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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大人太无赖-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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捻蕴冷眼看着他,眸底是明显的嘲讽鄙夷。
您老先生也有吃瘪的时候啊以前不是一勾手便能把人给骗到手的么?现在怎么不行了?
好吧,长期沉溺在压迫摧残下的下属会有这么幸灾乐祸的想法做主子的要学会谅解学会谅解学会谅解
温卿良深呼吸再深呼吸,狠狠的瞪了眼捻蕴,跳下马车无奈地去追竹苓去了。
罢罢罢,这丫头的性子他又不是不明白,多费些心思哄哄便是了总是会同意的,不是么
于是,好言要语低声下气的讨好求饶了老半天,竹苓紧绷的脸终于松了些许,勉强同意与他随行。
由此可见,咱五小姐虽然霸道骄纵,但有时候还是很好哄的
一行三人赶了一天的路,终于在傍晚时分入住于山野酒店内。
不豪华、不奢侈。就是朴朴素素的三层楼舍,与其他酒店并没什么差异。要说这唯一有些特别的,该是门口的那两棵枯死的树了。
竹苓往店里走的时候,目光还停留在枯树上,显然很奇怪树都死了为什么还不把它给拔了。
那是紫荆吧,她有在药草图里头看过,不过这边的确不适合种植紫荆,难怪会死掉
店内有些简陋,但却很是干净。可能是因为客人比较少,所以没过多久菜就上了桌。
温卿良要了壶酒,就着下酒菜浅啜着,很是悠闲散漫的样子。
店小二歪歪靠着门扉打盹,掌柜则在柜台后拨着算盘记账。整个大堂就他们一桌在吃饭,显得格外寂静冷清。
竹苓捧着碗米饭,吃得显然有些意兴阑珊。筷子拨弄了两下菜,又什么也没夹的收回扒两口饭。
温卿良见状也没说话,只是唇边的笑意越发的深了起来。他修长的指尖拿了只小酒杯,手肘撑着桌子微微侧了脸:“怎么菜”
他这话才说道一半,余光便瞟到熟悉的修长身影。精致的眉目瞬间蹙起,但又像是想到什么缓缓舒展了开来。
还真是出乎他的意料,来得倒是挺快
竹苓闷着又扒拉了几口饭,但一直没等到温卿良的下文。忍不住抬头,却对上一双熟悉温和的凤目,她喉间一哽,硬生生被那几粒白饭给呛到了。
你想负责也不行
据《本草纲目》记载,雨:地气升为云,天气降为雨,故人之汗,以天地之雨名之。味咸、平、无毒。
————《济世医报》
夜色似乎很是暗沉,黑压压的,带着压抑的沉重。星月也不见了踪迹,只余大片涌动着的乌云,似乎是在酝酿着一场暴雨。
前头陆卿言领着路,身形修长很是秀颀的摸样,手里提了盏照明的灯笼,随风一晃一晃,笼内的烛火也跟着闪烁跳跃。
竹苓慢吞吞的跟在他身后,心里有些紧张,但更多的却是惊疑。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在这。
想起刚刚见到他的一幕,她还是觉得太不真实。
依旧是那么那眼,温润中带着尔雅,清逸间透着秀毓。很是熟悉的脸,但却让她莫名有些晕眩。
怎么会,怎么会突然就出现在眼前了呢?
他不是该在济世县的么为什么为什么会在这么个小客栈出现?
思绪纷纭,她就觉得整个人都乱了,哪还听得到他在说话。
直到那温热沉实的大手搭在肩上,轻轻往下按压的时候,她才恍然回神。
狭长的凤目在明明灭灭的烛光下显得尤为明亮,温和缱绻的柔光莹润,还带着不为浅浅的暖融和煦,让她几乎再次失神。
陆卿言手下是夏季衣物特有的轻薄柔滑,他在她面前稍稍弯了身,唤道:“苓儿”
声音清扬悦耳,转折的低音中透出些许缠绵。
她蓦然就觉得心跳有些失常,不自觉攥紧衣裾,干巴巴道:“干干嘛。”话一说口,她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发颤。
很讨厌这种因为他整个人都不对劲的感觉。她眸色中闪烁着星星点点的碎芒,很有种自我唾弃的味道。
“在房间里你所说的那句话,可还作数?”陆卿言这么说着的时候,似乎有些局促,掩唇低低咳了声。
竹苓有些茫然。不明白为什么话题扯到那个上面去了。这么大老远的,他追来就是为了问这个?
见她不明所以,陆卿言提醒道:“就是你赠予木簪那日,晨时来我房间说的那句话。”
送木簪的清晨?
就着这条小线索,她开始努力回想起来。
送木簪送木簪?清晨的时候貌似还没把那木簪给买回来吧?没买回来之前她去了他的房间?她去他房间干嘛?
一连串的问题,让她沿着那根线慢慢摸索着,终于在最后的那个问题中找到了答案。
她去他房间是因为前一日他占了她的便宜找说法去了
当时她是怎么说的来着?
