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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大人太无赖-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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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欢看人砍头
有些黑线的看着刑场上跪着的囚犯,竹苓无语问苍天,“难道姐姐看起来就这么血腥?”
砍头哎大哥!这种热闹是姑娘家凑的吗?
温卿良眉目精致,微微扬眉,他折扇轻扇,风姿绝美,“小椒本来就比较适合红色。”
他有很迂回的表达了一下自己的想法,但竹苓却没听懂。
“我更喜欢黄色。”她有些无语。
这都哪跟哪啊
不过,这种郁闷的情绪并没有持续很久,因为有人的出现打破了这闹哄哄的一幕。
捻蕴提了杆梨花枪直接跳上刑场,与围上来的士兵杀成一团,只听得阵阵兵器的铿锵声,看热闹的老百姓早吓得四处逃窜。
一脚将刽子手踢倒在地,捻蕴一手使枪挑断了顾漪身上的绳索,将还穿着囚服的她带了起来,“跟我走。”
顾漪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弄得有些晕乎,但却清楚的明白自己不能这么一走了之,“等等”
她扬手甩开了捻蕴,“我不能走。”
就在这时,其余看守刑场的士兵已经围了上来,欲脱身已然失去先机。捻蕴沉默不言,手中的梨花枪速度飞快,一眨眼便杀出条血路来。再次抓住顾漪的手,他用着不容拒绝的口吻道:“跟我走!”
顾漪被迫跟着他走了几步,无从挣扎。
监斩官半个身子都快探出桌子来,叫嚷着要将人给抓回来。
竹苓看着这出闹剧,有点来劲了,“喂喂,那不是你的人吗?不去帮忙啊?”
荏苒时光恍似梦
据《本草纲目》记载,杏:杏生晋山川谷。五月采之。叶皆圆而有尖,二月开红花,亦有千叶者,不结实。甘而有沙者为沙杏,黄而带酢者为梅杏,青而带黄者为柰杏。其金杏大如梨,黄如橘。味酸、热、有小毒。
————《济世医报》
温卿良瞧着她那副跃跃欲试的摸样,不由轻笑,“小椒希望我去帮忙?”
捻蕴劫不走人的。依着顾漪的性子,是断断不会随他离开,而捻蕴在他身边多年,向来是走哪带哪,还有谁会不认识他?现在虽是这么大的动静,但事后也不会太难为他的。所以他去也不过是走个过场,没什么多大作用。
不过若是她想让他走上一遭的话,倒也无妨
竹苓伸手将他往前推了把,都懒得再说其他了,“废什么话呀你”
有这说话的功夫人都救到手了,个大男人还这么磨磨唧唧。不过,看那个捻蕴天天跟闷葫芦似的,没想到关键时刻这么牛啊这么多人都没法抓住他。
温卿良顺着她那力度走了过去,不紧不慢的步伐,甫一现身于刑场,监斩官便端正了歪斜的乌纱从桌后绕了出来,“九九王爷”
他扑通一声便跪了地,周围还围困捻蕴与顾漪的士兵也是唰啦啦的丢了兵器跟着下跪。
“哇啊”竹苓一个人在外头望看着,杏眸璨璨,就好像是盛着整片明媚的碎星,“这家伙还真是威风。”她兀自嘀嘀咕咕着,也没打算上前,就在士兵的外圈看着热闹。
捻蕴还紧紧抓着顾漪的手,平凡无奇的脸上似乎永远都只有一种表情。顾漪试着挣了几次都挣不开他的束缚,不由蹙眉道:“如果你是哥哥派来的,那么还请你告诉他,不要再为我费心了,杀人偿命,这是顾漪本就要还的债”
她本就是应死之人,苟活了这么些年,也了了最后的心愿该知足了
“我不准!”捻蕴的声音似乎是从牙齿缝中挤出来的,“不管你是还债也好欠债也罢,我都不准你再离开!”
若是知道当初的淮北一战会让她去而无返他手下的力道越来越大,几乎要生生捏碎她的手骨。
这回他一定不会再让她离开了!绝对!
温卿良倒是没理会那边拉拉扯扯的两人,慢条斯理的来到监斩官边上,“大人就看在本王的面子上,允他们谈会吧。”他抬头望了眼天色,翘唇轻笑,“离行刑的时间还早,不会耽搁的。”
监斩官赔笑着连连点头,抬袖擦着脸上的薄汗。
看着周围的士兵姑且退了下去,顾漪有些无奈的叹息,“你这人怎么这么死脑筋照我的话回,哥哥是不会怪罪于你的。”
如果知道这是她的意愿的话自小便疼宠她的哥哥又如何会迁怒于别人?
捻蕴绷着张脸不说话,但手下的力度也丝毫未松懈。
“顾漪,你可还记得他是谁?”交代了该交代的,温卿良觉得自己也该好心一回了,指着那捻蕴问着她。
顾漪满目疑惑,细细打量了捻蕴一阵,继而摇头,“许是府中新来的?”
