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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逆红颜-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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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那个昏君,钟离春恨恨地看了他一眼,走到床边。
“醒醒!”她皱眉,推了推他。
“呜——”熟睡中的人不满地嘟囔了一声,颇为不快地翻了一个身,又睡去了。
“田辟疆,你没必假惺惺的,我这里不欢迎你。”钟离春提高声音,怒道。
然而回答她的是一声声熟睡的鼾声。
钟离春终于失去了耐心,她伸出手掌,暗暗运劲,在齐宣王的后背上拍了一下。“砰”的一声,齐宣王身子横飞出去,落在了地上。
“咳呜——好痛,是谁,寡人要杀了他!”齐宣王睁开了惺忪的眼,酒还没有醒,发现状况后,愤怒地喊道。
“是我!”钟离春站在他身前,高傲地俯视他。
“是你?”齐宣王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不过怒色缓和了不少,他挥挥手,醉语道,“你怎么会来凌云殿了?没有寡人的召唤,你不可以来这里的,快回去。”
他还以为是在凌云殿吗?钟离春冷冷说道:“大王,你要搞清楚状况,这里不是什么凌云殿,是我的昭月殿。”
“昭月殿?”齐宣王狐疑地看着她,然后目光四扫,看清楚四周的摆设后,自语起来。
“奇怪,我怎么会来这里?”一脸不解的样子。
“你怎么来的这已经不重要了,现在你给我回去。”钟离春毫不留情地说道。
“回去?”齐宣王并没有因为她的无礼而恼怒,反而有些伤神地问道,“去哪儿,那个冷冰冰的凌云殿吗?”
他记起来了,喝醉酒后,他想一个人出去散散心,却不知不觉来到了昭月殿,为什么每次伤心地时候,他都不会来到这里呢?
醉眼看去,钟离春那张平凡的脸竟有一丝风韵在内,身上流露的气质让他觉得亲切、自然,心里完全没有负担。
“让寡人住在这里一晚,可以吗?”他忽然轻声说道,眼睛里流露出哀求的神情。
钟离春一愣,他竟要住在这里?“对不起,上次你已经给我了明确的答案,我这里不欢迎你。”想起解开面具时,他给出的答案,钟离春就怒从心来。
“我——”齐宣王踉跄地站了起来,他神情痛苦,捂着胸口,“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有时明明给出了答案,却又觉得不对。就好像——”他看了一眼钟离春,说道:“你相貌平凡,照理我是不会喜欢上你的,而我也确认这一点——”
“但是在我痛苦的时候,我却不知不觉地来到你这里,而且和你在一起,会没有一点负担,十分自然,为什么会这样?你能告诉我答案吗?”他一脸期盼地望着钟离春。
钟离春的心微微一颤,冷声说:“这要问你自己了。我这里不是疗伤的地方,你想来就过来,你不想来就不来。”
“所以,这里不欢迎你,你给我走。”钟离春使劲推了他一把。
齐宣王踉跄地往前走了几步,忽然身子一晃,神情无比痛苦,一直捂着胸口的指间渗出了鲜血。
(由于本文写的太仓促,有很多语病,明天开始大修,更新速度不变。明日起,这文会精心雕琢的。)
第八十章 疗伤
刚才一摔,被钟离春刺中的伤口又裂开了,齐宣王脸色惨若金纸,捂着伤口一言不发。
良久,见钟离春没有什么反应,他转过身,缓缓地往殿外走去,身影显得有些落寞。
“等等——”钟离春忽然开口说道。
“你是不是答应让我留在这了?”齐宣王转过身,一脸期盼。在他得知钟无艳并非钟离春的时候,便兴致索然,对自己的爱情观产生了严重的怀疑。可是酒醉后,心中忽然对钟无艳分外的想念起来。
他不知道为什么要来昭月殿,为什么看到钟无艳心头却升起了一种温和地感觉,确切的说是一种依赖感和安全感,这在以前都没有的。
他仰着头,脸上的清冷和孤傲全部褪去,神色显得单纯而期盼,就好像一块刚开的璞玉,劈落了外面尖利的岩石后,露出了纯朴可爱的面。
“我没说留你,只不过想先治好你的伤。”钟离春的心微微一动,不过嘴上却依旧冷冰冰的。
她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小药瓶,走到齐宣王身前,没好气地交到他手上:“拿着,自己涂在伤口上。”
齐宣王一眼不眨地望着她,墨黑的眼睛虽然有些酒意,却分外明亮,嘴角带着一丝淡淡的笑。
“仔细瞧瞧,其实你并不丑。”他还有闲工夫揶揄钟无艳。
钟离春面色一冷,冰冷地说道:“如果你不想被我踢出昭月殿,就给我赶紧闭嘴!”
