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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贵逃妃之腹黑两宝-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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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尘景被问及此事,有些难堪:怎么说,说自己诓了拜把兄弟?
扇柄敲敲额头,拉过宮相如走到一边,放低音量:“你看见了。我这是哄小钰呢。如果留他爹在这,小钰没病都得畏惧成病。”
以黎子墨那严父的脾气的确是有这可能。也不能说黎子墨不爱孩子,只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他呢——”云尘景的扇子指到对面那屋,“在那头,写了封信给你,你该收到风声了。”
宮相如一刻,步子迟钝,在想到宫内那一张一模一样的小颜时。或许小外甥黎东钰年幼不清楚,他这个当大人的,怎会不联想到那方面去?
惊疑到他的犹豫,云尘景很快想到:“你,在宫中——?”
“是之前在宫中,在太子宫。”
“哦。”云尘景拉了一声,“所以你这是见过那孩子了,那,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宮相如睨了他一眼,好像是在说这事有那么简单吗。
云尘景的扇头敲敲脖子,从他眼神里突然是记起了他的身份,哎声叹气:“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和他拜把,你和他自小是伴读,能不清楚?”
“清楚又如何?他是皇上,是帝君,即便他再洁身自好,他再拒人于千里之外,他处在那位置,始终逃脱不了宫内的是是非非。”
云尘景眉头微揪:“你此话是没有错的。只是——”
“只是?”
圣人君子。可是,他宮相如没有办法做到如此博大的胸怀。去救一个,可能设计了黎子墨并生下孩子打算与他妹妹的孩子争夺皇位的女子?
云尘景承认自己未想到他这般深究,只因为遇到花夕颜母子的情况于他们而言纯属巧合:“你先去看看再说。况且呢,如果真有这心思,何必把孩子藏在乡下,过去这么多年,都不露面。”
被云尘景这一说,确是有些道理。若真想设计黎子墨,想篡夺后位,何必等到现在。他妹妹早过世多年了。
疑点重重,让人内心困扰的是,为什么明知可能是圈套,在宫里见着那孩子时,没有感到半点厌恶,反而看着那张生气勃勃的小颜时,竟然内心里浮现起了久别的快乐。
走到了对面,云尘景顿步一下,让青虎照顾孩子,便随他走了过来。抬起门帘,见屋里的灯火很暗,让人不禁有些困惑。云尘景在他后头,踢了腿守在门口打瞌睡的奕风,低喝:“在这里睡,不怕你主子将你阉了?”
奕风腾地跳了起来,答:“哎呀,云主子,宫大人来了?”
“干嘛不点灯?”
“点了。”奕风答,继而一笑,“只是主子说,灯太亮,会把人吵醒。”
因为始终坐在另一辆车上,云尘景真心不知道黎子墨那辆车里发生的事。眼见奕风这笑容里藏着鬼滑,瞪了其眼,道:“笑成这鬼模样。”说着,贴近对方面前眯了眼睛:“是不是你主子被人折腾了?”
奕风咯噔。想这云尘景八成生来是黎子墨肚里的蛔虫,坑蒙黎子墨不说,连黎子墨被坑蒙后的后果都洞察的一清二楚。这种拜把兄弟交了不知如何说好。
宮相如是几乎摸黑走进到里头,见着个人影坐在桌边,拿手枕着瞌睡的脑袋,不仔细看看清楚是谁,他想都没法想象。
如云尘景所言,自小当太子伴读,对于这个兄弟又是君皇的男子,了解那叫不止一个深。黎子墨眼前这幅狼狈样,怎都让人大开眼界。
下巴几乎点到了桌上,脑袋一歪,眸子睁开了条缝,接着见到了前后走进来的两个兄弟,黎子墨从他们眼里能读到一抹惊异,脸上霎时晃过一道沥青,坐正了起来,淡淡吐道:“来了。”
“微臣参见帝君。”宮相如拂袖行礼。
“免了。”黎子墨看来是有丝急,站了起来,与他说,“我给她拔了箭头,然而,她体内中的毒,你帮我瞧瞧。”
论岐黄之术,黎子墨虽也学过些,但定是不及术有专攻的宮相如。
宮相如听他这话是在怀疑什么,马上走近前探视。奕风拿着烛火到床头,照亮在床上躺着的女子,灯火一晃,先勾勒出女子那块丑陋无比的疤。