多年未归,府中的人早换了大半,哪还记得真切。
捻蕴眸光一闪,不自觉绷僵了脸。温卿良似笑非笑,手中折扇一收,‘嗒’的一声轻响,“呵,时过境迁,荏苒难似旧”他像是感慨般微抬了头,“人还是原来那个人,却已经认不出了吗?”
顾漪听了他这话更加茫然了,转脸看着捻蕴,很平凡很普通的脸,要说唯一出色的,恐怕就只有那双眼睛了,虽然眼形看起来很普通,却显得格外的深邃明亮。但纵使如此,还是没有一点印象
捻蕴亦在看着她,用那双明亮深邃的眼睛,静静看着她。顾漪忽然觉得有点熟悉,但那也只是一点点,完全支撑不出一段完整的记忆。
“我们以前认识?”她轻轻问着他。
捻蕴点头,“认识。”
“可我不记得了”那么多年的颠沛流离,许多的事情都已经模糊不清遍不真切了也或许,是她真的老了
捻蕴忍不住握紧了她的手,并不似记忆中的触感,却依旧温热如当年,他低头看着她手上的伤疤火痂,声音忽然变得有些哽咽,“我是捻蕴。”
“捻、蕴?”她跟着他慢慢的念着,半响才恍然,“可是,当时的你”不是这副摸样啊
像是知道她为什么惊讶,捻蕴的唇边翘起个好看的弧度来,“你忘记了吗?是你说我长得太好看,所以要藏起来不让别人看见的。”
不知是记忆中的哪一年,才不过髫年的女孩声音稚嫩,伴随着不停歇的蝉鸣与夏花的清香,脆脆的穿过时间的指缝响彻脑海。
“喂,你,没错说的就是你,那个穿灰衣服的。一小破孩居然敢长得比我还标志以后不准让别人看见你的脸,听到没?!”
“我忘记了。”顾漪的双眼有些迷蒙,视线穿透他,不知飘落在哪。或许是漫叶飘零的尘埃深处,也可能是繁绕如画的烟雨庭巷
总之,不会有那么一个小小的粉雕玉琢的小男孩的出现,也不会有惊艳于他的长相却霸道的不让别人看见的稚龄小女孩
那些她都已经忘却
“那么,你一直都没让其他人看过你的真实相貌了吗?”顾漪的手指能抚摸到捻蕴下颚处细细的痕缝,心中莫名有种奇怪的感觉。
她一直认为她这一生已经无憾了,可为什么为什么现在却突然涌生出一种渴望?想知道那些已被她遗忘的、有他的以往
捻蕴不自觉握住了她摸着自己脸的手,轻轻点了点头。
“可不可以,再让我看最后一次”顾漪抬眼望进他深邃明亮的眼睛里,那里清晰的倒映出她苍白憔悴的面容。
捻蕴再次轻点着头,却是带着她一道轻撕起那张依附在脸上的人皮面具,“好。”
不知什么时候,温卿良已经回到了竹苓身边,见她也是副神思飘渺的摸样,不由在她头上轻敲了一记,“走了。”
竹苓反应慢半拍的摸着自己被打的头,难得没有发脾气,“啊?”
走?为什么要走啊?这不是还没看完的吗?
温卿良微抬着下颚,示意她看天,“快午时了。”
行刑的时间快到了,她难不成还真想在这看顾漪人头落地?
竹苓有些不忍的蹙眉,虽没看他,却不自觉扯了扯他宽大的衣袖,“哎,你不能让人放了顾漪吗?”
“杀人偿命,纵使是皇族子弟也不能幸免。”虽然说,他们常做的是借刀杀人
她叹了口气,也不再纠结于这个,毕竟义州的知府夫妇可都是死在顾漪的梨花枪下。
见她的情绪变得低落,温卿良心思微转,将她带上了皇城最出名的酒令时鲜一绝、登楼远眺亦一绝的墨斋楼。
惯来的雅间已经摆好了精细的酒菜,温卿良将侍奉的人挥退,亲自替竹苓布起吃食来,不过这回的她倒是兴致缺缺。
“哎,你很清楚顾漪和捻蕴的事?”托着下颚,竹苓手中的筷子划拉了下碟中的糕点,突然开口问道。
比起这些吃的,她倒是比较好奇这个。
温卿良端着酒盏轻啜了口,品味着唇齿间美酒的馥郁芬芳,“怎么?想知道?”他微挑了秀美的眉目,美眸似笑非笑。
“你这不废话的嘛!捻蕴说的那个不让别人看见是怎么回事?”
“呵呵怎么说好呢?可是长故事喔”
他唇边泛着浅淡的笑意,视线落于她飞扬秀丽的小脸上,却透着淡淡的怀念,“该从哪开始讲起呢?”