“昨晚你这书呆,趁着酒醉占姐姐便宜了!又搂又抱又亲的,姐姐的清白全被你毁了!”
“你必须负责。”
这两句话刷的蹦进了她脑海里,吓了她老大一跳。
她杏眸大睁,满是不敢置信的仰瞪着他,似乎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
喂喂喂,突然之间说这个干什么?
莫不是莫不是这家伙
老天,为什么她觉得头有些晕了。
“呃我有去你的房间吗?貌似那天我一直跟三哥他们一起。”她开始装傻。
呐呐呐,一觉睡到大中午,然后跟着找来捕快的三哥出了门。途中遇见了置办东西的白芥便也拉着他一道去听戏。只不过在太白楼门口瞧见了个小摊子,就把相中的木簪给买了下来。
竹苓掰着手指头跟他算着,直接忽略了其中重要的环节。未了,她摊手道:“你是不是记错了。”
她的表情不像是装出来的,一脸的无辜加不解,就好似错的真是陆卿言一样。
可那仅仅也是好似罢了。
“你说轻薄了你要负责。”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就这般缓缓道出,直接便让竹苓那副无辜不解的表情龟裂了。
陆卿言凤目直直注视着她,神色认真,用不容她躲闪逃避的语气说着。
竹苓感觉得到自己的面部表情有些抽搐,她张嘴,深深感觉到嘴角正在激烈的抽动着。
“说笑的说笑的,这句话姐姐一天能对人说上个十几遍,你不会是当真了吧?啊哈哈”她干笑着,努力保持平日的语气。可是,忽然慌乱起来的心情却不是她能控制的。
她不明白,在这个关头他为什么还要提起这个。
他身边已经有了个温柔贤淑的秋小姐,做何还要来招惹她?
是,她不知道他身边有了人,所以强势霸道的直接将他归于自己的人一类。但这并不代表在她知晓后,还会当成不知道的与他谈笑如初。
说到底,虽然她现在还喜欢他想和他在一起,但并不是没了他就不能活。
清白身子给了他,可也不代表她这一生还就真跟他绑在一起了。
嫁不出去,大不了不嫁。反正济世堂总不会少她一口饭吃。
她这前小半辈子做事一向全凭本心,既然决定不会介入他们之间,那就是板上钉钉没得改了。
或许应该说,她这种拿得起放的下的潇洒,正是因为她还没陷进去。
陆卿言的脸色觉得有一瞬间的僵硬。他低头看她,掩映在烛光下的秀丽小脸格外柔和,眉眼弯弯巧笑倩兮,似乎真是在对他的认真感到好笑。
“我的确是当真了。”他慢慢说着,吐息绵长轻柔。
竹苓干笑的嘴角抽的更厉害了。应该说她维持不住这笑容了。
好吧,她是真的想问问他,现在他说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你想说什么?真负起责?”她嗤笑。
陆卿言显然没有料到她会是这种态度,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接下去。他张了张口,道最后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沉默着点了点头。
竹苓看着他,也很认真道:“可是我不想要哎”当时的她也不过是借着这个说法将他收了而已。
若是他说喜欢她嘁,就算是说喜欢那又如何?
她对自己那突如其来的想法感到有些莫名。
是呀,就算是喜欢那又如何?难道她还真的让她负责么?
摇摇头甩掉那些情绪,她道:“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去了。”顺手将陆卿言手里的灯笼给拿了过来,她嘟嘟囔囔的嘀咕着,扭头就走。
山路这么黑,没灯笼还不摔死啊。
陆卿言的手下意识的往前一伸,似乎是想抓住什么的样子。
他手心是一捧冰凉的夜风,顺着指尖一路流逝,就好像他心里那道握不住的细沙一般
竹苓回客栈没多久就下起大雨来了,守在门口的店小二被那飘进来的雨丝惊醒,一脸烫到的表情蹦跳着后退。
几乎是瞬间大雨便倾盆。雨水顺着黛瓦滑落屋檐,连成线敲击着地面,噼里啪啦如玉珠散落玉盘。
外头早已经黑的看不清任何事物,只有狂风卷席着雨雾飘进客栈的大堂。
温卿良还坐在原来那桌上喝酒,身边的捻蕴面无表情,低头默默吃着饭菜。见到她回来,温卿良露出个漂亮的笑来。
“呀,小椒回来了?这可刚巧,没淋着雨。”
他并没有问陆卿言的下落。
竹苓轻轻哼了声,把灯笼随处一放,往大堂右手边的楼梯口走去。
吱呀吱呀的老旧木梯,每走上一步都有崩塌的嫌疑。她三步做两步的上了楼,走到自己房里把门关上。整个过程中,没说一句话,也没看他一眼。
温卿良的视线在她的房门上停留了好一会儿,心思深转间,便听见身边捻蕴低沉的声音。
“这苏家的小姐似乎更中意十六爷。”
温卿良美眸一凝,侧脸看他。
捻蕴没有抬头,甚至没有停止往嘴里送饭的动作。就这么平和冷静的态度,让人很难相信他的身份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卫。
温卿良也不在意捻蕴那口气,转了转手中的杯子,笑得很是自得道:“捻蕴今儿个公子教你一招。有些东西,不是中意了,就是他的了。”
他当然知道现在她心里只有十六,可以后呢?只要他们之间还存在个秋似水,问题就永远不会解决。
捻蕴抬眼看他,后者挑高了精致的眉眼,唇畔有着抹势在必得的笑。
他看着温卿良半天都没有说话,深思半响后,才沉沉道:“公子是在说自己?”
