到他这样问,也跟着停顿片刻,半晌,传进来声音道:
  “少爷,今天晌午时分,康王府就有人送来字条,说是二小姐晚上回府。奴才接过之后,当时就交给后院的下人,让他给少爷您送过来了,怎么,您没接到吗?”
  “你说康王府派人来送过字条?”
  子际脸色一沉,冷冷道:“行了,我知道了,赶紧去把前后院所有的灯都点着,二小姐怕黑。”
  前来禀告的侍卫听到他吩咐,出乎意料的没有动弹,而是踌躇片刻,犹豫再三,最后咬牙硬着头皮再次禀道:“少爷,二小姐已经到了,灯也早就点了,是公主早先吩咐的”
  她吩咐的?
  她想干什么?
  子际瞳孔蓦地一缩,心里泛起怒火,差点一脚将门踹开。
  又是她!
  又是那个不自量力的女人!
  这些日子以来,赵韶华只要一逮到机会,就会对他明嘲暗讽一番。
  字里行间,满是对他的不屑和鄙视,每一句话,都要暗示性地牵扯到莞落。
  他曾想与她和和气气的相处,相敬如宾的过日子。
  但现在,他已经彻彻底底的受够了。
  “好,我知道了”
  子际深吸一口气,硬生生按捺住自己,低声问:“公主是去大门口迎的二小姐?”
  侍卫听出他语调有变,战战兢兢道:“是的少爷,公主一路都是与二小姐一道走的,不让别人跟着,也不让大伙过来禀告少爷,说是等二小姐进了内院,奴才们才能过来与您传话,否则,就要了奴才们的命”
  “岂有此理!她敢?”
  “砰——”的一声,房门被子际一把推开。
  赵韶华,你过分了
  你破坏了我们之间的规则。
  自从我娶你过门,从不曾与你为难,你应该明白,只要你给我们彼此留下余地,我永远都会和你井水不犯河水,互不相欺。
  可你居然管起我的私事,擅自决定与我有关的一切。
  竟然私自扣下给我的信笺,威胁我府里的下人,不得禀告于我。
  既然你有心跟我过不去,就休怪我不跟你讲情面。
  “安世子可有一同前来?”子际继续问道。
  “有”
  侍卫话还未说完,子际身形已动,朝莞熙住处大步走去。
  安然来了最好,有他在,莞熙还不至于口无遮拦,不分轻重的什么都往外说。
  尤其是,别说出落落如今的身处之地。
  落落的下落,只有他一个人有资格探询,其他的人,无论通过哪种途径,哪怕是想要得知一丁点,在他眼中,都不被允许。
  他赫子际心爱的女人,绝对不可以被他人染指。
  他绝不能允许。
  
  其实赫子际可谓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他本就后方虚空,无人支持,根本没有资本如赵邵峥一般,为了成全自己的儿女情长,去付出,去牺牲。
  赵邵峥有名分,有王位,有高旋,有兵权,有颜颜,什么都有。
  就算舍弃失去,也是有权可舍,有物可失。
  但赫子际却不一样。
  他什么都没有,就连为难说一句放弃的资格都没有!
  如此境地,还谈什么风花雪月,良辰美景!
  他既然想争权,就该明白,何为心狠手辣,麻木不仁。
  一个人,只有手段够狠够毒。
  才能平定王朝内外的欺诈侵掠,才能纵横辽阔战场,统领千军万马,格斗厮杀。
  只要,只有够恶,够坏。
  才能从容不迫地应对漫天箫杀,应对阴暗一隅数人的密谋策划
  才能,令自己清清楚楚地识别各种各样的矛盾、大大小小的动乱、五花八门的变故
  赫子际若想夺得天下,最先应该迈过的门坎,不是如何让他的身份变得光明正大,名正言顺,而是要懂得,怎样去忽略那个名叫庞莞落的女人。
  这个道理,子际并不是不知道。
  但往往一件事情的可惜,就可惜在,他明明知道是错,却无法改正,不愿改正,只想,也只能一直错下去。
  直到越错越深,无可复加,覆水难收。
  瑞王府内院。
  只片刻功夫,子际已经走近莞熙的住处,远远地,就望见三道迎风而立的身影。
  看似很平静,很和谐。
  其实,子际并不知道,就在他方才担心莞熙会口不择言的时候,瑞王府的正门口,那个让他十分不放心的人,早已经开始胡诌乱扯了。
  
  莞熙回府时,正巧看到下人们在点灯,她拉着安然,和往常一样,一蹦一跳的晃进了门。
  可就是刚刚才踏入门口,原本心里充满的那些回家的喜悦,在看到前方来人时,暖意烟消云散。
  韶华站在她十步开外的地方,面带微笑的看着她:
  “熙表姐,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说完,又对着朝她走过去的莞熙柔柔一笑。
  莞熙本身就对韶华没什么好感,加上这两个月她住在康王府,多少知道些瑞王府出事的内幕,而且,还总是听人说起韶华在暗中调查落落的事,当即就撂下脸色,头一甩,撇嘴道:
  公主,咱们好像不是刚刚才认识吧?你是不是得了健忘症,不记得我念过几页书?和我说个话,居然还文绉绉的。你要是故意不想让我听明白,就别跟我说话。要不,麻烦公主殿下,赏几句我能听得懂的话来说,好吧?
  她几句话说完,安然和韶华竟是不约而同地一怔。
  安然会愣一下是因为没想到莞熙会将敌意暴露的如此明显,本想制止她,但心里亦在对子际当日所做之事耿耿于怀,且又和小熙一样,反感韶华调查莞落的行踪,索性料定今日身处瑞阳王府占了地利的优势,莞熙就是再怎么出言不逊,韶华也不能把她怎样,干脆也不阻拦,任她说个痛快。
  而韶华这边,足足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弄清楚眼前状况。
  她虽了解莞熙性情,但毕竟是位公主,金枝玉叶的出身,从小到大何曾有人用这种态度对待过她,一回过神,心里就窜上来一股怒火,偏偏又知道不能**,只能死死压着,憋的胸口发闷,沉吟许久,才微微摇头,现出一脸愁容:
  “熙表姐说的是,我们自家人说话的确不该那般见外,表姐在自己家里,想听什么,想说什么都由得表姐,我明白。”
  “明白就好。”
  莞熙毫不客气的瞪她一眼,阴阳怪气地道:“公主啊,我觉得吧!有一件事儿,你应该更加明白。我和你,可不是什么一家人,我姓庞,你姓赵,咱们名义上虽称得上是表亲,实际上,你嫁给了子际,那就是他家的人,和我们家的人,有什么关系?”
  颜如美眷 第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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