“真凶,我闭嘴就是。”齐宣王不满地嘟囔着,脸上却带着笑意,褪去冰冷孤傲的爱衣,他就像一个心思单纯的大男孩。
他拔开了瓶塞,准备将药粉洒在了伤口上,哪知由于酒意未醒,一个拿捏不稳,药粉潵了一地。
“真是浪费!”钟无艳心疼地抢过来,一脸肉痛。这可是云梦山上好的疗伤药,千金难求,这个可恶的齐宣王竟这样浪费!
“还是我来吧。”她气恼地说道,全没看见齐宣王的眸中微微一闪,露出了自得的神情。
她小心地将药粉涂抹在了齐宣王的伤口上,不经意间指尖掠过了齐宣王的肌肤,如杨柳拂水,蜻蜓点水,有一点酥麻感。
“好了,好好休息一下就可以了,另外这段时间最好不要纵酒色”钟离春边说边抬起头来,猛然间看到齐宣王正一眼不眨地望着他。
“你——”看他那副“色迷迷”的样子,钟离春以为他借着酒性发色心呢,心中大恼,顺手一推。
“哎呦——”齐宣王后退两步,一屁股坐在了大床上,眉头紧紧蹙在了一起。
“疼。”他呲牙喊道,人如同虾米一样弓在了一起。
自己没用多大力啊,钟离春狐疑地看着齐宣王,难道他身上另有旧伤?想到这点,她不由俯下身去,想给他把把脉。谁知齐宣王眼眸一亮,忽然闪电般伸出手,一把搂住了钟离春的细腰。
猝不及防下,钟离春竟被他得手,倒在了他的怀里,嘴巴间扑来了浓厚的男性气息。
“无耻之极。”钟离春动了真怒,手指攀在了齐宣王的手背上,迅速地敲击了几下。
手背上有一条大的经脉,连接关节处,被钟离春快速点击后,齐宣王不由松开了手。
钟离春不解恨,顺势在他身上按了一下,然后飞身站起。
“疼——”齐宣王弓着身,眉毛锁在一起,这回是真的了。
第八十一章 教训
钟离春一惊,下意识地问道:“你——怎么了?”
齐宣王长舒了一口气,疼痛稍缓,带着些许怒意说道:“你就这样虐待你的病人?”
看他气愤地样子,好像这一切所有的错都是她造成的,钟离春心头不免有气,冷哼一声:“虐待病人?对不起,你还没有资格做我的病人。”
神态冷漠,语气不屑,这让醉酒的齐宣王渐渐恢复了狂虐之气,他凶狠地盯着钟离春,浑身散发着狂暴的气息,就像一头磨牙的野兽,跃跃欲试。
“钟无艳——”声音陡然提高,齐宣王拧着眉,眼神犀利无比,“你不要得寸进尺,寡人来看你,你应该感恩戴德,居然摆出这副臭脸!”说到后来,由于牵动了伤口,他忍不住轻哼一声。
“感恩戴德?”钟离春看到齐宣王这副义愤填膺地样子,只觉得好笑,她望着齐宣王,“你这人真是好笑,难道没有人告诉你,你的一些观念和看法都是错的吗?”
“错的?”齐宣王愣住了,还是第一次有人当着面说他是错误的,他很想站起来怒声指责他,可是刚一动弹,就牵动了胸口的伤痛,再加上喝了过多的酒,身子软绵绵的,用不出一点力气。
糟,怎么会顺着她的话说了?这酒喝多了,思维也变得慢了起来。
“不错,没人告诉你吗?”钟离春淡淡说道,“首先,我并没有求你来昭月殿,你冒昧闯入,我为何要感恩戴德?其次,我好心帮你疗伤,你非但不感激我,却反过来要我感激你,试问有这样的道理吗”
看着她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齐宣王心中,偏偏她说的句句有理,让他无从辩驳。齐宣王摇了摇头,准备梳理一下混乱的思绪。
他怎么能容忍钟无艳这样气势凌人地对待他呢?
“寡人是齐国的君王,齐国的每一寸国土都是属于寡人的,何况你这个小小的昭月殿?”他整理了一下思绪,疼的发胀的脑袋里才整出这些词。说完,他不免得意地望着钟无艳。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见他那副自得的样子,钟离春冷笑一声,神色更加不屑。
“不错,正是这句话。”刚才头脑发晕,齐宣王为没有找出一句言简意赅,又急具说服力的话而懊恼。
“若大王你真这么想,我真是看错你了。”钟离春嗤笑道,“周天子名存实亡,天下动荡,各诸侯之间战乱不断,今日可说这是你齐国的疆土,到了明日却不一定是齐国的了,这也是兵道为何出世的原因。”
“固步自封,庇佑于祖上的余荫,势将在大乱中淘汰!”钟离春的声音渐渐高了起来,神情气势无异于一个教师。
“各国国君无不殚精竭虑地提高自己国家国力,齐国虽大,若不富国强兵,也会如昔日的郑国、魏国一样,天下霸主空成梦。”
齐宣王沉默了,脸上的骄纵和狂虐神情收敛了许多,钟无艳的话刚好和他父皇临终前对他说的,相差无几。
钟离春见他气势忽然弱了下去,低头敛眉,一改往日的骄纵,不由诧异地看了他几眼。
“你你能帮我平定齐国的内乱吗?”齐宣王抬起头,乌黑发亮的眼睛闪动着光泽。
第八十二章 所谋者大
“帮你平定内乱?”钟离春一愣,不是因为这句话,而是齐宣王诚恳、谦虚的态度出乎她的意料。
这可不像齐宣王平日的作风!