“易容丹?”既然黎子墨能看出来,宮相如更是不用摸,一眼都察觉了出来。
“奇怪的是,她这易容丹我想帮她解,却解不掉。”
一般来说,易容丹想解,不是没有法子。只要不太复杂,用解药可以了。而关于这种解药,通用的也不少。
听到这话,宮相如眸中微闪,取出随身携带的针匣,打开盖子,找出了支银针,找准女子手上的穴位,正欲下针。
【50】熟悉
众人只见那银针闪过的刹那,似快似缓,也不知为何,扎进皮肤时,针缓了下来。本来入针应快避免伤者疼痛,然而现在变缓,不过人家本是神医级别的人或许有神医的考量,大家也就没有想到多余的念头,只盯紧了花夕颜的脸。
过了须臾,把持烛台站在床头的奕风把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未见花夕颜左脸那块丑疤有任何变化。
针在皮肤内旋转了会儿,拔了出来,近旁的人一瞧,见出针的针身上沾满猩红的光泽,无不倒抽了口凉气。
“帝君。”宮相如指尖持着针尾,对于针体从花夕颜体内测到的毒,也是谨慎地避而远之。可见这毒不一般。
为何这么说?世上所有毒,一般均是黑色的,少有其它颜色。而沾染了这种猩红的毒,是属于神族人制毒的属性。
现在宮相如检测到的这毒,是花夕颜肩膀上毒镖流入体内的毒。据黎东钰自己说过,花夕颜肩膀上的伤是替他挨的,说明有人想杀他儿子?不,准确地说,想杀东陵国的小太子,这一点都不奇怪。九大神族之间,表面和睦,互相客气,底下,国家利益之争,种族之争,谁也不敢保证,谁不想吞吃了谁。
“宫卿,你认为会是谁动的手?”风雅若是风轻云淡的声色,吐出黎子墨的薄唇。
身旁的人却全是一凛,均能感受到屋内丝丝的寒气。
宮相如含头:“微臣需要查。因在微臣看来,这毒未必是某个皇室的秘毒,特征不明显,需要排查。”
“行,查到告诉朕。”
奕风心脏缩紧。黎子墨这口气,那人在劫难逃。
云尘景撑开了白扇,在闷热的屋内摇一摇,扇一扇,说:“快给她解毒吧。不然小钰要伤心死了。”
此话说得,黎子墨这个当爹的,脸上闪过一抹不知如何形容的神情。拂了袖道:“宫卿给她治好伤,不要让她死,此人我要留着。”
“臣遵旨。”
随之几个人全低腰含头。黎子墨走出了屋外,是欲走到对面看发烧的儿子。儿子到底是妻子留给他的心头肉。
宮相如洗干净手,解开花夕颜肩膀上之前处理过的伤口,重新检视。奕风小心翼翼把持灯烛,听着云尘景在旁啪嗒啪嗒摇扇子,心里其实有个疑惑。刚不是说要解开花夕颜的易容丹吗?怎么突然变成没有结果了?这个女人,丑女人,当真服用了易容丹,那底下是怎样一副真面容,好奇死人了。难道主子中没有一个好奇的?
啪!
扇头突然打到奕风脑袋上。奕风挤挤眼睛,看向云尘景:“云主子?”
“瞧你看着谁呢?你是不要脑袋了吗?这女子,是你家主子救下来的。”
奕风一听,吓到,忙澄清:“云主子,我这,不就是刚听说宫大人要,要帮她解开易容丹,好奇——”
云尘景这人虽说是当主子的,然而素来吊儿郎当,没个正经,实际上做事为人乃软心肠的,所以,属下与其说话,容易坦白。
听到这话,宮相如温声道:“主子都没有开声说给她解,谁敢给她解。”
此话说到奕风更愣了。仔细想来,刚黎子墨说的两句话,是提及要宮相如给她解毒但没有说到解易容丹。
“主子贵为龙尊,只凭神气在她体内流通一遍,都可以大体探知深浅。所以,主子解不了的易容丹,任凭天下神医,都是解不了的。”宮相如检视完伤口见之前的处理已是完美,重新包裹好伤处,“她中的这毒,若没有主子先给她灌输了神气护住心脉,早一命呜呼了。”
所以,黎子墨叫他出宫治病人,一方面可能真是出于心急,一方面说不定是为了避免进宫。
想到黎子墨那句于朕十分紧要,宮相如再次在这张易容了的女子面貌上打量,接着,把住了女子的脉搏,浓密狭长的眼睫毛在灯火下,整齐紧密地刷着。
奕风只觉得,他好像把脉的时间太长了些。
可能是被针了两针的关系,昏迷了有三日的花夕颜,从昏睡中醒了过来。先是见顶上是古代屋子的横梁,乍醒悟自己没有魂归现代,是在古代继续活了下来。尝过死亡的滋味,这次能从死里逃生,深长地呼出口气。
脑子里第一个念头,自然是陪了她六年的儿子了:“木木?”
对了,那该死的男人,说是要绑架她儿子!
有钱有势,还绑架人家的孩子做什么!
杏眸打开眯着环顾四周,没见那面瘫颜,却再次见到了那一张痞子脸。闭上会儿眼皮子真想是场噩梦,一道好听舒服的声音掠过耳畔:“醒了吗,姑娘?”