温卿良一噎,看着捻蕴那张八百年都是副呆板木讷的神色,不由咬牙道:“捻蕴,公子我真想把你那张皮给撕下来。”
最佳完美的决定
据《本草纲目》记载:细辛:华州真细辛,根细而味极辛,故名之曰细辛。叶似小葵,柔茎细根,直而色紫,味极辛者,细辛也。味辛、温、无毒。
————《济世医报》
大雨滂沱了整整一个晚上,到了第二天雨势才渐渐小了些。他们没多做停留,一大早便出发了。
车厢内,竹苓坐在窗边,撩开帘子看着外头雨打林木的景致。闭眸深深吸了一口气,肺腑内满是清凉。
她身后的两个男人正危其坐,却都是一言不发安静异常。偶尔的眼神交触,也是一微挑秀眉眸带戏谑;一面无表情冷沉淡然。
她也没去管他们,兀自趴在窗上。长睫翘了翘,伸手去接从车檐落下来的雨滴。
气氛难得的安然悠闲。
虽已是盛夏时节了,但山中的雨天也是极为凉爽的。她闭上双眸,感受着吹面拂来卷着雨雾的夏风。细细密密的冰凉柔滑,很像是情人温柔的亲吻
温柔的亲吻吗?
脑海中忽然闪现的这个词,让竹苓怔楞了一把。
温柔亲吻
似乎很像是那一晚打住打住不准再想了
竹苓惊慌的甩着头,在心里告诫自己别胡思乱想。
可是那呵护备至的温柔细语、醉人如深的缠绵呢喃,却时不时闯进脑海,让她始终无法真正做到忘却。
她想,有些事情还真不是她不许想就不想的
但却她也清楚,老是抓着不放死揪着这些,不过是给自己增添更多的伤怀烦恼罢了。
毕竟她不可能会去插入他们之间,他也不会为了她而放弃秋小姐
所以,想不如不想,死揪不如释怀
她这么想着,唇边带着抹淡淡的微笑。
虽然现在还是会觉得难过,但这也是暂时的不是吗?
一路无言,疾赶于雨中的马车也渐渐驶入皇城范围内。
辉煌巍峨的高墙,来往马车精致富贵,行驶中还有清脆的叮咚声。淌水的路面偶有小心翼翼点着软鞋慢行的娇秀小姐,撑着把或素净或艳丽的油纸伞,缓缓往前走着。当然,最多的还是披蓑戴笠的老翁孩童,肩挑着手提着物什,碎碎交谈着远去。
竹苓看着这个陌生的城池,第一次感受到了繁华的景象。虽然此时因着天气的缘故已使得人群比以往少上许多。但比起义州城来,这里的确是不愧于一国之都的太平繁华。
朴素的马车低调的行驶在皇城的主街道上,路过的分支盘街不胜其数。她看着路旁林立的店铺,不经意问道:“这是去哪?”
温卿良不暇思索道:“自然是去我的府邸。”
哎哎?谁说的?
陆卿言立即沉声打断:“不行。”
这一声‘不行’,说得很是斩钉截铁不留余地。竹苓眸子闪了闪,当成没听见的看着外头风景。
温卿良浅笑,眉眼精美秀雅,微扬的唇角带出一丝弧度。
“怎么十六这是不允?”
陆卿言深沉道:“虽说十六的住所比不上九哥的奢华精致,但好歹也是差不到哪去。”
他没有直接说出答案,只是迂回的相互比较了下。就着面上的话来说,温卿良自然是不会直接就拆了他的台。
温卿良唇边的弧度越发的深了起来,他指尖摩挲着身下坐垫的柔软纹路,笑意盎盎道:“可是小椒该是比较喜欢九哥这边吧”
他们两人的视线都胶在竹苓身上,似乎是在等着她的回答。
温卿良虽是随意坐着,但那股信誓旦旦的气息却并没掩盖。余光轻瞥陆卿言,他笑得慵懒散漫。
陆卿言自然感觉到了温卿良目光中包涵的势在必得。强忍着心里那莫名的焦躁,他凤眼温和如昔,静静看着一直不言一发的竹苓。
竹苓觉得很是窘迫。要她说,她是哪边都不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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