“不错。”可能是因为喝醉酒的关系,齐宣王特别信任钟离春,憋在肚子里的话想找她倾诉一番。
“齐国保守派一日不除,齐国就不能争霸天下。”墨黑的眸子闪烁着精光,齐宣王坐了起来。
“你是说邹忌他们?”钟离春心思灵敏,问道。
“不错,齐国的保守派形成了一股与寡人对抗的力量,寡人颁布下的法令都很难实施,齐国不经过变法,就不可能真正强大。所以我必须除掉这几个老家伙!”齐宣王恨声说。
他就如一只欲振翅高飞的雄鹰,还在巢穴时双翅上拴上了绳索,让它难以飞到青天之上。
“对不起,我只懂兵道,对于权术谋略的运用,一窍不通。”钟离春淡淡说道。
权术谋略之术,正巧是苏秦和张仪擅长,她所学的兵道只适用于战场之上。
政权的斗争,宛如一把隐藏在暗处的匕首,能无声无息地杀人,且不沾一滴血;兵道则不同,如同纵横疆场的一把长矛,勇往直前,不会迂回曲折。
“或许只有兵家的谋略才能将这群老顽固一网打尽。”齐宣王并不气馁,眼中闪烁灼灼地光芒。
“这话怎么说?”钟离春问。齐宣王的意思是让她和这群老家伙在校场上一比高下?
“兵法有云,至强者可摧至柔。既然谋略权术斗不倒这群老家伙,那只好试一下兵道了。”谈到国家大事,齐宣王完全从醉酒中醒了过来,沉着、冷静,就像一头躲在暗处伺机捕获猎物的豹子,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你要我怎么做?”这个想法有些异想天开,不过钟离春表现了很大的兴趣。齐宣王不是一个天才,就是一个笨蛋,因为从未有人将兵道运用在权术上!
“这就要看你了。”岂料齐宣王把这个问题丢给了钟离春。
“笑话,我又不是你的谋臣,朝堂上的事问我做甚!”钟离春气恼地说道。
对于钟离春的无礼,齐宣王表示了大度,他想了一会,然后开口问:“要是在战场上,两军势力相当,没有办法攻破对方的防守,你会怎么做呢?”
他把朝堂比喻为战场,虽有些勉强,但是却是有些相似之处。
钟离春沉思了会,回答道:“有两个办法,一是出奇兵;二是以弱示之,待敌人放松警惕时候,然后发动雷霆一击。”
“以弱示之?”齐宣王摇了摇头,清俊的脸闪过了一丝嘲讽的笑意,“三年来,我故作荒淫,都没有办法将这邹忌这头老狐狸吊出来。所以以弱示之这个办法不可取。”他迅速否决了第二点。
“那就只能出奇兵了。”钟离春沉吟道。
“出奇兵?我该怎么做?”
“一战!”看着一脸惊异的齐宣王,她解释道,“齐国需要一场战争,来转移保守党的注意力。”
“当他们认为你全力倾注在战场上,无暇顾及齐国的时候,再狡猾的狐狸都会忍不住出来狩猎的。”
“你是说——”齐宣王倒吸了一口气,目光显得更加惊异了,“果然是一步好棋,不过也是一部险棋。”
“我若攻击弱国,邹忌他们必定不会轻举妄动,所以只有攻击同等的强国,在我确实无暇顾及齐国政事的时候,这群老家伙才会有所动作。但是这么做是不是太冒险了?”
这等同于他同时打两场重要的,而且任何一场都不能输,因为他赌上了整个齐国。
“不这样,邹忌那只老狐狸会上当吗?风险越大,收获也就越大。”钟离春淡淡说道。
齐宣王沉吟了会,只觉得这一招既高明又危险,他沉声问道:“这两场战争,你有多少把握?”
“十成。”钟离春眨眨眼睛,透着一丝戏谑。
“十成?”齐宣王惊呼道。
第八十三章 惊天奇兵
“你不信吗?”钟离春看到齐宣王露出震惊的神色,淡淡一笑。
“这实在太难让人相信了,”齐宣王双目炯炯地望着钟离春,沉声说道:“钟无艳,寡人知道你有本事,但是此事事关重大,邹忌在齐国三朝为相,势力盘根错节,而与同等国力的国家开展,同样小觑不得,无论哪一场我都没有必胜的把握,就算就算是孙先生恐怕也没有这么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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