这声音不知如何形容,是比电台的男主播要更令人心头舒服,只觉一道温暖划过人的心头。花夕颜循声望去,看到了一张干净到像是纤尘不染的容颜,男子纤细干净的五官,与其周身像玉般玲珑剔透的气质,让人打从心里看着就是舒服就是亲切。纵使在看了面瘫颜与痞子脸两张绝世面孔之后,这张属于气质干净型的美男,完全不亚于前两位。
这人是?顺着男子面孔往下,扫到了朝服,花夕颜心底又想翻白眼了。如果她没记错历史,这朝服颜色和花案,至少是个一品大官。
姐儿穿到古代这么久,与这些古代达官贵人近距离接触,貌似是近期才有的事。是不是“鸿运”当头?自从劫错了那辆车开始。
苦恼着接下来打官腔,挣扎起来先:“民女拜见大人。”
未想,两只手却先扶了她一把,没让她下床叩头,抬眼望过去,只见这气质男,含笑望着自己,很舒服的眼神,简直是秒杀。花夕颜心头一动,突觉哪儿熟悉。
【51】谁都不能提起
想了又想,在脑海里搜找不出个具体的人物,奇怪,这熟悉的感觉。只能说,这眼神怎么看都是让人感到亲切。
“姑娘。服完药,好好休息。你这身子要完全好,可能需要时日。”温吞如玉的声音,表明了大夫的身份。
花夕颜心想在古代能碰上一个仁医真是好运,拜了谢,也不晓得这位大夫穿着官服是不是太医。
宮相如走到一边提笔写药方。花夕颜不知能不能躺下,面瘫男是不见了,可这痞子男摇着白扇坐在她身旁,一点都不像要走的样子,分明是想继续看好戏。
想这痞子就是痞子,哪里像那位大夫为正人君子,知道她受伤身体未好不会走开点。
心头一股恼火起来,也想使点现代人的性子,当着人家面躺下睡觉得了。
“鄙人云尘景,不知夫人贵姓?”贵气的蓝眸,眯得像狡猾的狐狸样。
角落里,提毛笔写方子的手,不经意地顿了顿。
反正这些人要查她身份易如反掌,花夕颜答:“回大人,民女姓花,闺名夕颜。上回在百里县对大人有冒犯,还请大人大量忘了这点小事。”
“花、夕、颜?”
“是。”
花夕颜纳闷了,怎么,她名字很奇怪吗?
痞子脸眯眯贼笑:“花家废物。到了花溪城,赶脚贤王在那儿,是有听说过。”
包括贤王被戴了绿帽的事。虽然是人家贤王先违约将她休了。
只见那美艳的痞子脸低下来,用密语传到她耳边:夫人,孩子的爹,是不是长得比贤王好看?
杏眸微抬,可以的话,真想狠抽这把脸两把,可惜儿子现在扣在这群人手里,不得已受制,只能拿嘴皮子轮这痞子:“贤王乃皇家太子,名门才俊,民女高攀不起。况且这女要嫁郎,男要娶妻一个道理,妻要妇德,夫也需夫德吧。孩子爹虽出身农户,形象不高,然为人忠贞老实,可惜去世的早。民女虽变为了寡妇,但对夫君的忠贞仍在,本是打算回完娘家,带儿子归隐农田守着夫君的坟墓过完这辈子。大人,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呢?”
摇曳的白扇早歇了气,是被她那句孩子的爹是个农家汉子给震的。
“你说孩子的爹是农户?”
“是。”
“夫家呢?”
“他是孤儿。”
笑了。花夕颜斜眼过去,能见到那提笔写方子的大夫背影,轻颤了下,好像是洞察到了她是在撒谎似的。
不过,很快的,宮相如拿了方子走到外头,找来六叔让其赶紧去抓药。
六叔正等着他,见他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比个手势惊问:少爷?
宮相如遥望对面的屋子,朦胧的窗纸上摇曳着父子俩的身影,再次回想到那句“于朕十分紧要,请宫卿速来”的字句,手心里,是刚给她把脉之后的汗,潮湿到他刚拿着毛笔写方,都快下不了笔,生怕一不小心,记忆不谨慎。
六叔扫过手中拿到的方子,借助院内灯火,辨认清楚方子里的药后,猛然一惊:少爷,这——这方子的组合——
尘净如雪的眸子沉了下去,压低嗓音说:“去抓药,不要多言。记住,回到家中,任何人都不能提起此事。”
六叔从他眸里发现少有的厉色,不敢马虎,立马揣上方子到镇上药店抓药。
白昌国。
在那场突如其来的暴雨之后,有不少孩子在比赛中退出。其中,包括了花家人。很快的,花正珂和柳氏发现了花夕颜和“小木木”以及花淑儿桂圆等人失踪了。这是在皇家的地盘里出的事,花家总不能明目张胆要追究皇家的责任,更别说要带人搜山这种压根不可能的行动。只能说吃了这个哑巴亏,私下找人在皇宫内部疏通,看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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