具体是哪一年,也记不真切了。他只记得那个冬天似乎格外的冷,料梢初寒,就算是怀中捧着个暖炉也会冻得发呛。
皇族子弟,身边总是会分几个玩伴,捻蕴自幼父母早亡被贩子卖进宫中,几经周转,倒是来了他的身边。不过那时的捻蕴就已经是沉默寡言的很了,他一贯便不喜那些唧唧喳喳到处闹腾的孩子,所以看着捻蕴也对胃口,便一直将他留在身边。
正是那个冬天,当时的顾漪之父还只是个小小的副将,但因是教他习武的师傅缘故,他家闺女生辰,作为徒弟的自己自然是得去拜礼的,也正是因为去的那一趟,让捻蕴遇见了这位将牵扯他后半生的女人,顾漪。
顾漪那时年纪尚幼,又被长辈哥哥疼宠,自然是娇惯霸道的很,就是和现在的顾画顾大小姐比起来,都有过之而无不及。理所应当的了,小姑娘见着了比自己还生的漂亮的小孩子,而且还是男孩,心里就不平衡了。乍呼呼的随口便丢出句这张脸只有她能看,别人都不许瞧的霸道话来。当时的捻蕴也不知脑子是犯了什么抽,彻底颠覆了冷脸不理人的行径,居然就那么一口应下了。接着回去便戴上了那张面具,一直到今日。
不过他也没有用主子的身份迫使捻蕴将面具拿下的,作为皇族子弟,身边自然得有几个值得信赖的探子,但要是探子本身长得太过出众的话,反而会引起世人注意不便行事。所以捻蕴此举的好处只多不少,他也就一直默许了去。
不过后来已经戴上了面具遮掩了自己出众相貌的捻蕴再与顾漪相遇之时,她却已然认不出他来了
“喂”竹苓听他说了老半天,有些受不了的打断道:“这就是你所谓的长故事?唧唧歪歪说了个半天简直就是废话好不好!这些姐姐靠猜都猜到了!”
墨斋楼雅间亲吻
据《本草纲目》记载,枣:世传河东猗氏县枣特异。今青州出者形大而核细,多膏甚甜。郁州互市者亦好,小不及耳。江东临沂、金城枣形大而虚,少脂,好者亦可用之。南枣大恶,不堪啖。味甘、辛、热无毒。
————《济世医报》
温卿良哑然。捻蕴与顾漪本就没有开始,又何谈其他呢?
“那你要听什么。”
竹苓的筷尖狠狠划拉着枣仁酥,“当然是不知道的了!”
他说的那些,在刑场上听着顾漪和捻蕴的对话都能晓得个□不离十了好吧,再说不是废话了嘛!
温卿良叹了口气,正想说一切只不过是捻蕴的单相思之时,房门被人敲响了。来人是店小二,说是有人在楼下等着他,让他移步下去一趟。
温卿良转念一想,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就断了解释的念头起身准备离开,“在这等会儿好吗?”他微微扬着唇角,绝美如画的精致面容上是唯有她才见得到的温柔,“我马上回来。”
他说着,招来了店小二示意他好生侍候着,“小姐有想吃的便去做,知道了吗?”
店小二也是知道温卿良身份的,一听这话不免是好一阵点头哈腰,“爷放心,一定好好伺候着。”
竹苓托腮斜睨了他一眼,没有当场拒绝,只是在温卿良离开后让小二下去了。她有手有脚的,不需要人在边上呆着弄这弄那。
房间内又只剩她一人,半开的窗户拂进一阵微风,将搁置在古架上的夏花吹动,带出清新好闻的花香味来。只可惜,这风却吹不走她心头渐渐滋生的愁绪
为什么出了济世县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不再简单了起来
她低着头,慢慢戳弄着已经变得惨不忍睹的枣仁酥,就觉得自己的那颗心,也变得和它一样了
都是那么的模糊辨不清原貌、并且再也不能回归以往
温卿良回来的时候,夕阳都落下大半了。疾走回门口,却忽然顿步,像是顾及到什么一般轻柔的将门给推开。
房内静悄悄的,桌上的菜肴也未动分毫,一道纤巧的黄影背对着他,安静趴伏于桌,似是在等待中沉睡了过去。
他缓缓走到她身边,没发出一丁点响声的自旁坐下。
并不是头一回见着她睡着的样子了,但每次的每次,都会被她安详恬静的睡颜所吸引,不知不觉间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说来,一贯刁钻跋扈心性飞扬肆意的小椒,也唯有在此刻,才会透露出平日没有的柔和来吧
他唇边不自觉泛起抹浅浅的笑来,精致的眉眼轻舒,印衬着夕阳柔和的光,倒是显露出极少示人的温柔。忍不住抬手轻抚上她秀丽的小脸,心中莫名涌出一股温暖的感觉来,就好像手中触碰到的是一块带有淡淡温度的嫩豆腐,软滑软滑的,摸起来异常舒服。
顺着那眉眼的走向缓缓下滑,最终落在弧度微翘的菱唇上,似是受到蛊惑般,他探身,布料摩挲出窸窸窣窣的声响,一个轻到几乎不存在力度的吻落在了她的唇间。
她很温驯的乖乖趴着,并没有跳起来反抗或者是要揍人的趋向,就那么静静的闭着眼,任他所为
忍不住轻轻吸吮着,他越靠越近,原本抚摸着她轮廓的手也不自觉后移,轻托着她的后脑将她更为贴近自己。
竹苓本睡得很沉,但却老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糯糯的动着,齿关似乎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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